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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呆了呆,“那些人真有那么多钱?”
“一百万对他们算什么?要不是怕要多了吞不下,五百万他们也拿得出!”
司机咋舌,那青年转了两圈,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对方应该是说钱还没拿到,愤愤挂了电话。
青年又开始两头转圈,然后双眼死死盯住郁采,“这丫头是个大学生?”
司机点头,“是厦门大学的”。
青年兴奋起来,“老子还没玩过大学生!”
司机忙拦住他,“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不能做”。
“你把他们绑来就不伤天害理,滚开!”
郁采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腔,低低在祈释之耳边说了句再等等,扬声高呼,“等等——”
“等等?”
郁采极力往祈释之身上贴,“我包里有张卡,里面有两万块钱,两万够你找十个女人了,别伤害我”。
青年呸了一声,“妈的,有钱人就是有钱人,一个丫头片子包里都有两万,包呢?”
“在车里”。
“去拿”。
司机犹豫了一下,依言出去,郁采尖着嗓子开口,“你答应不碰我,我就把密码告诉你”。
“好,”青年很干脆。
“你说话算话!”
“别废话!”
郁采不敢再说,不一会那司机进来了,手里拿的正是郁采的手提包。
“那里面有个钱包,里面有张交通银行卡”。
青年翻了翻,扬着一张卡问道,“是这个?”
郁采点头。
青年毫不客气的将钱包里的现金往自己口袋里塞,“密码”。
“你发誓说话算话”。
“我发誓”。
郁采虽然很怀疑他的诚意,不过也只得乖乖报了密码,青年用手机记了下来,然后狞笑着逼近来抓郁采的脚腕,“妈的,这女大学生——”
青年的话并未说完,因为祈释之抓起背后的木条毫不留情砸到他头上,又一脚踹上他的肚子。
青年惨叫着在地上打着滚,祈释之站了起来,又毫不留情的在脸上和肚子上各补了一脚。
司机大惊后退,从衣服里抽出一把尖刀,“别动!”
祈释之冷笑,将手中木条砸了过去,准头虽有失,那司机却吓的连连后退,手中的刀也拿不稳了,祈释之快步往堆木条的地方跑,司机回过神来,向他冲去,谁知还没靠近就一声闷哼跌倒在地,郁采朝祈释之虚弱一笑,“阿释,我发现跟你一起去学跆拳道真是最明智的选择”。
祈释之显然没有开玩笑的心情,拿起绳子将二人捆了起来,又黑心的在那青年身上补了一脚,位置,呃,鉴于比较尴尬,此处就不明说了。
捆好后,两人对望一眼,郁采翻出那青年的手机,拨祈书凡的号码,刚接通祈书凡就接了电话,语气很冲,“你们到底要我把钱放在哪?”
“祈书凡——”郁采只叫了一声,便觉喉咙塞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祈书凡不敢置信的叫了声小采,祈释之接过手机,“是我们,这里离城大概有二十里路,在东南方向”。
“我知道你们在哪,张经田已经去了,估计很快就能到,你们别动,在原地等他”。
“好,郁采,去把门反锁了”。
“释之,你们没受伤吧?”
“没有”。
“那就好,我先挂,那些人还要给这个手机打电话,一会我再打这个号,你别挂手机,让我知道你们的情况”。
“好,”祈释之挂了电话,郁采也关好了门,捡起地上的饭盒,“阿释,要不要吃一点?”
祈释之摇头,郁采拿起筷子狠命吃了几口,这才抬头惨然一笑,“阿释,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怕胖不吃糖了,我刚刚差点晕过去了”。
祈释之手指动了动,到底伸出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郁采眼泪涌的更急,忙别过脸去。
这时手机又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接通那边还是祈书凡。
“释之,你们别怕,张经田还有十五分钟就能到”。
“嗯”。
“那里有多少人?”
“看我们的有两个,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
郁采插口,“我刚刚在门口看了看,没看到人”。
祈书凡听她声音不对,急道,“小采没事吧?”
“没事”。
“释之,去看看屋子里有什么东西,挡住门,一会张经田到了,我会跟你说,其他人别开门”。
祈释之放下手机,去挪那两个木头窗子,郁采放下冰冷的盒饭去帮忙,低血糖是一种很神奇的病,吃了几口东西立时好了大半。
窗架外面有一层水泥,分量不轻,两人费尽力气才挪了过去,郁采刚坐下就想起自己的卡和钱,立即从那青年口袋里翻了出来,狠狠跺了他一脚,想想不解气,又连踢了好几脚才愤愤在祈释之身边坐下。
十五分钟并不能算是很长的时间,虽然郁采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实际上也就十五分钟,张经田同志乃是省公安厅厅长,带着几个属下悄无声息的潜进了这个废弃的厂房,结果半个人都没发现,心情相当之郁闷,再想到某二娃靠自己的力量打败了反动派,更加郁闷,让祈书凡吩咐二人开门,于是某二彪悍的娃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挪开那个重的要死的窗子。
张局长长着一张四四方方的脸,很是不苟言笑的样子,指挥着手下去抓两个昏迷的人后,尽量亲切开口,“释之,小采,吓到了吧?我送你们回家”。
祈释之点点头,郁采开口,“麻烦张叔叔了”。
“小采太客气了,这是我的职责,释之,你的手腕受伤了,要不先去医院处理一下?”
“不用了,先回去,”祈释之将尖刀递给一个便衣,挽住郁采的胳膊带着她往外走。
第八十九章
回了祈家后,郁采根本没心思应付祈奶奶的问东问西,洗了个澡很快就沉沉睡着了,半夜却被噩梦惊醒,捂着胸口定了半天,飙升的心跳速度才慢了下来,眼角的泪水却没有止住,默默哭了半天,突然觉得很饿,起身下楼。
冰箱里吃的东西很全,郁采懒得动手,倒了杯热水,抓了几块蛋糕吃了起来。
刚吃了几口,脚步声响起,抬头看去,却是祈释之不紧不慢的下来了,走到她身边定定看着她,郁采笑笑,朝他扬扬手,“饿醒了”。
祈释之没有开口,郁采又咬了一口,“你吃不吃?”
祈释之摇头,郁采不再说话,默默吃着蛋糕,等一块吃完,擦了擦嘴,“还早,再睡一会吧”。
祈释之点头,郁采起身却发现祈释之没有动弹的意思,奇道,“你不想睡?”
“你怕?”
郁采默了默,“阿释,一个女生碰到那样的事总会害怕的”。
“吓醒的?”
郁采勉强一笑,“时间长了就好了”。
祈释之拉着她坐了下来,“就在这睡,我陪你”。
“不用——”
“我去拿被子”。
郁采怔怔看着他的背影,眼眶又酸涩起来。
再说祈书凡忙到十二点,才勉强将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回来到郁采和祈释之的房里看了看,见两人都睡的很熟,这才放了心,躺上床又折腾了半天才慢慢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清早醒了立即去二人房间查看,结果发现没一个人在,慌张去了三楼,结果也没发现半个人影,一边往楼下冲一边给郁采打电话,谁知还没拨通就看见郁采蜷在沙发上,自家儿子坐在她身边的地毯上靠着沙发,双眸紧闭,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
祈书凡松了口气,随即便觉好笑,果然男孩子长大需要责任啊,这么明显的守护姿态,之前他还真没敢期望自家儿子做出来。
祈释之睡的很浅,祈书凡刚踏上楼梯他就醒了,眯着眼看了看,又闭上眼睛。
那一眼中明显有着戒备,祈书凡愣了愣,他在戒备他?
当然,祈书凡同志是绝对不敢开口问自家宝贝儿子的,笑了笑转身去洗漱,等祈书凡洗漱好,郁采已经坐了起来,拥着被子抱着双腿,下巴抵着膝头,垂眸想着什么,祈释之躺在她身边,双手垫在脑后。
“小采,醒了?”
郁采抬起头,愣了愣方绽开一个笑容,“嗯”。
“昨晚没睡好?”
“还好,”郁采下了沙发,“我先去洗脸换衣服”。
祈书凡在祈释之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也学着他闭目养神,不想竟真的睡着了,等醒来时发现已经七点了,而洗手间的门仍然紧闭,里面隐约有声响传来,祈书凡坐不住了。
“她洗澡至少一个小时”。
祈书凡愣了愣,才发觉自己不是幻听,他家儿子真的主动开口跟他说话了,虽然是看在郁采的面子上,祈书凡还是感动了,噢了一声,“这我倒是不知道”。
祈释之仍旧闭着眼睛,眉目不动。
不一会,郁采出来了,长发微带湿气,脸色比刚刚好了不少,周身都散发着清新的气息。
祈书凡怜爱之心顿起,“小采,过来”。
郁采乖顺坐到他身边,祈书凡手肘搭上她肩膀,右手抚着她的头发,“昨天吓到了?”
郁采僵着身子,“还好”。
“一会会有人来录口供,如实说就行了”。
“嗯”。
祈书凡叹了一声,“连累你了”。
“没——没有,您别这么说”。
“一会好好吃一顿,就把所有的事都忘了,知道吗?”
“嗯”。
祈书凡低头闻了闻,“用的什么,好香”。
郁采更僵,“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
“释之说你每次洗澡至少一个小时?”
“嗯,我喜欢泡泡浴,反正也没事,就多泡一会”。
祈书凡笑了起来,“女孩子家门道就是多”。
郁采嗯了一声,那边祈奶奶也出来了,见祈书凡几乎是将郁采拥在怀里,下意识的哼了一声,郁采立即弹了起来,叫了声奶奶。
祈书凡不高兴的叫了声妈,祈奶奶想了起来,神色柔和了一点,“怎么这么早起来了,不多睡一会?”
郁采自然不敢自恋的认为她是关心自己,低着头没吭声,祈书凡咳了咳,“没事,我今天请假”。
祈奶奶嗯了一声,到对面沙发坐下,“人安全回来就好,昨天吓到了吧?”
祈释之嗯了一声。
“书凡,那些人抓到没有?”
“都抓到了,总共也就四个人”。
郁采顿了顿,还是开口问道,“那个司机大叔怎么样了?”
“你那一板子敲的不轻,好半天才醒了,不过他是从犯,估计判不了几年”。
“那主犯呢?”郁采想到那个面色阴狠的中年人,不自觉颤了颤。
祈书凡心疼了,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揉揉她的头发,“放心,不关他个二十年绝对不让他出来”。
郁采噢了一声,祈书凡笑了笑,“突然想起来,昨天因为出事把阿姨送走了,你们想吃什么,叫上来”。
祈奶奶站了起来,“叫什么,我去做”。
“那就辛苦您了,这几个也就您做的东西能吃”。
祈奶奶赏了自家儿子一记白眼,祈书凡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阿姨,让她尽快回来,郁采看向祈释之,“阿释,你要不要回房间睡一会?”
“不用,”祈释之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暗哑。
郁采一阵心疼,心却奇异的暖了起来,四体百骸也通畅一片,阿释——
第九十章
九点钟,公安局的人准时来了,郁采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简寻有点懵,这是怎么回事?
简寻见她发怔,笑容更加灿烂,指了指胸前的牌子,“见习督查,我要到明年才毕业”。
郁采噢了一声,简寻笑道,“其实我昨天也去救你了,无奈郁大小姐硬着对我这个救命恩人视而不见,直愣愣看着我半天,硬是没认出来”。
郁采尴尬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