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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寻常的成就和变态的满足感。
于是高舜便顺着这一点点的线索,带着十七小队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各种风餐露宿且不说,光是从边界避开多方势力和他国的国防军就折腾得够呛,终于,他们在第七次跨过国界窝在一个被遗弃的小石屋子里时,弄到了一些图昆的信息。
只是这些信息杂乱而且混进了太多其他的东西,可信度不高,还需要再次编码分析才能变成有用的东西。
在这编码的整个过程里,他们小队里除了M19也就高舜能帮上忙了。
一群四肢发达的外勤们,迎着M19鄙夷的目光,暗搓搓地表示,卧槽!不是每个人都是高舜那种非人类好吗?三年时间里除了各种体能值数不断增长外,他居然还有时间去牢笼里各种充电,变成现在小队里的第二技术。
比技术,M19是他们队伍里当之无愧的第一,但是比体能,任何一个人都能甩掉M19十几条街,所以在整个破译和重新编码的过程中,主力变成了高舜。
M19在支撑不住的时候,会很简单地仰头倒地就能呼呼睡去,但高舜高强的自控力却能阻碍正常生理需求的运行。
M19睡睡醒醒整整三次的过程中,高舜一次眼也没合过。
直到刚刚,二十分钟前,高舜编排错了一组暗码,他才心甘情愿地从第一线上撤下来。
只是这前后小寐都没超过十五分钟,就光怪陆离地做了一连串的门,最重要的是,高舜还嘟囔了一句梦话。
他喊了一句,虽然很不清晰,但是守在他身边的黑狐还是听见了,“洋洋——”
在高舜又抱胸重新睡过去后,十七小队的队员在这种高强度的任务模式下,还是忍不住燃起了自己熊熊的八卦之火——洋洋是谁?人还是物?十有八|九是人!
那到底是什么人?
想想就很值得深入挖掘一番啊!!!
高舜这边进展得不那么顺利时,千里之外的S市中,汪洋的心情也没那么阳光。
一方面是因为毕业临近,他既要忙于毕业作品的编排和各种事宜,又要衡量各方因素,考虑自己毕业后的去向问题。
另一方面,他三年总共就见了高舜两次,虽然这三年中高舜会借用自己各种在三区里混得比较开的人脉,经常从那边传消息给汪洋,时不时也能和汪洋用文字传递一下互相的近况和相思之情。
但总得来说,汪洋对高舜的感情并没有因为距离或分别而变淡,反而随着时间的叠加和年龄的增长而变得更加浓郁。
由此,可想而知,高舜唯二两次休假,悄无声息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惊讶和喜悦,根本不亚于在在非圣诞节看到了送礼物上门的圣诞老人。
只是这种喜悦来得有多强烈,当礼物拆到一半又被收走时的愤懑就有多强烈。说好的十天假,掐头去尾,怎么着也得满打满算八天九夜的,结果次次都是休一半,又被急匆匆地招走。
如果是三年前的汪洋,可能还真的会撒泼打滚甚至挂在高舜身上做背后灵,但是这三年过去,汪洋别的长进不一定有,看事情却已经能够透过现象微微窥探到一点本质了。
高舜一走三年,回趟家都难上加难,而且即便回来了,也都是猫在家里和他腻歪,轻易不出门,连他的老师周栀也不让知道。
再加上高舜越发内敛锋芒的沉稳气质和身上增添出来的各类疤痕,汪洋这几年虽然在念书,但是借周栀那个小剧团之便,国内外也是跑过不少地方,形形□□的人也都见过,他基本已经能大概猜到高舜是在帮谁做事了。
所以高舜要走,汪洋心里即使呕出了血,也不敢露出一点让高舜不放心的表情来,只能尽可能地做出风轻云淡的样子送别。
即使他再不舍,高舜还是要走,如果让高舜带着不放心走,也许下一刻,这个不放心就会让高舜交代在外面了,所以汪洋宁愿什么也不表现。
但高舜这次一走,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汪洋怎么自我调适,心里还是没底得很。
不但没有随着高舜的离开慢慢恢复以往的平静,即使忙碌也不能带走他心底潜伏的一丝焦躁。
这天,汪洋正在学校的舞室里盯着他的毕业作品排练进度。
本来每届毕业生只需要合排一出大型舞剧便算集体的毕业作品,但是汪洋这届恰好赶上学校改革,说是集体大型舞剧看不出学生个人水平,毕业成绩不好鉴定,他们这届就试行一套新方案。
新方案里要求学生自拟作品,可以组成小组合作,但小组成员不能超过五人。此方案年初的时候一出台,引起无数本届毕业生无数抗议声,但在校方的强力镇压下,这个方案还是毫无悬念地被执行了。
瞬间,汪洋班里几大风云人物纷纷成了被抱大腿的对象,汪洋在其中占据首位。
原因很多,但最终还是汪洋自身的实力在那里说话。
汪洋这三年陆续出演了几部舞剧,有周栀小舞团里排出来的剧,也有慕名而来专门找汪洋客串一些角色的国内外知名舞团。各类说得上名头的一些国际性舞蹈大赛也在周栀的安排下参加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头名冠军之类的奖杯捧回了不少。
最近一部剧是年初时周栀舞团里新排出的一幕剧,叫《乌啼》,后现代主义强烈的独幕剧,汪洋担当主跳,舞剧落幕后,周栀后继有人,天才舞者横空出世的各类报道也占据了S市各类新闻的头版。
用周栀的话说,那就是汪洋天生就是走这条路的料,虽然这其中确实有她用心培养的因素,但是汪洋自身的天赋却也不能忽视,天才的名头也算实至名归。
所以学校毕业作品的新方案一出台,无数男男女女蜂拥而至,各种手段横出,只求能和汪洋组团一起刷过“毕业作品”这一关。
头疼地被围追堵截了一周后,汪洋的合作小组终于敲定,只是这组合只让一众学生差点喷血。
班里几个大神直接强强联合了,一众平常混日子的学生们谁的大腿也抱不上。
除汪洋外,其余四人在班里也都是风云人物,有刚从一档十分热门的国内电视舞蹈大赛上捧了冠军奖杯的优质舞者,有会走就开始练跳舞,二十年从未间歇过的实力派人物,总而言之,这是名副其实的强强联合小组。
从敲定组合选曲目到编排,五个人分工明确默契十足,汪洋出于经验和人脉上的优势,担了导演一职。
为了毕业舞剧的顺利展演,汪洋也算是使出了十二万分力气,招兵买马,利用自己的魅力,从低年级中招了不少好手,将舞剧里无关紧要的角色全部冲满。
然后又从舞团里把郭茂给拖过来,担当了一个分量不轻的三号角色,这几年,郭茂凭借自己的努力,和他后面那个十分给力的金主支持,也在圈子里混到了一席之地。
时至今日,离毕业舞会也不过就半个月时间了……
“洋洋,你最近状态很不对啊。”郭茂坐在汪洋身边,一边擦汗喝水,一边找他搭话。
汪洋瞥了他一眼,拧开盖子,自顾自喝水,喝完后一抹嘴角,懒洋洋地道:“哪儿不对?”
郭茂被汪洋这一眼瞄得,脊梁骨蹿过一阵战栗的滋味儿,他砸吧两下嘴,嘟囔,“妖孽。”
三年时光对于迟暮之人是残忍得剥夺,而对于向汪洋这样的少年人,确实敦厚得给予。
三年过去,汪洋的身形早就抽展开来,一米七八的个子,颀长的身形,常年练舞而紧实优美的肌理,长有力的四肢,以及那张越来越出彩,明艳到刺目的脸孔,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简直是造物主的一件杰作。谁能想到,他多年前是个混迹在小街暗巷里的*小混混。
“你看你前几天,天天乐得跟捡了钱一样,中了大彩一样。每天简直恨不得回三趟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家里藏了个狐仙呢!这两天又跟丢了魂似的,要不是我知道你那家那高材生……”说到这,郭茂忽然住了口。
高舜三年前忽然就在人前失去了踪影,郭茂也曾打听过。
但是高舜走前又各种叮嘱过,事情也做了遮掩,所以对外一致都是高舜心脏病复发,去国外治疗去了。
郭茂刚开始还为高舜有心脏病一事惊奇不已,但看汪洋沉静如水的面色,也不像作假,当时还唏嘘了一番,各种安慰汪洋,说一定能康复。
但是这么一走,已经三年,三年中,汪洋从来没在外面说起过高舜的事情,高舜也再没有出现过。
郭茂心里早对这种情况做了各种猜测,其中有两样,他觉得最为靠谱,一是,高舜心脏治好了,但是人心变了,汪洋和高舜算是拜了;二是……高舜没挺过去。
郭茂想了想一年多钱有段时间汪洋的不在状态,那时,汪洋好像在舞团里请了十多天的假,那时舞团也正在排一出剧,不过好在是前期,并不特别赶,请也就请了,但是还不到十天,第七天的时候,汪洋忽然就失魂落魄地回来了,而且排起舞来,勤快地简直像要拼命。
自那以后,郭茂在心里就落实了最后一种可能,舞团里其他人心中估计也是这么认为的,大家统一了口径,轻易不会在汪洋面前提高舜这个人。
而今天,郭茂一不小心走了口风,他简直恨不得抽死自己。
“洋洋……”郭茂战战兢兢地看向汪洋。
汪洋听他话说一半忽然不说了,奇怪地看他,“怎么了?你说我哥怎么了?”
郭茂看汪洋这神情这语气,有点和想象中的“深深掩埋的不能触及的悲伤和黑暗”有点对不上号,不由也一愣,“啊?就是高材生?额,你哥还好吧?”
“挺好啊。”汪洋莫名其妙看他。
“啊?”郭茂傻眼,“不是死了吗?”
汪洋身体狠狠一僵,眼底浮出恐惧和绝望,“什么?你说什么?谁死了?你怎么知道的?”
……
在汪洋和郭茂陷入语言的乌龙中时,高舜这边也终于有了新进展,只是这进展里透着一股鬼气森森的味道,高舜的十七小队一个个都有些懵。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近来没有办法保持更新了,因为作者三次元世界里感情出问题了,最近在解决这个问题,因为我一直把三次元和二次元分得比较清楚,所以在这里也不想对大家诉苦说我这段时间被三次元的事情折磨得怎么怎么样,我只想说,我一定不会坑文,不会烂尾,会按照大纲,把这篇文写完的。
谢谢一直蹲在坑底的宝贝们,有时候想想,在二次元世界里有你们,觉得世界还是很美好!
希望我能加油,也祝大家不管是在三次元还是二次元,都能过得开心快乐!
第一百零二章
童话故事里通常只会告诉勇者;这世上有巫婆和恶龙,但却没有说明;巫婆和恶龙是怎么产生的。
而在现实中;恶龙并不是凭空冒出来的,如果将恶龙的的历史按照时间理成一条线,大概可以发现;原来在很久很久以前;恶龙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孩子;也有流着鼻涕光着臀儿,对世间毫无防备的时候。
但这一切却不能掩饰,他此刻已经成了一条要被屠杀的恶龙的事实。
比如此时的图昆。
人的一生总是好事和坏事夹杂着发生;对于这种现象;中国的老祖宗就已经总结了一句话来概括——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倚。
但纵观图昆到目前为止的人生,似乎就没有几件好事。
图昆出生在六十年代末,一出生就被抛弃,在一家黑幼儿园长到五岁,不堪里面的虐待,偷偷跟着几个比他大三五岁的孩子跑了。结果跑出来之后,就被这几个比他大几岁的孩子转身卖给了人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