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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书凡用纸巾擦干手,拿起橘子剥了起来,“现在不都这样,老子怕儿子啊,你家何其旨意一下,保你跑的跟百米冲刺似的”。
夏母笑着接道,“那倒是真的,不要说何其这孩子懂事,不会要不该要的,就是真要了不该要的,阿霞怕也是跑的比谁都快,生怕委屈了儿子”。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家韵韵难道不是,我看你那颗心就扑到韵韵身上去了,恐怕她还没想到,你就帮她想到了”。
郁采听着几位父母相互打趣,看了看夏韵韵,感觉她似乎比刚见到时长高了些,小女生的曲线也渐渐有了,而且,也似乎比初见时沉默了些,果然孩子长起来就是快,不像自己,似乎二十岁后就没怎么变过,包括身体和思想,这次重新来过,更是仗着自己年轻的身子,似乎还变回去了些,有时候说话明显就有点不通过大脑,比如刚才,还有点撒娇装痴的迹象,想想自己就寒一个先……
第二十六章
自那天之后,郁采下定决心以后离何其能多远就离多远,如果再不幸碰到何母就力争让自己透明化。
不久班主任开始统计学文和学理的人数,郁采跟爸妈说了声,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文科,班主任因为要带理科班,很是不舍的挽留,不过郁采一指出自己从未及格过的理化成绩,他立即消声了。
分班是个大事,同学们自然免不了四处打听,眼看乔佳四处忙碌,郁采突然发现一个重大问题,她跟莫非杨君则的友谊都是高二之后发展起来的,现在他们都要去理科班,她要怎么办?
发现了这个问题的郁采哭丧着脸转身问杨君则道,“你要学理?”
杨君则点头,嬉笑道,“怎么,舍不得我?”
郁采很严肃的点头,“整个班我最舍不得就是你”。
现在的郁采和以前的郁采虽然有点不同,但杨君则还是很快的适应了郁采的说话方式,两人也在这大半个学期中慢慢建立起友谊,听到郁采一本正经的说最舍不得他,也没什么反应,仍是嬉笑道,“那可就对不住您了,都是为了咱美好的未来啊!”
乔佳在旁边听了却不满了,“郁采,你太重色轻友了吧?”
郁采仍肃着脸,“严格来说,你比杨君则好看,如果我重色轻友,应该重你轻他才对”。
乔佳和杨君则都笑了起来。
“不过,说真的,郁采,你去文科班了,以后就没人给我说笑话解闷了”。
郁采怒,“敢情您老一直就把我当成一解闷的?”
杨君则不在乎一笑,“当然不是,每次给你一起扫教室也不错,我最讨厌擦黑板,除了你也没人愿意代替我那一份”。
“那敢情又加了一清洁工?”
“所以说,郁采,你的好处真不少啊,你要走了,我也很伤心的!”
郁采抄起桌上的书向他砸去,他伸手接住,“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书简直比我的命还重要,你要砸我也不能拿书啊,要不考虑一下您的专利黑板擦什么的”。
郁采这边和杨君则说笑时,离郁采仅隔了个乔佳的何其自然也听见了,心中不爽起来。郁采自那天之后对他的冷淡,他自然也是感觉出来了,想了半天归结为他自己不小心说了她是乡下人,可他不过是随口说说,她大小姐不看不起他,他已经谢天谢地了,他哪还敢看不起她?
何其本质上还算是个好孩子,知错就改,因此很是谄媚的讨好了郁采几天,结果郁采油盐不进,结果何大少爷也怒了,心想你郁采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你是阿释的表姐,祈叔叔又很喜欢你,你以为我喜欢搭理你?心眼这么小,比不上乔佳,比不上杨希,更比不上夏韵韵,你不搭理我,我也懒得搭理你!
因此,何其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不再特意注目郁采,高中男女生交往本身就少,除非是坐的特别近,如何其与乔佳,郁采与杨君则,才会多说几句,郁采和何其中间隔了个乔佳说话很不方便,于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过了半个月。
此时何其见郁采与杨君则说说笑笑,心里又不舒服了,杨君则长的不如他,学习不如他,玩更不如他,他也曾听过杨君则毫不留情的说郁采长的不好看,说郁采小心眼,为什么郁采就不生他的气,简直越想越来气!
气愤不已的何大少忍不住了,“,你也选的文科?我们说不定能分到一个班”。
郁采一愣,继发现跟莫非杨君则不能在一个班之后又发现了另一个重大问题,她以前是因为小白脸去了文科班而摆脱了他,那现在她也要去文科班呢?
当然,由于换位子事件,又加上这一年来半生不熟的相处,郁采已经能够冷静的看待这件事情了,愣过之后笑道,“是啊,说不定能分到一个班呢,对了,你怎么会选文科,你理科成绩很好的啊,而且男生一般不都是喜欢理科的吗?”
何其对郁采此次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答道,“学理太累,我想轻松点,而且我以后想当律师”。
“律师啊,”郁采想起自己小姨夫后来也是当律师的,做的相当不错,“律师好啊,很挣钱的”。
“我不是想挣钱”。
郁采想起他家的状况,耸了耸肩,他家的确不需要他挣钱,只要他不当败家子就行了。
“我觉得律师都特别有气质,”乔佳开口道。
“嗯,”何其表示同意,“而且能用文明的方法保护好人的利益,我觉得我们国家法律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并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能改变的,也不是一年两年能改变的,但我希望自己能尽尽力”。
郁采想不到何其小小年纪竟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不由看了他一眼,果然这些*的教养不是她们这些乡下丫头能比的,放十年前这句话她就一定说不出来,还不一定能听得懂。
乔佳显然也被这段话震住了,崇拜的看着何其。
“你以后想做什么?”
郁采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自己,犹豫道,“我以前是下定决心要当老师的,但现在我想学中文,语文老师挣不到钱的,所以我又在犹豫了”。
何其不满道,“你怎么开口闭口钱啊钱的?”
郁采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同学,清高是需要后盾的”。
何其见郁采来了这么一句,顿时有些后悔,不知道郁采又该怎么想了,这大小姐的性子……
“我以后想当医生,可是又听说学医很苦的”。
郁采知道乔佳以后没有当成医生,李缪却是当了,当下往李缪的方向看了看,“我觉得当医生最好了,对自己和家人都好,不过学医好像的确是很辛苦的,不说别的就说拿着尸体像切白菜一样切,恶——”
乔佳也被郁采切白菜的比喻恶心到了,抖了抖身子,“别说的这么恐怖好不好,诚心不想让我学医啊?”
郁采笑了起来,“这就恐怖了?我听说医学院的学生开学第一件事就是一个人在摆满尸体的太平间呆一夜呢”。
乔佳笑着搡了搡郁采,“别说了,恐怖死了”。
杨君则叹息道,“太平间有什么好怕的,你们没听说过,死人不可怕,活人才可怕吗?”
郁采一本正经道,“要我说,死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夜里起床找东西吃的死人,咦——”郁采夸张的抖了抖肩膀。
何其看着言笑谙谙的郁采再度困惑了,按理说自己刚才那句话比那天的乡下人重多了,怎么她好像一点反应也没有?
眼看快到五月底,郁采决定回家一趟,郁撷还有一个月就要中考了,自己怎么着也得回家去给他鼓鼓士气,当然最重要的是带一堆好吃的好玩的回去送给他,再说自己也有很长时间没回家了。
星期六上午,郁采逛了半天也没想到要买什么,如果买玩的回去必然要被老爸老*,买穿的吧,郁撷不在,自己又不知道什么样的适合,最后只好去超市买了一背包稀奇古怪的吃的,去车站前又想起郁撷上次点名要的有意思的汉堡炸鸡,又拐去有意思。
有意思没有辜负作为何其等人大本营的名号,郁采进去时再度荣幸的看到了无所事事的何其等人。
何其仍是很热情的跟她打了招呼,又邀请她一块坐,郁采说自己要回家,何其便又要帮她付账,被她拒绝后,也就没再坚持。
郁采发现祈释之不在随口问道,“祈释之呢,没跟你一起?”
“他去他二叔家了,他二婶生了个儿子”。
郁采想起第一次见祈书凡时,祈书凡说一直陪着祈释之的爷爷奶奶去了他二叔家,点了点头。
当然,郁采不知道的是,祈释之的二婶是习惯性流产,因此这一次好不容易怀孕,就郑重其事的将二老都请了过去,二老虽不放心祈释之,但小儿子到现在也没个孩子,实在揪心,就去了。
买好东西,郁采谢绝了何其要送自己去车站的好意,和众人打了个招呼提着包走了。
郁采从家中回来时天气已经很热了,校园里的气氛因高考即将到来而显得更加沉闷,郁采想起赵晔,便趁着高三最后一天自习送了块蛋糕过去,祝他考个好成绩。
这一年来,赵晔常常帮郁采讲数学题,从来没有不耐烦,这让郁采非常感激,总觉得自己欠他什么,特别是赵晔又在高三,想到他考上大学后大概就见不到了,有几分不舍,跟他说了好一会话,才出了高三教室。
高考期间,郁采放了三天假,教室自然是去不成了,郁采便整天泡在图书馆里,虽不像大学图书馆有空调,倒也舒服。
高考之后紧接着便是中考,郁父郁母都陪着郁撷来了县城,郁采记得以前一家四口在自己租的屋子里挤了几天,反正天气热,打地铺就行,但现在自己住宿舍,这个方法自然不行,郁父只好忍痛订了宾馆。
中考因为要借xx高中的场地,郁采再度放了四天假,正好跟爸妈陪着郁撷跑来跑去,几天跑下来,郁采本来就不白的脸又黑了一圈。
郁撷虽然喜欢玩,但这一年被爸妈逼着倒也逼出一点成就,后来考上了仅次于xx高中的一中,跟郁采的学校离得很近,不到一百米远。
郁父郁母开始打算让郁采下学期搬出宿舍,跟郁撷住一起,正好可以照顾弟弟,当然主要任务是监督他学习。
以前郁采自然也是跟郁撷住一起的,但基本上没有起到照顾监督作用,现在的自己应该不一样了吧,自己当时太年轻根本无暇也不知道要了解了解郁撷的情况,现在既然有机会应该要负起长姐的责任,省得让弟弟重复自己当年初到一个环境的茫然无措,因此虽然舍不得房租极便宜的宿舍,郁采还是忍痛答应了。
郁撷考完中考后要求在县城玩几天,但被母亲无情驳回,原因是他没地方住,老姐毕竟住着学校宿舍不方便。
郁撷的心思便动到了一面之缘的“表哥”身上。向郁采提了提,郁采本就极怕麻烦祈家人,于是郁撷的要求再度被无情驳回。
不过郁撷同学从来都不是轻易能打败的,提出要去有意思吃一顿,期待能在那里再次碰到祈释之,这点小要求郁父郁母自然不会拒绝,于是一家人去了有意思,包括郁采都以为郁撷只是嘴馋,没有意识到他的小心思。
不过这一次,郁撷再度失望了,因为他考过试后吃了饭,再回宾馆收拾点东西,再在街上转了一圈买了点东西,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何其等人没一个见影的。
郁撷一路闷闷不乐,临走前郁采偷偷塞了一百块钱给他让他自己买点东西,他这才稍微高兴了点。
郁撷走后不久,期末考试开始了,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