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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块糖的身价也值得你骄傲?”褚薛然砸吧嘴,“真是没见过世面。”
“切!”晏景表示强烈地不屑,“你的车呢?怎么没开出来?”
“我怕路方欺负你,所以没走到停车场我就回来了。”
“欺负我?开什么世界灭亡的玩笑?!这个世界上能欺负我晏景的人还没出生呢。”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
两个人一路上吵吵闹闹地回到了家。
晏景坐在沙发上装大爷,“妞儿,给爷做饭去。做的好吃的话,爷今晚让你侍寝。”
“得令!”褚薛然的两只手分别掐着晏景的两个脸蛋,“那么请问爷,除了满汉全席,您还想吃什么?臣妾全都做给你吃。”
“老子还想吃你,你让老子吃吗?”晏景的两只眼睛眨巴眨巴在无声地诱惑着褚薛然。
“好啊,你去卧室。”
晏景的双眼发光,“真的啊?你真的让我吃??大叔,你真的是太好了,你的献身精神我会记一辈子的。”
褚薛然狡黠地笑着,“我让你去卧室,是因为那里有床,你就做梦去吧!”
四十一、我不曾参与的过去
四十一、我不曾参与的过去
吃过晚饭,晏景打着饱嗝对褚薛然说道,“大叔,以后我要和你睡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老子只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
褚薛然想都不想地回答道,“随便。”
晏景对自己听到的两个字表示怀疑,“大叔,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难道是因为我被绑架了之后,你才发现,原来你已经深深地爱上我了。”
“你的脸皮厚度真是抵得上城墙加猪皮加铁皮然后加钢板的厚度了。”
不等晏景反击褚薛然又说道,“我只不过是害怕晚上某个人再次不请自来,爬上我的床。大叔我老了,经不起这样三番五次地被你吓醒了。”
“太好了!老子又有床伴了!”晏景向着褚薛然一鞠躬,“再次感谢大叔愿意为我献身。”
“别瞎说!”
晏景的脑袋挨了一记爆栗。
晚上十点钟,洗漱过后的晏景和褚薛然平排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大叔,你给我讲讲以前和你住在一起的少年的故事。我很想听。”
因为害怕褚薛然怀疑,晏景从来不曾主动提起过晏色,但是今天,晏景失去了那条围巾,突然一下子,晏景觉得离晏色好远好远,好像晏色从来不曾在晏景的生命里出现过。
这种认知让晏景感到害怕,晏景需要一些新的,并且和晏色有关的东西来代替那条围巾。而这些东西就是晏色的过去,即使是和他晏景毫无关系的过去,也会让晏景觉得踏实。
褚薛然并没有多想,晏景本来就是个少年,对一些事情感到好奇是正常的。晏色自杀后的两年来,褚薛然一直不敢提起晏色。
晏色就像是褚薛然心头上不停地流血,从未愈合并且已经溃烂掉的伤口。 这个伤口一直在疼,如果褚薛然刻意忽略它,痛楚就会少一些。
可是现在褚薛然不想再逃避了,既然伤口已经溃烂,何不把腐肉剜掉,这样伤口还有愈合的机会。也许是身边多了一个人的陪伴,褚薛然突然觉得提起晏色也不再是那么痛苦的事情了。
褚薛然开口说道,“他的名字叫做晏色,和你的名字很像。刚开始我曾经怀疑过,你口中的弟弟指的就是晏色,所以……”
晏景的心悬在嗓子眼里,“所以怎么了?”
褚薛然以开玩笑的方式说道,“所以我派私家侦探查了你祖宗十八代。”
切,还以为什么呢?晏景早就知道褚薛然查自己的事情,“结果呢?”
褚薛然觉得奇怪,按理说,以晏景的火爆脾气,这个时候就应该对自己发火了,“你不生气吗?”
“别打岔。结果呢?”
褚薛然接着说道,“你对我讲述的那些事情侦探也查了出来。不仅如此,侦探还查出来你的确有一个弟弟,只不过,现在他在国外上学,还是由路方资助的。”
晏景冷笑,看来褚薛然为了查自己真的是下了血本了,请的侦探一定很贵,否则怎么会连这种事情也查得出来。所谓的弟弟,不过是晏景和路方随便找的一个人而已。晏景根本就没有见过他这个“弟弟”。
“你不是说要给我讲晏色的事情吗?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了?”晏景在被窝里翻滚到褚薛然的身边,把头放在褚薛然的肩膀上,“快说吧。我特别想知道那个晏色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褚薛然的脖子被晏景的呼吸弄得痒痒的,但是褚薛然却没有乱动,他不想让晏景的脑袋枕得不舒服。
“晏色和你一样大,如果他还活着,今年也是十七岁。他长得很好看,和你一样,但是又不一样。”
晏景打断褚薛然,“你说就说嘛,干嘛总是要拿老子和晏色作对比?”晏景怕褚薛然对比多了,就会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
“抱歉,我没有拿你和晏色作比较的意思。”褚薛然也觉得自己像是中邪了一般,总是忍不住把晏景和晏色混在一起。
“好了,那你接着讲啊。”
“那时我才十几岁,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有一天我放学回来,就发现门口蹲着一个小人儿。当时正是夏天,晏色的脖子里却围着一条浅灰色的围巾。我想要帮他把围巾取下来,结果他不哭不闹也不说一句话,只是抓着围巾不撒手。”
突然,晏景吸了吸鼻子。
“怎么了?”
“只是有些冷。”晏景在被窝里缩成一团。
褚薛然侧着身子,把晏景搂在怀里,“也许是那条围巾让晏色热到了,后来晏色总是怕热,那条围巾被晏色放在他的衣柜角落里,从来不曾拿出来过,但是晏色却也没有把它丢掉。”
“不要总是说围巾了,说点别的吧。”晏景曾经对晏色承诺过,他们兄弟两个一定会重逢的。晏色没有动过围巾,也许他讨厌自己这个说话不算数的哥哥了。
“你想听什么?”褚薛然感觉到今天晚上的晏景太反常了。
“你们生活在一起那么多年,肯定发生过很多有趣的事情,讲给我听吧。”
“嗯,只要你愿意听。”
褚薛然接着说道,“一年夏天,有天晚上停电了。没有空调,晏色被热得不行,也睡不着。我告诉他心静自然凉,只要想睡一会儿就能睡着了。然后晏色真的去睡了,只是在睡之前对我说如果他几个小时后没醒的话,让我记得摸摸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彻底凉了。”
晏景被逗笑了,“之后呢?”
“之后就来电了。”
“……”晏景催促道,“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当然有了。记得有一次,我陪晏色去游乐场玩,之前需要在提款机那里取钱。很不巧,提款机里没钱了。我告诉晏色,我们需要再找一台提款机。结果晏色以为提款机里的人在里面缺氧憋晕了,非要打急救电话把人救出来。”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褚薛然轻拍晏景的后背,“睡吧。你要养足精神,否则明天你会喊累的。”
“嗯。”晏景的脸上带着笑容,慢慢地沉入梦乡。
四十二、新的一天开始了
四十二、新的一天开始了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居然连个人都看不住!”褚萧柯伸出脚踹在其中一个保镖身上,被踹的保镖却忍着疼一声不吭。
“滚!滚!全都给我滚!”此时此刻,褚萧柯真的想把所有能扔的东西全部扔在这些蠢猪的身上。
这个时候,保镖队长站了出来,“少爷,小少爷是被您的哥哥带走的,所以我们不敢追也不敢开枪。”
“哥哥,是吧?”褚萧柯这个炸弹终于被点燃了引火线,准备在下一秒就爆炸,“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哥哥?”
褚萧柯一拳打在保镖队长的脸上,“看来我应该让你知道,谁才是你们真正的雇主!”
“对不起,少爷。”保镖队长捂着脸,嘴唇已经出血,却弯下腰连连向褚萧柯道歉。
褚萧柯大吼一声,“滚!”
等到所有的人都离开,褚萧柯发泄般地把屋子里所有可以摔碎的东西都摔在地上。
突然,厨房里传来小孩子的哭声,哭得褚萧柯心烦意乱。
“李妈!”褚萧柯走到厨房里,像一只嗜血的狮子,“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让我再听见你孙子的哭声,你们一个个的全不拿我的话当话是不是!”
因为害怕少爷发火,李妈用力捂着一个小男孩的嘴,不让他发出任何的声音,“对不起,少爷。我媳妇儿这两天出差了,所以才把童童……”
“不用跟我解释!”褚萧柯烦躁到极致,却突然看到童童脖子里的东西非常眼熟,“这不是已经扔了的东西吗?怎么在你孙子的脖子里?”
李妈赶紧把童童脖子里的东西取下来,递给褚萧柯,“这条围巾是小少爷今天早上找的东西,我整理垃圾时发现它被丢在了垃圾房里,所以我就捡了出来。我想反正小少爷已经走了,所以我就给了童童。”
褚萧柯接过围巾,心情一下子平静了很多。褚萧柯不禁在心里自嘲:晏景的东西对自己的影响就这么大吗?
褚萧柯翻出钱包,抽出一张卡递给李妈,“你拿着这卡给童童买几条好围巾。”
“谢谢少爷。”李妈压着童童的头,“快说,谢谢少爷。”
童童只有三四岁,刚刚被褚萧柯摔东西的举动吓得瑟瑟发抖,现在就算被李妈摁着脑袋,童童也不敢说话。
“算了。”褚萧柯也意识到是自己刚才吓着这个小孩子了,所以也没打算真的多听一句“谢谢”。
褚萧柯拿着围巾上楼,走进空荡荡的卧室。
卧室里的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整洁得好像晏景不曾在上面睡过。
褚萧柯拿着围巾的手突然紧紧地握着,“褚薛然,这一次我一定要和你争到底!”
人呐,有时候,想得挺美,可惜现实往往和期望有很大的差距。比如说,褚萧柯一心想要打败褚薛然得到晏景,可是现在,晏景却被褚薛然抱在怀里睡大觉。你说,这难道不是一个绝妙的讽刺吗?
每个家庭里钟表的秒针都在坚持不懈地行走着,一圈又一圈,然后天亮了。
褚薛然醒来的时候发现晏景还在自己的怀里,而且自己和晏景还是昨天晚上入睡的姿势。
晏景的眼睫毛微微颤动,褚薛然猜想晏景也要醒了,于是褚薛然急忙闭上眼假寐,想要知道晏景醒来会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结果褚薛然闭着双眼等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感觉到晏景的动作,难道晏景没醒?褚薛然把眼眯成一条缝,结果看到晏景正在看自己,接着褚薛然又不动声色地把眼睛闭上。
晏景看到褚薛然的眼睛动了一下下,于是晏景用很小的声音问道,“大叔,你醒了吗?”
晏景想要下床去厕所,但是看到褚薛然还在睡,因为害怕弄醒褚薛然所以晏景就决定先憋着,但是现在晏景觉得要憋不住了。
晏景可不想做已经醒了却还尿床的孩子,所以也不管会不会弄醒褚薛然了,晏景决定要把褚薛然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慢慢移开。
觉察到晏景的意图,褚薛然故意使坏收紧自己的手臂,并且装作不经意间触碰到晏景的腹部,果然听到了晏景抽气的声音。
晏景带着无奈自言自语道,“大叔,你是做梦也不忘了整老子吗?”
几分钟后……
“不行了,不行了!憋不住了!”晏景突然用力地推开褚薛然,快速下床光着脚丫向厕所跑去。
褚薛然在床上笑得快要岔了气,这个晏景不气人的时候真的是太有意思了,上个厕所也总能这么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