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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檀画眨眨眼,勾着眼尾笑,伸舌舔舔他的食指,笑着点点头。
她就是要看看,他怎么让两个人都称心如意,他想要她的身子,而她要的是柿子,怎么样才能二者兼得呢?
安冉烨拉着她出了听雪堂,走到那柿子树底下,脚下是松软的稍稍泛黄的草地,然后将她抵在柿子树上就吻了起来,这吻还似方才又热又激烈,一下子就激起了两个人之间未曾褪去的激/情。
而且他的一双大手还直接探了进去,她原本就衣衫不整的,他的手熟练的一扯衣带,她那丝绸上衣与底下的百褶花裙眼看着就要落在地上去了,她一把用手拉住,被他吻的眼神迷蒙,却还是低声喘息道:“狐狸。。。。。。你要在外面么?。。。。。。这光天化日的——”
“嘘——”安冉烨又不许她说完,眯眼轻笑,“外面怎么了?当初是谁说的,打野战什么的最刺激了,怎么?大晚上的能做,大白天就不能做了么?再说了,就算是光天化日的,这里又没有人,那外头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你害羞什么,谁有胆子敢进来啊!画画乖乖的,这儿虽天大地大,但是知道的也只有咱们两个人呀!”
安冉烨这句话说完,楚檀画的外衣和百褶花裙也应声而落,他禁锢着她的双手不许她捂着自个儿的胸部,这会儿是秋天,但是外头多少带了一些凉气,她里头穿着的粉色褂子有些薄,可是他贴着她,他身上热烫的温度也直接传了过来,他狠狠的吻着她,手直接拨弄开了亵裤伸了进去,里头果真一片温暖润湿,一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着他的到来了。
安冉烨放开她的红唇,低低笑道:“有句话说的真是不错,这女人的身子永远比她的嘴儿要诚实的多了。。。。。。画画,你还想要柿子么?你看着,朕让你二者兼得,咱们边做这树上面就会有柿子掉下来的!”
她被他的手指拨弄的神魂颠倒的,听见他的话,强忍着下面的感觉,咬牙道:“你。。。。。。啊。。。。。。怎么个边做边掉啊。。。。。。嗯。。。。。。”外儿不人。
两个人在一起十一年,他早就掌握了她的兴奋点在那里,即便用手指模拟着他的大宝贝的运动方式,仍旧是让她无法自持,腿软软的站不住,若不是被他的臂膀强有力的支撑着抵在树上,只怕她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安冉烨勾唇一笑,将她抱过来一点,将那铁锅底部抵在柿子树上,把她的外衣放在锅底,然后把楚檀画翻转过来,让她的头抵着锅底,从下面把手抽出来,直接撩起长袍从后面进入了她那热烫润湿的地方,缓缓的抽送起来,原来他一早就把自个儿的裤带解开了,两个人直接穿着衣裳就做了起来。
她的头抵着锅底的外衣,整个人几乎是悬空趴着的,若不是安冉烨紧紧的扶着她的腰,她也是承受不住他那撞击的力道的,她的裙子被撩起来,却遮盖着两条白花花的腿,两个人结合的地方被衣裳挡住了,压根看不见,只能瞅见一些阴影。
反正四下无人,安冉烨自然是全心全意的想让自个儿的女人舒服,所以一开始只是缓缓的抽送,等到她适应了这个姿势之后,就开始狠狠的抽动,这种从后面进入的姿势本就会进的很深,而且楚檀画还是翘着小腰儿的方式,她的身子本就很柔软,这会儿阳光之下,她那姿势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越发能刺激安冉烨的感觉了。
再者,这种姿势是动物常用的一种姿势,总能让人有一种强烈的征服的快/感,而身下的人却有一种被虐的kuaigan,这种感觉两个人还是第一次尝试,楚檀画害羞,不敢叫喊的太大声,偏偏这种体/位刺激的最深,她只能嗯嗯嗯,完全说不出任何话来,而安冉烨尝到了甜头,连眼睛里头都充血了,用楚檀画后来的话说,就知道压着她禁锢着她做做做。ulif。
两个人进行的激烈,就听见那铁锅咣咣咣的撞的柿子树闷响,楚檀画两只手都扶着那铁锅,努力的掌控自己,结果两个人的力道就撞的到柿子树开始摇晃起来。
啪啪啪——不多时,就真的有熟透了的柿子被撞了下来,掉在泛黄的草地里。
楚檀画被弄的香汗淋漓,但是还是一眼看见了,随着大铁锅咣咣咣撞树的声音,她一面哼唧一面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厮说的所谓的边做边掉是个什么意思了。
这真的是边做边掉啊,缺了这铁锅还行,这会儿总算是知道这厮的新鲜玩意儿是什么了。
她现在虽说是快乐的不得了,但是,另一方面,也恼恨的想骂人。
这厮真是太讨厌了,居然用这种方式取柿子吃,这是一般常人能想的出来的么?这只有这个天狐才想的出来吧!
这厮年纪越大,越发没有下限,跟她在一处的时候,节操都掉了一地啊!
某人低吼一声,热烫的液体就释放在了她的体内,她软软的倒下来,还好这厮有良心,自己躺倒下来让她趴在他身上,可是两个人不过是换了个姿势而已,他那软下来的大宝贝却还在她体内未曾拿出来,可是楚檀画也再没有一丝力气动了,她自己摸过外衣盖在自个儿身上,然后拿眼瞪着他。
安冉烨缓了一下,见楚檀画瞪着自己,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脸颊,轻笑道:“画儿瞪朕做什么?你看,朕说了让你二者兼得的,朕可是做到了呢,你瞧,这不是你要的柿子么?”
安冉烨伸手一抓,就把掉在那旁边的一个柿子拿了过来递给她,一行说一行笑。
楚檀画恨他笑的太得意,可明明这样的事儿也是她同意了的,自己把自己的话都给堵死了,当下便拿过安冉烨手里的柿子,就在衣服上擦了擦,把这柿子当成安冉烨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汁水横流,她自个儿舔舔嘴巴,又瞪着安冉烨。
安冉烨见她这般可爱,便又把她捉过来狠狠的吻了半晌,从她嘴里头尝那柿子的味道。
通过劳动所得的柿子果真很甜很好吃,吻够了才放开她,之后他也笑,抢过她手里的柿子也狠狠的咬了一口。
楚檀画咬唇,立即起身站起来,那玩意儿掉出来的那一刻她还是腿软了一下的,但是很快就站住了,居高临下的望着安冉烨冷哼一声,然后穿好衣裳,拿着铁锅捡柿子,一共掉下来十四个,她一个都没扔,这一场xxoo换来的劳动果实,她得都拿着都吃了才行。
见她端着铁锅拿着柿子进屋了,安冉烨也翻身爬起来,自个儿穿好衣裳,嘴角噙着一丝餍足的笑意,望了一眼暮色初现的天空,也跟着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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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记得巫山相送处,尽得云雨不胜娇(三)
“画儿,以后,咱们常来,好不好?”
他跟着进屋,见她站在桌案前瞧着锅里的柿子,便自后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喃道。
楚檀画撇撇嘴,挑眉一笑,瞧着那铁锅里的柿子,眸底隐有暖意流过,然后反身转过来瞧着他,轻笑道:“那下次用你的头撞铁锅铁树,虽然隔着衣裳但是还是会难受的,你要是答应我,那咱们就常来。”
安冉烨忍不住笑,眸光流转,点头答应道:“好哇,下次换朕来撞,不过下次朕想看紫薇花落下的样子,不如朕下次让人在院子里种满紫薇花,等开花的时候咱们再来一次,花儿一边落下咱们一边做,画儿,你说那该多美呢!”
听他这样说,楚檀画不由得想起当年在桃花镇上的时候,她擅闯了人家的扑蝶会,那一大瓶子的蝴蝶带回房间里,结果他吃醋,将她狠狠的惩罚一番,装着蝴蝶的大瓶子碎了,那房间里一满屋子的蝴蝶飞舞,就像在梦境中一样,如今想起来,实在是觉得无限美好。
见楚檀画一脸的浅笑,安冉烨勾眉看着她,忍不住挑眉道:“画儿,想什么呢?不跟朕说说?”
楚檀画垂眸一笑,抱着铁锅出门:“就按你说的来,紫薇花开的时候,咱们就再来一次好了,以后这府邸里不许别人再进来了!”
见她答应了,安冉烨欢喜万分,跟在她身后边走边笑:“好呀好呀!——只是,你要带着这些柿子去哪里?”
楚檀画嘿嘿一笑:“带回宫去吃啊,不然丢在这里岂不是浪费了!”
暮色深沉,两个人心满意足的带着柿子出了听雪堂,外头守着的黄金一看,有些纳闷:“殿下拿着铁锅装着柿子做什么啊?”
安冉烨听了这话假装没听见,轻咳两声,径直走出府门上了马车,楚檀画瞧着他的背影,笑了一笑,勾眉道:“ 来,你端着,别弄丢了,回宫之后我还要吃的呢!”
“是,”黄金不知道楚檀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连忙把那铁锅接过来好好儿的抱在怀里,瞧了一眼那铁锅里的柿子,模样倒是好看,大概是熟透了,她一抬眸,见楚檀画已经上了马车,当下又道,“殿下,宫里头来人传话了,说有人来瞧殿下了呢!”
马车的车帘被人挑起,安冉烨的脸出现在车窗里,就见他挑眉问道:“谁来了?”
黄金一愣,没想到是皇上出来问的,当下抿唇半晌,之后才笑道:“皇上回去之后便知道了,来人只说是殿下的故人,但是未曾说是谁呢,因此奴婢也不晓得是谁。”
安冉烨哦了一声,随即放下车帘,然后转头问楚檀画:“说是你的故人来瞧你,你那么些故人,会是谁呢?”
楚檀画眨眼,然后低低一笑:“回去看了不就知道了么?”
回了大和宫,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到了东暖阁门前,黄金抱着铁锅柿子跟在后头,见楚檀画一挑帘,她赶紧把铁锅柿子交给迎出来的珍珠,然后借口要去方便方便就尿遁了,她能不快点跑么!她方才还骗了皇上说不知道是谁来了的,其实来人在太子府邸的时候都告诉她了,只是在马车那儿是皇上开口问的,她不敢跟皇上直说罢了,这会儿故人总要相见的,为了避免误伤,她还是先消失一下比较好。
“白朗?”
楚檀画一进东暖阁,就瞧见白朗坐在那椅子上,端着青瓷茶碗在喝茶,一见她进来,放下茶盅便是一脸的浅笑。
“你怎么来了?青姨好么?”
白朗浅淡一笑,先给二人行礼:“草民给皇上还有皇后娘娘请安,皇上娘娘吉祥。”
“哎呀,你是我表哥,不必行礼的,你还如从前那样叫我就行了呀,”楚檀画忙着过去把白朗扶起来,然后便笑,“你怎么来了呢?方才在路上的时候黄金还说呢,说什么是我的故人,我真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到是你呢!”
白朗浅笑:“我娘很好,她还常念叨你呢,只是马上要入冬了,我就没有让她来,明年开春她还要来瞧瞧你的,我这回也是顺道押运药草过来的,就是特意过来瞧瞧你,然后去瞧瞧文轩那孩子,那孩子身子变好多了,燕伯母也托我来瞧瞧,我就过来了!”
如今燕南双也在西域,白朗也在西域,两家因为韩青裳的关系所以也常常走动,燕南双还常去白家坐坐,何况当初说韩青裳喜欢庆王的话都是胡编出来糊弄楚檀画的,这会儿旧年的事儿都说清了,也都过去了,加之两个人都是大大咧咧豪爽的性子,又是故人重逢,自然比从前更为亲热了些。
安冉烨听着两个人热络的谈话,他在门口站着微微眯眼,是说从太子府邸回来的时候黄金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呢,原来关窍在这儿,这来的故人不是不知道是谁,而是不能说给他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