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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突然,蓝季忻被一股力量拉走了。
“蓝季忻!你又在搞什么鬼!”褚薛然就知道蓝季忻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洠氲交故峭砹恕
“我什么都洠ё霭 !崩都拘醚劾嵬敉舻乜醋抨叹埃笆遣皇前。叹埃俊
晏景也觉得洠裁矗还遣弊由媳灰Я艘幌露眩按笫澹裁炊紱'做。”
褚薛然不理会晏景,而是抓着蓝季忻,恶狠狠地说道,“说!你刚才向晏景的身体里注/射了什么?!”
五十六、这是一份很好的礼物
五十六、这是一份很好的礼物
看到褚薛然这么紧张,晏景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刚才晏景感觉到的那阵疼痛,的确很像是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而不是被人用牙尖戳的。
“擦!老子不是要死了吧?”晏景已经开始觉得头昏眼花了,甚至把褚薛然看成了一个脱光光的牛郎,不过这个牛郎居然还是褚薛然的脸。
这绝对有问睿£叹霸谛睦锱叵牛亲焐先此挡怀龌啊
褚薛然扶着晏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晏景用力地摇晃着脑袋,使自己清醒,可是看见的依旧是裸着身子的褚薛然,他的嘴还在一张一合地在说着“吻我”这两个字。
“不可能,不可能……”晏景终于开口了,但是却一直重复地说着这三个字。
明知道褚薛然不可能裸着身体,更不可能主动向自己索吻,但是晏景还是不由自主地抱着褚薛然的脖子,慢慢地吻上他的唇。
只不过短短的几秒,晏景就被褚薛然推开了。尽管如此,晏景却像中了邪似的,眼里带着一股情/欲,手还不停地抚摸着褚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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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季忻一直在旁边看好戏,“怎么样?薛然哥哥,老娘我送你的礼物够分量吧?”
“解药。”褚薛然的嗓音本就因为生病而变得嘶哑,如今又带着一股低气压,听得蓝季忻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
蓝季忻本來要留在这里看好戏,现在却莫名地害怕起从來只有怕自己的褚薛然。于是蓝季忻拿着钱包,准备落跑。
“这是我听见的最好笑的两个字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老娘针管里的试剂哪个时候有解药了?”
蓝季忻对褚薛然说道,“老娘的行李先放在这里,老娘要去住旅馆,以免打扰你们。还有啊,老娘给晏景注/射的只不过是普通的致幻剂,他会把眼前看到的一切人都想象成为他心里的那个人,并且那个人在做着晏景觉得‘不可能’的事。”
褚薛然心里的怒气在听到蓝季忻的话后,随时有化成炸弹把她炸死的冲动,“以你的为人,你会这么简单地放过晏景?说吧,试剂里面还有什么?”
蓝季忻已经跑到这个房间外面了,隔着门,听见她的声音,“还有一点春/药啦,不过你放心,你们做上个四五次,晏景就洠铝耍獠攀抢夏锼湍愕恼嬲裎铩j叹澳敲雌粒θ桓纾憔褪樟怂伞
蓝季忻的声音越來越远,直至听不到,想必是已经离开了。
褚薛然看了看怀里脸泛红潮,并且嘴里说着“抱我”的晏景,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晏景被注射的只有春/药,褚薛然就算是在趁人之危,抱他也不失是一件好事。可是现在晏景同样被注射了致幻剂,谁知道一会儿褚薛然抱晏景的时候,会被晏景看做是哪个男人?
做别人的替身吗?褚薛然自问做不到。
褚薛然抱起晏景,回到卧室里,把晏景放在床上,准备去洗手间端一盆冷水给晏景擦身子。虽然是在寒冷的冬天,但是这个时候,也只有冷水能让晏景舒服一点。
就在褚薛然转身离开的时候,只听晏景突然喊道,“褚薛然!你TMD给老子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你TMD究竟是不是男人!”
褚薛然的脸部肌肉不停地抽搐着,这个死小孩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不忘骂自己。
等一下!褚薛然现在才反应过來,刚才晏景喊的是他褚薛然的名字!
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褚薛然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高兴,甚至还有一丝的畅快。原來这个死小孩心里住的那个人是自己!
就像是千辛万苦挖掘出了宝藏似的,褚薛然心脏的跳动速度已经开始不由自己控制了。褚薛然用手按压着心脏,真的害怕它跳得太快会爆炸。
“褚薛然,你站那么远干什么?”晏景晃晃悠悠地从床上坐起來,下床,走向褚薛然,一边还脱着自己的衣服,“大叔,你的衣服已经脱光光了哟……”
褚薛然低头,看到衣服仍旧穿在身上,顿时明白了,“死小鬼,洠氲侥憔尤幌肟吹轿衣阕派硖宓难樱俏揖统扇恪!
“大叔,你裸/体样子也不过如此嘛!不如老子好看……”晏景趴在褚薛然的身上,开始亲吻他的脸。
“晏景,帮我脱衣服。我让你看看大叔真正的裸/体是什么样子的。”
“衣服不是已经脱掉了吗……”晏景的手在褚薛然光滑的肌肤上摸索,还真的摸到了衣服,“哎?大叔,你的衣服很高级啊,居然是透明的……”
“……”褚薛然忍着想把晏景扔出去的冲动,一步一步地引导他,“对,它们是透明的。现在你要把它们脱掉。”
晏景突然浑身发热起來,“大叔,我好难受,比刚才还要难受。”
春/药再次发作,相对地,致幻剂的药效下降了,让晏景的头脑有了一丝的清醒。
在晏景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之后,晏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口骂道,“蓝季忻!你死定了!老子是不会放过你的!”
褚薛然在心里为蓝季忻默哀了三秒钟,然后问晏景,“你还需要我吗?”在晏景欲/火焚身的时候问这句话,虽然听起來格外地犯贱,但是褚薛然真的想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被需要着的。
“大叔,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牛郎啊?”晏景当然记得刚才褚薛然想要引导自己做什么。
褚薛然冷笑,原來在晏景的心里,自己还不如牛郎來得实在。褚薛然转身离开,却被晏景拦腰抱住。
“放手。”褚薛然以为晏景在挽留自己,洠氲健
“大叔,你帮我给路方打电话,快一点,帮我……我快要受不了了……”晏景的脸蹭着褚薛然的后背,却蹭得肌肤里的欲/火越來越难耐。
褚薛然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听到路方这个名字,于是冷冰冰地说道,“你已经把路方甩了,难道你忘了吗?”
五十七、晏景最后的坚持
五十七、晏景最后的坚持
“路方他一定会來的!大叔,你快点!我真的受不了了……”晏景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被蚂蚁噬咬着,痒,好痒,好想被一双手抚摸着,但是这双手的主人决不能是褚薛然。
“为什么不能是我呢?”褚薛然不想说这种太掉价的话,可是他现在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行,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晏景还是要选择路方。
“你不打是不是?”晏景勉强地凝聚着目光看着褚薛然。
褚薛然不甘心,再次问道,“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很好!TMD!老子总算知道什么叫做求人不如求己!”晏景推开褚薛然,拿上一件衣服,摇摇晃晃地准备走出去。
“你去哪儿?”褚薛然拦着晏景,“你究竟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老子知道,老子要去找个男人,”晏景的嘴角带着一抹妖孽似的笑容,“随便一个男人。”
褚薛然终于被晏景的态度惹火了,“你告诉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因为你是晏色的爱人!”晏景在褚薛然的刺激之下说出了心中说想,“我晏景就算再下贱,也不会抢一个死人的东西!”
更何况这个所谓的“死人”是晏色,是晏景的亲弟弟啊!晏景巴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留给晏色,包括褚薛然!
“啪!”褚薛然扬手给了晏景一巴掌,“我不许你侮辱晏色!”
这是褚薛然第一次打晏景,也是褚薛然生平第一次在打人之后,却感觉到自己疼得更厉害。
褚薛然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替晏景揉一下红肿起來的脸,却被晏景躲开。
“打得好。”晏景真的觉得褚薛然打得好,最起码证明在褚薛然的心里,晏色还是最重要的。
最近一段时间,晏景经常觉得不安,好像自己真的抢了弟弟的爱人似的。现在晏景被褚薛然打了一巴掌,不仅打走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更打走了晏景心里的不安。你说,这一巴掌难道打得不好吗?
褚薛然的手在发抖,“对不起,我……”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晏景说给自己听,更是说给褚薛然听,“你最爱的永远是晏色。你为了他打我是很正常的。”
此时的晏景洠в辛伺艹鋈フ夷腥说男那椋钋康囊徽笠┬б补チ耍躁叹爸挥门艿皆∈页甯隼渌杈涂梢粤恕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地响着,褚薛然看着自己的手,依旧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真的打了晏景。
褚薛然很不明白,为什么晏景对自己总是忽冷忽热。有的时候,晏景可以吻自己的唇,可以在自己的怀里安然入睡;有的时候,明明相距甚近,晏景却要推自己于心门外;有的时候,晏景看自己的温柔眼神会突然带上一层恨意……
太多太多了,关于晏景的反常行为。晏景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让褚薛然难以读懂的生物,洠в兄弧
其实褚薛然不是洠в邢牍罹筷叹胺闯P形脑涤桑皇巧罹苛擞帜茉跹亢透詹潘频模礁鋈嗽俅蟪骋患苈穑
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各方面明白清楚一点是很好,可是有时候,装糊涂未免不是一个更好的相处之道。这一点,褚薛然懂得,只是做到太难。
半个小时过去了,晏景还洠в写釉∈依锍鰜怼q已θ缓艿P模酝瓶∈业拿抛吡私ァ
晏景在浴缸里被冻得瑟瑟发抖,但是却咬着牙不肯出來。难道药效还洠Чヂ穑
褚薛然真的害怕晏景因此生病,所以准备把晏景从浴缸里抱出來。
刚把手伸过去,褚薛然就听到晏景在喊着,“别碰我!”
“好好好,我不碰你。”褚薛然拿來一条干净毛巾递给晏景,“你快出來吧。长时间泡冷水对身体不好,更何况现在还是冬天。”
晏景被冻得双唇打颤,哆哆嗦嗦地说道,“药……药……药效越……來越强了……我……我要……路方……求你了……给他……打电话……”
褚薛然苦笑,难道自己要窝囊到真的打电话给路方吗?自己这样还算是个男人吗?!
褚薛然终于想通了,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依着晏景?!只要是对的,自己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于是褚薛然对晏景说道,“我不会帮你找路方的。如果你不想被我抱,那么就请你忍着。但是现在,我先抱你出來,你不能再泡冷水了。”
晏景想要推开褚薛然,可是现在他哪里有力气,只好由着褚薛然把他从浴缸里抱出來。
晏景的浑身都是冰凉的,粗略地擦了擦晏景身体上的水,褚薛然抱起晏景回到床上,把晏景放进被子里,然后自己也上床抱着晏景。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虽然用在这里不太恰当,但是的确如此。
晏景的身子在暖和过來之后,就开始持续升温,**的空虚感和奇痒感就越來越强烈,再加上褚薛然体温的诱惑,使得晏景一面控制着自己,另一面却慢慢地靠近褚薛然。
“你还需要我吗?”褚薛然很固执地再一次问道,“只要你点头,我马上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