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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白烨的伤势明显好转,肩上的伤基本结痂,手能动了,只是脚上的伤比较严重,还是不能走路,于是云晓月让王平将他抱到了正厅,云晓月尾随其后。
“殿下,周将军和孙丞相求见!”不一会儿,侍卫禀告道。
“请进!”
片刻后,两上中年大叔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殿下,王总管说我家芷儿做了对不起殿下的事,老臣惶恐,不知芷儿现在在何处?”一个头发有些花白,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大步跨进来,恭敬一礼之后,焦急地问道。
“是啊,殿下,我家烟儿一向温顺聪明,知书达礼,怎么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呢?殿下,千万不要误信奸人的诬陷啊!”另一个花白头发的文臣,相貌还算清秀,只不过那下巴上的山羊胡子,让感觉很是奸诈,此时满脸是悲愤,老脸通红,好激动哦!
“有没有做错事,一会儿两位老臣亲眼见一下就知道了!”白烨冷着脸,脸色铁青,一副被带了绿帽子后的强压怒火状,哈哈,装得很像呢!
“那……”两人面面相觑,“请殿下让我们见见丫头们吧,可好?”
白烨冷着脸,静静地看着跪着的两人,正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启禀殿下,皇上和皇后娘娘到了!”突然,门外传来侍卫的通报声。
“王平,抱我去主卧,你们也一起来看看吧,走!”白烨周身寒气更重,冷冷地吩咐道。
“是!”
一行人很快不到了主卧的门口,外面已经放好了几张大大的软椅,所有的侍卫和宫女们都守在了院门之外,大气也不敢出一下,气氛很紧张。
坐到椅子上,白烨莫测高深地板着脸,一言不发,静静等待着。
很快,皇上带着皇后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看见这阵势,两人微微一怔,走了进来。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所有人齐齐恭敬叫道。
“平身!”白尧看了一眼云晓月和白烨,眼里滑过了一丝了然,不动神色地问:“朕和皇后一大早就来看皇儿了,没想到皇儿起的这么早,只不过,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白烨淡淡一笑,眼神瞄向一旁已经完全傻眼的皇后,温和地轻唤:“母后,母后,您怎么啦?”
“呃?没……没什么,烨儿,你这么早起床啦,伤势好些了吧!”皇后浑身一震,眼神慌乱地回答,突然瞄到一旁侧手而立的云晓月,冷哼一声:“云晓,你为什么在这儿?皇上不是下旨不许你踏进皇子府么?”
靠,死女人,找我麻烦?哈哈……这下子,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哦!
“皇后娘娘,昨天晚上草民从宫中出来,本来要返回贵宾楼,没想到二殿下突然说要来看看大殿下的伤势,让草民等在门口,草民等啊等,可是等了很久,在门口的耳房等到睡着了都没有等到二殿下,一觉醒来,天都亮啦,后来就听见小厮们议论,说是昨晚二殿下和大殿下把酒言欢,后来二殿下醉了,睡在了大殿下的卧室里,再然后,就是两位侧妃娘娘半夜溜进房间,到现在还没有了出来呢!”云晓月冷着脸,脸不红,心不跳,一字一顿地胡诌着。
“什么???”皇后惊叫起来:“你胡说!”
“哦,皇后怎么知道云晓胡说?难道……皇后昨晚到这儿来过了?”白尧转过身,直视着皇后,温和地问。
“不是,臣妾没有,臣妾只是想,他一个小小贱民的话,实在不足为信!”皇后急忙温柔地回答,娇艳的脸色瞬间惨白。
因为在古代,就算是贵为皇后,没有皇上的准许,一样不可以私自出宫,昨天她出宫根本没有告诉皇上,要是因此皇上要治它的罪,也是合情合理,所以她连忙澄清。
“朕想念皇后贵为一国之母,断然不会做有悖律法的事,坐下吧,别累着了!!”皇上温柔地说。
“是!”
皇后点点头,仪态万千的坐了下来,不过那眼神,刀锋似的瞥了云晓月一眼,显然是心里恨极。
“谁见到烨儿的侧妃溜进去的?”皇上坐了下来,冷冷地问。
“回回回……皇上,是奴婢,奴婢昨晚守夜时内急,就离开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就听见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奴婢以为是二殿下不舒服,急忙进去一看,发现……发现……”侍女俏脸苍白,畏畏缩缩不敢说。
“没事,你说吧,朕不治你的罪!”白尧温和地说。
“谢皇上恩典,奴婢看见两位侧妃娘娘没有穿衣物,和二殿下在床上滚来滚去,奴婢吓坏了,就急忙禀告了王管家。”侍女大声回答。
顿时,全场一片肃静,周将军和孙丞相嘴巴张的大大的,傻了,皇后脸色煞白,瞠目结舌,两只手紧紧攥着手里的锦帕,瞧那架势,就快要将锦帕扯破了!
“胡闹!”愣了半晌,白尧勃然大怒,“来人,那个逆子给朕拖出来!”
“谁呀,一大早的吵吵嚷嚷,还让不让人睡觉啦,统统走开,否则宰了你们!”侍卫们还没来得及说话,里面就传来睡意朦胧的喝骂声,那声音,不就是白天赐的嘛!
“逆子!!!”白尧气得浑身发抖,疾步上前,一脚踢开了大门,走了进去,皇后等人也跟了进去,云晓月么,自然也是。
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欢爱气味,还夹杂着血腥气,很难闻,尤其是床上那靡靡的一幕,看得所有人呆住了:雪白的床单上,到处是星星点点的血迹,满床都是,周芷儿浑身赤裸着横躺在床头,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掐痕,混合着血丝的白浊液体布满了她的身上,站在这个角度,居然还可以看见红肿的某处,还在往外流淌着血水,很惨呐,至于孙如烟,则是躺在床尾,长长的青丝垂到了床下,俏丽的脸蛋被打得红肿得像馒头一样,口鼻结着干住的血块,身上和孙如烟一样凄惨,头靠在周芷儿的身上,呼呼大睡,“凶器”四周布满黏糊糊的红白液体,天哪,真是让人大受刺激啊!#非#凡#芒#果#手#打#
“这这这……”孙丞相和周将军脸钯苍白,浑身瑟瑟发抖,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诉起来:“皇上,你要为老臣做主啊,呜呜……她们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呜呜……”
“皇……皇上……天赐绝对不会做这机关报事,皇上,您一定要好好查查,皇上……”皇后从震惊中清醒,花容失色,哭求道,天哪,强占皇兄未过门的妃子,这可是大罪啊,怎么办,怎么办?她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连忙也跪了下去。
白尧看了看一旁站着的云晓月,云晓月挑挑眉,撇撇嘴,给了他一个“就是我做的”的眼神,白尧眼神一闪,闭闭眼,疾步上前,挥手就是一个大大的耳光!
“啪……”清脆的响声和痛感,打醒了白天赐,一脸凶相地张开眼,白天赐刚想破口大骂,愕然发现打他的是自己的老爸,再转头看着四周的情形,脸色一下子苍白如纸,嘴唇抖抖瑟瑟,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了!
天下篇 第064章 屁股开花
“你……你这个逆子,气死朕了,来人,特这个逆子押入天牢!”白尧暴喝。
“我我我……”白天赐急急忙忙扯过一旁的锦被遮住白己的身体,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满脸的惊慌失措,而地上跪着的皇后涕泪交流,一把抱住白尧的大腿,哭叫道:“皇上,请您明察,皇儿是冤枉的,呜呜……皇上……”
“父皇,儿臣……儿臣……儿臣不知道怎么会在这儿的,儿臣昨天晚上明明是……”白天赐反应了过来,急忙辩解。
“住嘴!朕亲眼所见,岂容你狡辩?逆子,你自己看看,两个丫头被你糟蹋成什么样子,云晓,还不过去看看!”白尧气得浑身发抖,理也不理地上痛哭着的皇后。
“是!”云晓月快步上前,扯起床单罩住两个女人的裸体,伸手搭在她们的脉搏上,微微一怔:汗死,这个白天赐还真强,这两个女人,被他整得只剩一口气了,厉害呀!
“回禀皇上,两位姑娘受创颇重,必须马上休浴净身,好好修养,否则……”微微一礼,云晓月大声回答。
“芷儿啊……”
“烟儿啊……”
周特军和孙丞相立刻老泪纵横,伤心地流下了热泪,白尧微微一征,眼里闪过谴责和愕然,看了看云晓月,云晓月贬贬眼,她才不会同情这两个女人呢,斩草要除根,这个道理,她懂,至于两位老臣嘛,他们家的妻妾成群,子女众多,少了一个,顶多伤心一阵就得了,再说,白己给过她们机会了,她们要找死,怎么挑不成全呢?
“给他套上衣服,架出来!”白尧火冒三丈,铁青着脸转身而出,皇后哭得满脸泪水,一骨碌爬起来,朝呆呆的白天赐使了个眼色,跟了出去,两个老头伤心地一边抹泪一边尾随,而两个御林军则走急急忙忙拿过一旁的衣物,帮白天赐套上,他们鄙夷的眼神,让云晓月直想笑,看来,这一次,如倒是一箭双雕了,不仅除了这两个讨厌的女人,还让这个白天赐在大家眼里的印象更差,哈哈,妙啊!#非#凡#芒#果#手#打#
不一会儿,白天赐就被侍卫拎了出去,云晓月是大夫,自然留在了里面救人。
救什么人啊?赶走了所有的侍女,云晓月将木窗开了一条缝,开始看戏。
“跪下!”白尧端坐在椅子上,威严顿喝。
白天赐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朕不想知道其他,联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天赐,朕很失望啊,你白己说,该当何罪?”
“我……”白天赐一时之间,无话可说,昨天晚上他虽然意识有些模糊,但是那些撩人的哭叫,痛快的感觉,可是清清楚楚印在脑子里,如何抵赖?
“皇弟,要是你真的喜欢两位姑娘,你可以告诉大哥,大哥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如愿,可是你这样做,让两位姑娘以后如何做人呢?你……让大哥如何说你才好啊!”白烨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难过不已。
“烨儿,这件事,是你一手茉划的,对不对?你喜欢那个云晓,你设计陷害你的皇弟,对不对?”一旁的皇后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紧紧他盯着悲伤的白烨,一宇一顿地质问。
“放肆!朕在问话,轮得到你插嘴么?”白尧冷冷地看了满脸狼狈的皇后一眼,转过头看着白烨:“烨儿,朕将他交给你处置!”
“什么???皇上,天赐是您的儿子,怎么能交给他,他有什么资格处置我的天赐,皇上,臣妾求您了,一定要将这件事彻查到底,天赐一定是被陷害的,皇上……”皇后大惊,急忙冲到白尧身边,焦灼地跪求。
“彻查什么?你教得好儿子,朕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是怎么教导他的,嗯?回宫后,给朕呆在栖凤宫好好反省反省,连儿子都教不好,怎么能管好后宫?哼!”白尧眼底迅速滑过一丝厌恶,一挥手,甩掉了皇后拉着他的衣袖的手,铁青着脸,气得不轻啊!
“是,巨妾领旨!”皇后顿时脸如死灰,浑身颤抖他坐回椅子上,低着头不敢再开口,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不过,那眼里深深的恨意,让云晓月心中一惊,她知道,接下去,她必须快些解决白尧的蛊毒,接着走人,不然的话,这个皇后指不定又想出什么坏主意呢!至于这个病怏怏的皇帝么?不知道为什么,看他今天的态度,云晓月心里突然升起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才是被利用的那个人,汗滴,要真是这样,这个病鬼皇帝,还真深藏不露,或许,他是在扮猪吃老虎么?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