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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平遥对着空气低吼,话音刚落,帐帘就被人掀开,一个士兵打扮的人往里探了探头,目光相碰,她尴尬地僵在了原地。
“姑娘有何事?”那士兵一脸茫然地问道。
“没事!”平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那士兵吃瘪,只得悻悻退了出去。
平遥气得像没头苍蝇似的“噔噔噔”在帐里走来走去,虽然门口只有两个人把守,但是刚刚来营地的时候就发现外面有很多队士兵在巡逻,戒备森严,冒然逃走不知成功几率有多大,看来要逃的话还得从长计议,不知香宸有没有完全逃离了,想到这里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走到榻边坐了下来。
这时她才稍稍有心情想一下自己处境,从那些人的装束,她已经判断出他们是燕北国的人,可就是不知他们是什么身份。而这个帐内摆设很简单,一张供休息的榻,一张简单的长桌,桌上倒是摆放了文房四宝,但是这些东西根本不足以让她得到更多的信息。那她只好等了,等等看这些人抓她的目地到底是什么,然后再作打算。
平遥第二天早上是被吵醒的。帐外嘈杂的声音让她皱起了眉,起身走到帐门。掀开了帘子,本想问问把守地士兵发生什么事了,但却惊奇的发现,门口竟然无人把守,只有些士兵神色凝重匆匆忙忙走来走去。不知在忙些什么。于是,她装作出去散步地样子,故意在那些士兵面前晃悠,士兵见了她,只随便瞟了她一眼,便就各自走开,有的还嫌她碍事,让她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她不由得心头一喜,看来可以趁乱逃走了。。。
偷偷摸摸地找到了栓马的棚子。想偷一匹马走人,却在得手正要逃走的时候,遇到了那对让她倒胃口的兄妹。
“大侠。你要走了?”那少年上前拖住了平遥地袖子,眼中有些不舍。
平遥没给他好脸色。冷冷地道:“难不成我还继续待在这里当白痴?我可没那么好心。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少年被她尖酸的语气弄得莫名其妙,倒是那妹妹却听出了点什么。忙上前道:“大侠,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可别叫我大侠了,我担不起。”平遥没心情跟他们继续扯皮,甩开了少年拉着自己衣袖的手,转身就要上马。
不料却有两个士兵急冲冲地走了过来把她手里的马给牵了过去,还对她说了声谢谢。
平遥嘴角抽了抽,感情那两人把她当作马夫了?
“嘿,你们两个,本来首领说要派人送你们回家的,但是现在出了事,没功夫管你们了,你们还是自己走吧。”骑在马上的士兵对那对兄妹道。
“出事?首领他出什么事了?”少女忙问。
“说了你也不懂。”另个士兵也已牵出了马。
“军爷,您说说吧,也许我们能帮忙呢?”少女不甘心地道,看来还很关心那个首领。平遥想等这两个士兵走人了再逃,因此也乐得清闲地在一旁看他们说话,顺便听听这军中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士兵听了少女的话,想了想,道:“也好,告诉你们也无妨。达延将军他送物资去给尼阿部落的时候,不小心被传染了,首领知道后都快急死了,找了全部的军医去会诊,说要是医不好达延将军,就砍了他们地脑袋。可要知道那病是连燕北国最好的大夫没办法医的怪病啊,看来他们只能等着掉脑袋了。”
听完之后,少女脸上不出意料地出现了一副惊恐地表情,只有那少年还有些镇定,遂问道:“那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呢?”
那士兵道:“去找神医啊,部族里一个老人说,熙楚国有一个叫做李复道的神医,曾经来过燕北国,并且治好过这个病,因此就派了人马四处去寻他。”
“好了好了,多说无益,还是快走吧。”另一个士兵催促道,他只好收了话头,翻身上马,两人策马绝尘而去。
“怎么会这样呢?”少女眼圈泛红,显出了哭腔:“达延将军那么好地人,首领和他关系那么好,肯定伤心死了。”
少年咬着牙不说话,上前拍了拍妹妹地肩膀。
“啊……”少年忽然大叫,
一直在一旁深思的平遥也被她吓了一跳。
“你干嘛?”平遥皱着眉问他,
“大侠您不是熙楚人么?您可认识李复道神医?”少年像是看到大救星似地看着平遥,
平遥心道,何止认识,我还是他徒弟呢,不过她却没有说出来,只淡淡地道:“认识啊。”
“太好了。”少年面上一喜,少女也是破涕为笑,上前抓着平遥的袖子,道:“那您能带我们去找他么?”
平遥翻了翻白眼,这两兄妹还真是活宝,李复道喜欢云游四海,就连她这个徒弟都不知道他现在去哪里了,更别说一般人了,因此她直接丢了句“不能”。
“啊?为什么?”两兄妹异口同声地问道。
“因为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平遥耸了耸肩,此刻她也不急于去牵马走人了,她和她的怪师父李复道一样,对所有的疑难杂症没有抵抗力,越是古怪的病,就越喜欢去挑战。
兄妹俩原本飞到云端的心情顿时又跌到了谷底,原本充满期冀的脸,再次垮了下来。
“喂,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啊?”平遥没好气地道:“带我去见你们首领。”
兄妹俩显然不能跟上她的节奏,一脸痴呆地看着她。
“天哪,受不了你们了。”平遥再次翻白眼:“别傻站着了,如果想救你们的那什么达延将军的话,就带我去见你们的那首领。”
“啊?”少年呆呆地道:“您不是说不知道李复道在哪里么?”
平遥发飙:“你们是白痴啊?难道这世间只有一个李复道可以治那病么?”
“啊!”少女杏眼圆睁,用手指了指平遥,道:“您是说,您是说……”
不想再在这里跟这对白痴兄妹继续废话,平遥直接转身离开,想找个士兵问问那首领在什么地方,不料却没人鸟她,气得她差点甩袖走人,幸好那对兄妹及时摆脱了痴呆状态,冲上前来激动地拉着她去找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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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请原谅偶这几天的FC,因为一直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写平遥在燕北国的生活,亲们又木有在书评区留言,因此只好按照我自己的意愿来写鸟,偶是很想写写她在燕北国发生的事的,不过不会有几章。今天本来可以早一点更新的,结果写了两千多字之后,不满意,又全部删掉重写了,虽然偶废柴,但是偶要对亲们负责,不能把自己都不满意的文章拿出来给你们看,所以就拖到现在才更新鸟。再次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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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那年,她认识了他们,破旧的道观里相依为命的四个男孩。
那一年大雪纷飞,他们订下十年之约后各奔东西。
命运是翻云覆雨的手,十年之后,情义都化作仇怨,微笑背后藏着冰冷的刀,誓言和背叛纠缠成一个又一个死结…………如果你是她,你怎么办?
第七章 可怜医者父母心'二'
第七章 可怜医者父母心'二' 由于达延染上的病极为可怕且较易感染,为了防止病菌再次传播,也为了给他一个好的休息场所,因此他被安置在了一处较为偏僻但四周环境清幽的营帐,帐外把守的士兵都戴上了口罩,见到平遥几人走了过来,遂猛地架起了手中长枪,挡住了去路。
“做什么?”由于带着口罩,士兵瓮声瓮气的,也就少了几分威慑力,但少女见了这阵仗,还是吓得往她哥哥身后躲了躲。
“这位军爷,我们是来找首领的。”少年指了指平遥,道:“这位大侠说能治好达延将军的病。”
闻言,把守的士兵和平遥均是一愣,士兵是没想到眼前这体型矮小其貌不扬的人竟然能治达延将军的病,而平遥则是没想到少年会这么说,她只说来看看,又没确定一定能医好,但总不能反驳说自己没把握医不好吧?那多掉面子!索性就扬起了下巴迎上了那两个士兵充满怀疑的眼神。
两个士兵并没有像平遥预想中的那样直接把她们轰走,而是让她们等在帐外,其中一个跑进了帐内去禀报。传闻燕北人民风彪悍且粗俗野蛮,单看看那伙在客栈调戏这对兄妹的人就知道了,可没想到进营地之后遇到的这些士兵都这么规矩,这倒是让平遥颇感意外。
片刻之后,帐帘掀起,那首领走了出来,此时的他一脸严肃,深蓝色的眸中仿若结冰了一般,充满了肃杀之气,与昨日那洒脱不羁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平遥不禁微微一愕。
“首领。就是她说能医好达延将军的。”一旁的士兵上前指着平遥道,
“你真能医好达延?”他问,
事已至此。平遥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上:“不试过怎么知道?”
他英挺地眉拧了起来:“我要的是肯定的答复。”
“你……”平遥瞪了他一眼,心中气闷。搞得好像求人地是她似的,不过为了那传闻只有师父能治好地病,她忍了,于是她顺了顺气,咬牙道:“李复道能治好的。我就能治好!”
深蓝色的眸中闪过了一丝光亮:“你认识李复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你应该关心的是我能不能医好病人,而不是我与李复道是什么关系吧?”平遥没好气地道。。
男人想了想,道:“跟我进来吧。”
“等等。”平遥出声叫住了他。
“怎么了?”男人转身挑眉看着她,
平遥无视他脸上闪过的一丝不耐,径自道:“我要先去准备准备。”
男人眉锁如川:“带她去。”他对一旁地士兵下令,说完,就转身欲走入营帐,却又被平遥叫住。
他复又转身看着她,深蓝色的眸中冒出了一簇火苗。
“你也跟我去。”平遥却选择无视他的怒火。
男人不语。只眯起了眼睛死死地看着平遥。
“你如果想救人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做。”平遥也毫不示弱地端起了神医架子。
男人的脸色又沉了几分:“你最好能治好他。”语毕,率先走了出去,平遥用鼻子“哼”了一声。也快步跟了上去,那对兄妹则留在原地等她们。男人把平遥带到了他自己的营帐。并按她的要求打来了一盆水。取来了她的包袱。
平遥不紧不慢地打开了包袱,取出了一个白色地小瓶。滴了一滴药水在盆中,随后掬水洗脸。男人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所谓的准备只是洗把脸而已,不由得怒火中烧,但在她转过身不咸不淡地看着他时,他立马僵在了原地。
尖尖的小脸,凝脂般白皙地肌肤,娇嫩的红唇,一双水灵地大眼半嗔半怒地看着他,他不曾读过什么诗词歌赋,但此时,娘教过他地几个词语,猛地闪现在了脑海中,明眸善睐,秋水伊人,眼前这人不就是么?怎么竟然会有男人长成这样?
“这个,你戴上!”平遥递过了一个经过她处理的口罩,
他方才回过了神,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地不自然。
“不需要。”他生硬地道,本以为会得到她崇拜的眼神,不料却换来一声嗤笑。
“嘁,逞什么匹夫之勇。”平遥讥诮地看着他,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说自己逞匹夫之勇,而且还是这么一个似女子般娇弱的男人说的,叫他情何以堪?“你听好了,我是赤那思!”他咬着牙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