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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赚不赚钱的问题,你才大二,竟然学人家炒股,还一次性就投进去十万,你家里人知不知道?”
“那是我的钱”。
“你有钱也不是这样乱来的”。
“我不是乱来,我前天看了看,已经涨了五千了”。
祈书凡揉揉太阳穴,“算了,我回去再跟你说”。
数天后,郁采和祈释之到了石家,然后猛然发觉原来祈书凡真的可以算是个清官,他那小别墅,跟石家一比简直就是她家屋子西北角的那个土搭的厕所棚子。
“石叔叔,”郁采脸上的笑有点僵,想到这几天祈书凡时不时的说教,更是带了点皮笑肉不笑的阴森。
石尉很是亲切,“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坐吧,成玉,倒茶”。
几人客套了一番,石尉进入主题,“相信你表叔也跟你说了,好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买石氏股票?”
郁采很是恳切,“自从我去年见到了意气风发的石叔叔后,心中就有个信念,石叔叔您一定会成为房地产业的巨亨,石氏房产一定会蓬勃发展,就买了几支股票挣点零花钱”。
石尉脸上的笑也僵硬起来,如此彻头彻尾的谎话加上奉承话怎么就难为她用这种真诚而恳切的语气说出来了呢?
“哦?”
郁采大义凛然,“今天再次见到石叔叔您后,我更加坚信了这一点,跟着石叔叔您走,有肉吃!”
石成玉哈的笑出声来,郁采严肃看向他,“不要笑,我是在很认真的表达我对石叔叔的景仰爱戴之情,以及我跟随石叔叔脚步的信心和决心!”
石成玉笑的肩头乱颤,连祈释之也忍不住牵了牵嘴角,石尉深吸一口气,“郁采,我很感激你的信任,那么,能请你认真的说一下你买股票的原因吗?我知道,十万对你来说不是个小数目,你的意见对我们改进管理方式很有帮助”。
郁采更加诚恳,“石叔叔,我刚刚就是在很认真的说原因啊,我学的是法律,对经济几乎没什么了解,对股票更是一窍不通,我真的是因为坚信那支股票能挣钱才投进去的”。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抛?”
“再等等吧,反正我不急着用钱”。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石氏房产一定会挣钱?”
因为几乎所有的房地产商都发了财,而石头先生您又是人精一个,我绝对不相信您是那个例外的。
“呃,不许用相信我个人做借口”。
郁采指指石成玉,“因为您的继承人比您更加优秀”。
好吧,他石尉还能说什么?
石成玉忍笑,“爸,郁采和祈释之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别说那些没趣的了”。
石尉狠狠瞪了自家儿子一眼,得了便宜又卖乖就是你这样的,老子要不是看你这几年亲近的女生就郁采一个,要帮你早日走出阴影,你当真以为一个小姑娘的意见重要到老子要专门抽时间请她上门来问?
石成玉站了起来,“祈释之,我家有个跆拳道房,我们去练练手?”
郁采再次产生了仇富心理,靠,在家里装个跆拳道房?她真的很有杀人越货的冲动!
晚上祈书凡回来时,郁采正拿着一沓文件在看,祈释之在一边上网,郁采去厨房倒水,祈书凡拿起她放到茶几上的文件,“这是什么?”
“一个房产纠纷,因为涉及到外国人,石成玉问我愿不愿意做翻译”。
祈书凡皱皱眉,“这样的事,他们公司没人做?怎么会叫你?”
郁采将温水塞到他手里,“他大概是想给我个机会锻炼锻炼,顺便让我挣点零花钱”。
“你缺零花钱?”
“呃,这个不是重点,正好锻炼锻炼,口语很长时间都没练过了”。
“小采,你不觉得石成玉对你关心的过头了?”
“呃——没有吧?”
祈书凡扔出一个铿锵有力的字,“有!”
郁采黑线,“您不会是在指他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祈书凡认真点头,郁采继续黑线,“不说他那样的看不上我,他喜欢是他那位老师”。
“小采,你认为少年时的朦胧好感能维持多长时间?”
郁采呆了呆,祈书凡笑的意味深长,“你难道想让他跟你小说中的主人公一样,一辈子就想着一个死去的人?”
郁采愤愤,“为什么不行?”
“没有人能活在虚幻中,他需要真实的温暖”。
郁采更加愤怒,“你又不是写小说的,拜托别用这么小说的语言跟我说话!”
祈书凡拍拍她的头发,眸色温柔,“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石家太有钱,你若是不知不觉被他打动,日后定然会麻烦缠身”。
郁采噎住,祈书凡接着道,“何其性子不稳,做朋友合适,做男朋友却不太可靠,跟他保持恰当的距离”。
郁采闷哼。
“简寻还不错,不过他的工作太危险”。
郁采怒了,“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人见人爱,或者是见一个爱一个?”
祈书凡眸色更加温和,“我只是给你提个醒,还有你那个什么学长,家庭条件不是最重要的,却也要适当考虑,还有他本人,应该比不上何其释之吧?”
郁采更怒,“你到底什么意思?”
祈书凡笑,他没什么意思,不过是在迂回告诉她,近在手边的,比如,他的宝贝儿子才是最好的选择罢了。
“小采,好好想想我的话,我先去洗澡”。
郁采恨恨盯着他的背影,牙齿咬的吱吱作响。
“他说的对”。
“啊?”
祈释之又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他说的对,石成玉,你离他远一点”。
郁采跺脚,“你真当我人见人爱了?他连夏韵韵都看不上,怎会看上我?他对我热心一点,不过是喜欢我的书!”
祈释之拿起茶几上的资料扔进垃圾桶,“跟他说你做不了”。
“哎——”郁采倒上沙发,这一个个的,还给不给人一点人权了?
第九十五章
祈书凡听说郁采没去做那个所谓的兼职,老怀安慰,又有点心虚,但也只心虚了一小会,好吧,关于石成玉,他是稍微说的夸张了一点,但也是为她好不是,当然,我们祈书凡同志是绝对不会恬不知耻的认为自己英明无双滴,所以他决定在其他方面补偿一下。
祈书凡补偿的结果就是郁采同学于某天下午收到了一屋子形状各异大小不同的娃娃,而当郁采满头大汗的将所有的包装盒都拆开后,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拿着其中一组华美的芭比娃娃,“阿释,祈书凡又在抽什么风?”
祈释之微微勾起嘴角,微讽,“他是真把你当自己女儿了”。
郁采苦笑,好吧,她这贴心女儿,祈书凡那慈爱老爸,扮演的果然一个比一个成功。
“这么一大堆,要放哪里?”
“跟你的房间很配”。
郁采抽了抽嘴角,好吧,祈大少,乃越来越有毒舌的潜力了!
等郁采又瘦了半斤肉将所有的娃娃放到比较恰当的位置,何其夏韵韵到访,还带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生,正是不苟言笑的张局长的女儿,简寻的表姐张筱。
张筱性格跟简寻有点像,虽比不上夏韵韵漂亮精致,却胜在明朗爽气,走在她身边一点也没被她比下去。
张筱学的也是法律,正是何其实习的顶头上司,这次正好在路上碰到何其他们,就送他们过来了,当然私心是想跟老爸特意打过招呼的祈释之同学搞好关系。
郁采不知道会有人来,何其他们进门时那一大堆的包装纸啊花啊盒子啊还在客厅的地板上摆着,铺了一地,甚是壮观。
几人打过招呼,夏韵韵就好奇道,“郁采,你们在干什么?”
“买了点东西,刚拆开,真是不好意思,阿释,帮我搬出去”。
何其拦住她,“还是我跟阿释来吧,你陪筱姐姐说说话”。
张筱虽然不认识郁采,郁采却是认识她的,在石家的庆功宴上,简寻指给她看过,只不过当时张筱正在跟一群人说的高兴,才没给她介绍。
张筱比他们大,又善于交际,反客为主笑着打趣郁采果然是她家表弟赞不绝口的人,如何如何等等,等何其他们回来,几人开始打牌,多了个能言善道的张筱,牌桌上的气氛很是热烈。
晚上祈书凡回来时,何其他们还没走,几人正在打牌,郁采仍在祈释之旁边观战,见祈书凡回来了,起身去门口接过他的东西。
一通寒暄后,几人继续打牌,祈书凡去洗澡。
张筱笑道,“祈省长真是越来越有风度了,不像我爸,都开始谢顶了,啤酒肚也出来了”。
郁采开始考虑祈书凡过几年也谢顶长啤酒肚的模样,果然忘年恋是需要勇气的啊啊!
夏韵韵点头附和,“祈叔叔这几年倒是比前些年显得年轻多了”。
何其感叹,“所以说事业是男人魅力的坚强后盾啊!”
张筱笑了起来,“郁采,我可真要羡慕你了,释之比简寻帅就算了,祈省长竟也比我爸帅”。
郁采也笑,“我倒是宁愿他们比张伯伯简寻难看,换我比筱姐姐漂亮”。
“你现在也不比我差”。
“筱姐姐,我们要尊重现实啊!”
“你暑假都在这边?”
“嗯”。
“不回家?”
郁采一怔,好像自己已经有很多年暑假没回过家了……
何其见她出神,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在想什么呢,你这动不动走神的毛病怎么还没改掉?”
“噢,没什么,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很长时间没回过家了”。
“是哦,你好像从高一起就一直在祈叔叔家过暑假,你妈都同意的吗?要是我妈——”夏韵韵抖了抖肩膀。
郁采眸色黯了黯,祈书凡刚从浴室出来便听到了夏韵韵这番话,又见郁采神色不对,莫名烦躁起来,“韵韵,那你以后嫁人了要在婆婆家过暑假该怎么办?”
夏韵韵嗔了祈书凡一眼,“祈叔叔,你又拿我打趣”。
祈书凡耸肩,“我说的是事实”。
夏韵韵想了想,“那我就嫁近一点,这样我妈想看我就立马能到,”说着眼神不由自主的往祈释之身上飘,这也算近了吧。
何其**一笑,伸手拍了拍祈释之,郁采的目光也转向祈释之,这些年似乎她在祈释之身上花的精力远比郁撷要多……
祈释之看了看她,抚慰的握住她的手,郁采拍拍他的肩,站了起来,“你们要喝什么,我去帮你们拿?”
喝过东西,几人说笑了一会,何其三人告辞,刚出了院子,夏韵韵便抱怨道,“郁采总是这样,我又没说什么,她就不高兴了,连祈叔叔好像都有点怪我说错话了”。
张筱笑道,“没有吧,我怎么没觉得”。
“你不知道,每次她一不高兴,祈释之都会注意她”。
何其怪叫,“这你也看出来了?”
夏韵韵白了他一眼。
张筱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样,“韵韵,我问你个问题,你不要生气,释之喜欢你吗?”
夏韵韵跺脚,“他总是那样,我怎么知道!”
“阿释没有喜欢你,但是也没有喜欢其他女生,你还是有机会的,再怎么说他基本上不跟其他女生说话,你跟他说话,他总还是会回答的嘛!”
“可是我觉得祈释之就很喜欢郁采啊,”张筱提出异议。
“郁采是他表姐”。
“你觉得祈释之会因为郁采是他表姐就喜欢她吗?”
何其一顿,他想起来,郁采似乎并不能算是祈释之的表姐,出了五代外?那是什么概念?
“对了,郁采跟祈释之是什么表亲?”
夏韵韵想了想,拿出当年祈书凡的说法,“郁采的曾奶奶是祈释之曾爷爷二哥的干妹妹,本来是住一个村子的,后来郁采家搬走了”。
“那就是不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