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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将会承受肌肤生撕离体的巨痛。
该魔法属于魔法类别中的‘禁术’类型,
(注:在法术的领域中,‘禁术’属于一类特殊的法术类型,虽然它们大多是破坏力惊人,形同九级魔法,但仍有不少属于六级以下的低级禁咒法术。如同高级禁术一样,它们中的大部分都已流失,而‘魂之审判’则是现今仅存低级‘禁咒’的其中之一。)
“那么,尊敬的火之神王……”
一切已经结束,现在该是论到自己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遵从我所许下过的诺言,尽管这个身体有些创痕……也请收下吧。”我尽量用着平淡的口吻,并随之闭上了眼睛。
一束淡然却有别于其它的红光,瞬间将我笼罩,虽然不明了是什么,但我仍清楚我已经在开始付出自己的代价。只是这次不同于以往,我没有兴起任何抗拒的心理,因为这是诺言的一部分。
我只是趁着自己仍有意识的时候,默默的祝福着公主,祝福着那些曾关心过我的人们。
忽然,一种完全不受控制的意念悠然而生,并且似乎完全独立的通过红光与神王进行着交流,而对此我却一无所知。
…………
良久,红光散去而我却依然存有自主的意识,身体也并无特异的感觉。
“……”
“我本是应该履行约定的……”精灵王的声音在脑中平静的说道。
“那为什么……”
“是你体内的另一种能量体的请求,出于特定的因素,我答应了它的请求。”
我似乎记得他先前提到过那份潜藏在我体内却又完全不归属我所有的能量。
“这次,我可以破例不收取你的代价,但是记住,破例仅有一次!如果下次仍有这种情况的出现,那么连带这次的我将一并收取,除非你能靠自身与我订立契约。那么,再见了,人类!”
说完,神王的身影霍然离去,逐渐消失入巨大的次元门内,游离着红色电芒的巨大次元门也随后合上入口,空间再次恢复正常。
一切又归于平静,聚涌的火之元素已经散去,除去破损的屋顶外,一切几乎看不出有何变化。
我的身体格外的衰弱,当一切完结的时候,此刻的我再也无法支撑,颓然跌坐床边的地上。
‘好了,一切都好了,接下来,只要等人来就行了。’
我知道这种异变必然会惊动王宫的人,虽然出于戒惧使他们暂时不敢靠近这里,但是,相信最后他们仍会来的。
‘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抵抗着因着体内寒流影响而不断蔓延的浓重睡意,我强睁双眼,定定的望着门口。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盔甲摩擦的声音入耳传来。
‘来了,终于来了,终于可以让我睡一会儿了。’此时我的心头才真正为之一宽。
“在这里,这里,公主殿下在这里……”
在我几近迷离的眼中,看到有数条人影冲入房间,朦胧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个令我有些厌恶的身影——雷撒,在他身后似乎还有着一个高大魁梧,全身铠甲的中年骑士队长的身影。
但是不管是谁也好,我知道公主已经安全了,而我也已经尽了自己的职责。
不觉间,我也终于和公主般沉沉的坠入睡梦中……
一个身影走到我的近前,俯视了我一会儿,又用脚踢了两下,好象在试我的反应。
我当然全无知觉的任其所为,无从反抗。
接着那人又举目无礼的注视沉睡中的公主,而且眼光肆无忌惮的扫视公主的全身,更在公主起伏不定的酥胸上将目光停留许久。
在迷恋的同时,一种比任何时候都强烈的占有**,自他心中悠然而生,并且充斥着整个心灵。
蓦然,一个诡异的笑容从嘴角浮起,随后只见他转过身,穿行过周围已经就位的士兵,来到了那个中年骑士的面前,低声说了几句。
那个人一开始犹豫了一会儿,但是却被接下来一番话逐渐打动了心意。
他们对话的声音很小,除了最开始的“父亲大人”外,其它的只隐约听闻“…王位…”、“…公主…”、“…继承…”什么的。
最后只见中年骑士点了点头,而提出建议的那个人则欣喜的露出满足的奸笑。
没错,这个人正是曾一直敌视我的雷撒,之所以此时他也出现在这里,正是由于他的父亲——此时位于他对面的那位中年骑士的缘故,才恰好在第一时间出现在这里。
从他此时满脸难以掩饰的笑意,以及不时望向公主的眼神看来,他似乎正在准备实施着什么。
在此后,菲兰亚公主被送回王宫后不久,王都上下便传承着贵族少年雷撒,在王室亲卫队的协助下,击败掳走公主的神秘人,并拯救出毫发无损的公主。至于那个召唤来的火之神王,经皇家亲卫队以及法师协会的的合力调查,认定这可能是身为大陆七大魔导师之一的米翟图斯所为,目的自然也是出于营救公主。
对整个事件抱怀疑态度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公主本人,另一个则是一直就忧心我安危的芬蒂娜。
对于公主,由于我之前的暗示缘故,对于其间所发生的经过,并不甚为了解。之所以会产生怀疑,一个是来源于记忆中那段并不很清晰的影象,而另一个则恰恰是来源于那条一直挂在她胸前的精致护身符。
由于从暗示给雷撒所得到的回复中,得知对方并不认识这条护身符,而护身符的出现却恰恰是在自己被掳走并失去意识的这段期间,再加上那段模糊的印象,因此才对事件产生怀疑。
只是由于她的身份,以及事件现在所处的状态,使她无从开口置疑事件的真正始末。
而对于芬蒂娜来说,一切就都简单的多,她只是凭借事前的经历,以及事后见到我的状况,单纯的认为公主的获救不可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我呢,则被留入王宫治疗,因为在亲卫队长的报告中,尽管我被说成是在一开始就被神秘劫匪打晕,以至对公主的营救未出任何力,但是毕竟我是为了公主才受的伤,因此还是受到了国王言辞上的嘉奖,并特许留在王宫治疗。
然而,这一切我都并不知晓,从被发现的时候起,我就一直陷入沉沉的睡梦中。
…………
昏昏沉沉的我,在不知过了多久,缓缓醒转。
此时的我,精神却非但没有一丝饱睡后的清爽,反而却有着无限的疲倦,只是因为刚刚睡醒,才没有更多的困意。
睁开眼睛,我直直的望着正上方的天花板,但眼神却呆滞异常。
‘……陌生的天花板……’心思本能的运转着。
‘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好累啊!’
疲累的感觉,令我兴不起一丝移动的意念,甚至我的思维也为止停顿。
空白的思维持续了许久,我才仿佛恢复了些许生气,开始思考有关自己的事情。
‘公主……,是的,记得我是去营救公主的……’
很快我想起了不久前的事情,从发现公主被劫持,直到自己召唤火元素的至高神王,后来……
缓缓的望向两侧,装饰典雅的墙壁,名贵的桌椅,似乎自己是在一个非常富有的人家中(我还没意识到这里其实是王宫的所在),只是我仍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强耐着磨人的疲倦,我从柔软舒适的床上起来,想走到窗口,呼吸一下外间的空气。一方面试图借此清爽一下倦乏的精神,一方面也希望能从外边辨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喀啦!”
正在我起身走向窗口,房间的门扣忽然一响,随即推门进入一位少女,由穿着看来,似乎是名女仆。
“啊,你醒了?”
我先是一愣,愕然了一下才回答道:
“哦,是、是的,我刚醒。请问你是……”
“我是这里的女佣,我叫依兰·佛杰萁,请叫我依兰好了。”
“哦,我叫奥伦。”
“我知道的。”
“你知道?”我有点奇怪,记忆中自己似乎并不认识她。
“是的,阁下是公主殿下的同学,而且在殿下被掳走的时候,也曾出力,尽管您没能救出。”
“恩?”我一下子有些糊涂了。
“公主没救出来?”
“不是的,公主已被雷撒爵士(因拯救公主有功而被国王赐封)及近卫队的人救出,现已回到寝宫。”
‘怎……怎么会这样!?’我的心情顿时乱做一团。
公主获救我很高兴,但是事实为什么会如此演变,难道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
“啊,阁下已经醒过来了,陛下曾言明等阁下醒来的时候,要立刻亲自竭见阁下。”说罢急匆匆的转身离去。
目送女孩儿离开房间,我有些失神于听到这个消息。
思索良久,我终于有些醒悟这可能是雷撒利用亲卫队的关系,篡改了事实。
一股难以控制的怒火瞬间自胸口燃起,雷撒,堂堂贵族出身却有着如此卑鄙的行为,这使我再也无法忍受,几乎即刻就要前去当众揭开他的面具,说出真正的事实。
但是就在我的手就要接触到大门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并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一切。
我无法证明自己击败了神秘的法师,无法证明是自己召唤过元素神王,甚至无法证明是自己发现的公主,一切的一切我都无法证明,而这些又不是光凭自己一番空话就可以令人信服的。
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我只有无奈的放弃,听任着这个虚假的事实。
另一方面,也是由于那无时无刻不存在着的异常倦乏,使我无论从身心任何方面,都无法坚持下去。
我只好放弃了……
之后的一切很程序化,晋见国王、王后……得到口头的嘉奖……谢恩,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见到菲兰亚公主一面,据闻公主此时仍处于疗养期间。
最后我被送离王宫,回到学院中自己的宿舍。
几乎是一回到宿舍,我就立刻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一方面是那该死的倦乏时刻困扰着我(我始终没有意识到,这种情况是由于那个诅咒魔法仍然奏效的结果),另一方面也是由于事实被扭曲,自己无法得到应有待遇而心情居丧。
“咚咚……”
几声轻轻的敲门声在我此刻心情正烦闷的时候蓦然响起。
“哪一位,请稍等。”
尽管身体懒散、心情不佳,我仍然努力起身。
打开房门,我不禁一愣。在房门外站着的不是一位,而是三位!
——课系班长曼兹·凡普诺同学,以及芬蒂娜和艾岚娜同学。
“你们……”
“可以进来吗?”曼兹很客气的问我。
“哦,当、当然可以,请进。”我急忙移向门侧,将三人让进屋中。
因为宿舍不大,所以我和曼兹坐在屋内仅有的两张椅子上,而芬蒂娜和艾岚娜则一同坐在床边。
“请问……你们?”
“是这样,奥伦。”对面的曼兹首先发话,“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虽然不是你营救的公主,但是你还是给我们学院赢得了荣誉,而且因为你学院也得到了陛下的嘉奖,所以我这次是应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