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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炼器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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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远手持长剑,挥洒自如,更兼有天元火雷诀加持,来去若风,手起刃落,往往都是人头落地,加有石坤执拿大斧,于乱军中大开大合,威震四方,角军一触便溃。



  天公将军张角听闻营外喊杀震天,这才从睡梦中惊醒,草率挂了盔甲,骑得战马,来到军前,赶紧作起了道法,霎时间,漫天风雷大作,飞沙走石,黑气翻涌,滚滚人马,自天而下,兵卒困于黑气内,被鬼兵围住,难以脱身。



  路远双目一闪,划开手中一柄火折子,朝空中一扔。



  卢植得信,立刻命令麾下士兵从两翼包夹,洒鸡狗之血,配以道符,张角之法便破。



  道法被破,路远率众往来冲杀,手中一柄长剑上下翻飞,如入无人之境,角惧,引军退,卢植挥军掩杀,缴获兵械无数。角军亲信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护得张角周全,但经此一役,张角已有颓势,相信不日便可攻破。



  一战报捷,路远和卢植及众将欢聚于帐中,把酒设宴,好不快活,瞬间冲淡了左丰的死所带来的沉闷。



  路远心中暗付,怕是再过个一月左右,便可彻底拿下张角一支,到时建功立业,就算有过,最次也是功过相抵,左丰杀了便杀了,又有何惧?



  可路土豪的想法还是太过于天真,不数日,事实就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没有一丝征兆,一队大军便从官路上过来,声势浩大,震耳欲聋。



  卢植出帐查看,正迎得一高头大马,其上乘坐一人,膀大腰圆,体格却很是健壮,双臂撑展,手中有茧,身后负箭搭弓,面相凶悍,正是中郎将董卓。



  路远见得董卓,心中也是一惊,书中描绘他通晓武艺,力大惊人,起先还觉得只是个托词,眼下看来,这货虽然胖,但身体确实结实,恐怕臂力不在石坤之下,更是擅于骑射,倒也不失为一员闯将。



  只可惜董卓自幼骄奢淫逸,养成了放纵的个性,更兼有粗野狠辣,就算是羌族都对他敬而远之,此刻前来,必不是来犒军的。



  果不其然,董卓见得卢植,当即下马,手中执掌圣谕。



  瞧见圣谕,众人自是下跪,可那董卓竟然手托圣谕,昂首望天,就任凭卢植等人跪着。



  路远心中大骂,丫的真够无耻的,这董卓卖相虽然不咋滴,但威武感倒还有那么一丝,可这副作态,真是让人作呕不止。



  享受了一番众人的跪伏,董卓这才将诏书念出。



  原来竟是军中出了告密之人,将左丰失踪疑死的消息回报给了朝廷,十常侍听闻之下,自是大怒,同是宦官,怎么能予人微言,于是便跟汉灵帝进言,称卢植带兵不利,久攻张角不下,疑有叛心,更兼左丰前去犒军,至今未还,灵帝心中亦有疑虑,当即命十常侍作诏,召卢植回都询问。



  灵帝说是询问,可十常侍拟出来的诏书却是定罪。



  定了卢植延期不战,图谋造反之罪!



  董卓读毕诏书,左右军前侍卫一步上前,将卢植扣押。



  石坤欲有所动作,却被路远按下了。



  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枉自己打了张角一个措手不及,看来硬是给人徒做嫁衣了。



  众将领均为卢植求情,怎奈董卓一口咬定,只遵圣谕,有事你找天子说去。



  不得已,卢植的部队都暂归董卓调遣,卢植则是被押上了牢车,发放回洛阳。



  带兵之人既是董卓,路远肯定没有了留下的必要,天天看着这样一坨肉伫在自己面前,路同学真是怕自己吃不下饭。



  将提点校尉的印章挂在军帐之中,路土豪洒然而去。石坤自是跟随左右。



  赤条条来,赤条条走,不就是三千兵马吗?有什么了不起。路远在这种事上还是很看得开的,再说自己又不是带兵打仗的料。



  带着石坤一路穿山越岭,抄小路赶到了卢植的牢车前方。



  趁着那几个羁押之人方便之际,路远瞅准机会,长剑出鞘,直接结果了其中两人的性命,衣装一换,面容再乔装一番,便与石坤二人佯装成押送官兵的模样,顺着牢车,一路前往洛阳。



  路上,正遇到从颍川转折回来的刘关张三人,问清缘由后,张飞兴起,就欲杀了牢兵,救出卢植,却是被玄德拦住。



  路远偷偷予三人传话,称卢植交给他照料大可放心。



  玄德也只能如此,便带关张率兵转投朱儁去了。



  押送了许久,路远可算是望见了帝都,一路上几名牢兵交谈倒也不多,没出什么乱子。



  洛阳古城,好不气派,不愧为天子之所在,路远摸了摸鼻子,感觉,似乎离任务的目标进了一步诶?



  正思索间,正前方踏来一人,身穿蓑衣,头戴斗笠,身形如风,急急而走。



  路远双眼一闪,这帝都似乎也不平静。
第十二章 慕容紫璇
  望见蓑衣人,路远刻意将兵帽帽檐压低了一些,现在自己还不是这货的对手,上次吃了一次亏,相信这一次对方不会再给自己近身的机会了。



  那蓑衣人几步之间便穿越了人群,飘然而去。



  路同学心中升疑,怎感觉此人的身法步子较之涿县提升了不止一星半点,若是在马家遇上这等轻功,就算有天元火雷诀也断然躲不过鹰爪的攻击。



  哎,管他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人家实力提升了是人家的事,反正现在又不会生死相拼,何必自己为难自己呢。



  不动声色,将囚车押解到皇城前方,自然有内部侍卫接手,路远则是跟着几个老兵去领了十两银子的补贴和赏钱,便和石坤找了家茶楼歇息去了。



  喝着茶,路远的心思却飘了出去,天元火雷诀运转,加持双耳,周围一切,尽收耳中。



  “你听说了吗?前日华员外一家惨遭灭门,啧啧,那个惨啊,连只鸡都没留下。”



  “是啊,血流成河,听说隔壁家的小娃无意间经过,被吓成了痴呆,现在整天都胡言乱语的。”



  …………



  “大哥,听说寂灭组最近一次出手失败了。”



  “哼,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让他们尝尝苦头也是好事,对了,他们怎么失手的?”



  “听说是被一个拿着奇异武器的少年给阻击了,不过派遣的只是最弱的铁级杀手。”



  …………



  “诶哟喂,这不是陈爷吗?听说昨夜与那小娘子好生风。流,来来来,跟哥几个说说?”



  “好好好,跟你们说啊,这‘紫晴楼’当家小姐,那身段,那容颜……”



  “咕噜,咕噜”(口水声)



  “走吧,先撤了这身行头,别扭。”路远拍下一两碎银,便带着石坤走出了茶馆,此处人多嘴杂,是窥探信息情报的最佳场所,几番对话收入耳中,路远心中已经有了定计。



  租下客栈厢房,换了衣衫,路远悠然起身,手持一把落花扇,头戴纶巾,脖抹细银,颇有一番大家少爷的范儿。



  上得街来,路远与石坤兵分两路,后者去搜寻洛阳城中黄金地段意欲出租的店铺,毕竟这生意还是要做的,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需要在这帝都落脚,没个稳定的收入可经不住系统的挥霍,至于路土豪呢,则是衣袍飘飘,收拾仪表,直奔“紫晴楼”而去。



  风。流才子,自当快活,这一世,路远可不会亏待了自己,当然,此行还有正经事要办。



  茶楼只是个小地方,江湖人往来暂歇,闲言碎语,捕捉一二信息倒可,但真假难辨,况且真正的大人物,很少会混迹于市井茶楼,与江湖人为伍。



  想要真的拿到确切的情报,青。楼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路远哼着小曲儿,折扇摊开,面色轻浮,兼有一丝病态的苍白,一看就是个纵欲过度的富家公子哥。



  紫晴楼也算是远近闻名了,想要找到并不太难,路同学挑了挑眉,迈开大步走了进去。



  其实土豪兄心里也没底,上辈子一穷二白,这种地方是想都不敢想的,自己都还愁吃愁穿,哪有闲钱去救济失足妇女,不过这一世已经混得小有家底,一想到自己口袋里有钱,路远自然就有了底气。



  正当路远踏入店门的时候,却有七八名青年从街角绕过,当中簇拥一人,锦衣银带,头戴玉冠,胸配香茗,左右护卫,均都腰佩七尺青锋,更兼有江湖高手,暗中相护,身份明显不容小觑。



  此人乃是洛阳城外三百里,绫罗绸缎庄庄主之子,名为何雨,其父腰缠万贯,网罗绸缎界五成生意,更兼有江湖好友无数,自是无人敢惹,有传闻,其在朝廷之上亦有背景。



  “诶哟,这不是何公子吗?今儿有雅兴光临小店,着实令店内蓬荜生辉,金碧辉煌啊!”



  见到何雨,紫晴楼自是不敢怠慢,立刻便有人出门相迎,两下对比,路土豪突然觉得自己就跟个小透明一样,不由得苦笑,这世界倒是真势利。



  “李妈妈,休要恭维,我看根本不是金碧辉煌,而是等着我挥霍金银吧?”何雨冷哼一声,可谓丝毫不给那迎客面子,“我有的是钱,想让我散财,简单,只要你让慕容小姐与我共度良宵,明天我便将这‘紫晴楼’都包了,所有宾客消费我何雨一并承担。”



  “何公子好大的口气,倒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还没待李妈妈回话,从另一侧的街角又转出一人,全身盔甲,器宇轩昂,手持亮银长枪,胯下丰神骏马,英姿飒爽,神采绰约。



  此人乃是骠骑将军景豪之子,景伦,自小习武,使得一手惊雷追风枪,年仅十六便随父出征,平羌乱,定西凉,辗转封东瀛,破黄巾,年纪轻轻,功绩卓卓,为天子所看重,除禁军副统领。一表人才,前途不可限量。



  景家,东汉开国功臣,沿袭至今,代代有人杰,朝政之上,多有结党,不动则已,一动惊人,自是无人愿意交恶。



  “紫璇冰清玉洁,岂是尔等世家子弟所能窥探?莫用你手里的脏钱,侮了天女!”



  景伦落下马来,枪指何雨,别人忌惮何家的势力,他可不怕,若是让他抓住何家的把柄,断然不会手下留情。



  何雨见得景伦,冷哼一声,却也不多言语,推开李妈妈,瞥了门口的路远一眼,径直闯得店中来。



  “李妈妈受累了。”景伦卸了盔甲,交予身后甲士,对那妇人一拜。



  “景公子何出此言,若不是公子及时赶到,怕小姐又被那纨绔轻浮了。”李妈妈提起手绢,轻点泪珠,“今日小姐架琴,景公子可有意一赏?”



  “慕容姑娘奏曲,某自当洗耳。”



  言毕,景伦便也走进了紫晴楼,而路远心中却升起了一个问号,究竟是何等人物,引得这两个公子如此这般?



  路远正欲随着景伦一起入楼,却凭着强大的灵觉捕捉到了对面酒楼上的一个黑影,那是一名少年,不过十六七岁,身着黑衣,面白如玉,独坐酒楼之上,自斟自饮,景伦入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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