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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不等尹风开口李乐山便抚掌而笑,同时转头看向四周,“如何,几位可愿意一堵?”
“赌注呢?”背负双剑的宋无暇却出人意料的表现出了对此极大的兴趣。
“太极品的东西也不必,当然太差了还是会降低各位身份的。”燕锦儿语笑吟吟,将一套阵盘拿了出来,“七品阵盘一套,如何?”
“好!”宋无暇说着,便扔出了一物,将那物扔到了燕锦儿手中,“我与你赌同一人!”他说着扬手一指,指向场中突然开始燃烧体内灵力的葭葭,“我赌她赢!”
“我徒手里并没有爆灵丹,几位放心下注便是。”正专注看着斗法台的秦雅却在此时突然回头,扔出了与宋无暇一般的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你既出火属性铸剑石,我便出水属性的。”
众人呵呵一笑,似乎许久未曾见过如此之事了,几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神通修士竟不约而同的起了性子,纷纷出手,不过片刻众人便已下注完毕。
赌葭葭赢的有秦雅、燕锦儿、宋无暇、梅七鹤同陌无极,而赌林卿言得胜的却是尹风、李乐山、梁肖缜三人。
眼见局势已定,梅七鹤摸了摸鼻子,忽地笑了起来:“我等八人理应对开才是,将我赌注改成另一位的,不然无论哪一方得胜,定当不平衡。”
“你爱改便改,寻那么多理由做什么?”燕锦儿白了他一眼,在梅七鹤改口之后,八人对半分压两人,终形成了对抗之势。
斗法台下两人的灵力暴动激的斗法台上飞沙走石,一瞬间,叫围绕在斗法台周围的修士不禁连声抱怨了起来,诸如“看不到”之类的话语不绝于耳。
可再看不到,那也是相对于斗法台旁的小修士而言的,对于这些活了数百年老家伙,却全然没有这般的问题。
以秦雅为首,双眼蓦地发出一点淡淡的荧光,几可忽略不计,便是哪一点淡淡的荧光似是在他眼中形成了两股深深的漩涡一般。目光触及那飞沙走石,恍若无物,直向那斗法台中的二人看去。
秦雅因着瞳术,还算看得轻松,可另几位便没这么轻松了,双脚微分,调用灵力,精粹双眸。
燕锦儿瞥了一眼那几位表情极为严肃,浑身灵力波动的老家伙忍不住轻笑了起来,漫不经心的自储物袋总取出一枚梳妆镜,向着那飞沙走石的斗法台,轻轻拨动了梳妆镜一旁的几个符文,很快,那梳妆镜中便现出一片飞沙走石,穿越过这片飞沙走石,将斗法台上的二人清晰的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燕锦儿难得的肃了神色,看向梳妆镜中缠斗在一起的二人,不过片刻,柳眉便不由自主的皱起:只因那梳妆镜中所现已然超出了她的认知。
“人呢?”虽然是低语,可高昂的声调还是能显现出燕锦儿此时的错愕的。
却见梳妆镜中的葭葭便在穿过林卿言鞭下的那一瞬间,突地没影了。
她这面可是八宝如意镜的分身上的一块,论理来讲,管她是用了隐身符亦或者阵法什么的,都不会逃过八宝如意镜的镜域,可是,竟在眼前,八宝如意镜中突地再也显不出人影,这可是前所未见的事情。
燕锦儿紧皱双眉,里里外外将这梳妆镜查看了一遍,喃喃道:“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燕锦儿这样想着本能的看了眼一群冥神苦思的修士,却见尹风最然藏不住:“人呢?莫不是用了高级隐身符?”
“不对,不是这般!”宋无暇亦是开启了战意一途,对于这等感觉,虽然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但是本能的只觉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却自己都说不清。
宋无暇感觉十分敏锐,毫无疑问眼前发生的一幕也超出了他的认知,是以他回身看向燕锦儿:“燕师妹,你那八宝如意镜的分身可看的到她在哪里?”
燕锦儿静默了半晌,撇了宋无暇一眼:“看的到!”说吧便又兀自看向梳妆镜,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碰了一鼻子的灰,宋无暇回过头去,有些无奈的看向斗法台中,却在此时,看到葭葭突然现身冲向林卿言,几乎是同时,大好的晴天忽然乌云压顶,一道满含着天雷之力的劫雷劈向了撞在一起的二人。
一道劫雷,震惊了斗法台下之人,同时,却也震惊了斗法台上的那些大神通修士,妄他们寿元已达百年甚至千年,却从未在斗法台上看过如此奇景。
这样的劫雷对葭葭来讲已然不陌生了,这已不是第一次了。但对于林卿言来讲却是生平唯一仅见的劫雷,眼看如此大的天雷劈下,一时间忘记往哪里躲,只傻傻的站在斗法台上。、
相对于葭葭,林卿言因服了爆灵丹,灵力外溢的更为浓厚,那道天雷阴差阳错的竟将她误认为了葭葭。
葭葭趁势起身,口喝:“多行不义必自毙,当心遭了天谴。”这句纯粹是为了应和先前林卿言所受一击,因着这一击委实来的蹊跷,众人配合上葭葭的话,不禁连看向林卿言的眼神都带着些许惊异。
劫雷之下,纵然飞沙走石也被劈的一干二净,斗法台上再现清明。
周围议论声不绝于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哪怕林卿言再不避讳众人,哪怕沈离光再不避讳众人,可斗法台上,身为五长老之一的明道长老尹风岂会不避讳,她将来要么别陷入那等两难的境地,否则众口铄金,又有谁会相信她?
几乎是说话的同时,葭葭脚尖未动,脑海中不由的幻化起了最后一击的演化。一手无锋剑,一手竟以灵力凝萃,以众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将它凝成了一朵灵力之花。看似美丽,但一靠近,便会被那灵力之花所震伤。
“掌上生花?如何做到的?”可说这一场斗法虽说破坏严重,也委实长了点,但带给众人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视觉冲击。
即便是再挑剔的修士,也不得不说:“这一场斗法,在筑基期可算是极为精彩了!”
便在林卿言的目光错落在葭葭掌中莲花之上时,葭葭脚下的动作突然变快,冲向了林卿言,林卿言连忙伸手对上葭葭那一剑。
一剑过手,无锋剑竟是越过她的肩膀而去。
“怎的会刺偏了?”原痕在底下看的急跳脚,“臭丫头怎么会犯如此的错误?”
就在众人与原痕一道露出惋惜之色时,林卿言却突地愣住了:她没有想到,那一招竟是虚招。而真正的一招,却是那掌中莲花之下,那一柄带着寒光的短剑已然抵上她的腹下丹田。
不过愣了一愣,林卿言便被那一剑连同剑下巨大的弹力弹得飞出了斗法台。
葭葭这才站直了身子,看向跌坐在地上的林卿言:“我昆仑门派大比规定:修士一旦离开斗法台便算是输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章 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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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终了
倒在地上的林卿言似乎仍有些怔忪,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切,伸手抚向自己的腹部,触手的粘腻感,让她仿若痴了一般,将手伸到面前,看着满手的鲜血仍为回神。
“你用暗器?”她呆呆的看向葭葭。
“谁说我用暗器?”立于斗法台上的葭葭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忽地从储物袋中抽出一长一短两柄飞剑,“无锋剑本就是长短剑,当日看着我从剑魂海中将它取出的人可不少。”葭葭说着收起了双剑,逆光而立,向着林卿言,“你输了!”
逆着光的葭葭的面容显得格外清晰了起来。
“你输了”三个字仿若咒语一般回响在林卿言的耳边。
林卿言痛苦的抱头委顿在地,身体不停地发抖,虽没有哭声,却压抑的可怕。
“不过一件过去的事,你却把它放在心尖上,偏要伤己伤人。你不好过,我又何曾好过过?”葭葭摇头轻叹。
而斗法台上端的尹风此时却是一脸的茫然之色,他还记得自己当初修行彼岸长生术之时,师尊教导他先修掌上生花,他一向自诩天赋不错,便是在师尊的教导下,他修习出了掌上生花也堪堪用了一年的时间。他本能的看了一眼秦雅,而后苦笑了起来,根本不必问,秦雅自己都不定会,又如何会教她这样的东西呢!不得不承认,斗法台上的这位女修,若是修习彼岸长生术,这成就必定不凡,只是,可惜啊,秦雅不会放人的!
那金丹修士得到了上座之人的首肯,这才跃上了斗法台,高声宣布:“此战胜者,藏剑锋连葭葭。”
几乎是同时,便是当事人葭葭都只觉眼前一花。再看时,却看到的是沈离光微显憔悴的神色,还有他双指间夹着的那一颗滚圆的珠子。这颗前不久才出现过的威力巨大的珠子。
看到这一幕,想不到一向高傲的林卿言居然会行如此之事?葭葭心中自觉的对林卿言的不耻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不得不说,到底是与林卿言做了几年的师徒的,便在那一瞬间,元初修为的沈离光竟然快过正要出手的秦雅与燕锦儿,率先出了手。
沈离光收了珠子,看向委顿在地的林卿言,长叹一声:“这一局,着实没有比的必要,因为你从一开始便输了。”
“师尊,为什么?”林卿言痛苦的摇头。
“一个使得是万叶飞花诀,一个使得是彼岸长生术,孰高孰低,一目了然。”沈离光说着,看向林卿言,“你有心魔,回去于九道崖闭关上数年再出来吧!”
老实说,沈离光会出手实在是超出了葭葭的意料之外,更何况,他那一袭话,更是极为清晰的表现出了他的立场。这不由得叫葭葭大为改观。
可是同时,沈离光朝奋力挤出人群的唐安与苗若瑶点了点头,回头正色看向葭葭。此时,葭葭立于斗法台上,他在台下,可说是第一次,他以仰视的角度看向葭葭:”你不错,万叶飞花诀不错,那掌上生花,掌上生花更是不错!”最后一句微微低了些,不过将这一席话说完,沈离光便拉起地上的林卿言与唐安与苗若瑶一道向着明昭峰的方向飞去。
以往葭葭只觉很难看明白沈离光在想什么,直到此刻才有所察觉。这分明是一个生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明昭峰可是外九峰中最为安稳的外峰之一,即便是身为首座又能如何的出世呢?方才,从头至尾,他便没有问过林卿言一句话,当真是绝对的一言堂。
直到林卿言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葭葭眼前,她这才回头看向前一场的胜者,那跃上斗法台的剑修,不由得苦笑了起来,便是鼎盛时期,自己也不定能胜过他,更何况是现在?
行了一礼之后,葭葭举起了右手。几乎是同时的,那人忽也举起了右手,抢先一步高喝:“这一局,我认输!”
这可苦了斗法台上主持大局的金丹修士,决赛至今,可未曾听过两位斗法修士同时高举右手想要放弃的,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这金丹修士不由自主的回头,看向掌门梅七鹤。
在看到他轻微的点头之后,这才回头问道:“为何?”
“这位师妹方才万叶飞花诀出手之时,在下便已认输了。”那人笑道,“更何况,师妹如此大战之下的情形,便是胜了,也算是胜之不武。我乃剑修,但论起万叶飞花诀,却还没有师妹的七分意境。师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