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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了罢,你若现下承认,只要你交出阁主之位,放弃传承,我魏某人看在你年纪尚幼善恶不辨的情况下,饶你一命!”他脸一沉:“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倒想知道怎么个罚酒法!”凌如芊也来火了:“谢师叔,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勾结外贼,我倒想问问,三年前我从未出过阁,我是如何勾结外贼的?当时我也被传出阁,回阁查看后出来被三派逮个正着差点被杀,又是怎么个里应外合法!?”
凌云子眼神躲躲闪闪:“这个,那个……你逼我代你传信……”说到后面却懦懦,有些编不下去。
“说的好!”凌如芊大声喝彩:“我如何逼你的?我敬你是师叔,从来对你持礼相待,连问候都是小心谨慎的,三年前连凌霄阁技艺都不会,一个十三岁的小娃娃又是如何将一个行走江湖数十年的高手逼得不得不欺师灭祖这份上的?你倒是说说,我真是好奇得很!”
凌云子被她问得哑口无言,不由求救地将视线望向魏长老,这情形实在惹人生疑,周围的众多江湖中人开始窃窃私语,魏长老大怒,踹了他一脚:“看我干嘛,她如何逼你的你直接将事实讲出来不就得了!”
“我来代他回答吧!”凌如芊往前踏了一大步,冷笑道:“他根本说不出来!因为他之前说的全是谎言!”
她气势汹汹,凌云子被她吓的一哆嗦,往后边退了几步,魏长老恨其无能,一时气极,正欲再踹几脚,却被凌如芊喝止了:“魏长老,你这般在外人面前逼迫谢师叔栽赃嫁祸于我,恐怕有所不妥吧!”
魏长老被她气得连声咳嗽,心中大恨,想不到小小一黄毛丫头竟临危不惧,丝毫不怯场,原本以为从小是孤儿的她只要一听说还有亲人在世必然心神不稳,众目睽睽之下又被至亲指证必然大乱阵脚,然后他再辅以威喝,更兼他暗中还有数道后招,绝对能让她当场承认自己所犯罪证,却不料全盘算计全被这凌如芊给搅和了,真是气人。
“凌如芊你少得意,先不说你亲叔叔的事情,当年明明我才是最后一个,你非得留到最后一个走,显然就是跟凌源海勾结成歼,借机谋算!”却是站在一旁的谢尔珍一边帮魏长老抚背顺气,一边扬头讥讽地看着凌如芊。
原来今日这是场鸿门宴,早知道她就先吃饱了再来战斗,省的现在她饥肠辘辘,按捺着饥饿的凌如芊冷眼瞪着魏长老,都懒得看谢尔珍,嘲笑道:“如果我没记错,当年是头猪拉了我一把,故意把我弄到最后面的,你记性这么好,一定记得吧,我说的对吗?”
谢尔珍原本含羞带怯时不时觑着萧子夜,虽然萧子夜只是冷冷淡淡站在那里不发一言,但他气质独特,硬生生将整殿的人全给比了下去,让她忍不住惷心萌动,所以本不欲在他面前露出本性,但一听凌如芊这般言辞地有些受不了了,强撑着不露出本来面目,扭曲着笑容,咬牙切齿地瞪着凌如芊恨声道:“你骂谁是猪!?”
“拉我的是谁我就是骂谁咯!”凌如芊看她这般反应反觉好笑,时下她正占上风,也就压抑下怒火反笑嘻嘻地道:“对吧,谢尔珍,我记得当年那猪的手长得跟你的分外的像呢!”
谢尔珍其实长得还算漂亮,但是最毁的就是她的手,做机关术这一行的手或多或少会有些许变形,凌如芊还好只是长些细茧,但谢尔珍就不同了,她不但长茧,还手指变得极粗,一伸出手跟下等奴仆一般粗糙,这是她从小最恼恨的事情,更是一踩就跳脚的痛。此时凌如芊在众人面前揭露出来,她急急把手往衣袖一缩,面容狰狞地吼道:“你这践人!我杀了你!”
“哇哦!我好怕呢!诸位好汉瞧瞧呐,本阁主今日先被威胁利诱现在又被恐吓,是以若清理门户,也是理所应当的!”有现成的资源可利用,凌如芊当然不会傻的不用。
果然,众目睽睽之下魏长老谢尔珍这般动作,别人也不是傻子,谁都看得出来其中有诈,有个女子就忍不住开口支援道:“魏老你这做的也确实有些不地道,莫不是欺凌阁主年轻不执事,所以才设计这场景谋权篡位吧?”
哎呀,真是女中豪杰啊!凌如芊感激地循声望去,竟是一个穿着深蓝衣裙的少女,衣物极为利索,显然是个练家子,她撑着下巴坐在椅子上笑看这边,身后站了不少同门,显然这少女在其中地位极高,众人是以合围的姿态护卫着她的。凌如芊微笑示意:“多谢少侠慧眼!”
少女摆摆手:“好说。”话虽是对凌如芊说的,眸光却有意无意往萧子夜身上瞟,只期他能对她此番援手青睐有加,却不料萧子夜完全没看她,让她暗暗气恼骂他不解风情。
这……岂有此理!魏长老气极,折身正欲骂人多管闲事,却悚然发现那女子竟是当今武林盟主之女剑梦曼,本欲脱口的话生生憋了回去,一急一气之下他又猛烈咳嗽起来。
心中柔情百转的剑梦曼被他打断思绪,立时将怒火转向了他,她嗤笑一声:“魏老,今日咱们可是看在你面子上才来的,你这般动作,莫不是借我们之力来欺压夺权?”
他若承认了,以后恐怕在江湖上再无法行走了,魏长老端起茶猛喝一气,闭目缓了缓,压下怒火睁开眼睛朝剑梦曼微拱手:“剑女侠此话差矣,老朽此行行事实乃正本清源,老朽入凌霄阁七十余年,早已将凌霄阁视为本家,为阁中事务尽心尽力,阁主在的时候,把我当成左膀右臂,对我恩重如山,而他竟被歼人所害,非但如此,这歼诈小儿还与外贼里应外合毁了山阁,身为凌霄阁人,必将此恶徒杀之后快才不愧为阁中人!”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但确实是他们阁中事务,她一外人插嘴说出不妥是正当,但是在魏长老已经说出这番话以后她如果再行干预便有些仗势欺人之嫌了,所以剑梦曼只是微微一笑:“只要事实如此,魏老要杀要剐都是你们的事。”言下之意便是如果胆敢借众人之名恶意威压,她也不会买账。
凌如芊自然也听懂了她的弦外之意,挑眉笑道:“魏长老这话说的真是好没道理,刚才就说只要我承认罪行交出传承便饶了我,现在却又一口一个歼人一口一个恶徒,还要杀之后快,莫不是欺我耳背,所以才这般前言不搭后语?”
她一个小姑娘快人快语叽叽喳喳地说了这番话,魏长老连喝止都没来得及,而她说完后还笑盈盈地瞅着魏长老,后者却根本无从辩驳,众人忍不住私下偷笑起来,只道这小阁主还真有些意思。
谢尔珍冷笑:“休得伶牙俐齿欺魏长老正直没你能说会道,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可争辩的?当时在阁中就觉得你神神叨叨鬼鬼祟祟,现在看来果然有猫腻——凌云子和你无冤无仇,莫非他还会扛着这么大的罪名来冤枉你不成?你可是他亲侄女,要不是你做的事情太过人神共愤他也不会这么做!你还是早些觉悟招了吧!”
“我看能说的是你才对。”凌如芊终于看向她,却是带着嘲讽和鄙夷的眼神:“凌云子为什么冤枉我,只有他自己知道,就算是至亲父女都不一定能真心相待,更何况我和他这种从未相认的隔亲,至于我是不是他侄女……我想说,你姓谢,他也姓谢,莫不是你才是他亲闺女,所以他为了你才拼了性命也要冤枉我吧?”说着她故作恍然大悟状拍手笑道:“哎呀,我瞧这可能就是真相了!”
视线看向一旁畏畏缩缩的凌云子,沧桑潦倒如同丧家之犬,若是往时在阁中,他要认谁为义女那人必会感激涕零,可现在?呵,只能是耻辱。谢尔珍大怒,再不管刚才魏长老如何告诫她不得中计,拔剑喝道:“践人,休得胡说八道!我今日要为师门除了你这妖孽,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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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阵法比试(加更求收藏)
凌如芊挺直脊背,也不躲避更不准备还击,她只是如同一株倔强的寒梅一般挺立在原地,昂着一张娇俏的小脸大声喝道:“殿主,本阁主应邀前来参加盛会,原来云中殿竟是这般待客的吗?”
四下寂静,谁也没料到凌如芊竟敢这般大声直言,而谢尔珍手持长剑已经逼近她三尺之内,只要再进几步她立刻就能血溅当场。
可奇异的是,明明空无一物,谢尔珍的长剑却猛然一顿,发出如金石碰撞的巨大声响,谢尔珍浑身一震,虎口开裂,鲜血淋漓,她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手中长剑当的一声,慢慢裂了细纹,随后噼里啪啦地断成数截掉在了地面。
对这个结果,凌如芊一点都不讶异,毕竟她可是云中殿正儿八经下请柬请来的客人,不用说现下情况未明,就算是她罪名已定,以云中殿这般目空一切的行事风格,只怕也一定会让魏长老他们出了殿才可取她性命。
“凌阁主果然有一阁之主的气魄。”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从大厅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个浑身裹着黑色长袍的男子,长袍曳地,以银色面具遮了半面,另一半脸竟爬满了狰狞的刀疤,此人一出,所有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态度谦卑地躬身朝他行礼:“左使者。”
左使者轻点头示意不必多礼,走至屏风前的太师椅坐下:“魏老,看来此事疑点甚多啊。”
魏长老在这人面前也收敛了张狂气焰,谦卑地半弯腰:“左使者,不是这事有问题,实在是这小丫头太过狡诈……”
他微一抬手止住了魏长老的解释,显然不耐烦听他这些骗鬼的说辞:“我不在乎事情是怎么样的,不管怎么样,凌阁主是殿主请来的客人,你们有什么事情要在殿中处理也没关系,但是不得伤人性命,这是殿规,明白了吗?”见魏长老诺诺,他满意地移开视线,微微皱眉看着凌如芊:“凌阁主,你这般也无法提供什么证据证明你不是那内贼,而事实上所有好处确然是你一人全得了,也怪不得其他人不服气又怀疑你,若不然这样。”
他端茶轻抿了一口,凝声道:“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你们以凌霄阁真传技艺比拼实力,你若胜了既能让其他人心服口服以后你也便于管理,也刚好为你自己正名,证明你是凭实力当上的阁主,出了这殿门,从此天下见了你都得尊称你一声阁主,而不是这般视你为无物,凌阁主,你以为呢?”
这看上去好像很是公平,其实还是偏向了魏长老,他也说了是她若胜了,可她若败了呢?只怕一出殿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吧!可偏偏她还非得答应不可,否则传出去就是她没本事不敢接受挑战不配当一阁之主了,这左使者看上去正义无比,实际上还是在报复她刚才对云中殿不敬一事吧!凌如芊心中冷笑不止,面上却不动声色淡然道:“我当上阁主自然是凭实力,我接受这挑战,魏长老你怎么看?”
魏长老压抑着心中的狂喜,故作莫测高深地道:“老夫觉得左使此番提议极为合理,我也接受。”
“好吧……”
“慢。”凌如芊打断左使者的话,谢尔珍立刻讥嘲一笑:“莫不是怕了临阵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