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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说着,一双大眼睛扫视着周围。
可是,有端木昊臻在这,谁敢靠近?
保护一生
“哦?”端木昊臻挑了挑眉,半晌,慢悠悠的问道:“那敢问皇后,他是一直保护皇后的安全呢?还是有孕之后才入宫的呢?”
那个男人可不是个太监啊,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论规矩,一般侍卫都必须远离后妃的宫殿,没有特殊情况下决不得进入后宫。
太傅是老糊涂了,还是倚老卖老到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
居然明目张胆的送进来个男人给皇后?
方才那一幕,他的眼睛可没有看错,淫乱后宫,这个罪名,今天某些人恐怕是背定了。
皇后敏感的捕捉到端木昊臻话里的意思,忙说道:“他是前几日才进宫的,宫门记录可查,前几日宫里闹刺客,父亲怕我腹中龙种有失,特派了侍卫前来。”
一着急惊慌,也不本宫本宫的假正经了。
“哦~~”端木昊臻缓缓点着头,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心底却荡起一丝失落,他宁可皇后真的给三哥戴了绿帽子,孩子不是三哥的,可这样看来,似乎不大可能了。
端木昊臻将皇后轻轻推到一边,这才近距离打量着那个侍卫。
浓眉大眼的确有几分英俊,眼眸若星,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唇,长得倒还不错,如今脸上是一脸忠心护主的规矩样。
可是刚才这张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样,那脸上散发的柔情似水,让他心底直泛恶心。
“奴才关澈见过明王殿下。”
端木昊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的神色让人琢磨不透。
“关澈,你与太傅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端木昊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关澈只得老老实实回答,“回王爷话,奴才的父亲也是太傅大人府上的侍卫,故奴才也是侍卫。”
“哦,侍卫……”端木昊臻眼睛闪过一丝冰冷。
“本王问你,太傅让你来保护皇后的安全,可有说过保护到何时?”
端木昊臻仿佛一直不着边际的问着,让人摸不着头脑。
“回王爷,太傅大人对奴才有莫大的恩情,关澈将保护皇后一生。”
关澈的话语里似乎也是说给身边的皇后听的,保护一生。
端木昊臻嘴角挑起一抹邪恶的笑,保护一生,一生追随,或许应该叫一生陪伴吧。
“好,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本王看你倒也是忠心之人,皇后今后的安危可就都交给你了。”
端木昊臻一句话如板上钉钉,让关澈顿时觉得上了套了。
关澈,是你自己选的,可别怪本王没给你机会。
心中说完,转头向后面的人吩咐道:“来人,把关澈送到净身房。”
手无缚鸡之力的侍卫
净身房?
什么地方?
听名字就知道,进去是男人,出来就是身上干干净净的太监了。
不管这个男人有没有对皇后怎样,他都不能留。
“明王……”
皇后一声惊呼,赶忙一把推开端木昊臻,护在关澈身前,却一时找不到正当的理由反驳端木昊臻的命令。
皇上只有那一次来过栖凤宫,之后就连她栖凤宫的墙边也不曾路过,她现在已经怀有皇子,那就是说,不管皇上会不会再看她一眼,她的一生也必须要完结在这了。
她必须要认命,这是她进宫的时候父亲就交代了她的,后宫独她一人,却不得宠,就算她怀有龙嗣,皇上仍旧没来看过她。
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她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么度过。
可是,父亲为了保全她们母子,送来了关澈保护她的安全,虽然父亲知道不妥,但是,皇上从来不来栖凤宫,只让关澈保护她安全生下皇子,短短几月,想必也无人知道,可是,谁知道这么快……
相比起那见面屈指可数的皇上,关澈保护她,想尽办法让她开心,时时刻刻关心着她的一举一动,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就连父亲,也从未对她如此上心。
她一直以为,有关澈陪着,哪怕就这样老死宫中,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明王他……他……
“怎么?皇后难道不知宫中规矩?后宫之中除了皇上和本王,绝不能有别的男人,皇后是忘了还是要明知故犯?”
端木昊臻正色凛然,句句逼问。
“他不是……他不做太监,他是侍卫,他只是偶尔来看看我,他是宫里的侍卫……”皇后顿时惊得语无伦次。
“侍卫?”端木昊臻冷冷的嘲讽开口,“宫中侍卫自有人选拔,也不是皇后说是就是的,起来露两手给本王看看。”
关澈听言,忙站起身来,却突然摇晃了几下,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端木昊臻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不是有备而来,他怎么可能离关澈那么近?
化功散,不仅让你现在没力气,还要让你这一辈子,也没什么力气来找本王报仇。
“皇后选人可是有问题啊,看看他,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手无缚鸡之力,侍卫?”
端木昊臻句句话如刀子一般射出,心中顿觉畅快。
“皇后,别怪本王没提醒你,他不是侍卫,如今留在宫中,可就是淫乱后宫的大罪,就算你是皇后也自身难保,更保不了他,还有你腹中来历不明的孽种,包括太傅满门!”
谁来行行好?
句句掷地有声,不容他人置疑半分。
皇后再也顾不得身份,扑通一声跪在端木昊臻面前。
“明王殿下明察,我腹中真的是皇上的亲骨肉,请明王殿下看在未出生的皇侄面上,放过关澈,我这就让他出宫,以后绝不再进宫了。”
“你……”关澈浑身酥软的坐在地上,连想说话都一口气上不来,眼睛狠狠盯着端木昊臻,吐出一个字。
“澈……”皇后以为关澈不听她的话,硬要陪她,痛呼一声,急忙抓住关澈的手,“听我的,我在宫中已经没有希望了,不能再害了你啊……”
说着,看着武艺非凡的关澈如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皇后的眼泪如珍珠颗颗,砸落下来。
端木昊臻冷眼看着眼前一对情深意切的鸳鸯,棒打鸳鸯,他从来不做,但是,如果是野鸳鸯,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他痛恨眼前这个女人痛恨的无以复加,如果她不是太傅的女儿,如果她身体里的孩子不是三哥的,他现在就想直接掐死她。
她的存在,让幻雪和三哥痛苦分离,她带给三哥的耻辱和伤痛,差点要了三哥的命,这个该死的女人!
“关澈果然忠心……”端木昊臻可是听出点味道,关澈没有明确表态一定要呆在宫里,但是皇后的一番哭喊却做实了这事,他要不顺手推舟,不就太不近人情了?
“来人,把他送去,找最好的净身太监,不得有任何闪失。”端木昊臻阴狠的说道。
他可不是三哥,他跟三哥没有血缘,也就不可能与三哥一般仁善。
阉了这个男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是,他要看着这个女人痛苦,他要把她加诸在三哥身上的痛苦乘百倍还给她!
“不……”皇后满脸泪痕挡在关澈前面,苦苦哀求道:“明王殿下,行行好,他真的是无辜的……”
无辜?
他的三哥无辜,谁来行行好?
“怎么?你们都是死的吗?流云,把皇后给本王送回寝殿!”
一声令下,旁边几个侍卫不再犹豫了,流云上前轻点皇后的睡穴,皇后顿时软下,没了哭喊的声音。
两个侍卫拖着完全没有反抗丝毫能力的关澈,关澈恶狠狠地等着端木昊臻,想说什么,还没开口……
“关澈,本王提醒你,祸从口出。”
一语扔下,关澈本到嘴边的咒骂咽了下去。
流云抱起皇后,直接飞身送到寝殿。
端木昊臻热闹也看了,坏人也做了,恶气也出了,心中自然畅快万分。
他与三哥不一样,三哥在闭塞的冷宫长大,他可是在宫妃们的尔虞我诈中长大,虽然从小受宠没人敢惹他,但是,其中暗藏的汹涌,他可是一路看过来的。
虽然从小人人都看着父皇的面子疼爱他,但是,对他最好的却是三哥,因为他知道,只有三哥对他的疼爱,是最纯粹的,就连母妃也比不了。
她害幻雪伤心绝情,她害三哥痛不欲生,她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这,只是刚刚开始。
洗十桶水
流云返身而回。
“你离本王远点,你抱过那个恶心的女人,回去给本王好好洗洗再来,记住,不得少于十桶水!”
端木昊臻怒气冲冲的说着。
流云起身就要走。
“站住,给本王把栖凤宫所有的宫女太监发配去做苦力,这样的事情都要遮着掩着,要他们做什么?派你信任的人给本王看着皇后,如果人手不够,就从本王的殿里调。”
端木昊臻一脸怒气的安排着。
想过好日子,行,但是惹到了他,害了他三哥,门和窗一概都没有。
他虽然是王爷,但是没有对后宫奴才的生杀大权,发去做苦力,三哥不会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怪他。
现在端木昊臻做事要沉稳多了,生怕一个弄不好又要惹三哥生气。
“记着,今天的事,给本王封口,要是有半个字落到皇上耳朵里,你们不死也残废!”
恶狠狠的扔下一句,直奔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门口,看见吉安正守在边上。
“奴才吉安见过明王殿下。”
“皇上办完事了没有?”
“回明王殿下,苏大人刚走。”
端木昊臻对国事一向没兴趣,也不知道什么苏大人一类是干嘛的,但是说是走了,想必已经办完事了。
“去,传膳。”
说完,推开御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冷硬狰狞的表情顿时灰飞烟灭,换上乖巧机灵的面容,一脸甜甜的笑。
“三哥,好些了吗?有没有累着?”
见三哥坐在椅子上看着奏折,端木昊臻几步上前,轻轻搭上他的手腕。
昊彦宠溺的看着活泼灵动的端木昊臻,一双眸子充满柔光,放下手中的奏折,老实的让他把脉。
他这个弟弟,不是亲人更胜亲人,前几日自己已经了无生念,只想干脆睡去,不想再醒来去面对幻雪的绝情,却硬是让他给拽了回来。
这几日他几乎寸步不离,软磨硬泡的本事倒是又增几分,虽然整日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倒也正让他听进去了一点。
狠心把他嫁出去?
梦醒了,就清醒着活吧,不能逃避,就面对吧,自己已经伤成这样,连生死都放下了,还怕什么呢?
“昊臻,你已经十六了,过了这个年,你都十七了,早过了出宫建府的年龄,你的府邸你自己选,王妃也自己挑,三哥绝不干涉你。”
虽然皇子的婚姻一向是皇上做主,但是,昊彦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意孤行再毁了昊臻的幸福,他的幸福已经没了,他的江山,不用他至亲的弟弟做代价。
端木昊臻静静的把着脉,顿时被昊彦一句惊得差点跳起来。
抬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问道:“三哥,你就真的狠心把我嫁出去?”
昊彦笑了,“说什么胡话?你是男子,是娶不是嫁,更何况你是东华国唯一的王爷,娶妃纳妾是理所应当的好事,三哥怎么就狠心了?”
端木昊臻憋了憋嘴,撒娇道:“人家娶妻都是娶进门,我娶妻就要被赶出宫去,那不是嫁是什么?我不想离开三哥,我就想天天陪着三哥。”
三哥要让他出宫,他也知道是为了他好,可是,这个时候,他不能离开皇宫,他一离开了,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事呢,不行,绝对不行。
昊彦感慨的摸上端木昊臻的头,他的心思,昊彦怎么会不明白,他是在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