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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留一起留!”
“月儿……”司徒远感动而深情地望了一眼云晓月,情不自禁地在她的颊边烙上了轻吻:“好,我们永远不分开!”
他俩旁若无人的亲吻气红了玄夜的眼,妒恨地看着他俩紧握在一起的手,玄夜愤怒地说:“给我上,杀了那个侍卫,至于云晓,只要活着就行了!”
“是!”一群人缓缓逼近,云晓月扣住手里的金针,而司徒远拔出长剑,两人相视一笑,站在那儿,丝毫不见紧张。
突然,“云晓… … 远……你们在哪儿?不要走,赶快回来吧!”断断续续的娇唤声响起,场中的人齐齐一怔,扭头看向后方,一会儿功夫,就看见一个穿着长裙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众人定睛一看,居然是费娇娇!
“远,你的仰慕者来追你来了!”云晓月看着费娇娇云鬓散乱,脸色苍白,气喘呀呀的模样,忍不住调侃道,丝毫没有将要大战的自觉性。
“什么?月儿,你又开玩笑了,正经些!”司徒远哭笑不得,忍不住重重捏了一下云晓月的纤手。
“云大夫,远,我……我终于赶上你们了!”费娇娇抬头看见站在高坡上的两人,虚弱地一笑,软倒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费姑娘找我家远有事么?”淡淡一笑,看着那张和萱儿相似的脸,虽说她的性子和萱儿差了十万八千里,云晓月一点儿也不喜欢,但是就冲着这张脸,云晓月怎么也忽是不了,遂问道。
“我……”费娇娇俏脸一红,羞涩地看了司徒远一眼,喃喃地说:“我得知你们连夜走了,心里着急就追了过来,我……我……”
“哈哈……怎么,是不是也看上了云晓,想根本殿下抢人呐?”玄夜看见费娇娇,一丝喜色瞬间闪过,然后冷冰冰地问。
“啊?二… … 二殿下万安,奴家没有看见殿下,请怒罪!奴家…… 奴家不敢抢殿下的人,奴家……奴家……”费娇娇抬头看见了玄夜凶狠的眼神,吓得一下子趴跪好,颤着声话也说不下去了。
“你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寨子呆着,跑到这儿来找死吗?给我宰了!” 玄夜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厌恶,吩咐道。
“是!”两个侍卫举剑朝费娇娇身上刺去,云晓月大惊,萱儿惨死的一幕仿佛再度重演,没有任何犹豫,挥手射出金针,人从高坡上点射而至,拉起吓坏了的费娇娇飞回了山坡上。
“啊……”两个侍卫捂住手腕惨叫一声,宝剑一下子掉落在地,显然这只手给云晓月废了!
云晓月将费娇娇拉到身后,杀气腾腾地说:“谁敢滥杀无辜试试,决不轻饶!”
“啪啪啪……”玄夜突然露出兴味的笑容,一边拍手一边夸奖道:“好功夫,好功夫,本殿下就喜欢你这样桀骜不驯的美人,越辣越好啊,好,不杀她就不杀她,给我上!”
“是!”
云晓月轻轻一推,将他推到崖边的大树下,和司徒远一起,迎了上去。从来到异世到现在,云晓月从来没才跟人好好过招,尤其是和高手过招,所以她没有痛下杀手,而是将“玉女心经”上的功夫再结现代的招数,专找人体的薄弱环节下手,还顺手抢了一个侍卫的宝剑,这些前所未有又匪夷所思的招式,加上玄夜让他们不能下杀手,才搞得围着她的一群人焦头烂额,手忙脚乱,反倒是司徒远被这么些高手围困着,还招招毙命的打发,显得有些吃力,打着打着,司徒远一个不慎,手臂上被划了一剑,鲜红的鲜血涌了出来,云晓月心一痛,怒气布满了俏脸,手下也不留情起来。
一只手舞剑,一只手射针,针针皆中死穴,没多久,云晓月就冲到了司徒远的身边,替他挡下了一部分的剑峰。
几十个人打两个人,就算有再深厚的内力也挡不住啊,云晓月本想拉着司徒远施展轻功逃走,不过还有一个躲在树后吓得直抖的费娇娇,那张脸,让云晓月怎么也忍不下心一走了之,再说这么多人团团围住,跃到空中更危险,所以云晓月决定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月儿,他们人多,你先走,好不好?”司徒远呼吸有些急促,着急地说。
“远,全部杀了,一起走!”挡去刺到面门的宝剑,云晓月冷漠地说,杀气弥漫周身,仿佛地狱归来的女罗刹,手中的金针开始朝这些人的头上,胸前致命的穴位甩去,虽说大部分都被这些高手挡去,但总有那么些射了进去,随着时间的推移,躺在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而云晓月感觉自己的气息越来越不稳,身边的司徒远更是气喘吁吁,显然消耗过大,真气接不上了。
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下,玄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变成了铁青色,朝树后的费娇娇使了个眼色,费娇娇会意地点点头,悄悄地捡起脚边掉落的宝剑,含泪的大眼泛起冰冷狠毒的笑意,却没有走向另一边的司徒远,而走缓缓地靠近正逐渐后退的云晓月,举起宝剑,对准她没有防备的后背刺去!
另一旁的司徒远一回头,酒看见了这让他心胆俱裂的一幕,硬生生抽回挡在胸前的宝剑,反手朝费娇娇身上掷去,嘴里悲呼一声:“月儿小心!”
撤了剑的司徒远顿时胸前空门大露,正对着他的护卫大喜,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宝剑扎进了司徒远的前胸,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另一个侍卫抬起脚,狠狠一踢,将司徒远凌空踢起,朝崖边飞去。
“远,远,你怎么样?远,坚持住,我拉你上去!”云晓月心疼似绞,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司徒远中剑的一幕她看得清清楚楚,也知道这一剑伤得他多重,她心急如焚,双脚想要借力将司徒远甩上去,可是这个山崖的石壁光滑似镜,连一块凸出的石头都没有,怎么都借不到,怎么办?怎么办?云晓月急得要发疯了!
一只手被拉住的司徒远因为血液的大量流失,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勉强点住伤口附近的穴道,止住血,缓缓抬头看见云晓月四处乱动的脚和滚滚下落的眼泪,再看看随时都有可能断裂的小树,一丝绝然浮现眼中:“月儿别动,不然树要断了,我们都要掉下去了!月儿,我有话向跟你说!”
“不要听,我不要听!远,我一地变革呢变革救你上去,你不要说话,留点力气好不好?”司徒远像是在说遗言的口气,让云晓月惶恐起来,逃避的猛摇头,眼泪流的更凶了!
“月儿……”喘口气,司徒远张开有些模糊的双眼,贪婪地看着上方的云晓月,微笑着说:“月儿,我真的,很爱你,你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牵着你的手,一起拜天地,然后生一个像你的女儿,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月儿,你知道吗,这段日子,是我这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月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远……好,只要我们能上去,只要你的伤好了,我就嫁给你,然后为你生一堆宝宝,烦死你,好不好?远,我求你,一定要坚持住,行不行?”感觉手中越来越冷的温度,渐渐下滑的手,云晓月痛哭起来,大声说。
“月儿终于答应嫁给我了,真好!月儿,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妻,我最爱的妻,所以月儿,你要好好的活着,你放心,无论你到哪儿,我的魂魄一定能找到你,陪你走遍天下,我的月儿,再见了,要好好保重哦!”抬起另一只手,一根根地掰开云晓月的手指,司徒远笑得那么幸福,那么甜蜜,那么绝艳,仿佛那下面不是深渊,不是湍急的河流一般。
“不要……远,我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爱你,我爱你呀,你怎么舍得离开我?你说过要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的,你说过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同意,你怎么能轻易放弃,远……”云晓月绝望地哭求,她知道远不愿意她死,所以放弃了自己,但是,她怎么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在她爱上他之后!
“月儿,你说你爱我?真的吗?”手中的动作一顿,司徒远惊喜地问。
“是,我爱你,很爱很爱你,远……”
“月儿,我真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月儿,好好活着,我爱你!”深情地看了云晓月最后一眼,司徒远溢出了最美丽的笑容,决然的掰掉她最后一根手指,若流星般坠落下去。
“不……”云晓月绝望地大喊,手指一松,朝司徒远飞去,“远,说好了要永远在一起,等我!”
感觉到耳边呼呼的风声,紧紧盯着司徒远骤然瞪大的眼,云晓月笑了!
就在云晓月快要抓住司徒远的手时,突然,一根长鞭从崖上飞下,一下子缠住了云晓月的腰身,将她朝崖上带去。
“不要……远……”云晓月大惊,无措地朝司徒远伸长手臂,司徒远放心地笑了,轻轻呢喃着,渐渐消失在云晓月的视线中。
“云晓,你没事吧!”一把搂住云晓月,刚刚赶到的风绝紧张地问。
“为什么要拉我上来,为什么,为什么,放开我,我要去找远,放开我……”拼命挣扎着要逃开风绝的钳制,云晓月的心,痛得如同刀割一般,在上升的那一刹那,她清清楚楚地看见司徒远放心安慰的笑容,还有呢喃的话语,那口型,分明就是——我爱你!
什么叫“痛彻心扉”,在这一刻,她体会到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我,怎么可以在我爱上你之后,抛下我独自走了?远,你等着我,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你疯啦,不要这样,你要是跳下去了,你的侍卫就白死了?”搂住怀里的云晓月,风绝大喝道。
“风绝,我最爱的人为了成全我,死在我面前,我怎么能独活?放开我,我不能让远等急了?”胸口痛得仿佛要炸开,云晓月剧烈挣扎着,一口逆血瞬间喷涌而出,眼一黑,晕了过去!
天下篇 018 原为红妆
“喂,云晓,你没事吧!” 突然吐血昏迷的云晓月让风绝吓了一跳,本能地探了探他的鼻息,松了一口气。
“寨主,二殿下只是夫血过多昏迷,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费姑娘已经断气了!”一旁勘察情况的侍卫回禀。
“没死么?”风绝淡淡地看着剑已经被拔出,软倒在他上的玄夜,冰眸愈见幽深,“带回寨子养伤,把这儿处理干净,,封锁消息,派出所有的人,给我沿着河道找那个侍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但是寨主,费姑娘她……”侍卫看看死于一剑穿心的费娇娇,喃喃地问。
“她么?”嘴角泛起一丝讥讽和不屑:“我想,玄夜也不会给她一个名分,就将她和如的爹娘葬在一起好了!”说完,打横抱起云晓月,飞身上马,朝山寨疾驰而去。
“是!”怜悯地看了一眼费娇娇的尸身,侍卫抱起玄夜,跃上马跟了上去。
山风愈见清冷,吹散了浓浓的血腥气,只余满地的血红,犹如人间地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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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云晓月,风绝的眼里闪过复杂的光芒,整整三天了,她还没有醒!
回想那天晚上将她抱进自己的房间,帮她平复了体内紊乱的真气,然后准备给她换去身上的血衣,没想到,当他脱去云晓身上的衣物时,居然发现,发现他胸前缠着的白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