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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不少人,告诉白筱,郁绍庭不是好人。白筱闭上眼时想,这个男人,在她的世界里,却一直都是一个好人,他是个好丈夫,虽然对景希忽冷忽热的,但她知道他并不是不喜欢孩子,甚至,对家人亦是这样。
……
白筱到达首都,来接她的是郁战明家里的勤务兵。
“首长今天要开会,让我接了你,直接回家。”勤务兵是个大小儿,笑呵呵地,很好相处。
上车后,白筱给郁绍庭发了个短信报平安。
到了四合院,保姆递给白筱一张小纸条,说是老首长给她的,白筱摊开,应该是徐宏阳住院的地址。
就连是哪一间病房哪一张床都标得清清楚楚。
白筱有徐家人的联系方式,吃了午饭,去医院之前,她选择徐瑞玲的号码,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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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宏阳住进医院是昨天下午的事。
徐家人在得知老爷子的病情后,子孙两辈,基本都到了,在病房旁边的休息室待到晚上才各自回家。
接到白筱电话时,正好轮到徐瑞玲去医院照顾父亲。
白筱没让徐瑞玲派人来接,让勤务兵送了她一趟,她站在病房门口,没有当即进去,隔着房门,她听到里面传来老人还硬朗的笑声,病房门突然开了,徐瑞玲看到白筱,很是惊喜:“怎么不敲门进来?”
病房里的说笑声没了。
白筱听到徐宏阳在里面问:“谁来了?”
徐瑞玲侧过身,笑着冲坐在病床上的老人道:“您自己看看,是谁来看你了?”
病房里,除了徐宏阳,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花白的头发,见有人来探望,起身告辞了。
“这是医院里的张院长,刚过来跟老爷子下棋。”徐瑞玲在旁边解释。
白筱看向病床,徐宏阳正在收拾棋盘,对她的到来,没有太大的情绪反应,她想起徐瑞玲在电话里说的:“我跟付敏她们说了,给你打个电话,但老爷子不让,他应该是不想再因为徐家的事给你造成麻烦。”
“我出去叫护士来挂点滴。”徐瑞玲出去后,只剩下白筱跟徐老两个人。
徐老的头发尽白,身体并不羸弱,他从床上起来,想把装好的象棋放回床前面的衣柜子里,但终归是年纪大了,没了平日里用习惯的拐杖,走了几步路,身形晃动了一下,眼看就要跌倒——“小心点。”
徐宏阳转头,看着扶住自己的白筱,轻推开她的手:“我没事。”然后把象棋放到了合适的位置上。
白筱站在一旁,没有再帮忙,望着他回到床边,重新坐下。
徐宏阳抬起眼问她:“是老二告诉你的?”
“不是,是我公公跟我说的。”白筱据实回答。
徐宏阳指了指跟前的沙发:“坐下吧,站着也累,什么时候到的首都,老六知道你来了吗?”
白筱没让徐瑞玲告诉徐敬衍自己过来的事情,也没过去坐沙发,听到徐宏阳又开口:“你要是真有心,就去看看老六,我这边,也没什么事,他现在,不好过,家里就一个人,距离医院也不远,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白筱突然说了一句。
徐宏阳一愣,随即眼底浮现出笑意,点点头,笑容慢慢淡下来:“我这辈子也活的已经够久了,死前唯一的愿望,希望你原谅老六,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不少的苦,是我们徐家对不住你们母女。”
白筱转开眼,望着窗口方向。
“老六这些年过的不开心,他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这对他来说也是惩罚。”
————————作者有话说————————
一直不太会起标题的名字,所以想了个简单的方式,用结局篇【】来做标题,作者机不机智?大结局的话,预计在十号左右,接下来会努力更新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完。
 ;。。。 ; ; “徐老昨天检查身体,今天医院那边有了结果,说是胃癌晚期。”
白筱的脚步一滞,郁战明抬起眼皮,瞅了她的背影一眼:“要是接受化疗的话,还能活个一年半载,要是——恐怕撑不过两个月。”
她知道,这话,郁战明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至于有什么意图,她发现自己忽然不想再往深处去想。
白筱下楼的时候,郁绍庭刚到,脱了西装外套丢在沙发背上。
郁景希整个人窝在沙发里,小胖手捻着一串青提,吃得青提皮到处都是,偶尔发出咯咯的笑声洽。
郁老太太端着一大锅的汤从厨房出来,招呼着小儿子去洗手准备吃饭。
郁绍庭解开衬衫的袖口,抬头看到了下来的白筱,瞧她的样子,情绪不是很高,没有立刻去洗手间,在她下来后,他走过去,低头目光柔和地望着她,声音也很温柔:“怎么了?钤”
“没什么事,等回家我再跟你说。”白筱不想破坏家里这种热闹和乐的气氛,一扫脸上的凝重,换了笑容,双手轻轻推着他,又冲客厅里的小家伙道:“景希,跟你爸爸一起去洗手。”
郁绍庭见她不想说,不再追问,只是安抚地握了下她的肩头。
……
晚饭,郁战明下来,看到并排而坐的老三夫妻俩,又摆起了脸,瞧见郁景希,立刻伸手:“到爷爷这来。”
自从得知郁景希的出生由来,郁战明对这个孩子的感情变得更复杂,关爱之余,更多的是心疼。
把郁景希抱到腿上,这位峥嵘了几十年岁月的老将军,表情和蔼地问孙子想吃什么。
尤其是剪了头发的郁景希,更衬得唇红齿白,软软的,郁战明心头一软,跟小三小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说到小儿子,郁战明脸上灿烂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快吃完饭的时候,郁老太太突然说:“今天下午,澜明跟大嫂在家里,她们跟我一个想法,小三跟筱筱既然已经把证领了,也该挑个时间把婚礼补上。”
白筱听到‘婚礼’两个字,抬起头,刚巧老太太问她:“筱筱,你是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的?”
“……”
这个话题来的太突然,白筱不知怎么回答,扭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郁绍庭的手已经覆在她的手背上,他的手指骨节雅致,在灯光下白皙又修长:“关于婚礼,我们会回去好好商量,在这方面,妈的经验比我们丰富,到时候,恐怕还是要麻烦妈你。”
郁绍庭今晚的嘴巴跟抹了蜜一样,一口一个‘妈’,喊得郁老太太眉开眼笑,找不到北了。
郁战明干咳一声,在桌下踢了老伴一脚。
婚礼这事,他怎么不知道?
结果郁老太太笑颜逐开,至于桌下的小动作,一点也没在意,彻彻底底地忽略了郁总参谋长。
……
壹周周刊的报道出来后,郁家家里头,也可以用一个‘乱’字来形容,那两天,老太太刻意不让白筱过来。
头天上午,郁老太太接听电话,那头的人问的是:“到底怎么回事,老三的老婆怎么成了裴家的儿媳妇?”
第二天早晨——“三嫂,昨晚上有人问我,咱们家老三过世的妻子跟裴家的那谁有关系,真的假的?”
到了第三天——“老三真的引/诱了裴家那个五十出头、守寡的媳妇?!”
第四天,裴祁佑那句‘我的前妻,其实是裴家的养女’一出,不管谣言如何猛如虎,都不攻自破。
等郁澜明跟郁大佬太太上了门,抢在两位开口之前,郁老太太抽过纸巾一吸鼻子,眼泪就哗哗地掉下来,当场把两人震住了。紧接着,郁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把白筱是郁景希亲妈的事情告诉了小姑子跟大嫂。
郁澜明跟郁大老太太听了后,面面相觑,一时间难以消化这个真相。
但随即又纷纷想到,白筱那一次来家里时,郁景希那么护着她,还真是割不断的母子缘分。
“那这么多年里,她为什么不来找孩子?”郁澜明听了郁老太太的讲述,提出自己的疑虑之处来。
郁大老太太已经替弟妹回答了:“这个倒能理解,当时淑媛过世,她年纪又小,估计也吓坏了,谁年轻时没有犯过错,这些年她跟孩子两地分隔,恐怕这心里,也不好受。与其追究过去,不如好好把握现在。”
郁老太太在一旁连连点头。
最令郁老太太松口气的事是,这些媒体报道没把白筱跟苏蔓榕是母女的事往上面抖。
然后,话题自然而然就扯到婚礼上去了。
用郁澜明的话来说:“他们两个是堂堂正正领的证,为什么不办婚礼?正好趁这次办婚宴,把该请的客人都请了,能办多热闹就办多热闹,彻底粉碎外面的那些谣言!”
郁老太太送走郁澜明跟郁大老太太,一转身,兴冲冲地去翻了日历,看看什么日子宜婚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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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等一家三口离开大院,郁战明把郁老太太叫进书房,做了一顿严厉的思想教育。
“江蕙芝,你还能活得更稀里糊涂一点吗?”
郁战明瞅着撇嘴不知错的老伴,想着下午得来的消息,徐宏阳重病,白筱还不愿意去见这个爷爷,代孕的事情又不好随便拿到台面上说。徐淑媛,白筱的堂姐,又是自己的上一任儿媳妇。况且死者为大,还能说什么呢?
看似和乐融融,但实际上,还有很多矛盾还没处理好,这个时候办婚礼,不是乱中添乱吗?
“你自己说,现在办婚礼,你是想让白筱从哪儿出嫁?”
“白筱到现在也不肯承认徐六,大家都知道她是徐家的孩子了,到时候,她是挽着谁的手进礼堂?”
“还有淑媛父母那边,你现在这样做,不是打他们脸吗?到时候,只会加深彼此的矛盾!”
郁老太太有些不高兴了:“郁战明,你说不着我,上回急吼吼地要给儿子举办婚礼的人好像是你吧?”
这话,话音未落,郁战明就把郁老太太赶出了书房,砰地关上书门,眼不见为净!
上回是上回,那时候他还不知情,跟现在能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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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回沁园的路上,白筱望着窗外,有一点点的出神。
婚礼,每个女人,在年少的时候,都有一个梦,希望穿上美美的婚纱,坐在房间里,等待英俊的新郎来迎娶。
她原以为,自己这一生,都没有机会再穿上婚纱。
第一次,是突逢变故,错失了时机,之后她跟裴祁佑两人相互折磨,早已没了最初对婚礼的期待。
跟郁绍庭登记后,因为顾虑太多,婚礼在一开始就被搁置了。
……
晚上,躺在郁绍庭的怀里,白筱就婚礼的事情,私底下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