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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风展云现在身上所有的东西,一把断开的长剑,一身破衣服,一双破鞋,一包没用处的珠宝钱币,还有一个刚刚捡到的小鼎。
风展云很迷茫,如今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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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风展云做出了决定,首先是活下来,在想办法回去。
他瞥了一眼飘浮在水中的大茧,在他从茧中爬出来后,大茧也飘到了岸边。他捡起这个大茧,神情怪异,心中不是滋味,这就是救了他一命的东西,自己却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总之,他一醒来,这一切就发生了。大茧不知是什么材质,似鳞似甲,却很坚韧,风展云抽出身上的断剑,把大茧从裂口剖开,分成两半,这着实费了他一番力气,大茧从他出来后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变得又坚又硬,断剑也很难把它剖开,他把大茧一半做成水袋,在寒潭中装满清水,然后用布条系紧扎好挂在腰间,另一半做成包袱状,把小鼎和其它东西包起来,背在身上。
这水潭中有许多白色怪鱼,风展云不久前已经发现,他犹豫了一下,叹了一口气,用手中断剑猛地扎向了一条浮出水面呼气的白色怪鱼,想要杀死它。这条怪鱼有半人多长,它的力气大的出奇,浑身滑溜,动作很快,风展云在突然袭击的情况下都差点被它逃脱。怪鱼被断剑扎中鳃部,挑出水面,摔在岸边的青石板上,从它的伤口里流出的白乳状粘稠血液跟它的体色很相近。风展云大致处理了一下这条怪鱼,剖开内脏,用水清理一下,然后用布条把它系好挂着腰间。
做完这一切,风展云看着四周阴暗的深渊谷底,穿上那双破鞋,选定一个方向,朝前走去。深渊峡谷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走了大半天,还没有看到尽头的迹象。两边是直通天际的光滑悬崖陡壁,支撑点不多,一路上走来,风展云没有发现一处能够攀援的地方,他尝试了几次,用手中断剑在悬崖陡壁上试图凿出了一些落脚支撑点,攀爬了上去,但攀爬了不到一百丈,他就感觉到一股向下拉扯的力量威压着他,再花费了大量力气攀爬了几十丈,这种威压使得风展云拼尽了全身力气也再不能向上移动半步,差点从空中掉下来,想到这悬崖陡壁的高度,通过攀爬悬崖陡壁出去这个想法在心底熄灭了。
深渊峡谷底部没有多少生气,除了他一开始坠落的寒潭里可以见到一些蓝色水草和那些怪鱼外,风展云在这寻路的过程中只见到了三三两两长得奇形怪状的黑色小树,大多是枯死的,活着的也只是生长着十多片皱巴巴的树叶。路上还有一些草丛,长在大片腐烂的青苔上,是入目所见为数不多的绿色。
一直这样走了十多个时辰,风展云来到了一个开阔的环形峡谷地段,在这个方圆几里的地方,在一些突兀的乱石堆中,他发现了一些枯骨,有人类的,也有野兽的,大多是山羊、野猪、野鹿、虎熊等林间野兽,甚至还有一些大型猛禽的尸骨,看来坠鹰崖的传说是真的。这些尸骨有好几十具,一路沿着崖壁分布,死去的年份从几个月到几十年不等,一些腐烂风化成了齑粉,另一些还很新鲜,带着青绿光泽,有的甚至还有一些没有完全腐烂的碎肉黏附在骨头上。看着这些尸骨,风展云心里一阵失落,为这些落难者可惜,为自己将要面对的事情感到忧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觉悟一去不返,因为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走出这个深渊,说不定,不久后自己也会死去,成为这深渊峡谷中又一具无人收殓的尸体,随着时间过去而日渐腐烂,化作枯骨加入这些尸骨中,成为它们的一员。好的方面是,风展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全身没有收到一点伤害,反观那些死去的人和野兽,他们中没有一个是身体完好无缺的,大都受了重伤,也许一摔下来就死去了,这样对比一下,风展云觉得自己幸运得多了。
风展云仔细搜索了一番,没有在这些尸骨身上发现什么对他有用的东西,很失望,只好继续沿着峡谷方向走下去,离开这个开阔的环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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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无名洞府
风展云沿着峡谷方向走了一天一夜,来到有一条小溪的地方,这是第二个可以见到清澈水源的地方,溪水从悬崖滴落,汇成一股细流,沿着峡谷流向远处。从这里开始,峡谷变得更加开阔,两边的悬崖峭壁距离足有几十里远,身边也变得更加明亮了一点。从这里开始,峡谷里白天阴暗无光,晚上漆黑一片,能够模糊地感受到日夜交替变化,不变的是空气中依旧是厚重的雾霭,笼罩整个峡谷深渊,以风展云的修为也没能够看到一里外的景物。
沿着这条小河走了十几里,在一个分岔的地方,有一个小型峡谷,在这里,风展云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洞府。洞府离峡谷地面有几十丈高,完全是由石头雕成的,高大显眼,可以看到斧头刀剑留下的痕迹,就像是有人硬生生地把它从石壁上凿出的一样。
谁会在这种地方建造洞府呢?风展云心有疑问,据他所知,死亡地峡深渊是一个绝地,人迹罕至,进去的人就没有活着出来的,外人对深渊里有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却在这里看到了一座明显是人力造出来的洞府,这改变了风展云对死亡地峡里没有人这个看法。没有改变的是为什么会有人会在这里居住。
洞府很大,从外边看不到里面的情况。风展云犹豫了一下,几十丈的高度,以他的修为正好足够到达,这死亡地峡空中存在的力场威压也只是百丈高度以上才会存在,所以这不是问题。他脚下一发力,拔身而起,飞向了洞府突出的广场平台,来到广场后边的洞府前。洞府没有大门阻挡,一个圆形通道直通内部,几根几人合抱的石柱支撑着通道前的石头穹顶,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能够表明洞府主人身份的装饰。在广场上看不见洞府里有什么,圆形通道阻挡了视线,风展云小心地移动脚步,穿过石柱间的空当,踏进了那圆形通道。
通道里很暗,风展云小心地走过这很短的圆形通道,来到一个头顶洞壁天花上镶嵌有几颗夜光珠的大厅。洞府大厅中空空荡荡,夜光珠散发的柔和亮光照耀在石头地板上,形成许多碎影。在通道入口正对面是一张石桌和几张石凳子,上面有一个金色酒壶和几只玉石材质的杯子,风展云走上去,拿起玉石杯,只见上面布满了灰尘,表明它们已经好久不曾被人用过了,石桌上还有一些其他物品的痕迹,由于时间久远,早已风化,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这一切都显示这里的洞府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它被遗弃了有好长一段时间。即使这样,风展云也不敢大意,谁知道洞府里会不会有什么机关禁制,能够在这种地方建造这样一间洞府的人绝对是一个具有大神通的人物,法力深厚,修为远远超出了想象,他随便留下的一点机关禁制可能就会让自己一命呜呼,小心一点总没错。除了这张石桌和它附带的物品,整个洞府大厅里空无一物。风展云把目光移向别处,发现这未知洞府除了这大厅之外还有几扇石门,分布在大厅左右两边的墙壁里,他走向大厅右边第一扇石门,用力一推,推开了石门走了进去。
第一扇石门后是有一张石床的房间,石床上面铺有一张大兽皮,还有几个蒲团和几双鞋子散落在房间一角,风展云翻了翻兽皮和蒲团,抖落上面的尘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第二扇石门后是一间有三个木架子的房间,木架子有两人多高,第一个架子上有几块玉简,风展云一一捡起它们,分别用神识检查,这是一些记录某些灵草和妖兽的特点的玉简,上面的介绍他大多数都不认识,但不妨碍风展云认识到这些玉简的价值,他也知道,自己所在的势力是修真界的底层势力,自己的见识对于浩瀚的修真世界来说什么都不是,他的一丁点修真知识对于修真界这个庞然大物来说连它的皮毛都算不上。风展云把这些玉简收好,这些玉简对他很有用。
第二个木架子上是一些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大多空着,但也有一些药瓶里边存储着一些丹药,保存得很好,上面的阵法禁制没有被破坏,使得这些丹药都很好地保存了下来。风展云喜出望外,这一趟洞府之行收获不错。
剩下的一个架子上什么也没有,但在石地板上,风展云发现了一本封面上有许多灰尘的兽皮书籍,封面上《修真百解》四个字绣着金线,即使厚厚的灰尘也不能掩盖。风展云拍掉封面上的灰尘,翻开书页,大致浏览了一下里边的内容——这是一本关于修真世界常见的几百个问题的解答,这本书是一些大的宗门教派入门子弟的刚开始时候学习的东西,根本不算什么,但对风展云的价值之大尤甚于之前所获得的那些玉简。
风展云把所有的东西用一张兽皮包好背在身上,向洞府大厅左边石壁上的石门走去。大厅左边只有一扇石门,风展云伸出双手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他再尝试用力一推,石门还是没反应,如此反复几次之后石门还是没有反应,风展云知道遇上难题了。他在这扇石门敲敲打打,用手指摸了个遍,希望找到什么隐藏的机关,可是他失望了,石门还是毫无反应。
风展云不信这个邪,他拔出腰间的断剑,向着石门砍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先一直毫无反应的石门居然亮起了光幕,笼罩了整面墙壁,石门上布满了符纹,符纹不停地流动,在墙上形成了一个猛兽形状的符纹禁制,这道禁制把断剑砍击的力量原封不动地反弹回来,风展云差点因此伤到了自己。这使得他很恼怒,举着断剑全力向石门砍了下去,又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断剑砍在石门上的时候,石门上的兽形符纹居然睁开了双眼,它看了一下风展云,目光中充满不屑,那眼神似乎是在嘲笑风展云的不自量力。
风展云这一下真的生气了,居然被一道符纹形成的野兽轻视了,他再怎么不济也是凝液期六层修为的修士,今天居然让一条看门狗看不起,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他举起断剑,对着兽形符纹就是一通乱砍猛戳,噼噼啪啪,砍了几百下,真气消耗一大半,累得喘气,拿着断剑的右手虎口欲裂,手腕酸胀,石门还是没有一点受损,断剑甚至没有在石门上留下痕迹,守护禁制把所有的攻击挡下了,石门没有一点伤害,那符纹形成的野兽嘴角一歪,神情嚣张,充满不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风展云,这使风展云很泄气。
风展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以他的修为,再砍个上千上万次也是没有破开这禁制的可能的,同时这符纹形成的野兽也让他很不爽。他很不甘,以洞府主人对这房间的重视因而部下这兽形符纹禁制来看,这石门后肯定有他看重的东西,连洞府主人都看重的东西,风展云不用想也知道它们的价值。
”就这样放弃吗?“风展云问自己,”不,肯定有别的方法!错过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