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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檀画见他这样问,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感觉,也觉得心里的感觉很复杂很难讲,可是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她紧紧的抱着安冉烨身子贴着他的身子,感受他的心跳他的温度,确定他确实没事之后,才慢慢的道:“狐狸,我也没事,但是我有事的时候一定会跟你说,所以,也请你有事的时候就告诉我,我不想盲目的担心你,一遍一遍的去猜你的想法,好不好?”
她跟安炫之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交情的,也谈不上有什么感情,所以对于安炫之和许媛的死是觉得非常惊诧和惋惜的,相比之下,安冉烨就比她有感情的多了,何况还是这样子的死法,应该是会伤心的,所以她不希望安冉烨瞒着她,她希望他说出来,只是能够把心里的感受说出来,这样也总比憋着要好,她多少能安慰一下,两个人一起分担总比一个人扛着要好。
安冉烨听了这话,抿唇一笑,淡声道:“本王早就看透了这些事儿,画儿,只怕你还不曾有本王超脱呢!你自己还有身孕,最忌多思多虑,你也别想了,这会儿就该好好休息呢!”
听了这话,楚檀画心里一叹,她到底还是低估了安冉烨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过也是,他从前是天狐,自然晓得这些道理,也用不着她在这里说,想到这里心就放了下来,这心一放下来,就觉得身子沉重,且困意浓厚的她就想立刻躺下去睡觉,于是便自个儿滑进了被子里,望着安冉烨道:“狐狸,我困。”
见她的声音里都带着浓浓的鼻音,安冉烨便知道她是真困了,浅浅一笑,站起来然后俯身替她掖好被角,柔声道:“你醒了本王就放心了,这会儿就安心的睡吧!天大的事儿还有本王在呢!”
“你去哪儿?”楚檀画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微微蹙眉,难道他不在这里陪着她么?
安冉烨把她的手重又放回被子里,然后才抿唇笑道:“你好好睡觉,琥珀就在外头,宫里还有事儿,本王还得去处理呢,太子忽然没了,事儿一大堆,虽有四弟五弟帮衬着,可本王到底不放心哪!”
楚檀画抿唇,幽幽的望着他:“那我陪你去,好不好?”
“傻话!”安冉烨虽是斥责,眸中却半分怨怪也没有,只是柔柔的看着她,一叹,“傻画儿,你现在是两个人了呢,本王怎么舍得让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去呢?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你只要好好的,本王就能好好的了,明白么?”只下听那。
“。。。。。。嗯,我明白。”楚檀画只得乖乖躺好,然后乖乖闭上眼睛睡觉,其实,她闭上眼睛只是为了掩饰那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有一句话其实她没说出口,他说他舍不得,其实,她也舍不得看他难过,她心里头的想法很简单,无论是高兴的难过的,她都要陪着他,现在,还会有他们的宝宝一块儿陪着他。
她心里早就认定了,无论是风霜雨雪,还是阳光明媚,都要携手一起走过的。
安冉烨吹熄了灯烛,便出了听雪堂,楚檀画静默了一会儿,等到脚步声再也听不到了之后,她才坐起来,用被子裹着自己靠在床上,清声道:“琥珀。”
琥珀应声进来,她的声音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显得有些飘渺:“小姐,是要点灯么?”
“不必了,我就问你几句话,你回答我之后我就睡觉了,”楚檀画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太子妃与太子爷的尸骨是怎么找到的?你把详细的情形与我说一说,你且放心,我没事儿,我只是想知道罢了。”tnvw。
原本琥珀想要开口劝自家小姐先睡了不说的,结果后面这句话说了出来,她也就没有理由不说了,见楚檀画的音调很正常,琥珀微微抿唇,想了想,才道:“太子妃的尸骨是在后廊上发现的,太子爷与洛儿的尸骨是在殿门发现的,可是刚刚发现尸骨入殓之后,就下了一场大雨,所以什么痕迹都找不到了,也不知道这火究竟是什么原因起来的,皇上和贵妃娘娘都知道了,皇上下令要三王爷彻查,且四爷五爷还得督办太子停灵守灵送灵安葬的事儿,忙的不得了,回来看小姐也是抽空回来的,这会儿还得赶紧回宫去。”
楚檀画抿唇:“太子妃和太子爷的尸骨都烧成那样了,怎么可能知道就是他们两个人?贵妃娘娘知道这事儿还好么?”
凡经大火烧过的东西必定面貌全非,哪里还能认得出来呢?若是那殿中凑巧烧死的是一两个宫女太监,只怕也没人知道吧?
“尸骨是三王爷亲自看过的,说就是太子妃和太子爷,因怕刺激了皇上,没有让皇上看过,只是贵妃娘娘一定要看,看了之后就昏蹶过去,醒来之后状况也不大好,皇上一直都在大和宫里头没出来,只是那病又重了几分罢了,朝中的事儿都交给了几个成年的郡王还有三王爷,前两天乱的很,可是三王爷已经都处理好了,所以小姐这会儿不必担心的。”
琥珀是跟着一路看过来的,这些事儿她虽没亲眼所见,但是小顺子成天跟着三王爷忙进忙出,这些事儿都是他亲眼所见的,所以回来府里之后,私底下若是琥珀问起,他也会说与琥珀听一些,这会儿听见楚檀画问起,她也就把小顺子的话重复了一遍。
楚檀画听了微微敛眉,她心里明白,这些事儿是不能问安冉烨的,即便问了为了怕她担心,安冉烨也是不会实话实说的,搞不好还会勾起他不好的回忆来,所以她想着,琥珀应是知道的,果然这一问就问出来了。
她听了琥珀的话,微微敛眉沉思,安怀晚年丧子,不悲痛那是不可能的,心里多少会有疙瘩和心结难以跨过,何况还是这样突然的方式,且应是丝毫没有准备的,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打击;其二就是,太子突然去世,又是这样意外的方式,朝野上下不震动那也是不可能的,这些官场上的都是人精,风吹草动就能闻出一点点味道来,也不知这失了调查方向的大火和这一场事故会在这些人嘴里传成什么样子,她甚至在想,会不会有人以为这是安冉烨为了争取自身利益所做的事情,毕竟,二皇子已是形同废人,而太子一旦有什么事,受益的直接人就是安冉烨。这实在是很容易联想的方式,这想法是顺着想下去的,可是还是会有些聪明人不是这样想的。
再加上皇上又病着,朝中之事几乎就是三王爷一个人在忙,后宫之事又全靠粟贵妃一个人担着,眼下这情况,也算是艰苦到了极点了。
“琥珀,你可听到京中有什么谣言么?就是关于兴圣宫失火这件事的?”
“这倒是没有,只是小姐闯进宫中救太子的事儿大家都看到了,所以大多都是说些赞扬小姐的话,别的就没有什么了,”琥珀抿唇答道,又顿了一下,才道,“外头的这些事儿王爷已经都处理妥当了,小姐如今怀着身孕,不能太操心的,这天色晚了,小姐还是先休息吧,有什么事儿明儿一早起来再说也不迟呀。”
“嗯,也好。”楚檀画是知道安冉烨的能力的,她问这些也不过是想知道目前的局势,安冉烨能够处理这些事儿她是知道的,当下也是困得很,一颗心就此放了下来,然后裹着被子躺下来。
琥珀听到那悉悉索索的声音,便知道楚檀画睡了,她便走过来替楚檀画放下床帏,然后再轻手轻脚的走出去,结果一放下门帘站在廊上,一阵夜风吹过,停了一两个时辰的雨又开始下了,打在屋檐上滴滴答答的声音,琥珀站在那里看着,院中只有雨滴的声音,她轻轻一叹,心头爬上了一丝难言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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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老虎的屁股
楚檀画有了身孕,可是胎气不稳,她不能到处乱跑,这几日都必须待在府中安胎喝汤药,若是换了常人,只怕得在府中休养一两个月才行,她自己会医术,又知晓自己的状况,因此自己写了药方让琥珀去熬了药,如今喝了三五天就好了许多,也因为她素来身体就不错,所以休息到后来就没什么大碍了。下上楚只。
这几日正值清明前后,外头又下起了雨,太子突然去世,这是遇上了国丧,这个清明,也当真是实至名归了。
太子停灵期满,就要送入皇陵之中,前几日安冉烨还说要去皇陵祭奠先帝的话言犹在耳,如今事情发生了变化,楚檀画有孕在身不必去了,所以只是安冉烨并几个郡王和文武百官去送灵罢了。
外头的事情,安冉烨嘱咐楚檀画,叫她不必管着,只要她好好安胎便是了,只是楚檀画自己心里惦记,每每都是让琥珀跟小顺子打听了之后再来说给她听,她听说皇上的病慢慢的好了,粟贵妃也能在宫中走动了,朝中也都安静了下来,大家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除了兴圣宫着火的原因还在调查之外,其余所有的事情都在慢慢变好起来,楚檀画也就慢慢的安心了。
楚檀画每日在听雪堂里闲来无事,就开始做起针线活来,就想着亲口给孩子绣个小肚兜什么的,不过她这手艺,真是难以入眼,不过刚绣了一朵花而已,手上就有七八个针眼了,琥珀瞧了心疼要她别绣了,她倒是兴致盎然的不肯停下来,跟这小肚兜较上劲了。
这几日她都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腹中那孩子的悸动,说来也是奇怪,明明那孩子还只有一个多月,甚至手脚都还没有长成,不过这也许就是孕育生命的奇特吧,她竟能感觉的很清楚孩子的成长与感受,想到这里,总是一个人抱着绣的明明很难看却很用心的肚兜在那里傻笑。
“小姐,小心点儿!”琥珀站在一旁,不得已出声提醒,她家小姐又在傻笑,一傻笑必然就会在手上戳个针眼出来,这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习惯,好像得知怀孕之后,开始绣小肚兜开始,就开始了这种边绣边傻笑的模样,那笑容傻傻的,却带着满满的幸福感,琥珀还是头一回看见楚檀画这样笑,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小姐这样笑还挺好看的。
“哎哟!”果不其然,又戳到了手指头,幸而力道不大,没有出血,可是还是很疼的,楚檀画忍不住撇嘴,数落琥珀,“你突然说话做什么?吓我一跳,这下好了,又被戳了一下!幸而没出血,要是沾了血迹,你家小姐我又得重新绣了!”
楚檀画撇撇嘴,只是对着手指头吹了几下,开始看手里绣的东西,心里犯嘀咕,怎么别人都绣的活色生香,自己绣的明明是花儿,怎么瞅着像一坨屎呢?自己皱眉撇嘴,这个比喻可真难听。
琥珀笑笑,没说话,心道,她方才想漏了一点,怀孕之后,除了添了这傻笑的毛病之后,而且说话也越来越像个小孩子,常常挨着三王爷撒娇,三王爷也依旧宠爱,就由着小姐的性子去了。
不过说来也怪,小姐对别人都是好好儿的,唯独只喜欢挨着三王爷撒娇,三王爷也是一脸受用的模样,看来这也是小姐孕后新喜欢上做的一件事情了。
其实琥珀心里也明白,小姐那医书上就说了,孕后的女子各种毛病都有,小姐这样还算好的,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挨着人撒娇,然后就是各种绣肚兜,那些折腾人的毛病都没有,说不好怀的是个乖巧小郡主呢!
不过,琥珀瞅了瞅那绣样子上的东西,怎么看怎么没法子跟花联系在一起,将来粉雕玉琢的小郡主穿上这肚兜,这画面实在是太奇怪了!
“这又是在说谁讨厌呢!”安冉烨笑着进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