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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还想说什么,眼角瞟见后面的儿子,闭了嘴,专注地开起车来。
郁景希抬起头,看看互不搭理的两个大人,嘀咕了一句,又低头,自顾自地玩最近班上流行的魔方。
到了学校,白筱送郁景希回教室,郁绍庭没进去,在车里等着。
“你跟爸爸吵架了?”快到教室门口时,郁景希仰起头,看着白筱:“那个女记者,当不了爸爸的小三的,你不要自卑,我们男人也不是来者不拒的,尤其是老菜梗,吃起来咯牙。”
白筱被他逗乐,捏了下他软软的脸蛋:“整天不好好读书,净知道瞎说,还男人……”
“我怎么不是男人啦?”郁景希翻了下白眼,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自己在安慰她都不知道!
“好好,你是男人,现在进去上课吧。”
郁景希哼了一声,当他听不出她语气里的敷衍吗?为了表示自己的气愤,小家伙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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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不算好,白筱刚走出教学楼,天空,飘起细细的雨,随即,雨下的越来越大。
她原本想要跑去校门口,但跑了几步,发现这个办法行不通。
郁景希所在的教学楼在学校最里面,到校门口要两三分钟,雨比较大,跑的话,不小心她怕自己摔倒。
所以,白筱很快又折回到教学楼。
郁绍庭的电话刚好打过来,白筱接了,语气有点别扭,他说了句‘等着’就把电话挂了。
“景希妈妈?”听到一道稚嫩的童声,白筱一转头,瞧见了郁景希班上的吴辽明。
他提了提裤子,应该是从厕所回来,白筱冲他微笑:“是要回去上课吗?”
说着,又嘱咐了他一句:“下雨地上有水,你小心点。”
吴辽明点点头,跟她挥挥手,走了,但很快又跑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把伞:“景希妈妈,这是给你的。”
白筱还没反应过来,伞已经塞到了她的手里,吴辽明已经跑远,又突然回头害羞地看了她一眼,脸蛋红扑扑的。
“谢谢你啊!”白筱举起伞,朝他喊了一声。
看着手里的卡通伞,白筱心里忍不住抱怨起小家伙,雨这么大,也不见他出来看看自己走了没有。
……
那一边,吴辽明哼着歌回到教室,跟拿着伞从另一个方向跑回来的郁景希,冷不防撞到一起。
“吴辽明,你不是说小白在食堂那边吗?”郁景希有点来气。
吴辽明一脸茫然:“没有吗?我刚才还看到她在躲雨,可能你爸爸来接了吧。”
说完,做贼心虚地溜进了教室。
结果刚进去,学委冲他道:“吴辽明,我的雨伞呢,你不是说接一会儿,放学了我还要用呢!”
吴辽明:“……”
郁景希立刻明白了,一个虎扑,揪着吴辽明圆润的耳垂:“叫你打小白主意!说,以后敢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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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正想着要不要自己撑伞出去,便看到郁绍庭来了,不知道他从哪儿弄了一把雨伞。
他过来,看到她手里的伞,问:“哪儿来的?”
“一个孩子给的,”白筱想到他也见过吴辽明,就说:“就是那个,胖胖的,跟景希打过架的孩子。”
郁绍庭没再说什么。外面雨下得很大,他的裤子下半截都湿了。
两人就这么站在屋檐下。
教学楼里响起打铃声的时候,郁绍庭忽然道:“把伞给人家送回去,你拿了,他傍晚怎么回家?”
这点白筱刚才没想到,正想去还伞,郁绍庭拿走了她手里的卡通伞,把那把黑伞递给她:“等在这,我去。”
……
郁绍庭很快就回来了。
外面雨大,风也不小,白筱伸手撑伞,伞还没撑开,自己先淋了一脸的雨,后退,撞到了他怀里。
郁绍庭把伞接过去,她做不好的事,他轻而易举就完成了。
“现在雨大,过会儿再出去?”他说话的态度很好,还询问了她的意见。
白筱轻轻地嗯了一声,抬头看着下个不停的雨幕,然后肩膀被搂住,听到他低低的声音,脖颈间,是他的鼻息,他靠得有些近,“真生气了?不就是个记者,我连她长什么样都还不清楚。”
原先,白筱是没放在心上,在车上,也不过是跟他抬抬杠,但这会,听他这么说,却有些别扭了。
“不清楚她长什么样,你还能认出她来?”刚才还笑得那么温柔,以前跟她认识时,怎么不见他这么笑?
女人一旦计较起来,针孔大的事,都能被放大上升到阶级矛盾。
“辛柏最近在郊外办了农家乐,想不想吃家常菜?晚上我带你过去,好不好?”
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要挤出水来,又牢牢地搂着她,白筱嘴角不经意地弯了下,但还是板着脸,郁绍庭又哄着她说了两句,白筱抬起手要去拿伞,他避开她的手,忽然低头吻了过来,封住了她微开的双唇。
白筱推了他两下,都没推动,他一手拿着伞,一手托着她的背。
唇齿间,有了男人抽过烟后的味道,白筱的一只手抵上他温热结实的胸膛,隔着衬衫,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舌尖传来的电流传达给身体的四肢,原先推搡他的动作,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来。
白筱很喜欢郁绍庭吻自己,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两人的衣服都被雨刮湿,黏黏地贴在身上。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车上的。
白筱看到后视镜里自己的脸很红,郁绍庭发动了车子,他的喉结动了下:“想不想在外面逛逛?”
“不用了,回家吧。”白筱说。
郁绍庭嗯了声,车子开得有些快,车子到达沁园,外面的雨也停了。
白筱瞟了眼身边的男人,降下车窗,一本正经地跟保安说了两句话,看不出刚才路上的猴急样。
到了家,车子刚停到车库里,一下车的两人,也没出去,在车库里吻到了一起。
她的外套被他扯下来,随手丢在揽胜的车头盖上。
有时候,欲/望来的莫名其妙。
白筱被他一手搂着腰,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似要被揉进他的体内,她的双手圈着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手心是他的脖子,清晰地感觉到他突起跳动的动脉,吻,越来越激烈,彼此的体温越来越高。
两人吻的很激烈,到最后失控的时候,郁绍庭把她推到车门上,吻沿着她的耳垂往下蔓延。
白筱她搭在他皮带扣上的手,慢慢地下移,隔着有些潮湿的西裤,故意覆盖在他某个敏感的位置,那里鼓鼓的,她不轻不重地收紧手指,听到他闷哼一声,呼吸越加炽热粗重,抓着她乱来的手。
在她脸颊上喷着鼻息,哑着声问她:“是不是欠收拾?你说,你是不是欠收拾?”
白筱的呼吸也变得凌乱沉重,她垂下眼睫,低着声:“你不也欠收拾……”
郁绍庭笑了,有些轻浮的笑,按了旁边的开关,把车库的门关了,把她抱回车里,把人推到后座上,来不及脱下身上的衣服,直接拉开西裤的拉链,他在她耳边低声道:“我进去了……”
白筱仰着头,喘着气,含糊地嗯了一声,双手抱紧他的肩胛骨,无声的邀请。
 ;。。。 ; ; 进电梯时,有人从侧面挤进去,推搡了白筱一下,郁绍庭的手往她腰上一揽,让她贴着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白筱也注意到他动作上的小心翼翼,进了电梯也把她护在自己跟电梯光面之间洽。
陆陆续续有人进来,“让让,让让!”一张病床就要被推进来。
郁绍庭盯着对方,淡淡的眼神,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也许是他的气场比较能震慑人,尤其是他板着脸的时候,那人立刻又把病房拉了出去,笑了笑,忙不迭地道:“我等下一趟。”
如果病房被推进来,从白筱所站的角度来看,很有可能被撞到。
电梯门合上,郁绍庭抬起右手,拢了下白筱的针织开衫:“这几天温度低,多穿一点。”
白筱瞧见自己的手提包还挂在他的手臂上,以前她也见过很多男生陪女生逛街时,会替女朋友背包,但这个动作,由郁绍庭来做,她在视觉上不是很适应,西装笔挺的英挺熟男,挽着个嫩黄色的挎包……
“把包给我吧。”白筱的手,从进电梯后一直轻轻扯着他的西装,揉出了一点褶皱。
郁绍庭低头看她,白筱怀孕后体型变化不大,原先的瓜子脸成了鹅蛋脸,浓密的睫毛在象牙白色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随着她眨眼睛的动作,像两把小扇子在他心底一扫一扫地撩着,下意识地,往她身边又靠近了一些。
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尽管电梯间狭仄,但这个姿势,依旧过于暧昧。
白筱左右看了下,见没人往他们这边看,稍松了口气,手轻轻推了推他,想让他退开去一些。
郁绍庭假装没看到她的小暗示,一动不动,他喜欢看她这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就像在逗弄一只胆小的猫儿钤。
电梯到了一楼,人陆陆续续出去了。
白筱的脸颊有些红,不知是因为窘迫,还是被他刚才低头间呼出的气息熏的,抬头去看他,郁绍庭刚好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他的嘴边噙着浅浅的笑,眉眼间些许兴味:“发什么呆,出去吧。”
明明是你——白筱刚想要反驳,他却突然攥紧她的手指,那一刹那,她觉得自己的反应开始变得迟钝。
被他牵着出了电梯,快走到医院门口时,白筱才想起来另一件事情。
她拉住了郁绍庭的手,说:“我想上去看一个人。”
至于这个人,是谁,两人心知肚明,郁苡薇小产后一直住在这家医院。
白筱从郁老太太那里听说,郁苡薇因为怀孕时遭遇了太多事,心理医生判断她得了产前抑郁症,虽然孩子掉了,但她的病情没还好转,就在昨天下午,郁苡薇忽然情绪暴躁,用水果刀不小心割伤了照顾自己的苏蔓榕。
“如果你有事,可以——”白筱听景行说过,最近公司比较忙,他又一上午不在……
郁绍庭看出她的意思,握紧她的手,也截住了她的话头:“今天休息,不用去公司,走吧,我陪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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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电梯出来时,郁绍庭的手机响了,他搂了下她的肩,低沉的声音温柔:“你先过去。”
然后自己拿了手机去到旁边的窗边才接起。
白筱听他说话的口气,应该是公司的事,她转身,因为知道郁苡薇的病房,所以直接过去了。
路过安全过道,隔着门,她听到苏蔓榕的声音,不由放缓了脚步。
……
苏蔓榕背对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