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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弘皱了皱眉头,他以为,只要不让她身居高位,不让她权柄在手,这朝中还是后宫的女人们就不会注意到她。
甚至是,他去未央宫的次数越来越少,见她面的时候,大多数也只是朝颜来找他。
“看来朕得下点儿狠手!”轩辕弘安慰朝颜道,“朕说了要留你在身边,好好爱护你,朕就一定能够做到,放心吧,朕就派阿七去安排。至于淑言。”
“陛下放心,淑言的事情,已经通知大理寺了。不必陛下过分操心与担忧!”
轩辕弘点头,期盼地看着她,朝颜良久才开口:“如果是师兄,想必那些东瀛人也会有所忌惮吧?”
朝颜走了,她也知道,轩辕弘,本来就是嫉妒他的。
所以她也不愿意,更不再提起过师兄两个字,唯独是这一次,将军的事情。轩辕弘在踌躇,在犯难,他不好意思,这一点梅朝颜比谁都清楚。
“黛儿。”
“黛儿在。”
“吩咐人找白鸽传信,要莫攸莲莫谷主,马上回来。”
皇城外,小树林,一座小木屋,是新盖没多久的。
莫攸莲常来这里,喝喝茶吃吃饭,醉酒赔笑一回。因为,林遥之就住在这里,他们偶尔戏耍,剑术,放在别人眼里也是颇为羡慕的。
“遥之,你为什么再不进宫了?”
林遥之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再,不需要我的。”
“可是总有我做不到的时候,两个孩子,一个朝颜,自从朝颜救了你,她的内功就……”见到林遥之痛苦,她也不好受,“可是三个人,光凭我一人之力,真的能够护他们周全吗?”
林遥之只是喝茶,他凹进去的眼睛,已经说明一切了。这几日,虽然他偶尔开心,可一到夜间,他唯一担心的是宫里的人。
可他也有私心,想知道梅朝颜更多的事情,所以不愿意让攸莲轻易就走。
矛盾和踌躇,在他的嘴边打转。
莫攸莲又是急性子:“哎呀,遥之,如果你想进皇宫,这些庸才们怎么会发现。更何况,我听说,东朝正是用人之际,既然武林盟主的位置你不想做了,不如就交给后辈。”
他手中的动作终于顿了顿:“可是……”
攸莲抢先问他:“可是什么?我原来总是嫉妒的,难受的,现在我知道了,要和一个人好,要全心全意地为对方,总要舍弃些什么东西。有舍才有得。”
“对,你说的对,我欠了师妹很多东西,总要还给她的。总会有机会还给她的,我等她。”
说着,林遥之,素衣一身,推开门,向远处走去。清风徐徐,吹起他的衣袂,那夕阳下的背影,让莫攸莲无比地痴迷。
“若是你肯为我犹豫,伤怀,哪怕是一次也是好的,证明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
“哎。”
攸莲叹了一口气,忽然有一只白鸽落到了她的肩膀上,拿起来一看,是宫里的信。
——有人要害我,见字速回。
是梅朝颜的亲笔。
她只好转身,一边摇头,一边御轻功往皇城去了。
事有巧合。
当夜,梅朝颜开始发高烧,此期间,御医们建议,将朝颜隔离。
轩辕弘在未央宫外被拦住了,荣儿和不离,也因为这件事情,也不得不迁离母所。
他问道:“御医可知道,朝颜何处染病,染的是什么病?”
“这,陛下,不瞒您说,这似乎是走火入魔之下,武功引起的,这……这臣等,并没有内里高强之人,无法帮忙。”
“为何朕不能进去?”
御医等,一起跪在轩辕弘的面前:“陛下,风寒也不是假的,昭仪娘娘的身体强健也只是内功紊乱,有些魔障,陛下体内内功不如娘娘,未必不会感染严重!”
“那就给朕治。先让她散热!”
“臣尽力!”
众位御医会诊,定要将梅朝颜治好才算作罢!
梅朝颜躺在里面非常清楚自己的状况,她体内燥热不已,十分需要快一点散热才可以。可是这散热的方法有多么的不容易。
她自己也是非常清楚的,就好比当初她要救轩辕弘一般的费事。
这些事情,要她说出口已经是脸红的。
更何况现在这个状况,她已经说不出口。
情迷意乱的时候,梅朝颜,只有口中喊着:“要……”
其他的所有语言,全部都不会了一般。
黛儿,就在一边伺候毛巾。
她也是焦急,一直对外面嚷嚷着:“昭仪要水,水!”
明显是有人买通了御医,要害死她!
御医知道这种情况早晚会暴露,就给朝颜实用麻沸散!
好延缓她的症状,不过朝颜清楚的很,这只能延缓她的症状,第二天麻药劲儿过去了,她朝颜会嚷嚷着,要的!
轩辕弘的脑子飞速旋转,在这些进来发生的事情里面找出一个理由,让他想想,究竟是谁要害朝颜?
紫衣?淑言?
可是淑言已经死了?
指使她的人为什么还要动手?
忽然之间轩辕弘脑子里面灵光一闪,令人立刻摆驾汇贤雅叙。
刚一到汇贤雅叙门口,莫攸莲已经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臣妾,叩见陛下。”
“充容
,你急匆匆赶回来可是知道了?”
莫攸莲点头,看见轩辕弘一脸着急的样子,她便知道朝颜出事了。
“孩子呢?”攸莲先关心朝颜最关心的。
轩辕弘自然也料到了此间事宜,已经派人将两个孩子保护起来了。
这样两个人才放下心来。
“陛下,朝颜一向身体健康,怎么会忽然风寒不起?这里肯定是有蹊跷的,这之前,朝颜可的罪过什么人?”
轩辕弘沉默了一下:“是,这之前她除了和朕一起见了娴妃,又自己去看了淑言。这两人现在似乎都没有伤害她的嫌疑,还可能是宫中其他的人吗?”
攸莲闭目,仔细想着。
轩辕弘就说到:“也许是新进宫的,不懂事儿的大臣儿女。你觉得最有可能是谁?”
莫攸莲猛地睁开眼睛:“或许不是风寒,反而是没药。”
轩辕弘大为惊诧:“怎么可能?没药是一种禁药,只有东瀛才有,这宫里有东瀛的细作?”
事实便是如此,东瀛之战,朝颜主张一战,甚至连将军都选好了。
轩辕弘不得不唏嘘,他太注重朝堂上的权衡之术,内乱已定,外忧仍在!
可是莫攸莲似乎并不这么想:“东瀛的细作想要混入宫中已经是难得,还要取得朝颜的信任,已朝颜的心智,陛下可认为她会被轻易欺骗?”
“自然不会……”
那么能在她身上下手的,一定是熟人,一定是非常了解她的生活起居习惯,能够透过重重阻碍,向她下手的人。
两人相视惊讶,似乎这样的人只有一个。
不是别人,就是她满心器重的白棋!
“今日她宫内宫外,未见白棋的影子!”
莫攸莲点头:“是,臣妾,这就将白棋找出来。”
莫攸莲终于在白棋的房间,找到了她!
白棋的面色苍白,一直在房里面咳嗽,似乎也中了剧毒!
“白棋?”
莫攸莲见她已经被折磨得枯骨一般,更加担心起朝颜的情况。
白棋伸手,让攸莲停在远处:“充容不必过来,白棋已是将死之人。充容不要为了一时的善心,而连累的自己!”
“是你吗?我不相信你,你会害朝颜?”
“奴婢当然不……不会。”她猛喘了两下,失笑道:“那药不是奴婢下的,奴婢只是心疼小姐。奴婢看着小姐长大。陛下有多久没有说爱她,她嘴上不说,可是奴婢知道。但奴婢不会害小姐的,原本那药奴婢扔了。”
“那你……可知道下药之人?”
“是娴妃!”
原来白棋,早就希望朝颜能跟轩辕弘重归就好,至少让轩辕弘留在未央宫里也好。
可是当她得知娴妃所授的没药,十分厉害,有害人身,她便不再动这些念头。
没想到,白棋中招,只好忍痛将小姐交给其他宫人。这娴妃不但给她下毒,居然还对朝颜再次动手……
“所以,奴婢现在就要去了,也无法指正她……”
莫攸莲与她深谈一番,便知道,大理寺所追查之事,原本也是牵扯了紫衣,所以紫衣才会有所动作,只不过这次,白棋护主心切,让她起了杀机!
莫攸莲只好放弃白棋,回到了轩辕弘的身边:“其实,只要你愿意,她就能得救。”
“哦?可是朕,现在连靠近她都难呀。”
“可是她需要陛下,臣妾告诉陛下,永宁宫的那位,从来没有放弃过要害朝颜,陛下现在找不到任何的证据,只是因为她现在倾尽手段,一点点销毁了所有的证据。”
轩辕弘,凝气,他以为让一个紫衣作为朝廷的众矢之的,还能保护朝颜,没想到反而害苦了她。
如今要废妃,似乎是没有可能的,要她交出解药?可是这没药,男人才是解药,他苦于没有办法,马上打破这个僵局。
尴尬之余,攸莲说道:“没有关系,陛下请相信臣妾,有一招,特别好用,就看陛下舍不舍得放下自己的身份了。”
未央宫静置,除了黛儿,每日夜里带着宫女轮班进入宫中,照顾朝颜,其余的人,就仿佛忘了这座宫殿一般,再也没有人离这里近过一尺。
轩辕弘,的确放下了身段。
他再次站在她的面前:“朝颜,朕,来看你了。”
她昏迷,迷糊里还在喊着他的名字:“弘……”
她伸手,他便上前,让她抓住自己。
轩辕弘的大大手掌,捧着她绯红的小脸儿,一时间,忘乎所以。
这是一个为他筹谋的女人,万事万物,都以他为优先,可他是得寸进尺了一些。
如今她委屈,受伤,皱着眉头。
轩辕弘,除了紧紧地拥她入怀中,没有别的办法来报答,这份感情了。
“朕想你,想
的快要发疯了,你知道吗?”
风吹过,吹乱了,地下的衣裳。
他们相对,她便能感受到那股温柔。从外而内的,他很轻,很缓慢,生怕叨扰了她的深眠一般。
梅朝颜,忽然感觉到轩辕弘在叫她。
无边黑暗之中,突然出现一束光。
她周围的世界一点点地变得清晰起来,她仿佛身沉于湖底,看着湖面上的久违的他,向她伸出援助之手。
轩辕弘的满面微笑,慢慢在朝颜的世界里面清晰起来。
她大汗淋漓,他勤恳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