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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直直地盯着红豆的眸,两人似是相互对峙,谁都没有说话。
“王妃,请您相信红豆,她和我是一样,我们姐妹两永远都不会背叛王妃的”
相思双手俯地,对这夕颜的方向,头叩在地上。
“王妃,我保证,一定会戒掉以前毛毛躁躁的毛病,难道王妃还想我继续在那小房间里边关着吗?”
相思突然抬起了头,怜爱的叫了声:“红豆。”
“相思姐姐。”
红豆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冒了出来,整个人倒在她的怀中,哭出了声,她哭得很大声,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依法不可收拾,发泄着积聚在心中的不满。
可那双眼睛,却盯着夕颜的方向。
夕颜心里烦躁,起身在桌旁坐下,拿起方才自己倒上的茶水,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转身看着地上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久久没有出声。
她不是喜欢逃避的人,但是她现在心里想着的却是,也许晚上她真的不应该回来。
不孕?失身?任何一件都是女人的致命伤,偏生红豆两件都赶上了,红豆刚才说她这样做是为了赎罪,那天晚上她自己受了伤害的同时,肯定也做了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
她心里其实还是相信红豆的,她相信她,不会伤害自己。
夕颜在心底叹了口气,眉头皱起:“相思,时辰不早了,红豆也累了一整天了,你带她回去休息吧。”
相思转过身,瞧了眼坐在桌旁的夕颜:“王妃。”
夕颜眉头皱起,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是。”
长长的眼睫下垂,像是紧抿着唇,脸色有些难看,显然,红豆的遭遇,她一时间根本就无法接受,夕颜知道,她心里其实也是埋怨自己的。
红豆由相思搀扶着,整个人靠在她身上,勉强才站了起来,相思一只手搀扶着红豆,另外一只手将门打开,两人走到门口,红豆突然转过身,外面的风吹来,微黄的烛火摇曳,那张清丽出尘的脸在若隐若现。
“王妃。”
红豆叫了声,一直脚刚走出门口的相思突然停了下来,随着红豆一起,转身看着夕颜。
夕颜睁开眼睛,看着红豆,却没有应声。
“我心里其实是恨着王妃的。”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她并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再怎么恨,心里再怎么觉得屈辱,还是无法做出那些伤害她的事情来。
那晚的事情,永远都只会是她心底的一个秘密。
纵然脸上没有笑容,可她的心,却还是热的。
红豆说完,吸了吸鼻子,对着夕颜露出了尚算勉强的笑容,由相思扶着离开夜里,静悄悄的,敞开的门在风中吱吱作响,外面的风随着敞开的门,吹了进来,外边的灯火不能自控,同样在风中摇曳,月光下,翠竹居的竹子晃动,却再没有半个人影,冷清的吓人。
夕颜身上还是穿着方才的衣裳,也没来得加件外套,外边的风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双手抱肩,却不愿再去添件衣裳。
小白还在隔壁等着自已,可她却不愿再动一下。
她坐在椅子上,单手托着下巴,呆呆地看着杯中的茶水在风中一点点的摇晃着,愣愣的出了神,连自己想些什么都不知道。
“想什么呢?”
夏夜白头靠在夕颜的肩上,从身后将她抱住,直到那温暖的胸膛贴近自己的背,夕颜这才回过神来。
“你来了。”
夕颜直起身子,头靠在夏夜白的胸膛上,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怎么过来了。”
那声音轻轻的,听起来浑软无力。
“等了你那么久,没见你过去,还以为你发生什么事了,自然就过来了。”
夏夜白将夕颜紧紧的接在怀中:“身子怎么这么冰?”
夏夜白怜惜的将夕颜抱了起来,朝着内室的方向走去,在床榻坐下,伸手拿起被子,将夕颜整个人包裹了起来。
“红豆那丫头对你说了些什么?”
表情冰冷,脸贴在夕颜的脸上,明显的质问。
“方才你不是看到了吗?她想继续呆在我身边,她求我,让我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再给她一次机会。”
夕颜整个人往夏夜白的怀中贴了贴,头靠在他身上,吸取温暖。
“真的只是这个吗?”
夏夜白盯着夕颜的眼睛,满是质疑。
夕颜知道瞒不过他,笑了两声:“不止这个。”
如果只是这个,她的心里也不会觉得沮丧了。
“不是什么大事,你要相信我,我自己能处理好的,夏夜白,你说红豆半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怎么知道?”
夏夜白想也不想,直接回道,那口气,根本就是一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那日的事情她也是知道一些的,红豆毛毛躁躁的,也最是心直口快,夕颜对红玉的好,大家是有目共睹,他心里不舒服,红豆也是一样,也不知两个人怎么回事,发生了口角,夕颜袒护红玉,这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红豆这丫鬟忠心耿耿,确实不错,不过那也只是以前,想到那日她回来以后不顾上下尊卑,对着夕颜乱掐,他就觉得有气,要不是颜颜阻止,他早就把她给杀了。
这半年的时间,她不思悔过,还让颜颜难受,他心里存着气呢。
他只让人贴身保护颜颜,如何能知道那日发生了什么事。
“她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你心情不好,那日的事情不是你的错。”
那口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她的转变太过明显,红豆方才肯定和她说了些什么,要不然她不会这个样子。
红豆怎么样,他没那么多的心情去关心,他比较关注的是她到底说了些什么让她心情这样糟糕。
“我不想说,你也不要问,知道了吗?”
夕颜点着夏夜白的鼻尖,一副训诫的模样。
夏夜白点了点头,见她不想说,也不再勉强:“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那日的事情本来就不是我的错,红玉这些年为我做的,你们都是看着的,如何还能说出那样恶意中伤的话来,不要说是红豆,即使换成了你,我也会出言训斥,要是换成了别人,绝对不是训斥那样简单。”
夕颜心里烦躁的厉害,身子微微用力,将夏夜白撞倒在床上:“晚上就这样睡,你当我的枕头。”
夏夜白伸手揽着夕颜的右肩,恩了一声:“时辰不早了,早点睡吧,明天好好想想,成人礼给我准备什么东西。”
夕颜闭着眼睛,伸手在夏夜白的怀中轻轻的捶了几下:“夏夜白,你的脸皮可以再厚一点,没有惊喜,也没有礼物,我正心烦着呢。”
夏夜白呵呵的笑了两声,唇贴近她的耳畔,厮磨了一番:“那我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你好不好。”
言罢,反手就将夕颜压在身下:“最最希望那天能听到颜颜怀孕的消息,颜颜,我想当父亲了。”
夏夜白这话,夕颜忍不住就想到方才的红豆,心里又是一阵叹息,她辱骂红玉的事情,若是时光倒流,她还是会那样做,但如果一早就知道那一脚会让她不孕的话,她也许就不会那样做了。
夕颜一个闪神,夏夜白已经将她的衣裳给褪下了,细细密密的吻落下。
“夏夜白。”
夕颜大叫了一声,夏夜白也不害怕,双腿压住夕颜的身子,伸手将脸上的面具取下。
“颜颜,你还有我。”
他叫了一声,眉眼带笑,堵上了夕颜的唇。
一夜里静悄悄的,春宵苦短,红俏帐暖,不时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柔美的喘息声,为漆黑的夜添上了一层暧昧。
商途官道 113 小白,放心大胆的把自己交给我
大景十九年,时值初秋,整个恭王府,下人们来来往往,行色匆匆,四处张灯结彩,说不出的热闹,一派繁华的景象。
今日,是恭王府恭王爷的成人礼,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金阳明媚,是个很好的日子。
琉璃上下家喻户晓,恭王爷与恭王妃二人鹣鲽情深,恭王妃手段厉害那是众所周知的,恭王妃宠恭王爷那是有目共睹的,这些年,恭王府有了那恭王妃,这琉璃上下,有哪个人是敢轻视,不但是王府的下人在府内忙碌,恭王府门口车来车往,也来了不少带着贺礼的客人。
在琉璃来说,举行冠礼仪式是非常讲究和慎重的,尤其是对那些贵族男子还是皇室成员,到了二十岁,必须由父亲或者兄长在宗庙主持冠礼,行加冠礼还要挑选黄道吉日,选定加冠的来宾,并准备祭祀天地、祖先的供品,然后由父兄引领进太庙,祭告天地、祖先。
加冠礼完成后,主人必须设酒宴招待宾客等人,事后,更要拜见兄长姊妹,礼仪相当繁琐,对那些他厌恶之辈,弯腰行礼,夏夜白自是不愿,他本就是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之辈,这弱冠礼自是被简化了不少。
不需挑选宗庙,无需兄长父亲旁观,更没有邀请任何客人,至于今日前来的那些人都是自己主动前来,黄道吉日,便以生辰为许。
若非出生,便遇不上今生所爱,更不能与之长相厮守,生命,才是一切幸福的根本。
外边的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夏夜白便被门外的喧闹忙碌声给吵醒了,眼睛尚未睁开,伸手碰了碰身边的位置,被窝还是热的,可人却不在了,夏夜白睁开眼睛,四处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整个人顿时就清醒了过来。
“颜颜。”
“颜颜。”
“莫夕颜。”
他想也不想,掀开被子,边下床边将面具戴好,将房间找了个遍,最后三个字,咬牙切齿,这一大清早的,不要说是人,便连影子都没有了。
“相思。”
“相思。”
夏夜白打开门,大叫了几声,相思站在门外,听到声音,忙跑了过来,看着只着一件单薄内衫,赤着脚的夏夜白,吓了一跳。
虽说这才是初秋,天气还算暖和,不过这大清早的,湿气重,又有些风,今日是王爷的弱冠礼,可千万不要生病了才好。
相思经过夏夜白,想要跑回房间,给他拿件外套披上,还没进房间,就被他给拦住。
“颜颜呢,怎么没看到她?”
面具下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隐约含上了焦灼的雾气,嘴角下垂,一副怏怏不乐的模样。
“外边风大,王爷还是先进去吧。”
相思将夏夜白推进了屋内,将门合上,又从床上拿了件外套给他披上,将夕颜的话重述了一遍:“我今日去武府,你和其他王府的下人为了他的弱冠礼准备了这么久,千万不能浪费了你们的一番心意,你告诉他,今日以后,他就是大人了,少小孩子气,要是他不乖乖听话,我就在红玉阁住上一个月。”
夏夜白听了,耷拉着肩膀,整个人顿时无精打采的,那个女人,那个该死的女人,也知道今日之后他就成人了啊,这么重要的日子,不在他身边陪着,居然去陪另外一个女人。
红玉,又是那个讨厌的红玉,夏夜白在心里将夕颜和红玉骂了千百遍,当然,夕颜最多就只是该死的女人,至于红玉,他心里真的是想将她千刀万剐了,恨不得她永远消失在夕颜跟前。
不过他心里也明白,若有一天,红玉真的消失,最难过的肯定还是颜颜。
千防万防,早知道就该用挣不开的绳子把她给绑起来,然后另外一段系在自己的腰上,看她还怎么跑。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