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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出先前折过角的一张,效果标示为五星,扫了一眼配料表,仔细核对后再次确认已经记住所有要点。
再看看桌上的时计,离他那过得像正常人般的哥哥回来还有一段时间。这些天,格拉斯回来得比平时晚了些,据说是因为新交了一位贵族小姐,正处于热恋期。
——这样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一切必要的准备都已到位,剩下的只需等待。
兰微笑地走到窗边,外面天色蔚蓝无限。
他靠着墙坐下,闭上眼享受难得的温暖时刻。
——要是她也在就好了。
少年抬手,凝视着腕上的咒纹,蜿蜒妖娆,如同那人眼中的笑,带着去不掉的邪气,属于魔族特质。
仿佛被魅惑了一般,他用唇轻触那痕迹,如同不久前落在耳畔的呢喃。
“我接收你了,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补几句(对追文的亲们):之前某一天,没记性的作者回头修改了本卷初章的一个BUG。。。比较重要~但是追文的亲可能不会回头看~特此放上,如下:
在魔族一年一度的狂欢节中,第一形态的魔族可以通过寻找到合适的对象交 配从而进化为第二形态,并且生育出下一代。通常来说,进化时选择的对象越强,进化后可能获得的能力也就越强。但是魔力相差悬殊的后果是,在交 配时会因为魔力溢出而大大增加进化失败——死亡的几率。
至此~~╭(╯3╰)╮
昨日赶完论文。。。吾的眼都睁不开了。。。特此说明。
☆、荣耀
作者有话要说:美妙的激情……果然到SM的时候,你终于迸发了……
BGM: everytime you kissed me
不喜的筒子请ESC之~~MOA~~
“啊——”水蓝的花瓣散落满地,母亲的尖叫,神经仿佛在一瞬间崩断,“兰,你的头发你的头发……不……不,别过来!”
——头发?不明白啊,明明是一样的颜色,为什么会那么讨厌呢?
一直都不明白,母亲眼里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在被父亲大人守护得严严实实的世界里,她可曾看到过自己真实的模样?
……
“不要。”
金发被甩到地上,又狠狠被地踏上几脚。再捡起,然后扔得远远的。
父亲在边上安静地看着,一言不发。
“我不要。”
“那就别去了。”
“不要!”
好不容易争取到出府的机会,却不得不戴着饱受哥哥嘲笑的金发。失望愤怒涌上心头,郁结成眼里无法宣泄的酸涩。
“你想被魔族带走吗?”
“想。”
这样叛逆的话说出口,却没有任何惩罚,和先前无数次任性的结果一样。
父亲依然安静地望着自己,所有的情绪被封在仿佛凝固的表情之后,没有心疼,没有失望,没有哪怕一丝责备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看着。
忽然就觉得有些心灰意冷,脱口便是一句:
“你什么都不懂。”
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
……
“嘿嘿,你又输了。”魔武双修的天才哥哥得意洋洋地用法杖指着自己,“服不服?”
——不服。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法杖被打飞,头发也烧焦了一半,微糊的味道刺得人眼睛有些发疼。
身体的反应永远跟不上大脑的,仿佛肉体与精神生硬的错位。
“早就说过了,你不适合练魔法。”
这样的话仿佛诅咒,纠结缠绕心头。
……
“笨,专心点,先感受自己体内的元素,再过共鸣来调动外界的,明白了吗?”
红发的她有一对异色的瞳,永远生机勃勃,妖娆得让人不由自主地失神。
——真让人羡慕。
“喂,你抓着我干嘛?还不好好练?……好了好了,怕了你了。真是的,休息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又邪恶又厉害的魔女,和故事里描写的一点都不一样。她的皮肤根本不像风干的橘子皮,声音也一点不像被掐着嗓子的乌鸦,她从不骑扫帚,更没有蝙蝠和老鼠军队。
又邪恶又厉害的魔女说过,她要亲自接收他。
又邪恶又厉害的魔女,和他那曾经遥远的梦想一样,让人如此渴望。
……
“生日是不是可以许三个愿望?”
“……是。”吝啬的魔女从牙缝里艰难挤出一个音。
——“那我要你。”
旖旎的香气弥散开来,浓烈得让人堕落。
唇齿抵死纠缠,仿佛较劲,谁也不肯认输。甘美的味道在齿间流连,随着逐渐深入,仿佛久违了的熟悉的力量终于回归。
这样的感觉很好。当然,还有让他更高兴的事。
——“很高兴……再等等,然后我们一起走吧。”
散落的水蓝花瓣,错综蔓生的记忆,弥漫不散的香气,让人沉醉而又抓狂的味道,一直延伸到黑暗尽头。
睁开眼,阳光似乎有些刺眼。
意识稍有模糊。
“您起了?”魔仆恭敬地站在床边,“请尽快做好准备,两位大人在等您。”
兰利落地从床上爬起,穿上雪白的法袍。落地镜中映出的少年挺拔秀丽,墨绿的短发几天没有修理,又有变长的迹象。他梳了几下后便拿起桌上的头绳简单束起,然后取过枕边的法杖,还有一张纸。
那是他十八岁成人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来自于父亲。一份战斗协议——关于一个公平的机会,最初,也是最后的机会。
在房间内不慌不忙地用完餐后,他将东西一一收好,才随魔仆走出屋子。
演练场上——
“父亲,哥哥。”兰微微倾身行礼,笑容客气,完美无缺,像一位真正的绅士那样。
“哟,公主来了。”格拉斯嘲弄般地一笑。
“格拉斯。”萨卡沉声喝止,“来,兰,你也过来。”他有些生硬地向兰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兰顺从地走到父亲面前,微笑不语。
三人不约而同地沉默。最后还是由萨卡先开了口。
“你们都已经是大人了。”他的声音里仿佛又一丝感慨,“这些年你们都很努力。格拉斯在学校的表现很不错,兰的进步也很快。我很为你们自豪。”
“谢谢父亲。”两人同时回答,礼仪一致。
萨卡顿了顿又道:“无论结果如何,你们都永远是威尔因家族的一员,这个事实不会因为决斗的结果而改变。因此在决斗前,我只希望你们能够明白,一切皆由海格丽丝的意志决定,但是残害自己亲族的人必然不会得到她的眷顾,都听清楚了吗?”
“是的,父亲。”
两张协议书交到了萨卡的手中,二人走到场地中,站好各自的位置。
魔法火焰的信号升上半空,最后一次比试终于开始。但是两人却都不急着出手。
“你说这次赌什么呢?”格拉斯活动筋骨般地挥了挥手中的阔剑,青红的火焰如同有生命一般绕剑而上,“说实在的,上次的法杖不太好用。”
“是。”兰点头,“所以正好我又换了一个新的。”他晃了晃手中的新法杖,杖头上一颗硕大的水精,深蓝色的晶石中不断溢出点点白光。
“嘿,看样子还不错,不过肯定不如海格丽丝。”
“那是自然。”兰微笑,“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哦?”
“不如,我们就赌,输的人从此以后永远放弃魔法如何?”
“嘿,公主你对自己可真是下得了狠心啊。”阔剑上的青焰暴涨。
“呵。”他挥动手中的法杖,白光如流水溢出。
“一切为了吾族之自由与荣耀。”
誓言响起的同时,冰火双系魔法在空中狠狠相撞,瞬间迸射出的巨大的能量化成彷如实质的波纹,在空气中扭曲得清晰可见。
比试终于开始。
“哎……”
“能别叹气了吗?听着很累啊。”
“不行不行不行。”暴躁的黑猫魔女在原本就不大的屋内来回绕圈。
“问题你急也没用啊。”
魔女一把抢过好友递过的茶,咕嘟就灌下几口,抹了抹嘴道:“你当然不急。不对,他们不是你的侄子吗?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我很关心啊,所以才会在这里陪焦躁不安的‘家属’。”
“什么家属?”黑猫魔女罕见地羞赧了,对这个称呼,“我是他主人!他是二号,二号!”
“你就装吧。”
在好友那红果果地写着“我知道你才是被压被驯服被□的那只”的目光的注视下,黑猫魔女恼羞成怒。
“唔!……淳纸动口不动……啊!要死了你!兰真可怜……”
“哼,”魔女又抓了两把才松手,“让你嘴欠。”
“那,贝蒂,我有个问题。”
“恩?”
“你是希望他赢呢?还是希望他输呢?”
“……知道的话我就不用这么烦了。”
“你认真的?”
贝蒂瞪大了眼,似乎没有想到好友会有此一问:“什么意思?”
“想清楚后果了吗?”
“啊。”
“你还有别的选择啊,为什么?”
“邪眼”魔女的裙下之臣无数,听说某位魔界的大人物,似乎就对她青眼有加。
“不,没有。”
真正喜欢上时,就再没有其他的选择。
好友的不安,她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事实上,从兰前些日子告诉她决斗这件事开始,自己心头有某种忧虑一直挥之不去。虽然他承诺无论结果如何都一起走,也做好了一切安排,但是不能掩盖这个想法无比天真的事实。
但是哪怕天真,自由以后的代价依然无比的诱惑,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他。
“为什么?我知道你们想要走,但是真的不……”
“嘘——”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阻止好友将要吐出的那个字眼,“别说。”
有些时候言语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只要不说,就不会发生。
不是自欺欺人,只是——别说。
“这么多问题可不像你。不就是拐个人吗?哪来这么多为什么?”贝蒂鼓起了腮帮子,装作发怒的样子,但很快就泄了气。
“其实我也想知道。”
究竟是被什么吸引了?
曾经云淡风清的日子里,他们曾谈论起梦想时,那个男孩眼神闪亮,坚定的语气,依稀有相似的感觉,仿佛多年前的自己。
“贝蒂,以后我们一起走。”
“然后呢?”
“然后要游历世界,当个冒险家。”
“你上次不是说要当大魔导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