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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异世:朕不为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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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这些东西自然不用端木昊臻操心,跟幻雪打了招呼,径直到书房去找端木昊彦。

一进书房的门,端木昊臻皱了皱眉头,确实是冷啊,这屋里一丝暖意都没有,竟比外面还要阴寒几分。

“不是说最近贵妃娘娘不让你出来吗?怎么又跑来了?”端木昊彦近几日许是受了风寒,略有些发热,怕把病过给了端木昊臻,还离老远就不让他靠近了。

“嘿嘿,我偷跑出来的,这就回去,母妃近几日染了风寒,就这么一会儿,她不会发现的。我来给三哥送炭来了,三哥身体不好,可不能着凉。”

端木昊彦看着偷跑出来给他送炭的端木昊臻,一张小脸冻得通红,心里感动不已。

就连这些小事他都无时无刻不惦记着自己,拿出柜子上的手炉,招元伯进来,让他装了炭等端木昊臻走的时候拿着。

端木昊臻上下打量着端木昊彦,硬是拉过昊彦的手把了把脉,脸上渐露出欣喜的神色。

“三哥最近气色好了很多,有空多出去走走,记得穿暖些,带着手炉,千万不能着了风寒……”

端木昊臻絮絮叨叨的嘱咐了一大堆,直到后来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

“三哥,我不能在外逗留太久,最近宫里好像人人都很紧张,你也要注意啊。”

很多事他虽然不关心,但并不证明他看不懂。局势紧张,宫内宫外都小心翼翼的,父皇下了朝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门口重兵把守,消息也不曾传出一丝,每日只见饭菜及药传进去。

“好,我知道了,快回去吧,没事别在偷跑出来,平白让贵妃娘娘为你担心。”

出了书房的门正好碰见捧着手炉来的幻雪,见她把手炉地给他,小声的嘀咕着:“女人才拿这种东西……”

看幻雪眉眼一厉,别不识好歹。

忙一把接过来,“是挺冷的,谢谢三……幻雪了。”

不知怎地,伤好以后的幻雪全然不像躺在床上乖巧的小白兔,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只要被看上一眼,就不自觉的听话,就像母妃的眼睛,被瞪上一眼就浑身发凉。

但是他对幻雪并不是惧怕,而是……威严?好象是吧。

屋子燃了炭,渐渐温暖起来,喝下一碗药,端木昊彦感觉困乏不已,有些头重脚轻,索性早早休息。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出了一身汗,身子清爽了许多。

端木昊彦自嘲的笑着,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如此娇弱吗?只是深秋的寒风,便挡也挡不住了。

远处有些许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啪的一声,门被推开,好像走进来很多人,一个嘶哑但又尖锐的声音响彻上空,“圣旨到~”。

(文章到这,前面的铺垫暂时告一段落,一道圣旨,拉开铺天盖地般阴谋的序幕,第三章开始,将是精彩的开始,敬请期待。)

秋后问斩

端木昊彦心中一惊,来不及多想,忙起身,整理了衣服,匆匆来到院中。

幻雪和元伯已经在院中,他感受到幻雪疑问的眼神,对望过去,轻轻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院中站满了御林军,中间站着宣旨太监,傲慢的看了看他们三人,轻轻打开手中的黄色卷宗。

“圣旨到,端木昊彦接旨。”

三人齐齐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端木昊言,轻狂自大,目无尊长,野心昭著,良德尽失,实为罪不可赦;昔念其为朕之血脉,不忍戮杀,贬为庶人;然其不思悔改,顽劣之心不死,残害兄弟,罪责滔天,酌将其打入死牢,秋后问斩,家仆同罪,钦此!”

犹如晴天一声惊雷,让三个人迟迟不能回神,这是怎么回事?

圣旨言辞犀利,字字刺人心窝,连日来家中一直风平浪静,与朝堂之事并无瓜葛,怎的无端下旨抓人?还是不分青红皂白直接问斩?

端木昊彦跪在地上,拳头攥紧又松开,剧烈的颤抖着,脑中一片空白,胸口仿佛有一股奔腾的血,快要冲出喉咙。头痛得嗡嗡作响,眼前只剩下阵阵花白。

原以为自己终有一天会不明不白的死在某个阴谋当中,却没想,居然等来的是自己亲生父亲一纸绝命书,父皇,我究竟又做了何事?让您真就如此绝情?

“端木昊彦,接旨啊。”望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端木昊彦,太监颇有些不耐烦,轻蔑的看着他。

幻雪上前扶起端木昊彦,接了圣旨,翻手将两锭金子放在宣旨太监的手上,太监拿手掂了掂,塞进袖筒,态度有了些转变,不再那么不可一世。

“这位公公,可否告知究竟是何事?”幻雪冷静的开口,没有一点被判斩首之人该有的慌张与恐惧。

“咱家也只是奉旨办事,这宫里的事不是咱家能多嘴的。”该死的太监,胃口还不小。

幻雪又塞了两锭金子过去,太监的嘴马上拐了弯,“宫里出了大事了,想必你们还不知道,六皇子傍晚时分被人发现昏厥在宫外,御医院所有御医都束手无策,据说六皇子今日出宫只来过这里,出事也是在从这里回宫的必经之路上。”

“什么?昊臻出事了?他现在怎样了?”端木昊彦一把抓住太监的胳膊,急切的问着。

看着太监又闭上了嘴巴,幻雪则又递过去两锭金子,没想到那太监却挡了回来,“六皇子至今昏迷未醒,咱家能说的都说了,不能说的,给咱家几个脑袋也不敢再开口。”说罢,朝身后的御林军一挥手,“带走。”

御林军几人拿着锁链走上来。

“不用,我们自己可以走。”

端木昊彦挺胸昂头,负手而立,短短时间面色已恢复淡然,尊贵之气自然流露,让人不敢擅动。太监本就拿足了银子,也不为难,一挥手便罢。

打入死牢

死牢,顾名思义,等死的牢狱,有进,没出。

被打入死牢的,都是十恶不赦之辈,谋逆叛国之徒。

历史上皇族犯了必死之罪,也不会被打入死牢,而是白绫或是鸠酒,留其尊严,端木昊彦是东华国历史上第一个被打入死牢的皇族,并且还判以斩首之行。

常人或许想不通,但仔细斟酌,这三皇子原本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生母一直未有名分久居冷宫,再加上又被贬为庶民。

如今还不知死活的加害皇上最疼爱的六皇子,盛怒之下,如此也算人之常情,更何况,秋后问斩已经算是恩典了。

端木昊彦和元伯被囚于同一间牢室,幻雪独自一间,还好,死牢并不大,只是隔着走廊相望,栏杆都是由精铁打制,任你是武功高手还是大力士,都无法撼动一分。

牢房内只有阴湿的地板上堆着些稻草,散发着阵阵恶臭,看来,对于他们这些必死之人,牢头压根就没当回事,如果捱不到行刑,就上报说畏罪自尽便了事。

隔着栏杆看着对面的端木昊彦垂闭双目一脸镇定,幻雪其实更加担心的是他近日的风寒,风寒是百病根源,如此恶劣的环境对端木昊彦的身体无疑是雪上加霜,更何况,赐死他的是他的生身父亲,心灵与身躯的双重打击下,她担心昊彦支持不住。

端木昊彦哪有心情关心自己的身体,整个人沉浸在伤痛中无法自拔,他不明白,兄弟们是为了皇位把他视为眼中钉,那父皇呢?

就真的对自己恨之入骨?以至于不做任何问询就要杀之而后快?

哀默之心大于死。

他虽然没有和父皇有多少接触,但那毕竟是自己的生身父亲,难道真像人们所说,天家无情,帝王更要无情?

“昊彦,这里不是久留之地,等入夜了我们就想办法离开,只有离开这里,我们才有机会洗脱罪嫌。”精铁牢笼只能困得住普通人,对幻雪来说,只要她想,没有出不去的地方。

“不,我不能走,一旦走了,就是畏罪潜逃,即便有再大的冤屈也无法洗脱了。如果你有机会出去,去找太傅,太傅定能为我周璇。”

端木昊彦没有被伤痛彻底蒙蔽心智,他清楚自己现在必须坚持的原则,一旦逃走,罪名落实,哪怕将来有一天洗脱罪责,他也终会被冠以藐视皇权的罪名,此罪名可大可小,所以,决不能逃走。

当幻雪还要开口说什么,忽听门外有脚步声,转而不再出声,只听一阵锁链哗啦响,一个身穿官袍踱着方步的官员带着四名衙役走了进来。

“本官奉旨提审罪民端木昊彦,来啊,带走。”一挥手,四名衙役纷纷上前,开了牢门,就要动手拿人。

这么快?距离他们被宣旨带走,仅过了一个时辰,显然是早有准备了。

幻雪眼中闪着光芒,这是个陷阱,既然已经判了秋后问斩,还要连夜提审,这么大的破露,看来幕后之人已是有恃无恐了。

“殿下,老奴跟您一起走。”元伯忙上前护着昊彦。

“老东西,没你的事,上一边儿去。”一名衙役一把将元伯甩到牢房的墙角。

“住手,我跟你们走,别拿你们的脏手污了我的身子。”

端木昊彦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官员,刑部尚书方凌全,不知他这个时候提审是何用意,不过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端木昊彦本就不是懦弱之人,此时更是无惧什么。

他与生俱来的高傲,俯视天下的博大胸襟,现下潜藏的凌冽全部激发出来,一身傲气逼人,清高孤绝,让本来背着手站立的方凌全也不禁正了正身子。

你活腻了吗?

当目送端木昊彦迈着沉稳的步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幻雪终于忍不住了。

眼看已快过子时,这个时候提审,鬼才相信只是问话而已。

拔下头上的发簪,对着锁孔开始拨弄,不要小看古代的锁,毕竟是死牢的锁,巧夺天工其精密程度不亚于21世纪的防盗锁,加上银质发簪相对于精铁简直柔软如面条,着实花了一番功夫。

端木昊彦跟着衙役一路穿过走廊,来到刑部大堂。

堂上早已燃了蜡烛,夜审皇族,并无师爷等人在场记录,也无官员旁审,他冷哼一声,这阵势,恐怕是不会让他好过了了。

方凌全上堂桌坐下,一拍惊堂木,“大胆罪民,上堂见官还不跪下。”

按理说一般都称刁民,可这堂下站的怎也也是皇子啊,称罪民是说明其有罪,没错,可称刁民就不行了,皇子都成了刁民那皇上是什么?

方凌全的脑袋好用的很,不然也不会早早爬上这么高的位子。

端木昊彦一昂头,“东华国律:东华皇族血脉上跪天下跪地,跪君王父母。我虽已贬为庶民,但仍是皇族血脉,你区区一个正三品,受不得我跪。”

说着,扬起头,一脸浩然正气凝视着方凌全,眼中一片了然之色。

方凌全一上来就让端木昊彦给了他一个下马威,不由得火冒三丈,加上端木昊彦的表情明显就是告诉他,他知道他今日来的目的,心虚一拍惊堂木:“说,你为何暗害六皇子?”

端木昊彦冷笑一声,朗声说道:“明眼人都知道我与六弟感情甚好,我为何要暗害自己的六弟?再说,无凭无据,方尚书信口雌黄,莫不是要捏造供词不成。”他的腰板挺得笔直,似乎他并不是被审之人,而是听审的君王,君临天下,无敢不敬。

是啊,无凭无据,方凌全顿时有些缺词了。

上面说这三皇子因这几年的落魄已经被熬成了一副软骨头,自己略施威武便可大功告成,可如今看来,除了身子骨略显虚弱以外,气势却是不减当年啊。

当年三皇子领兵打仗功成归来他可是见过的,现在比起当年多了沉稳,气魄更胜从前。不过,他毕竟是个犯人,上面发话,他照做就是了,不然,顶上乌纱不保,脑袋也悬了。

定了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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