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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纵横。
“哪位姑娘?”他怎么没听人说起端木昊彦身边又多了位姑娘?
“是端木昊彦家的厨娘,会点身手。”
“哦?”端木尚儒眉眼挑了挑。“是何来历?”
“这个臣真的不知。”
“叫什么?”
“叫幻雪。”
幻雪……皇上暗自嘀咕了一句。
“姓什么?”
“臣不知。”
连姓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太傅会这么放心让人把端木昊彦带走?端木尚儒有点不相信,但是看着太傅跪在地上,一脸的悲戚,顿时有些倍感无力。
“好了,你退下吧。”端木尚儒疲倦的揉了揉眉心,白问,问了半天,就会个不知。
“皇上……”太傅还想说什么,思索再三,不知如何开口。
“退下吧,朕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朕心依然如旧。”
“皇上……”
摆了摆手,示意太傅退下,他已经不愿多说一句。
他能给的,我也能
御花园内,幻雪与安庆王已经初现剑拔弩张之势,或许不能那么说,安庆王依然悠闲,只是幻雪已经怒火冲天,只想一把飞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一个时辰过去了,这安庆王到底想干什么?必须要她先将前面的话都耐心听完,可说的都是什么?
说他爱好下棋,说他爱好欣赏字画,说他喜欢一人雪中漫步,说他喜欢吃什么,喜欢喝什么,甚至说他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
但是安庆王依然意犹未尽的继续絮絮叨叨,“我会些武功,跟宫里的师傅学的,学艺不精,经常挨训,又一次跟大哥比武,还让大哥打破了鼻子……”
“够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幻雪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出口。
安庆王眼中划过一丝伤痛,随即又恢复了邪魅与悠闲,快得仿佛是别人眼中的幻觉。
“我只是觉得,或许你了解了我,会改变主意来帮我,与其下注在那个废人身上,不如来到我身边,他能给你的,我也能。”
可笑,幻雪冷冷的笑着,“他的命都是我的,你的也能给我?”
“那有何尝不可?”仍旧邪魅的笑着,悠然的看着幻雪,那神情,仿佛真的是只要幻雪要,自己马上就能亲手奉上。
可惜,幻雪对于敌人,绝不会有丝毫怜悯,哪怕没有错过安庆王眼中那一丝伤痛,“说你的目的,不然不奉陪,告辞。”说完,身就想走,疯子一个,自己居然花了一个时辰听他废话。
他以为,两个人能走到一起,就必须相知,就是这样的相知?
他是脑袋进水还是天生白痴?还是太过于自负?
不过,她现在觉得,是自己脑袋进水,居然有这个耐心听了一个时辰,要不是自己心中有顾忌,她恨不得割了他的舌头。
聒噪,她最恨聒噪的人,不管是男人女人。
“你可知道,端木昊臻如果想继位,无论如何都要过皇上那一关?”身后传来安庆王的声音,让幻雪停住了脚步。
“那又如何?”斜眼看着他。
“那你可知道,当年端木昊彦是因何事被贬为庶民?”
阴谋死局
安庆王看到幻雪的表情,一脸了然,“原来他一直都没告诉你啊,怪不得,怪不得你为他如此拼命,白忙活,肯定是白忙活。”
“要说便说,不说就别废话。”幻雪的耐心已经耗尽。
如果不是想知道皇上究竟忌讳了昊彦什么事,她早就走了。
打一开始,她就不喜欢这个疯子的声音,张狂,邪气,阴阳怪气,拿腔拿调,让人浑身不舒服。
安庆王听言也不恼,只是阴邪的笑了笑,“三年前,端木昊彦的庆功宴,百官云集好不热闹,中途端木昊彦离席,后来皇上等得不耐烦,就差宫人去找,听说是不胜酒力在一处小坐,百官中有人要去当面告辞,皇上也去了,你猜,他们看见了什么?”
说着,凑近了幻雪的脸,得意之情尽显,慢条斯理的说道:“满室春光,一方锦被,锦被下的二人赤身裸体……”
“够了!”幻雪已经听出了些味道,直接打断他。
“没够,你知道那女人是谁?皇上新宠的妃子,比端木昊彦还要小一岁,哈哈,真是绝配,哈哈。”
“就这些?”幻雪声音冰冷似霜。
“就这些?就凭这些,就能让端木昊彦一辈子也别想摸着龙椅的一个角儿!那女人是比端木昊彦小一岁,但是端木昊彦应该叫她什么?严格来说的话,母妃,对不对?那他们这叫什么?乱伦!哈哈哈哈,哪个国家敢要一个乱伦欺母之人做皇帝?哈哈哈哈……”
冷眼看着安庆王张狂的笑着,幻雪很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要是她没记错,中国古代这种事也不在少数,老子死了儿子看上老子以前的妃嫔,占为己有的也不是一个两个,虽说大逆不道,但也不是那么惊世骇俗,毕竟不是头一份,只是……
唯一不同的是,发生那件事的时候,皇上还没死呢。
幻雪顿时皱了皱眉头,这事明显就是个陷阱,但是就算是冤枉的,也难堵悠悠众口,这下可麻烦了。
“告辞。”
“想清楚了别忘了来找本王,本王的命也能给你,哈哈哈哈……”安庆王在身后笑得更加猖狂,笑声久久不绝。
皇上来了
接连几日,周围都没有任何动静,幻雪为端木昊臻一点一点的清理着体内的药物,已经初见成效,端木昊臻偶尔能在迷糊中发出几个声音。
这让历贵妃欣喜不已,更是把幻雪当成了神仙,贵妃宫中各类珍奇物品陆陆续续的都送到了偏殿,苏绣的锦被,姜国进贡的香料,海岛各地进贡的夜明珠……将幻雪暂时栖身的小小宫殿,装扮的似乎比贵妃的正殿还要高一个档次。
幻雪本就不是物欲之人,眼下看着被装点得金碧辉煌的宫殿,头疼不已。
随手掀开一个盒子,一只做工精致的金钗静静地躺在里面,妖娆的吉祥鸟,红宝石镶嵌的眼睛,飞舞的羽毛如发丝般柔细,巧夺天工得让人觉得此物非人间所有。
在现代,手工制作退化的年代,这种东西,早已绝迹。
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一晃即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只发簪,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没有,绝对没见过,不然她怎么可能没有印象?
可是,那一瞬间熟悉的感觉又从何而来?
“神医,神医……”宫女的呼声由远及近,短短几日,她已经从名医上升到神医了。
“何事?”合上手中的盖子,问道。
宫女兴奋地半天说不出话来,“六皇子……六皇子他,像是要醒了。
幻雪忙一路奔跑至端木昊臻床前,只见他嘴中喃喃说着什么,手指微动,似乎快要醒过来的样子。
忙搭上脉搏,确实快醒了,但是不是现在,他只是在做梦了而已。
刚要转头吩咐,只听门外太监一声长喝。
“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就连幻雪也得跪地行礼。
一双明黄的靴子出现在眼前,“都起来吧。”
“谢皇上。”
幻雪抬起头,一个约莫40多岁的老者,身着明黄色的龙袍,龙纹隐绣,40多年的风霜并未在这个君王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一双锐利的眼睛不可遮掩的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幻雪大多时候仅靠一双眼睛便能识人善恶,她不禁有些迟疑,拥有这样的智慧,说他是不能明辨事理的昏君,谁信?
“六皇子现在如何?”望着这个敢直视他的女子,端木尚儒有些不悦,淡淡的开口
饶是淡淡的语气,仍给了幻雪些许压力,这便是君王气魄,面对君王,不管是否畏惧,仍然不能像对待普通人一般。
“已经无碍,继续服药医治,五日之内就能醒来。”
“嗯。”端木尚儒随口应了一声,随后看了看幻雪,许是因为如此年轻的女子却比他的御医们都除中,出乎了他的意料,眉头稍皱了皱。
“你叫什么名字?”
“幻雪。”
幻雪……端木尚儒沉吟着。
“你跟朕来。”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对峙御书房
“端木昊彦现在何处?”一进御书房,端木尚儒就挥退了下人,问道。
幻雪不禁再次打量着端木尚儒,不会吧,皇上认识她?他从哪得知的?莫非是太傅?
对,肯定是太傅,如果皇上知道她,肯定不会是安庆王那个瘟神说的,如果是由太傅的口让皇上得知,她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太傅铁定是捡着好听的说。
“皇上想做什么?”压力只是那短短的一瞬间,谁都怕皇上,他是生杀之主,可是她不怕。
端木尚儒从来没有被人这么问过,愣了愣,“朕问话何时需要理由?”一派理所应当的口气,仿佛回答他的话就是天经地义,不愧是天之骄子。
“当然需要理由,如果是要杀他,大可不必,他已经剩半条命了,不劳您动手。”她在试探他,如果他尚且有一丝不忍,她们还有希望,如果他只是想把昊彦找出来继续折磨,就是说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她就干脆带着昊彦走得越远越好。
她的视野远比古代人开阔,如果昊彦喜欢治国,大不了换个地方打天下,反正地球大得很。
仔细注意着端木尚儒的神情,似乎没有看到一丝破绽。
在位数十年,端木尚儒的城府已经深不可测,只要他不想让人猜透,旁人就绝对一丝都看不出来。
“他现在还在烨城?”
“无可奉告。”
旁敲侧击?没用,幻雪也是玩心理战的行家,套她的话,比登天还难。
端木尚儒看着这个在他面前仍然不卑不亢的女子,多年识人辨心,他能看得出来,这个女子是真心在保护着端木昊彦,否则,端木昊彦早就死在刑部大堂了。
但是,天生的威仪如何容得下有人如此无视他的威严存在?
“朕的亲子,朕就不能知道他究竟在哪?”端木尚儒恼怒了,他的儿子,如今一个外人居然不让他知道他的儿子在哪?
“你如果把他当成你的亲子,你就不会落得连他的下落都不得知。”幻雪的声音也大了些,如果他对昊彦不那么狠心,如果稍稍留意一点,也不会让昊彦孤身在外吃尽了苦头。
更深一步说,被贬,中毒,入狱,追杀,就算不是他授意,也是他的疏忽,如果他不是真的弃昊彦于不闻不问,想暗害一个皇子,哪有那么容易?
要不是她,昊彦早就不知道在哪里化成灰了,还好意思找她要人?
一句话,说得端木尚儒顿时没了词,大殿上下寂寥无声,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已凝结。
一剂猛药
“哎。”一声浓重的叹息回荡在房中。
端木尚儒向幻雪伸出手臂,“既然你是大夫,你看看朕,还有多少时日?”
幻雪奇怪的看看端木尚儒,身手握向脉搏,停了半晌,心中一惊,“半年?”
端木尚儒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到椅子上坐下。
“幻雪,朕可以不问端木昊彦在哪,你告诉朕,端木昊彦此人如何?”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把幻雪问愣了,他的儿子,现在让她来评价?他是不知道?还是考她?
斟酌了一番,“为臣,则忠心不二,上对得起君王,下对得起百姓,为君,则君恩浩荡,福泽天下。”她的中文功底可没那么深厚,看了些这里的书,她觉得这几句最能形容昊彦。
几句就道出端木昊彦的仁善之心,端木尚儒似乎有些满意幻雪给他的答案,又问道:“你说现在国内形势如何?”
幻雪倒也不客气,直接开口道:“太子昏庸,皇上病重,安庆王蠢蠢欲动,阴狠有余,德行欠佳,且谋略不足,六皇子年幼,外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