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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高岑文见了她的第一句话:“柳儿,你还是另觅良人吧。”
刚从门外走来的柳老爷一听这话,火冒三丈,气愤的猛拍桌子道:“高岑文!你这个负心汉,你这说的是什么狗屁话!你以为你中了举人,做了官,你变高高在上了,瞧不起我柳家的女儿了么?”
“自然不是,但是我已娶妻,我又怎么能娶柳儿那?”
“娶妻?”柳老爷斜睨了温婉一眼,冷笑一声,“聘则为妻奔是妾,你和柳儿是有婚约在前,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是妻!而这个女人,来的不明不白,你爹也不曾见过,你说是妻就是妻?我说是妾!”
柳老爷的一番话,显然是戳中了温婉的痛处,她拿茶杯的手一抖,茶杯掉在地上砰的一声碎了。他慌忙的蹲下身去捡,却一不小心刺破手指,血液滴了出来。高岑文看见了,心疼的抓着温婉的手。
柳儿到底是心软,拿着丝帕要给温婉巴扎,却不承想,温婉的伤口处站着破碎的陶瓷碎渣,把自己的食指又刺破了,血水滴到那一滩血水中,融到了一起。
高岑文看到心爱的人受了伤,心头冒出了火气:“高老爷,我不管别人怎么认为,我只认为温婉是我的妻,我此生只娶她一人,令千金还是另觅良人吧!”
温婉拽了拽高岑文的衣袖,高岑文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突然眼中亮光一闪,温婉点了点头。
柳儿心寒意冷,泪水将要流了出来,柳老爷怒火高涨,愤儿拍桌,大吼一声:“来人啊,给我把这对狗男女给赶出去。”
而后,柳老爷安慰伤心的女儿道:“女儿你莫要伤心,为父定要给你讨回这口恶气!等着,为父给你去高家讨个公道!”
柳老爷第二天气势汹汹的来到高家,高老爷陪着笑脸。
柳老爷当即说道:“今天,我就是来问你们一句话,你们到底高家,到底要不要娶我女儿,你儿子若娶,我女儿一定要是正妻,而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人一定要是妾;你儿子要是不娶,我就告到官府,让你们高家身败名裂!”
高老爷叫来高岑文。
高岑文看了看高老爷,半天没有说话:“我娶柳儿,但是,温婉决不能是妾。”
“她不是妾,难道我的女儿是妾?”
“平妻,若柳老爷同意,我今天就唤你一声岳父大人,若你不同意,我想我们还是算了。”
柳老爷愤愤的看着他,压下心中的火气道:“好,平妻就平妻,若不是我们家柳儿看在曾经的面子上,我定然要把你高家告到官府!”
“那岳父大人,我五日后,就要娶令千金,你看如何。”高岑文儒雅的的笑道,那双眸自泛着诡异的亮光,在心中不知道计较着什么。
——————————————————————————————————————————————————————————————————————————————————————黑匣子:作者——左拥右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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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花——嫁人
柳儿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无法抑制的跳起来,兴奋的咧着嘴笑。
高岑文决定娶她?这是真的吗!
看到柳老爷那双浸着喜悦的眸子——为了他这痴心的女儿能够得偿所愿,他也觉得宽心不少——柳儿知道柳老爷所说皆是事实。
柳儿在自己房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由于太高兴了,竟然不晓得是坐着好还是做那好。她想告诉每一个人她要嫁给高岑文了,又羞怯的想着结婚时候的一些事。
将那件洗过之后放到压箱底的新娘服拿出来,贴在面颊上。
他心中还是有自己的是不是?
柳儿闭着眼睛想着,泪水莫名的泛出眼眶,她露出一个细微的笑容。
柳儿胆怯的抓着高岑文的双手,缠着声音问道:“岑、相公,你为何带我来此处?”明明应该在敬酒的高岑文来到婚房,掀开她的盖头,说要带她去一个好地方。
高岑文和她站在一扇面前,听到柳儿如此问道,高岑文回头看了他一眼,倏然出手抓住柳儿的胳膊然后把她推人房间。房间有一股浓烈的药味,点着几盏昏黄的油灯,将房间衬出一股诡异的阴森气息。
不知道怎么的,柳儿被推进去刚刚站住脚,还没有看清楚屋子里的环境,就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转身准备出去,就发现高岑文站在门口,将门关上。
柳儿对上高岑文的眼睛,突然觉得有些窒息——仿佛被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只觉得冰冷异常,绝望的情绪弥漫开来。
“相公……”柳儿慢慢后退,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些什么,只是直觉告诉她,现在很危险。
高岑文亮出藏在宽大袖子中的泛着冷冷寒光的锋利匕首,惊得柳儿瞳孔一紧,紧靠墙壁。
高岑文冷冷的瞧着她道:“你可知我为何要娶你?”
柳儿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如今她明白了,绝对不是因为爱,也不是因为愧疚。
高岑文瞬间来到柳儿的面前,明晃晃的匕首刺了柳儿的眼。
然后就是刺入身体的一剑。剧痛没有让她晕倒,她惊骇的睁着眼,拼命的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满口的鲜血堵着,一张嘴,就是一口血。
柳儿绝望的瞪视他,刺痛在此刻无限的扩大,她张嘴,却被鲜血充满口鼻,什么都说不出。
高岑文冷酷的将她的心脏剜出来,他小心翼翼,他绝情绝义。他将那颗跳动的心脏剜出来,剜出来的那一刻,柳儿心脏依旧在跳动,那么鲜活的生命,却在高岑文的手中。
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她看到一个白衣女子躺在药房的木床上,一个穿着诡异的黑衣人站在旁边。那个女人的侧面,柳儿曾在心中回忆了无数遍,因为不明白,这个女人究竟何处优秀,竟能嫁给岑文为妻?
温婉?
柳儿颤抖指尖,泪水流出,湿濡发丝。
君将我心置于何处?君视我心,却不知我心含有何种情?
高岑文冷酷的将她的心脏的位置剜出来,将依旧跳动的心脏递给黑衣人。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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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花——不死不灭
柳儿的这句话到底是没有问出来。
死亡的黑暗吞噬了她。她流着泪闭上了眼,明明没有心了,却觉得心痛的裂开了一般。仿佛是有人将她的魂魄打散一般的绝望,虚无缥缈的黑暗吞没的不仅是他的期待,更使她近乎绝恋的爱。
可是她醒了。
在偏僻的树林里。在被剜出心后,她竟然醒过来了!她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里虽然完好无损,却没有心跳。因为没有心了,胸口如此虚空,仿佛心中被天上飘荡的浮云填充。
当她觉得自己死了,却又活了。
她想要回去,却在回去的路上听到路人说道:“听说了吗?今天是柳家小姐的葬礼。这柳家小姐,新婚之夜就死了,真是可怜。听说柳老爷怀疑高岑文少了自己的女儿,把他告到官府,谁承想,那高岑文发达了,买通官员,反咬柳老爷一口。现在柳老爷家产都被高岑文给夺走了。”
柳儿泪水肆意流淌。她死了,所有人都知道她死了,她不能回去,她又担心自己的父亲。她走回自己“醒来”的那片树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荼蘼花的香气。
荼蘼花,荼蘼花……
“我是这寺院方丈的好友,你我看来是有缘人,以后恐怕会在见面,若是你以后……遇到困难,可以来找我。”记忆中的那个声音突然冒出来,那个清冷的女子,那双别有深意的眼眸,那奇怪莫名的暗示。
柳儿没有意识往寺庙里跑。她不敢出现在人们面前,因为她死了。她躲藏在寺庙外一夜,夜晚来临,她溜进寺庙。忽的,脑海中一个女子的声音出现,指引着往一个房间走,柳儿中了魔怔一般推开那扇门,赫然一个白衣女子坐在屋子里,她轻轻点了点头道:“柳儿,我等你好久了。”清冷的面容,仿佛墨玉一般的眼眸。
柳儿认出这个女子就是那个一面之缘的女子,明明是寻找她,却突然觉得一阵恐惧,柳儿转身要逃,女子道:“跑?你现在这不人不鬼的模样,不怕遇那些道士给收了去?”
柳儿崩溃的瘫坐在地,失声痛哭,白衣女子将她扶起关上门。
柳儿颤抖着问她:“你究竟是什么人?”
白衣女子笑道:“我只是一个生意人,我叫香茗。我能卖给你你曾经丢失的东西,弥补你的遗憾。简单来说,我是卖后悔药的。一个人做了后悔事,来找我,我就能让你的遗撼消失,使你的人生来一个新生。”
柳儿点头,她再一次见到她后,就知道,这个女人可以帮她挽回什么。
她摸着没有心跳的心口,伤心的道:“你知道是不是?我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但是我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待我!他不想娶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害我!”
香茗白衣女子叹息道:“有一件事你恐怕有所不知,高岑文的妻子患有心疾,需要换心,如今得到你的心,他们就可以死守终老了。”
柳儿呆愣的看着香茗,然后崩溃了:“他,他好狠的心!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别人?我的痴心等待对他来说,难道只有利用的资格么?为何如此!”
香茗不忍的叹息一声,伸出手把住柳儿的脉,果然,一丝一毫的脉象也不曾有。触手的冰凉一片,仿若是尸体一般。
香茗递给柳儿一块绣帕,摇摇头道:“你可知,若是要换心,必须是换心的两个人的血液交融。这个世界,除了亲人,能够达到这个要求的,很难寻找得到。你恐怕,便是与那个女人有溶血的缘分。”
柳儿听了,震惊的忘记了哭,空中喃喃着“这怎么可能”,却突然,仿佛是想起什么。那天高岑文带着温婉来柳府,不小心把茶杯打破,她和温婉的手都被划破,然后血水确实是相融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么……”柳儿捂住心口的位置,呢喃的道,“明明没有心了,为何、为何胸口如此痛?好痛!绝情啊……我,我是要怪遇人不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