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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深深的动起来,楚檀画没防着喊了一声,之后只能任由他胡来了。
他不满她来的,她也不想来了,这还是在下面比较好,上面动的好累,眼下被他顶弄的快要失去理智了,只知道弓着身子迎合他,管他什么木桶,一会儿叫黄金和小顺子来收拾就好了。
只是楚檀画没有想过,一会儿叫他们进来收拾,若是问起,为什么皇上沐浴,不止桶破了翻了,水还洒了一地呢?她这会儿还没工夫想到那里去,眼下先快乐开心一下再说好了。
“殿下,怎么回事儿啊?奴婢好像听见有好大的声音就过来瞧瞧,殿下是不是受伤了?是不是桶翻了,要奴婢进来加水么?”
“皇上,您没事儿吧?”
楚檀画身子一僵,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样大的动静,可算是把黄金和小顺子都给招来了。
安冉烨停了一下,勾唇坏笑:“快点,回答他们!”
楚檀画瞅着这空隙,忙喊道:“你们俩退下吧,我没事儿,不用进来——啊——”
她还没说完,他又深深浅浅的动起来,而且这一次还坏心的狠狠的一撞,弄得她尾音一颤,话的味道就变得特别的怪异。
他的力气很大,楚檀画几乎被他弄得承受不住,一只手抓住身下的薄毯,一只手却抓住旁边的一根柱子,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紧紧的抓着,借此来缓冲他给予的冲击,她要是抬眸看一眼,一定不会抓,可惜她没看,因为她抓住的偏偏是离她最近的且是支撑着皇帐的主杆,他一冲撞,她一动,那整个皇帐都在动,慢慢儿的,皇帐就是在有节奏的晃动。
“。。。殿下,你没事儿吧?”
可是因为隔的远一些,外头的黄金听的不是很清晰,只听见里头有奇怪的声音,殿下说没事儿却又在叫,这是怎么了?她心里头担心,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可是里头半晌没有回应,侧耳听,也听不到什么。
“走吧,咱们回去。”
正自疑惑间,小顺子却开口道。ubtz。
黄金一愣:“为什么?”
小顺子笑,指着皇帐道:“你傻呀,你仔细看看,看出来了么?这时候啊,不能打扰,皇上跟娘娘在商讨国家大事呢,咱们不能打扰!走吧走吧,保准没事儿!”
黄金只是看到皇帐在晃动,别的都没看见就被小顺子拉走了:“公公,什么商讨国家大事儿啊?皇上不是在里头沐浴么?沐浴还要商讨国家大事啊,这么勤政?”
小顺子哼了一声,才笑道:“你懂什么,这事儿啊,说来话长,那时候还没你呢,那时候啊是琥珀,不过公公我这事儿也没事儿,就来给你说说,他啊,是这么回事儿——”
他们俩也不能走远,于是小顺子就在皇帐边找了个地方儿坐下,然后他就开始跟黄金讲当年差点被粟贵妃撞破的帝后之间第一次商讨的‘国家大事’来。
安冉烨低吼一声,然后就释放在楚檀画里面,之后他沉沉一笑:“画儿,你抗旨了,你没背好哟!”
楚檀画被他折腾的一丝力气也无了,半晌才撇嘴:“你,你一点儿也不像三天三夜没睡的,居然还有这么好的体力!不行,下次我一定能完成的!我就非得背一百遍不昏过去!”
两个人都十年夫妻了,这床笫之间心经的游戏就是百玩不腻,这回还较上劲了,不过这会儿楚檀画一点儿也不担心他的身体了,反观她这软趴趴的身子,倒像是她三天三夜没合眼一样。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他已经从他身子里面退了出去,也已经穿好了衣裳,之后将她打横抱起来,挑帘进了内帐,把她放在床上,她的衣裳放在衣架子上挂好,才眯眼笑道:“画儿,你累了,你好好儿睡一会儿,这还有一会儿才能吃晚饭,你先歇着,朕出去找人收拾了去。”
他心里头体贴她,知道她定是要害羞的,他其实一早就知道她弄得整个皇帐都在晃动,便没叫她知道,不然皇后羞死了可怎么好?他这会儿怜惜她,也不调笑她了,这会儿他去叫人收拾,以后她不听话了再拿这个羞她更好。
楚檀画这会儿把身子埋在被子里,只露了一双眼睛出来:“好啊,你去吧。”
安冉烨一走,她才把红透了的脸放出来透气,快乐时不知道,清醒过来真丢人,桶翻了不丢人,什么都不丢人,只有皇帐震动最丢人,她当时是真不知道,事后瞄了一眼,傻眼了,别人都是车震床震,她倒好,弄得皇帐都在震动,这下好了,只怕谁都知道她方才跟皇上干了什么了!
羞死人了!
安冉烨不提,她也不说,只盼着他最好不知道,知道也最好忘掉,只要别说出来,别拿这个羞她就好。
这些年,别人面前都好,就一条,在他面前,还是像个未经人事的女子一样常常害羞,自个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可惜她还不晓得,这个难得的‘皇帐震动’,在往后的岁月了,他每每床笫之间都要拿出来休她,弄得她敏感异常,连连败退,跟画画的效用是一样的,他对此还乐此不疲,说什么,跟画画在一处商讨国家大事,当真情趣繁多,她都恨不得一掌拍死他,偏偏自个儿先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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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朕把西域交给你
楚檀画一直睡到了掌灯时分,她醒来的时候稍稍适应了一下,才看清烛光摇曳,安冉烨就在她身边熟睡,她嘴角不经意的上扬,便悄悄儿的从她自己的被子里出来,掀起他的被子钻了进来,本来是轻轻的,可还是把他弄醒了,见他睁开眼眸笑着瞅着自己,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
“把你吵醒了么?你为什么不跟我睡在一起?”这些年,她还是习惯窝在他怀里睡觉,他也总是抱着她,只是他起得早,通常醒来的时候他的床榻那边都是冷的,不过若是他上朝回来遇见她还在赖床,一般都会笑着脱衣再陪她睡一会儿,贴心至极。
安冉烨浅笑,换了个姿势,将她好好儿的抱在怀里:“朕回来的时候瞧见你睡着了,朕不想吵醒你,就自个儿拿了一床被子在旁边睡觉,谁知道你醒了,不过正好,咱们都睡好了,有你在身边,朕果然睡的香!”
她听了这话撇嘴,低声嘀咕:“折腾了那么久,累得要死,腰都快断了,能不香么!”
安冉烨听见了,却故意装作没听见,垂眸望着她浅笑道:“画儿,你饿么?朕叫人摆饭?”
楚檀画撇撇嘴,忽而勾眉坏笑了一下,然后把他身上的被子全部拉扯过来,抱着被子在床榻上滚来滚去的,觉得这样真好玩儿,可是这会儿她倒是忘记了,这床榻哪里有大和宫里头的床榻宽大呢?还没滚两下她就到了边缘,一下子刹不住惯性,眼看着就要裹着被子掉下去了,安冉烨大手一捞,将她拉了回来,一下子抱在怀里,啼笑皆非:“画儿,闹什么?”
楚檀画嘿嘿一笑:“不知道啊,莫名其妙觉得好开心呀好开心,就想抱着被子滚一滚,谁知这床榻不够宽,谢谢你呀,把我捞回来,”她笑,然后嘟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又笑,“我饿了,你叫人传饭,我们起来吃晚饭好不好?吃完了之后我想出去转一转。”
他素来宠她,自然她的要求处处都满足,当下起身穿衣裳,扬声叫人摆饭,然后也回眸望着楚檀画笑:“朕都依你,快起来吧!”
楚檀画这才懒懒的爬起来穿衣裳,然后又瞧见他在梳头,然后笑了一声,跑去抢他的梳子,嚷嚷:“我来给你梳头发!”
安冉烨勾眉一笑,这丫头也不知怎地,今儿这样开心,不过她既然要,给她梳就是了,当下端正坐好:“不必编辫子,你梳好之后用发带竖起来就行,那末梢好似还没干透呢!”
她甜甜一笑:“好哇!”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替他梳了头发,歪着头看了许久,更是莫名的开心,然后安冉烨又给她梳头发,本以为他梳不好,没想到他还给她梳了个朝云近香髻,好看的很,这种发式生动而有趣,她记得八十七神仙图卷里面也有这样的发式。
安冉烨放下梳子,刚一挑眉,楚檀画便嘻嘻一笑:“不用问,我喜欢我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啊!”
“你这丫头,嘴也这么刁滑!”安冉烨笑,伸手刮刮她的鼻尖,笑的眉眼弯弯。
楚檀画挑眉道:“切,我的嘴才不刁滑,古往今来这么多人,比我刁滑的多了去了,我可是最最乖巧的了!”
安冉烨听了笑,也不在答话,直接牵了她的手去外帐吃晚饭,再这么笑下去,两个人都得挨饿了。
不要旁人伺候,两个人这会儿就像是重燃了热恋时的热情一般,你侬我侬的吃完晚饭,各自穿了便装,楚檀画还是穿了那一套骑马的短装,然后也不要人跟着,两个人只牵着各自的马出去溜达。
自从登基以来,两个人各自都很忙,忙前忙后的,之后又是楚檀画被白朗掳到西域去,然后又是马不停蹄的出兵西域,都没这样悠闲的好好儿散散步了。uddl。
此刻夜风习习,两个人都穿的很多,也不觉得冷,所以牵着马走路舒服的很,后来两个人腻歪到一块儿去了,也不管马了,随着马自个儿溜达,后来走了许久,要回去的时候才想起马来,回头一看,枣红马和小白龙竟也腻歪到一起去了,安冉烨大笑,楚檀画也笑,这小白龙还勾搭到了当今大玄皇帝的坐骑了。
山坡之上,旷野之间,两个人的喁喁情话被风带到了遥远的天边,情话绵绵,都是说不尽的缱绻柔情。
因西域十六国诚心归顺,这几日不打仗了,将士们休整,但是楚檀画和安冉烨两个人却不能休息,京城里的折子来了许多,安冉烨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打仗,积累了一摞折子没看,所以悠闲了第一个晚上之后,这几天两个人都钉在皇帐里处理折子,安冉烨看累了,楚檀画就给他读,然后学着他的笔迹写下朱批来。
庆儿有个。这一日巳时五刻,两个人正在看折子呢,小顺子挑帘进来道:“皇上,殿下。”
安冉烨正在写朱批,楚檀画正坐在榻上,见他压根不理小顺子,便抬眸看着他道:“你起来说话。这会儿不是叫你去皇甫将军那儿问问他今儿可还操练将士们么?你怎么回来了?”
小顺子一笑:“奴才去问过了,皇甫将军说今儿不下雨下雪的话就会操练,说是将士们也不能太过懒惰的。奴才这么快回来是还有一件事儿要说,”小顺子顿了一下,才望着二人笑道,“皇上,娘娘,庆王爷跟夫人很快就要到咱们营帐里来了,庆王爷派人先来禀报了的,想必这会儿都快到了呢!”
“真的吗?那我去看看!”楚檀画一听庆王从大宛回来了,便激动起来,跳下塌就穿鞋要出去,却听见后头有人咳嗽了两声,她动作一顿,转身之时脸上已经挂满了笑意,“皇上,庆王回来,你要出去看么?”
安冉烨放下手里的毛笔,挑眉抿唇一笑:“外头天寒地冻的,不可走远了,就准你在皇帐五十步外迎接,不许去营寨门口,小心冻着,何况你自个儿不怕什么,可被人瞧见不好,你是皇后,迎什么亲王啊!”
楚檀画转了转眼珠子,眯眼一笑:“皇后亲迎亲王,这才是彰显皇上仁德啊,虽然庆王的任务是保密的,但是他也算是为皇上立功了,出帐相迎,理当的!”
“哼,你这丫头,总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安冉烨勾唇一笑,起来整装。
两个人刚要一同出去,却听见外头有人道:“皇上,臣求见。”
楚檀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