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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病了?”
恶毒之极
“为什么这么说?”昊彦有点奇怪,生病?
“你连疼都感觉不到了,召御医来看看。”
昊彦不住气笑,这点伤他要是喊疼,那还是男人么。
“好了,你站起来,我看看腰上这处。”
昊彦听话的起身,低头,可不,右边腰腹确实有一条伤口,不过显然是皮外伤,不深,同样,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
“这里可以不用包了,处理一下,缠上布条行动不便。”昊彦开口说道。
“这是在外面,还要行军打仗,伤口会溃烂,再着说了,你这个时候,孤家寡人一个,腰好用你能做什么?有什么行动不便的?”“幻雪”故意恶毒之极的将一个做字咬得极重。
“你……”昊彦被堵得没话说,一张脸略微浮上红晕。
“再划深点你就得开肠破肚了,不行,伤口太靠下了,把裤子脱了……咦,你脸红什么?”“幻雪”突然抬起头,见昊彦略带些尴尬没有动作。
脸一黑,“别告诉我你对我有感觉了。”
昊彦顿时气得叹了口气,“你要是再这般没正经的,我就把你轰出去,伤不用管它了,两天就好。”
“幻雪”倒是觉得找到好玩的了,要是在人前,昊彦身上的君威多少能把他震住,昊彦上了战场那股气势,他也不敢去调笑,说老实话,人前的昊彦,他还是诸多畏惧的。
但是人后就不一样了,单独相处,昊彦也不拿君威对他,他可以仗着装扮着幻雪的容貌肆意妄为,反正昊彦一看见他这张脸,就怎么也硬气不起来了。
“好了,说正经的,你这伤真的得处理,仍旧是夏日,溃烂了很麻烦。”
“不用了,我去叫柳进来。”昊彦离开了两步,他明知道眼前这个幻雪是假的,但是他仍然感觉尴尬,明知是假的,却任由他一次次挑衅自己的威严,明知是假,他却仍然总是想看见这张脸。
感觉到昊彦的口气有些怒气,“幻雪”也不敢放肆了,斟酌了一番,开口道:“我不开玩笑了,我帮你处理吧。”
“不行。”昊彦断然拒绝。
仁君还是软弱
“你顾虑什么?我也是男人。”“幻雪”不满的说道。
“我知道……算了,还是你来吧。”说着,昊彦解开腰带,露出腰间的伤口。
“这么长时间了你想不想她?”“幻雪”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问道,他是个知进退的人,挑战昊彦的威严,也知道何时该适可而止。
“想,就算是分离一刻也想,但是我不能想,我手上握着东华国数十万将士的性命,我可以为了幻雪不要这个国家,但是我不能害了他们。”这句话昊彦是认真的,只要上了战场,他就命令自己绝对不能想幻雪。
“为什么?”国家可以不要?但是……
“百姓生活,他们不管谁做皇帝,可是若是大军首将分心,死的就是活生生的人命。”昊彦凝重的说道。
“你这样算仁君还是软弱?”
“我若是上了战场还想着一个女人,我就是软弱,也叫昏君。”昊彦不由自嘲,他为了幻雪可以不要国家,也算是昏君吧。
“幻雪”不由抬头打量着这个不符合历朝历代君王作风的一国之君,他曾经觉得他配不上幻雪,但是现在觉得,单说这个人,他对幻雪确实不错,若说君王威仪,也不是没有,只恐怕是与世人的想法有些不同罢了。
“风连城紧挨着就是风北城,同样是重中之重,你想怎么办?”
“用今日奇袭的方法可能不行,火炮我已经命人继续改造,硬碰硬太耗费人力,我想偷着入城,拿下城主。”
“不行,太危险了。”
“你也知道这是最好的方法。”
“你为什么总是选择这么铤而走险的方法?虽说是最好,也是最危险,一直以来我就想问你,自从进了金国,你确实屡次铤而走险,为什么?”虽然屡次都能成功,花样也是千奇百怪让他由衷佩服,但是每次说出的方法,都让他觉得心惊。
“一将功成万骨枯,不过,如果没有把握,我不会做。”说起这些把握,昊彦明显自信,如若他不做君王,或许更适合做谋臣,而不是将军。
优柔寡断
“不对,或者说,不仅仅是这个理由。”“幻雪”肯定的说道。
昊彦微微一笑,“君影在出征前来过一趟,他说,希望这天下乱起来,我若不能这么短的时间内攻入金国,只是在边境游走,又怎能让这天下够乱?”
“君影?他要做什么?”
“我没问。”
“没问你就帮他?”
“我如果不告诉你原有,你会不会帮我?”
“幻雪”登时翻了个白眼给他,明知故问。
说话间,昊彦这才发现,腰上已经缠满条条白布,不禁问道:“不用这么紧吧?”
“防止你想幻雪想不来的时候对别人用腰。”
“呵,这点应该像幻雪。”霸道。
“对了,去风北城让我去吧,我和你身手差不多。”“幻雪”相当认真的说道,拿下城主,确实是好方法,但是也是最难办到的,他不能让昊彦去犯险。
“你不行。”
“为什么?”
“你是幻雪的朋友,出了差错,我付不起这个责任。”昊彦说着,重新坐下,今日攻城,确实有些累了。
“你是幻雪心之所系,出了差错,谁也负不了这个责任。”
“你还是不明白,优柔寡断,什么事都成不了。”昊彦的语气越来越凝重,身上自然散发出君威无限。
“你堂堂一国之君以身犯险,就不算优柔寡断了?”
“你们都是幻雪的朋友,让谁去,我都会担心,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没把握的事我不做,我还要留着命等幻雪回来。”
“幻雪”顿时无语了,论武功,他是跟昊彦差不多,但是论头脑……他……一咬牙,他也不比他差。
“好了,别讨论了,此事就此定下,走吧,将士们还等着呢。”说完,昊彦起身,就要穿衣。
突然,门砰地一声被推开。
昊彦转身正要喝斥,一个风尘仆仆的娇小身影,不管不顾的投入他怀抱,惊得他只能抬着手臂,一脸震惊。
而身旁的“幻雪”,也顿时惊住。
一时间,屋内寂静一片,只闻昊彦怀中身影,隐隐的抽泣。
亲我一下
愣了半晌,昊彦才突然抱住怀中的人,难以置信的激动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幻雪,真的是你?”
幻雪紧紧的抱着昊彦的腰,自从和凌鸿分开,她便马不停蹄的狂奔了四天四夜,饿了在马背上吃,困了就在马背上睡,内伤发作了她也不管,她只想尽快见到昊彦。
“幻雪,出什么事了?”感觉到幻雪的状态不对,不仅仅是风尘仆仆那么简单,衣襟带血,额头上似乎还有伤,最重要的是,幻雪好像在哭。
昊彦的一颗心顿时揪紧,发生什么事了?
幻雪的头在昊彦怀中轻轻摇了摇,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淌,她只是太想他了,想得难以自持。
但是幻雪的摇头让昊彦更加慌张了,刚要开口问,一双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
“这位姑娘,你抱着我的心上人,是为何啊?”
幻雪顿时一惊,她只顾着来找昊彦了,根本没看到他房里还有其他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突然一把放开昊彦,盯着昊彦肩膀上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不,不能说与她一模一样,比她……更显妖艳……
“你是谁?”幻雪的眼眸中登时迸射出一袭敌意。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假幻雪眨巴着眼睛说道。
“冯玉尧。”
“一点儿也不好玩。”冯玉尧放开昊彦的脖子,“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没你那股风尘味。”幻雪坏心眼的说道。
“你……你们……”冯玉尧气得说不出话来,这都是两个什么人,串好词的不成?
“幻雪,发生什么事了?”昊彦顾不上看两个幻雪斗嘴,忙打量着一张沾满尘土的小脸,心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幻雪摇了摇头,“我没事,什么事都没了。”
此话一出让昊彦不由得又往别的地方想了,什么事都没了,莫非……
“你们聊,我去外面应付你那些将士们,不过,你们可得小心点,现在有两个幻雪,可别穿帮了。”说完,冯玉尧款款而出,贴心的关上了门。
早晚是你的人
哪知当冯玉尧刚刚关上门,幻雪就再也压抑不住胸口的翻腾,一缕血从嘴角溢出,身子渐渐软下。
“幻雪……”昊彦一把将幻雪接住,坐在床上抱着她,一只手覆在幻雪后心,浑厚的内力以奔流不惜代价的劲势涌入幻雪体内。
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内伤?这么重的内伤,她风尘仆仆从哪来?
纵然昊彦一颗心焦急的快要从胸膛跳出,但是仍旧选择一边替幻雪疗着内伤,闭口不再问。
不管幻雪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活生生在自己面前,没有什么能幻雪在更重要了,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内伤加赶路,她的体力,早已透支。
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幻雪渐渐平稳的气息,昊彦深深舒了口气,这才发现,身上流出的汗,已经将腰间的白布打湿。
湿润了帕子,轻轻擦拭幻雪沾满尘土的小脸,轻轻揭开额头上已然变成灰色的布条,一道狰狞的伤口斜跨光洁的额头,深可见骨。
昊彦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一颗心疼的揪起来,她又经历了什么?他,又没能在她身边……
轻轻处理着伤口,仿佛他手下,是一件易碎的瓷器,他最心爱的人。
他有些害怕自己是在做梦,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害怕当他醒来,仍旧是爱人不在,且渺无音讯。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
“是我。”门外一个轻柔的女音。
“进来吧。”
冯玉尧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还有几瓶疗伤用的药。
他哪能像他所说的,去陪将士们玩乐,他能看得出,幻雪风尘仆仆负伤而来,他虽不能拥有幻雪的爱,但这不影响他关心她。
“睡着了?”冯玉尧轻声问着。
昊彦点了点头,一双眼睛饱含着爱恋看着幻雪的脸,似要将一世的浓情抒发彻底。
“她身上还有伤,还需尽快处理。”冯玉尧边说着,将外伤药递给昊彦。
“我知道,可是……”昊彦说了一半,突然卡住。
冯玉尧一挑眉,“可是什么?她早晚是你的人,你要是觉得难堪,我来。”
说完,冯玉尧并未上前,却施施然离去。
终于自由了
昊彦看着昏睡的幻雪,仍然有点不知所措。
早晚是他的人?
他能如此霸道吗?
幻雪现在神志不清,他要是就这样看了她的身子……他,永远不想让幻雪为难,在他眼中,幻雪仍然有别的选择。
心中纵然是千般爱,如今也化成了万般宠溺,他,不想给幻雪再增添任何纠结。
“幻雪……”明知道幻雪听不见,昊彦仍旧颤抖着出声,这个名字,时时萦绕在脑海中,铭刻在心里,却因经历了这么多纠葛,让他觉得,能呼唤出这个名字,都是幸福,却又有些胆怯。
他怕直至今日,幻雪……仍旧不能完整的属于他……
不管内力短时间内就会枯竭,不管幻雪没有内力,这样做只是仅能疗伤,或许让她能睡得安稳些,只要能让幻雪得到一丝好处,他都丝毫不会吝啬。
似乎感觉到了昊彦的不安,幻雪挣扎着睁开眼睛,她也有不安,她害怕方才自己模凌两可的话会让昊彦焦急。
纵然眼前已经眩晕得犹如被抛在空中,幻雪仍旧想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