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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白的眼底猩红,冒着火光,恨不得在那雪白的背部灼出个洞来,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到底想让他怎么样嘛,夏夜白心里恼火,却想不出惩治她的法子来,这女人太精明,他心里又是愧疚的,其实还是心甘情愿被她折腾的,每次实在是忍无可忍出手,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他选择了另外一种很聪明的方法,将她的话当成耳旁风。
“唔,好舒服哦。”
夏夜白是实实在在的血气方刚的男人,这几日又喝了夕颜的那些补品,夜里静悄悄的,夕颜光裸着背,孤男寡女,夏夜白再怎么控制,怎么可能没有绮念。
夕颜一声娇吟,夏夜白只觉得浑身一颤,血液沸腾,一双眼睛盯着夕颜的背,险些都要喷出火来。
“夏夜白,这两个人在做什么?”
夏夜白失神的瞬间,夕颜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图册子,她笑着翻开,手指上边那个不着寸缕的男女:“夏夜白,你看他们在做什么?”
夕颜转过身,双眸含笑,明柔似水,比以前的他还要无辜。
夏夜白顺着她手指的防线看去,整个人顿时愣住,浑身的血液上涌,差点就要喷出血来,夕颜手指的那张图,他无比熟悉,还身体力行了,就是最后没有成功。
画册上的女人双手抱着男人的头,两个人都赤着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女子的手插进男人的发梢,紧紧交缠在一起,融为了一体。
“夏夜白,你说这个女人的手为什么要插进这男人的头发,他们在做什么?”
夏夜白心底咆哮了一声,眼底的火焰熊熊燃烧,急忙忙的跑到窗口,夜里的风吹在脸上,带着点点的湿气,夏夜白渐渐清醒了些。
居然拿春宫图来折腾自己,这女人,兼职就是无所不用其极了,下(禁止)滚烫如铁,不行了,再这么下去,真的会死人的,他可以由着她折腾自己,但是必须让她换个法子。
“颜颜,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夕颜没有说话,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夏夜白,那双眼睛依旧是清澈透明的,在寂静的夜里,却无端端的多了几分勾人,那小小的一件肚兜,越发衬出她胸前的傲挺来。
夏夜白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的青筋爆出,仰着头,狼狈的别过脸去。
夕颜静静的坐在床上,轻笑出声:“你不说什么事,我如何能应,若是应了做不到岂不是没了信用。”
“你肯定能做到的,颜颜,你要真想折腾我就给我换个法子吧。”
夏夜白欲哭无泪,那声音,听在耳里,真的是带着哭腔了,为表自己的悲惨,夏夜白走到床榻前,红似火一般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夕颜,眉眼间满是倦怠,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你要真生我的气,就直接狠狠打我一顿,用鞭子抽都成。”
他发誓,这辈子,他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过,他肯定,这辈子,自己只会对她一个人如此低声下气。
“不成。”
夕颜没有任何犹豫的否决了。
“打在你身,痛在我心,我那根本就不是折磨你,而是折腾我自己。”
夏夜白摇了摇头,满是真挚:“没关系,我是自愿的,你不用自责。”
那个痛是痛在心上,可现在这样,却是有人拿着一个羽毛时时在自己的心上挠,这种坐立难安的日子,他是在是受不了了。
“那也没用,我觉得这种方法最好,见效快,而且最直接,看着你这个样子,我觉得吧,全天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好色胚子,我不会觉得心疼,看着你吃瘪的模样心里还觉得畅快开心,比起让你流血的方法不知好用多少倍,这个没得商量。”
夕颜嬉笑着,眨了眨眼睛,挥开了夏夜白的手。
“颜颜,你天天给我吃那些强身健体的东西,还不时在我身上煽风点火,却只让我看,不让我碰,在这样下去,你可就要守活寡了。”
夕颜似一点也不在意,呵呵笑了两声:“我对这方面的东西要求并不是很强烈,守活寡就守活寡,不过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的,拿药之前问过李老了,他说只要不是太过分,不会有事的。”
夏夜白从地上站了起来,拉着夕颜的手在床上坐下:“你是没事,但我有事,每天这样冰火两重天的,太难受了,你都已经折腾了我这么久了,心里的气怎么还没消啊。”
口气带着不满,明显的抱怨。
夕颜不乐意了,拍掉他拉着自己的手:“我被你折腾了四个月呢,我回王府才半个月的时间没到,我心里的气还没消呢。”
“那什么时候才能消气啊。”
夕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消气了自然就告诉你了,啰嗦,我睡觉了,哼。”
哼了一声,用力的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背对着夏夜白,装死去了。
夏夜白看着她的背,灵光一闪,转过身,伸手推了推夕颜,夕颜用力一顶,往里边凑了凑,不理。
“颜颜,那件事你不答应就算了,我和你商量另外一件事。”
声音隐隐带着悦意。
“说。”
夏夜白呵呵的笑了声,脱了鞋子,上了床:“颜颜,你看我现在也不是不懂天地阴阳的傻子了,也有了保护你的能力,而且我看你的那些账簿,上边有不少银子,你现在也不用为银子发愁了,柳家的那块地也开始动工了,又有红玉替你监督着,你现在什么事也没有,什么时候给我们恭王府传宗接代啊。”
夕颜背对着夏夜白,眼睛只露出一小段缝隙,放着精光,就知道是这个事,夕颜保持沉默,由着他发表意见。
“山(又鸟)都怀孕了,两年的时间是不是太长,能不能缩短一下?”
夏夜白跳到床内,与夕颜面对面的躺着,伸出的拇指与食指,距离一点点的缩小。
“这个确实要商量一下。”
夏夜白双眸放亮,顿时一喜,可下边的话却让他如置冰窟。
“本来你只有两年的预备期,候选人也就只有你一个,不过现在你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我觉得有必要延长一下时间,三年,还是五年?还是还敢犯错,继续无限期延长。”
夏夜白不甚明白夕颜是什么意思,不过瞧着那认真的模样,不像是玩笑,心顿时拔凉拔凉的,还要三五年,那不是黄花菜都凉了吗。
夕颜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眼睛转得飞快:“我是你的妃子,与你行夫妻之礼那是天经地义的,不过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要尊重,可你却骗了我,害我伤了心,那日你在小林子里不是问我了吗?到底我想让你给你怎么做?”
夕颜掀开被子,与夏夜白面对面地坐着,不过这场博弈,夏夜白从一开始就输了。
“具体的我还没想好,我现在让你做的那些都是我想的,所以呢,你老实做就好了,不用说对不起,用你的行动来标明,你知道自己错了。”
夏夜白紧抿着唇,一双眼睛冒着火光,直直的射向夕颜,星星之火,已然燎原。
“那你不要撩拨我,要不然我一时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事情来,你怎么能怪我?”
暗黄的烛火下,那张清丽出尘的脸上露出了大大的得意笑容:“我哪里撩拨你了,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你自己不会不要看啊。”
拔高的声调,隐隐带着寒意,论胡搅蛮缠,谁与争锋。
“关于吃与不吃,什么时候吃这个问题,你没有发言权,说了也没有,你不能饿狼扑羊,只有我才能反扑。”
这到底是谁蛮不讲理啊,饿狼扑羊,她哪里是羊啊,分明就是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多说无益,夏夜白再不做纠缠,深吸几口气,真的有种抓狂的冲动,浑身血液沸腾,他想要杀人。
“好了,我睡觉了,允许你晚上看账本。”
夕颜笑着挥了挥手,太后开恩了。
夏夜白双手紧握成全,死死地摁在床上才克制住自己看着那张脸挥过去的冲动,到嘴的已经煮熟的鸭子,还能飞得起来吗,不过是时间问题,早晚都是自己的,是自己的,是自己的,谁让他欠了她的,等着她反扑,反扑。
夏夜白下了床,披了件衣裳,坐在桌上,开始认真地审核账目来。
果然,再聪明的人一旦陷入了感情的漩涡,就真的是个傻瓜白痴了。
“王爷,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昨晚没睡好吗?”
夏夜白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他哪里是昨晚没睡好,他每天都没有睡好,欲火焚身,坐立难安啊。
“王妃,王爷哪里会看账目,王妃若真的是事务缠身,那些东西就由我来看好了。”
相思自然知道那一大箱子是夕颜从外边带来的账簿,只是不明白,王爷什么都不懂,王妃怎么让他看那些东西。
“王府之主,什么都不会那哪成?”
一句话,完全堵住了相思的嘴。
“王妃,雪兰殿来人了,兰妃娘娘明日生辰,各宫的娘娘还有诸位皇子王妃也会一同前去,特邀王妃王爷进宫一同庆祝。”
红豆急忙忙的推门进来,皱着眉头报道。
商途官道 105 鸿门盛宴 采莲舞
雪兰殿修建于大景十年,当时的夏俊驰已经十岁有余了,三宫六院,已不再是号称佳丽三千,每年不知有多少年轻貌美的女子进宫,即便是为皇上诞下了皇子,皇宫之中,兰妃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淑媛,谁也不曾放在心上。
可那一年,御花园桃林中的惊鸿一瞥,被偶然经过的景帝相中,直接从一个从二品的淑媛晋升为四妃之一,特为其修建了宫殿,殿宇皆用汉白石砌成,雕栏玉砌,玲珑盈澈,取其封号,命名为雪兰殿,一时荣宠后宫,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直到现在,景帝依旧后宫佳丽三千,每月也必定要来这雪兰殿一两回,虽未必会在这边宿下,也会呆上几盏茶的时间。
五皇子之事,朝内朝外,不知道被多少人瞧了笑话去,宫里的那些个人也不过是在背后议论,又有哪一个人是敢当兰妃的面,嬉笑嘲讽的。
兰妃谈不上绝色,不过只是商贾之年,也就只最近几年,皇上怜爱,擢拔了陈家的几个兄弟,她才有了靠山,算是光耀了门楣的,可唯一的一个儿子却沦落得如此下场,也不知道这兰妃娘娘是有福之人还是无福之辈。
寿宴的地点设在了兰妃的雪兰殿,夕颜与夏夜白相携赶到的时候已是傍晚,艳阳西下,像是(又鸟)蛋一般,将整个皇宫包裹了起来。
华灯初上,放眼望去,金碧辉煌的宫殿屋檐之下,盏盏的琉璃宫灯高悬,夜风吹来,灯随风动,左右摇晃,一闪一闪的,这样的美景,自然也不是外边随随便便哪户人家能看得到的。
琉璃上下,谁人不知,兰妃娘娘爱子如命,五皇子落得如此下场,兰妃当负主要责任,偏生夕颜也被牵扯了进去。
夕颜心里却是轻视兰妃的,觉得她完全就是在自找罪受,若是将来她与夏夜白的儿子如此荒唐,她权当没生过这样的儿子,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便是断了命根,也休想她会怜惜半分,若是别人不惩治他,她就把他活活给打死。
自五皇子夏俊驰出事以来,她三番两次派人来恭王府邀她与夏夜白二人入宫,不过是想借机报复而已,她心里如何不知,今日的生日宴必定是一场鸿门宴,有道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小白不傻,便是入了宫,她心里也能放心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