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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傲雪侧过深,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寻月长老教训得是,是司乐鲁莽了。”
眼前这个一袭红衣的女子,名唤寻月,这原本不是她的名字,只因为她是魔界的寻月长老,掌管着负责收集情报的寻月堂,又从来不告诉别人她真正的名字,久而久之,众人就都只知魔界寻月堂长老是一个喜穿红衣的女子,名唤寻月,其真实名字却渐渐被人遗忘了。
寻月侧过身去,不再看着面前的内务总管“司乐”,对座上的魔尊殊漠一抱拳,说道:“禀魔尊,刑法长老芈崖子失踪一事,请交给寻月来追查,魔尊请放心地继续去人间游玩,待魔尊归来,寻月定将今日那些不。无。错。小说 M。quLeDU。Com法之徒系数捉拿,救回刑法长老。”
魔尊似笑非笑地看着寻月:“寻月,你可别勉强自己。”
寻月看着魔尊殊漠脸上似有似无的笑意,有些怔愣,反应过来之后连忙低下头,说道:“寻月不勉强,请魔尊放心!”
“既是如此,那这一次的调查暗法堂协助寻月堂,无论是谁,若不愿意就擒,格杀勿论。”魔尊殊漠勾起了嘴角,淡淡地说道,似乎像是在闲话家常。
而叶傲雪站在那里,微微地低着头,心里的升起了几分惊愕。她看到了什么?她居然看到外界传闻冷情冷语的魔尊殊漠,似乎有意无意地在勾引自己的属下,那个叫寻月的长老!
走出千弑殿主殿的时候,叶傲雪心里还在反复在回想刚才魔尊殊漠的神态与动作。
魔尊殊漠,魔尊殊漠,这个人身上实在是有太多的不解之处了。
回了房间,叶傲雪原想给回到边城的白泽送信,通知他魔尊殊漠明日就要启程去人间了,可是又碍于无名山上的阵法,恐怕自己的信还没有送出去,就会被魔尊殊漠发现了,便只好作罢。
而此时的白泽,在边城内二郎神杨戬的书房里,神色有些沉重。
二郎神杨戬在满屋子的夜明珠灯光下用帕子擦拭着自己的三尖两刃刀,又看着白泽一声不吭的模样,出声问道:“白公子,夜深了,你不如先回房休息?”
“若是能够安寝,我做什么还要来这里叨扰真君?”白泽无奈地一笑,转身面向着二郎神杨戬,“任由傲雪她一个人留在魔界,我实在是……实在是担心她的安危。”
收起自己的三尖两刃刀,二郎神杨戬对白泽说道:“叶掌门道法高深渊博,又足智多谋,既然敢自己一个人留在魔界,想必一定是有了万全之策,白公子就不要多担心了,这两日先在边城里安顿下来,也好一变休养生息,一边等待叶掌门的消息。”
白泽笑了笑,低声说道:“我也知道是我自己多操心了,可是一旦一想到此时傲雪一个人身处魔界那种危险之地,而自己又躲在这里束手无策,就不免有些难安。”
二郎神杨戬站起身,朝白泽走近了几步,轻叹了一声,出声说道:“你现在再怎么担心,也一样是无济于事,还不如回去好好地睡一觉,等叶掌门的消息。”
其实二郎神杨戬心里是想说——白泽啊白泽,你自己担心叶傲雪担心得寝食难安,那也不要在我这里逗留啊!本真君今日为了掩护你们潜入魔界,与那魔界的将领打了一场,结果被痴缠了一番,现在浑身乏力,正想好好地睡一觉呢!
白泽岂会不知二郎神杨戬在想什么,面对他这番劝说,也就顺势告了辞。刚出书房,还没有走出多远,就看到了那秦褚站在前方,听到白泽的脚步声,便回过头来,轻声地打着招呼:“白公子。”
“原来是秦将军。”白泽温声应道,走了过去,“这么晚了,秦将军怎么还没有入睡?”
白泽原不过就是随口一问,也不指望秦褚能够真的掏心掏肺地对自己说什么,毕竟两个人不过是萍水相逢,此时潜入魔界,就连并肩作战都不曾有过,更别提会有什么情谊,能够让秦褚对自己述说心事了。
但是,秦褚的反应倒是出乎了白泽的意料。
秦褚笑了笑,说道:“担心叶掌门留在魔界会有不测,故此末将才会无法入睡,索性今夜月色正好,便出来赏月了。”
此时临近八月十五,天上一轮皎月圆如盘,光亮如洗,万里长空竟是一片能够遮月的云彩都没有,月光倾泻下来,仿佛在整个边城撒下了光,让周围都微微地发亮。
“今夜月色确实挺好的。”白泽望着天上那轮明月,停了停,突然轻笑了一声,继续说道:“许是天庭更加靠近广寒宫,这样看着月亮,倒是比在人间看到的还要更加漂亮一些。”
秦褚笑了笑:“之前在人间的事情,末将都没有什么记忆,倒是不知道人间的月色如何。只是广寒宫清冷,天庭如此靠近广寒宫,又是仙家汇集之地,不免也染了几分广寒宫的清冷之气,想必还不如人间热闹。”
侧过头,诧异地看着自己旁边的天庭将军,白泽不解地问道:“将军之前下凡,既然是为了历练的,怎的会不记得凡间所发生的事情?”如果不记得在人间所发生的事情,那秦褚经历了投胎轮回,在人间所经历的一切辛酸苦辣,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是后面这几句话,白泽并没有说出来,毕竟他个人还是觉得,自己与秦褚不过是萍水之交,很多话并没有必要问出口。
“我也不知道。”秦褚无奈地一笑,说道,看得出来他却并不是十分在意,“既然事情都忘记了,也就不会去多想到底在那些岁月里我发生了什么事情,遇到了哪些人,多想无益。”
白泽点了点头:“秦将军能够如此豁达,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秦褚看着白泽,突然问道:“白公子是否也是在担心叶掌门安危?所以才会这个时间了,还没有回房就寝?”
白泽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没有回答秦褚的问题,反而是出声说道:“将军与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却能够如此挂心傲雪的安危,实在是有心了。”
愣了愣,秦褚随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别开眼去,说道:“毕竟叶掌门是为了天庭完成与天庭的约定,才会独自一个人留在魔界,若是叶掌门有什么意外,天庭众人都会难以心安的。”
面对秦褚的解释,白泽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再对这个问题有过多的深究,只说道:“这次魔界一事,多谢将军的帮忙了。”
秦褚笑了笑,说道:“白公子严重了,末将似乎什么都没能够帮上忙。”
“再过两日,就需要将军多多帮忙了。”白泽轻声说道,“到时候,我们需要去人间走一趟。将军不是说不记得人间是什么样子的吗?正好趁此机会,去人间走一走,领略一下人间的风光。”
秦褚双手抱拳,郑重其事地说道:“既然白公子与叶掌门还有需要秦褚的地方,就算是拼尽全力,秦褚也定会帮白公子与叶掌门成功完成任务。”
他的神色太郑重,让白泽望进他的眼睛的时候,都觉得有些迷茫了起来。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他眼前这个让自己与叶傲雪都觉得有些面熟的天将,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对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如此上心呢?
与秦褚道了别,回到房间内,白泽望着屋外逐渐西斜的月亮,心里依旧陷入在自己的沉思中。
秦褚这个人,不仅仅是他白泽觉得眼熟,叶傲雪也曾经说过似乎在哪里见过他,可是无论如何,两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秦褚。
当日在南天门,若不是秦褚率先与他们两人打招呼,恐怕自己与叶傲雪两人都不会去注意到,守卫南天门的新将领,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竟是如此的面熟,又是如此地陌生,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一张脸。
而按照秦褚他所说的,之前他是在凡间轮回历练,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相见的地方肯定是在凡间。
自己所认识的凡人实在是不多,现下已经往生的凡人更是寥寥无几,可是白泽还是没有办法从回忆中,找出一个与秦褚相似的人。
秦褚啊秦褚,你到底是谁?
望着窗外明亮的月,白泽缓缓地眯起双眼,心里不由得对秦褚这个天将存了几分戒备之心。
第二百零六章 ; ; ; ; 人间多忧愁
望着窗外明亮的月,白泽缓缓地眯起双眼,心里不由得对秦褚这个天将存了几分戒备之心。
而人界,也将近八月十五,虽然与天庭并非同一个中秋。
安陵国的两万士兵走了半个多月,终于到达了北祁国,来到了潘奕大将军被叛贼包围的山脉,虽然形成了两面夹击的模式,可是自己这边却没有办法与潘奕那边取得联系,此时根本没有办法一起研究出一个可行的作战方法。
而叛贼被双面夹击,却丝毫不见慌乱,也不出战,整个军队都躲在军营里,又严防死守,派出去的探子根本找不到自己潜入敌方的军营,形势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
楚离天也不心急,下令大军在离敌军四里开外的河边扎营,休养生息,任凭下面的将士如何叫着要出兵攻打地方,也完全不动于衷。有人闹得很了,当机下令将领头的人抓起来,打五十军棍,然后扔到了军医那里,自此以后,全军上下都安静了。
全军上下都知道那个叶国师的徒弟,此次大军的监军,并不是一个好惹的对象,也并不会因为你的军衔或者军功就对你忌惮,如果惹了他,无论是谁,照罚不误。
而那些被打了五十军棍的人里,不乏比林旭这个从四品俸禄官职还要高的人,{无}错{小}说 M。QULedu。也正是因为这样,全军才都被震住了。再加上本次的领兵正二品总兵周孔武以及前锋从四品俸禄林旭都被这个不知姓名的监军毕恭毕敬,军队里的其他将士更加不敢轻视与怠慢这个叶国师的徒弟。
自然,他们这些从来没有面圣过的人,也认不出面容已经改变了许多的安陵国皇帝楚离天。
林旭站在楚离天的大战外,握紧了手中的佩剑。
方才皇上旁边的随侍告诉他,皇上正在大帐内批阅今日收到的八百里加急信件,已经吩咐了如果没有得到他的传召,任何人都不能够进去打扰。
面对随侍带着一些歉意的眼神,林旭安抚性地笑了笑,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急事,可以在外面等到皇上楚离天批阅完急件再召见。
而大帐内,楚离天将一头乌发束起,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看着受伤的一封书信,未几,将信件凑近旁边的烛光,点燃,信件便燃烧了起来,松开手,一边化为灰烬一边缓缓飞落,落在地上时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