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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時辰后,驱寒的药熬好了,多多火速端来。
“王爷,王爷,药来——、”当看到相拥的俩人時,瞬時傻了眼,怔愣在当场,一時忘了该将药拿进去。
天啊,晋王爷在干什么,竟……竟这样抱着小姐,这……这太离谱了……
“多多姑娘,我这还有药——”
“行了行了,交给我吧,我会拿进去的。”李御医追上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多多挥手赶退,然后一把夺过药碗。
现在屋里的情形不能让第三者看到,要不然,小姐的名节不保呀。
只是,他们的说话声已经惊动了君昊宇,听是药来了,而灵萱也没再打颤,他便轻轻地松开怀抱,扶着她轻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出声唤道:“多多,拿药进来。”
“是!”多多惊了一下,连忙端着两碗药,走进屋里。李御医则是忙去了!
君昊宇接过药碗,用调羹勺起药汁吹了吹,送到她的唇边,轻轻撬开把药送了进去。多多取过旁边的小餐巾,不時地拭了拭若灵萱嘴边残留的药渍。
没多久,药碗已悄悄见底,而喝了药的若灵萱,精神似乎好了很多,已经进入沉睡状态!
见状,俩人皆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碰’此時门突然被撞开,君昊炀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门口,深邃黑眸犹如冰窑的寒光,直直地盯着床上抱在一起的俩人,语气寒酷的道。
“你们在做什么?”
君昊宇一听这声音,不觉心头火起,冷漠的抬眸。“做什么?你没看到么?”这是第一次,他用如此疏冷的口吻跟自己最敬爱的兄长说话。
君昊炀微愣,随即带怒道:“君昊宇,你们平時怎么玩闹我不管,但如今这样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成何休统?”君昊宇冷笑盯着他,“难道连灵萱病了,我也不能照顾她,还是像你一样,为了所谓的嫌疑,就不管她的死活?”
君昊炀心一惊,她病了?不经意间看到多多手中的药碗,黑眸一闪而过的紧张。“她怎么病了?”说着,大步走进屋里。
“没想到你还懂得关心她,我还以为,你任由她自生自灭算了。”君昊宇嘲讽地道。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君昊炀不悦了。
“你明知她重伤未愈,怎么可以下令不准多多出院子?幸亏这次我及時赶到,找御医前来为灵萱医治,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君昊宇气愤至极瞪向他,一想到灵萱柔弱无助的样子,而且还不知何時才清醒,心中的怒气就一发不可收拾。
闻言,君昊炀拧紧了眉,他什么時候下令了?随后,倏地想起门口的两个侍卫,刚才就觉得他们有些异样,现在想起来,那不是郧国公带来的侍卫么?俊颜一沉,怒意顿生。该死的,他们竟敢擅作主张!但是,他不屑解释。
“那也是我的事,不用你来管。”
“灵萱的事就是我的事,她一天不醒过来,我是不会离开王府。”君昊宇冷冷地回道,他一定要亲自照顾灵萱,不会再让她陷入险地。
君昊炀瞪着他,黑眸散发阵阵愠怒,他竟然在他面前,如此肆无忌惮的显现关怀,还这么亲昵地换她的名字,难道就不懂得避嫌?
“她是我的王妃,也是我的妻子,自会有我这个丈夫照顾。”他咬牙切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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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脱胎换骨
“你照顾?若是你会照顾,她就不会发高烧无人理会;若是你会照顾,我就不用亲自赶来;若是你会照顾,你根本不会向侍卫下那样的命令。”君昊宇不可抑制的怒言。
“你——”的确,他是疏忽了。但高傲的君昊炀,就是不想在别人面前承认。
两人之间的眸光对峙,持续了一分钟。
多多见气氛很僵,觉得自己应该出来说句话了。便鼓起勇气道:“两位王爷,你们不要再争了,不然小姐怎么休息呀?还有,晋王爷,小姐始终都是王爷的王妃,于情于理都应该由他来照顾的。”
君昊宇微怔,无话反驳。看着已经安然入睡的灵萱,他虽极其不愿,也不能再在这里争论。便闭上了嘴,起身站向一旁。
君昊炀一声不响地走到床榻边坐下,虽冷凝着脸,但眼底深处却疾闪过一丝怜惜的目光。
“晋王爷,我们先出去吧,让小姐安稳地睡一觉。”多多走近他,低声道。
君昊宇一听也是,便微微颌首,临行前,再次忍不住看了灵萱一眼,随后,俊容冷肃地道:“昊炀,若你不喜欢她,就和离吧!我相信,现在的她最想要的是自由。”
君昊炀微敛双目,静默不语。好半响才不冷不热的开口:“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情。”是的,他不喜欢她,甚至说是厌恶,这两年来,他最想做的就是找机会休妻。但为何,此刻听到‘她要自由’这几个字,却觉得那般刺耳。
君昊宇也没再多言,迈步走了出去。多多关上了门!
屋里只剩下俩人。
若灵萱依然是静静地躺着,绸缎般墨发披散,这次受的重伤,让她整个人削瘦了很多,婴儿肥的脸现在只有巴掌大,身子更是轻盈得似乎随時化风而去。
看着,心疼又跃上他的心头,渐渐扩散到身体每一处。
再次意识到这种莫名的心境变化,君昊炀蹙了蹙眉头,努力将心底这份异样挥走。
为什么最近面对着她,老是有这样的感觉?是不是这几天花太多精力在她身上了,才让自己变得这么奇怪。下意识的,他很排斥这种不受他控制的感觉。。
瞪着床上的无知觉的女子,要是她早点康复,那么自己应该就不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了。
没错,一定是!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的王妃,现在出事了,他会担心理所当然,自己从来就不是冷血的人,就算府里的下人受伤了,他也会关心,一样的道理。
想到这,似乎为自己找了个好理由,君昊炀释然多了,神情也自然起来。看到若灵萱露出被窝的手臂,便俯下身,体贴地替她盖好被子,再起身,搬过玖瑰椅到床榻边,半躺着眯一会儿。
……………
翌日
若灵萱退烧了。但仍没有苏醒的迹象,依旧在晕迷当中。
不过御医说了,只是失血过多加高烧,让她脑神经反应较慢,现在烧退了,只要按時吃药,应该过几天就会醒过来。
于是,清漪苑的下人们不敢怠慢,不分昼夜的轮流照看着若灵萱。而君昊炀,不知是为了方便照顾若灵萱,还是不想让昊宇和灵萱过多接触,在这几天里,他都将军机事务和修建水堤的事交给了君昊宇,自己则待在清漪苑,偶尔会到惜梅苑探望林诗诗。
至于郧国公假传命令一事,君昊炀不想追究,看在他是两朝元老,又是护女心切的份上,只是暗中敬告他一番。但是另一件事,他就非要弄清楚不可。
这天,君昊炀来到刑房。
“王爷!”几名狱卒见到他,立刻上前行礼。
“他们招了没有/”君昊炀朝狱卒点点头,再看了看绑在刑柱上、被大刑折腾得晕厥过去的李虎李豹,沉声问道。
狱卒们相视一眼,脸有难色。“回王爷,还没有,这两个人嘴巴都很硬,什么也不肯说?”
“哦?”君昊炀拧眉,目光再落在刑柱的俩人身上。通常嘴巴硬的只有两种人。一是无辜而又很倔强的,二就是。。。受制于人。
而照这样情况看来,这俩人属于后者!
想罢,他挥手对狱卒道:“放他们下来,本王亲自审问。”说着,走到案桌前坐下。
狱卒应声,取过一旁的清水,狠狠地拨到李虎李豹身上,待他们清醒后,便上前解下刑柱,押到地上。
李虎李豹看到眼前的君昊炀,微微惊愕,随即低下头,沉默不语。
“大胆,见到王爷,还不行礼!”狱卒喝斥,手中长鞭再次甩向他们。
李虎李豹仍是不语,吭都没有吭一声,似乎已经麻木了。
狱卒气得还想再打,君昊炀出声了。“好了,你退下吧,让本王来跟他们说!”
“是,王爷!”狱卒只好在一旁候着。
君昊炀觑起冽眸,锐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紧盯着李虎李豹,好半响,才冷冷地开口。“要是你们肯招出主使人,本王可以格外开思,让你们戴罪立功,要是仍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闻言,李虎似乎眼一亮,嘴巴也动了动,但李豹却悄悄拉了拉他,这下,李虎像泄了气的球,颓然不语。
他们之间细微的动作眼神没逃过君昊炀眼睛,心下更加明了,这俩人,铁定是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而且还是致命的弱点。
而这个弱点,他大概也猜到了!
“你们以为在这里装哑巴,就可以瞒过本王?”君昊炀冷冷一哼,目光凌厉地瞪向李虎李豹。“说,是不是奉了贵妃之命,意图杀害睿王妃的?”
李虎李豹不由一惊,暗忖:他怎么知道我们是奉贵妃娘娘之命了?难道已经知道我们是倾颜宫的人?
不,这不可能!他们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出现过,睿王怎么知道?俩人不敢回答,依然默然无语。
君昊炀冷笑。“你们不出声,本王就当你们是默认了?”
李虎李豹一听,不敢再沉默了,急忙分辩道;“王爷,我们只是一介草民,怎么认识林贵妃了,更没有奉命行事一说。”
闻言,君昊炀唇角勾起一丝冷讽。“看来你们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尽胡言乱语,欺骗本王。”
“草民怎么骗王爷了?”
“刚才你们说,不可能认识林贵妃,既然不认识,又怎么知道贵妃姓林?”原本冷着脸的君昊炀,倏然暴喝一声。
李虎李豹顿時吓白了脸,呆若木鸡。对呀,王爷根本就没说是林贵妃,只是说贵妃,他们这么一分辩,不是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草民……草民……”俩人惶恐着不知该说什么。
“还不说实话?”君昊炀再次厉喝出声,寒眸如利刃般射向他们。
李虎李豹急了,咚地躬腰磕头。“王爷,这真的只是草民们的主意,王爷就别再问了。”他们宁愿自己背上罪名,也不能说实话。
君昊炀冷眼看着俩人,薄唇慢慢浮动冰寒。“你们都承认是吧!那好,本王也不再浪费時间了,来人啊!”
“在!”狱卒立刻应声。
“立刻调查李虎李豹有哪些家人,全都给本王捉回来,与他俩一同论罪。”君昊炀冷酷无情地下令。
“是!”
听罢,李虎李豹面色大变,急嚷:“王爷,这关草民的家人什么罪了,企图谋害王妃的是草民,王爷要杀就杀草民好了。”
君昊炀面无表情地道:“谋害皇室中人,论罪诛连九族,本王也只是依法行事。”
李虎和李豹顿即惊慌失措,李虎大喊:“王爷,草民求求你,放过草民的家人,要杀要剐,就让草民来承担吧。”
君昊炀不为所动,只是不耐地挥挥手,“带下去。”狱卒立刻上前拖开俩人。
随后,君昊炀站起身,举步向刑房大门走去。
眼看他就要离开,李豹咬咬牙,心中挣扎几许后,突然挣开钳制他的狱卒,跪爬到君昊炀脚下,大喊:“王爷饶命,草民说了,草民什么都说了,求王爷不要伤害草民的家人。”
“王爷!草民也说了,请王爷饶命呀!”李虎见状也顾不得了,跪地拼命磕头。
君昊炀脚步一顿,薄唇满意地勾起,果然,家人就是他们的软助。
“本王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是敢撒谎欺骗,愚弄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