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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应该说如果你是女人,你会爱我吗?我长得怎么样?我… …”江夏元说着突然露出一个很露骨的笑,一手按在齐晖下/体,“技术也很好… …”
齐晖也笑,但却不淡定了,“麻痹的,可惜了黄拾,我不是女人!”
“如果你是女人,那就简单了,我会强要你,每天操上几次,把我的全部都注入到你体内,让你欲/仙/欲/死。然后,你要给我生很多很多小孩,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江夏元说着,动情地把下巴抵在齐晖的肩膀上。
他想要这个人… …
“黄拾,你听我说,如果你要小孩子,肯定会有一大帮女人抢着要帮你生的。操,我是男的!”
江夏元突然失声地笑,良久才说道:“齐晖,我不要小孩,我要你。”
“… …”
“你可以试着… …接受我吗。”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齐晖,试图将他每一个表情都印入脑海里。
齐晖突然感觉浑身坚硬,他有点难堪,于是别过脸去,但江夏元硬是把他的扶住,两人借着小夜灯昏暗的光,四目相交。
“… …齐晖,我们来试一下吧… …”
“不需要!”
“你在逼我用强的吗… …。”
“你敢!”齐晖的背被抵在墙上,磕着挺疼。
“你说我敢不敢。”
走廊里有人大声的聊天,声音响亮,伴随着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齐晖怒号:“操,黄拾快滚开。”旅店隔音效果很差,他们打个喷嚏都会被听见,更别说是大打出手。
江夏元才不理会他,用手掌把齐晖的嘴巴捂住,把齐晖按倒在床上,齐晖喘着粗气,想着要用什么方法躲开。
就在这紧要的关头,房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秦晓梦大嚷着跑进来,叫道:“小晖,别睡啦!我们去看日出。”她随手把灯打开,屋子一亮,她看见江夏元和齐晖挤在床上,姿势新奇——黄先生一手捂着小晖老师的嘴巴,另一只手把他的衣服掀了起来;小晖双手揪着黄先生的领口,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你们在。。。。。。干嘛啊?”秦晓梦犹豫地说。
“出去。”江夏元说,声音冷冰冰。
“不许出去!!”齐晖喊道。
“啊?我是要出去还是不出去啊?”秦晓梦站在门口,齐晖一把将江夏元推开,从床上爬起来,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有点衣衫不整。
“小晖,你拉链没拉。”秦晓梦吐吐舌。
“我操!”齐晖拿着外套走出房间。秦晓梦回头看见江夏元一声不响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问道:“打扰你们了吗?”
江夏元没有说话,秦晓梦又吐吐舌头,退出房间。
江夏元听着两人的脚步声逐渐消失,他从来没有这么茫然过——用这种半温不火的态度对待齐晖行得通吗,难道要更加强势一点?如果直接把他绑着效果会不会更好?
齐晖比他想象中要有趣的多。至少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么聪明,他很天真,情商不高,能跟他混在一起的都是像穆何那样同样行事无所顾忌的人。
他跟齐晖,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究竟要用什么手段,才能得到你… …
齐晖狂躁地走了,并且天亮了也没回旅店。他一个人气冲冲地下了山。
麻痹的!混账黄拾!我现在就去找女人!
我要和女人鬼混也不要和你这变态待在一起!
江夏元听秦晓梦说齐晖下山去了,他整张脸没有任何表情,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黑炎看到头儿的来电,觉得大祸临头了,他接通电话,“头儿。”
“黑炎,你是不是在莲城。”电话另一头是江夏元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
“头儿,属下知罪… …”
江夏元打断他说话,“你现在,立刻帮我盯紧齐晖。”
“是。”
“还有,下不为例——”
“是!”
放下手机,黑炎心里起了一阵波澜,他这才深刻地意识到,即使头儿在跟人约会,但他的敏锐程度还是让人讶异。
黑炎知道头儿的“下不为例”指的是:不要在头儿没有允许的情况下私自跟过来。他思量了一下,还是不知道在哪里暴露了行踪——他做的很隐秘。
他当然不知道,大大咧咧的金禾说话连珠炮弹似的,在人群里窜头窜尾的时候早就被江夏元发现了。
江夏元不想扫兴,才没有理他们二人。
江夏元和秦晓梦他们也下了山,各自回旅店,江夏元坐在旅店房内,翻着杂志,面无表情。
再说齐晖下了山,自己到饭店大吃了一顿,他身上带着江夏元给他用的信用卡,玩命似的刷。
夜幕四合,齐晖窜进了一间小酒馆。
莲城虽然是个小县城,但是由于旅游业极其发达,配套设施极其完善,比如说这个叫金兰的小酒馆,里面竟摆满了各种年份的红酒,酒吧里有驻唱歌手,台上是个很性感的女人,齐晖只觉得心痒痒的,他点了一瓶酒,问侍应,“可以先付款吗?”
他晃了晃手里的信用卡,对方点点头。
同一个吧台与齐晖隔着两张凳子的地方,坐着一个极富风韵的女人,她从齐晖一进酒馆开始就注意到他了,此时她拿着酒杯优雅地走过来,朝齐晖问道:
“先生,介意我坐你旁边吗?”
齐晖回头一看,好家伙,这女人足足得大他二十岁,保养得倒是挺好的,衣着也十分华贵。
“当然可以,您怎么称呼?”
“我姓蓝。”
“蓝小姐——”
蓝夫人咯咯地笑,她手里夹着雪茄,轻轻的吸一口,又吐一个烟圈。
“先生你… …多大了?”
“男人的年龄很重要吗?”
“呵呵… …既然能相遇即是有缘,我请你喝酒怎样?”蓝夫人问,她右手撑在吧台上托着下巴,左手仍然夹着那只雪茄。
齐晖觉得这个女人很不妥,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但她肯定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他晃晃手里的酒杯,“我想应该由我来请客。”
蓝夫人笑得咧开了红唇,她轻轻招手,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便拿着一瓶酒走了过来,小心地放在吧台上。
“这是从国外带回来的拉菲,要试一下吗?”她又朝身边的男孩比个手势,男孩子便过来将瓶塞拔出,给齐晖倒了一杯。
蓝夫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着说道:“不试试看吗?”
齐晖拿起杯子,比了个cheer,对着蓝夫人露出一个富有意味的笑,接着他缓缓地将杯子举到旁边的男孩头顶,将酒淋在男孩的头上。
男孩大吃一惊,往后退了几步,晃头甩去上面的酒。。
蓝夫人微张着红唇,一时竟然语塞。
倒是齐晖,潇洒地将杯子放回吧台上,嘴角往上一扯,不屑道:“臭八婆,就凭你这点手段就想玩我?”
蓝夫人少少吃了一惊,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反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你平白无故地过来和我搭话,我实在很荣幸,但是拿着几十块一瓶的红酒装拉菲,我觉得还真有点烦——”他顿了顿,对上蓝夫人不解的眼神。
“你在这酒里加了什么?”
蓝夫人一怔,她没想到会被看穿——但很快又镇静下来,无所谓地说道:“先生你真是乱说话不负责呢… …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往酒里投东西?”
这也是齐晖想不通的地方,他一见这女人便知道她不是什么善茬,却完全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他很快就回道:“那有劳你或者你身边那个家伙把这瓶酒给我灌下去。”
要是喝不死你们我今天就放过你们!
蓝夫人默不作声,一个悠长地笑。
“看你说的,我要是不呢。”
“那就别怪爷不客气了,臭八婆。”齐晖说着正要起身,但他突然觉得头有点晕,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窝蔓延到四肢。
蓝夫人看着他,笑问道:“怎么… …你觉得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比较聪明?”她把烟吐到齐晖脸上,“这个雪茄嘛,也有一样的功效,为了能抓到你这样的,我可是得天天吃着解药叼着毒药呢… …”
齐晖只觉得身体开始发烫,他站起身来一把拉住女人的手,质问道:“八婆,你给我闻了什么东西!”
“自然是好东西,叫你们男人快活的好东西。”
齐晖意识开始模糊,他用力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但丝毫没有用,他往后踉跄了几步,有几个侍应多看了他几眼,但是并没有过来询问。
蓝夫人对那个男孩说:“把他带走!”
男孩一听,乖巧的上去把齐晖按在凳子上,齐晖只觉得浑身酥软,根本用不了力气… …
旅店内,江夏元接了电话,“怎样了?”
黑炎在另一头说:“头儿,事情比较复杂,请你赶快赶到县城西的河西酒店… …齐先生他… …”
“他怎么了?”江夏元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
“头儿,请你务必快点过来,我恐怕没办法… …齐先生他。。。。。。在发情。。。。。。”
31这爆发的临界点
【三十一】
江夏元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时速赶到河西酒店的,总而言之,当他踏进黑炎跟他禀告的那间房间时,见到了差点让他暴怒的一幕。
齐晖双手被缚在身后,陷进沙发里。
更为难得是,他既不吵也不闹,就那样蜷缩在沙发里。肩膀颤动,像在强忍着什么… …
江夏元直接略过黑炎,大步走到齐晖前面,轻声问:“齐晖?”
齐晖自然没有动弹,他全身难受,只听见黄拾在叫他,一用劲想把背后的绳子扯断。
江夏元回头看着早就守候在一旁的黑炎,问道:“怎么回事?”
“头儿,齐先生被下药了… …很冲动… …”头儿的心情明显很差,想也不想便知道他是为了那个齐晖。
齐晖也是个狂怒的人,为了把他绑起来,自己也花了不少时间。
蓝夫人和那男孩子手也被绑在背后,平静地跪坐在地上… …今日出师不利,没想到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以为抓了一个小少爷,却反而被他们给逮住了… …
蓝夫人一抬头,便看见那个神情阴鹫的男人望向自己,不由得心虚地把头低下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自己是挑事人,自然更没有求情的道理。
江夏元盯着蓝夫人。
“你下的药?”
“是我抽的烟… …”
“哦?”
“这一切都是个意外… …”蓝夫人讪讪到,“先生如果有时间,我自然会向您解释。”
江夏元看着蓝夫人,却在对黑炎说话:“黑炎,把这男的眼珠子挖出来。”
地上的男孩惊恐的回头,他还二十岁不到,在心境上还是个纯粹的孩子。
黑炎点头,“是。”
他走上前去把那男孩从地上拎起来,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小的军刀,刀锋闪着寒光。蓝夫人一见便开始焦急,那男孩子先是颤抖,最后抑制不住,大喊了一声:“妈妈… …”
黑炎丝毫不被动摇,他拿着刀子直接往男孩的眼睛上面划去——
女人发出惊恐的嘶鸣:
“——啊,不要,我说,我说… …”她直起身子,用嘴扯着黑炎的衣角,“把我孩子还给我… …”
“说吧。”江夏元示意黑炎把男孩放了,他一挣脱黑炎的手,便扑进女人的怀里。
“先生请放心,这种药没有毒性,等上一段时间自然会好。”
“一段时间… …”
“只要给他找个小姐,一宿便可以。”
江夏元皱眉。
“这是简单的药… …”
“目的是什么?”
“钱… …”
江夏元想起了他给齐晖的金卡。他面无表情,蓝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小声询问:“先生,你们家少爷也找到了,就放了我们吧…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