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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能吃哎,一个人居然把三磅的冰淇淋蛋糕吃完,还外带一盒蛋挞?这样下去谁养得起你啊,简直是比一群蝗虫还可怕。”
“ ̄_ ̄^!”我要不要提醒他蛋糕没有吃完。
“你到底是放个屁吱个声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哼声,这可一点都不像你的做事风格。”
“我正在努力憋气,等一下好放一个像猪八戒一样,惊天地泣鬼神的臭屁啊,最好能把你弹到空中去。”
“懒得跟你说话,上车吧!”
“上车?”
面前是一辆白色的华丽新车,虽然对汽车品牌毫无概念,可我一眼就看出这是和旭益同一款,只是颜色不同。
“上车啊!”
其实我打心底里更喜欢坐自行车。
正要发动车子,一辆黑色轿车很没礼貌地挡在了前面,我能预见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绝不是什么好事。我快速把屁股挪开坐椅蹲了下,希望能够给旭益带来一种错觉,车里面只有毅翔一个人。所以说身材娇小也有好处,像这种状况下我就可以完全躲藏起来。
毅翔似乎也希望我这么做,他拍了拍我的脑袋,极力配合的下了车,并且锁上车门。
我像受了惊的小鸟,对外面的一举一动十分敏感,竖着耳朵静静地等待。
黑色轿车的主人叶旭益也下了车,嘭嘭的关门声,就可以做最好的证明。
“不错,林毅翔你总算是开窍买车了……白色?嗯,颜色很适合你嘛!”
“你的也不错啊,恶魔的颜色也非常适合你这种撒旦投胎的人嘛。”
“没想到你也知道这种东西啊?撒旦?恶魔?嗯,我挺喜欢这个称呼的。魔力高强的撒旦,只要施展小小的魔法就可以夺走你林毅翔所爱的人,嗯,真的很不错。”
话语虽是宾宾有礼,实际却是在打架,只不过这是唾沫星子,另一个是拳头。
“你还是那么的令人讨厌,那些为你尖叫的女生,是喜欢上你总是一副憋着屁的表情吗?”
&;amp;gt;_&;amp;lt; ;我几乎要当场笑出声来,但现在不是时候,我只能哼哼了几下……第一次发现毅翔说话有这么多新鲜词儿。
“喂,老实地站在你的车旁,干嘛要向我靠近?”毅翔突然喊了起来。
我的心一紧,连气都不敢喘。
“那么紧张干什么?车里面有人吗?”
“你这种恶心的人,我才不愿意和你靠得太近……把车钥匙还给我!”
“是你忍不住又找了别的女生,还是车里……是我的女朋友!”
我猛得抬起头,这个声音实在是靠我太近了,几乎就在我的头顶。这回不是错觉,旭益已经站在了挡风玻璃旁,恶狠狠地盯着我。
哐铛!我呆住了。只见玻璃车窗突然裂开了,玻璃碎片四散,从破碎的玻璃中颤颤巍巍地伸出了一只鲜血淋淋的手和那一把小小的锤子(还以为他真赤手敲碎了玻璃),这一切都只发生在一两秒钟。天啊~!好可怕,我怎么感觉在看恐怖片。那只流着血的手在车内开了锁,将小锤丢在了车里,接着他呼啦一下拉开车门,冲我得意的笑了笑,一把抓住我拉出车外,直接将我甩在了他的怀里,把那只受伤的胳膊环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将我抵在了胸前。
“哎,快发疯的狗,我和我女朋友很般配吧。啊,是不是很配啊?忌妒吧!”旭益挑衅地说道。完全不顾还在流血不止的手,又加大了力度,让我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爱神丘比特!我都已经亲切的叫你小丘了,上辈子我和你有仇吗?以前我想找到一位优秀点真正爱我的男生,得来的却是一场场空梦,现在一下却赐给了我两位,我消受不起。
“抱着别人的老婆干过瘾,不会触景伤情吗?”
“别人的老婆?你是说我女朋友吗?你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你不是说早晚有一会解除这该死的婚约吗?”
0_0旭益居然会知道这件事情,还真是厉害啊。
“你……臭小子,你在我身上安装窍听哭了吗?”
“我是魔王撒旦啊,这点小事也不知道吗。”旭益借用了刚才毅翔用来反击他的词,用这种不着边际的话来解释。
毅翔开始注意起旭益抱着我肩膀的手啦。“哎,拿开你那只比猴子屁股还令人恶心的手,小心弄脏了我老婆的衣服。”
比猴子屁股还令人恶心的手?毅翔说话越来越有趣了。我低下头,才发现旭益那只受伤的手,已经完全被鲜血覆盖,血还在不停的往下流,顺着指间滴在了地上。地上很快出现了一滩旭益的鲜血……地上的鲜血!我一阵玄晕……不可以……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不可以再让别人在我面前流血了,我不想再看见有人离去……像小雪那样离去……
“旭益,你的手……“
“不要紧,有你在我身边就够了!”与以往不同,这次旭益的嗓音有些嘶哑,他的脸色也开始苍白起来,干裂的嘴唇更是让人担心。
再这样下去真会出人命的,劝他去医院吗?他会不会觉得被我看得太娇弱了。在我思虑的当儿,毅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我身旁,给了旭益一记重拳。本来已经摇晃的旭益,在他出拳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女生的力气没能大过男生的体重,在我拉住他臂膀的时候,也随着他半跪在了地上。值得幸庆的是,我及时拉住他,减小了他头部与地面相撞的重力,只是轻轻地躺了下去。
毅翔也蹲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挑出一张最薄的盖在了旭益的脸上。由于实在是太薄了,旭益的呼吸就能吹动它。
“还好,没死。小轩,去开车门,得把这臭小子送去医院。”毅翔说着,准备背起旭益。
2013年5月24日 星期五(2)
刚才我还觉得毅翔太乘人之危,太过小人,原来他是另有玄机。旭益受伤的手是肯定开不了车的,他更不会坐毅翔的车,争强好胜的他更加不会当着我和毅翔的面坐出租车。不过好像太暴力化了,估计毅翔这一拳上也掺杂些私人恩怨。我从地上爬起来,快速开了毅翔的车门。
“笨蛋!车里全是玻璃,这臭小子不失血过多而死,倒坐车给扎死了。”毅翔的话里透着无耐,似乎和我讲话比和旭益的唇舌攻击更累人。
到了医院,医生说手伤无大碍,休息几天就可以了,只是头上的伤严重了点,旭益会昏倒完全是因为这一拳,我就知道毅翔的那拳不简单—0—。我瞪向他时,他竟然还好意思玩弄刚才一位护士小姐给他的项链。
吃晚饭时间到了,毅翔出去帮我买果汁。出门前毅翔不忘嘱咐守在旭益床前的我,待会儿旭益醒了,不许和他有肌肤之亲,让我牢牢记住中国一句名言“男女授授不轻”。毅翔刚离开,旭益从床上坐了起来。
“旭益,你醒了!”
“明天,有时间吗?陪我去买点东西。”
“……啊……明天我要上课,学校的时间表改了,一整天都没有时间。”我不想因为他而让毅翔不高兴。
“我相信拳头可以控制一切,包括时间。”旭益亮出他绑着绷带的手,在另一只手掌里转了一圈,像是在擦亮一把利剑。连受伤了也不安分。
“^_^我想我应该是有那么一点点时间的!”我很没骨气地冲他傻笑,在暴力统制一切的年代,弱者只能选择服从。自古以来有不少抗争到底的英雄,最后获得自由的例子,可惜我没那么顽强的意志力。
“拳头虽然是受伤了,但应该也不会太弱吧。”
“大概有一上午的时间,我可以向母夜叉请假,反正她对我也已经失望透顶了。”
“母夜叉是谁?”
“我的班主任。”那个残酷剥夺我们所有自由时间的女人。
“你有帮别人乱起外号的习惯吗?该不会也在背后给我起了什么奇怪的外号吧?”
“&;amp;gt;_&;amp;lt;啊,没有!绝对没有!”我的脑袋摇得像波浪鼓。
“那好吧,明天上午我会打电话跟你联系。”
“好!”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够说其他的词吗?
“外卖来了!”是送外卖的大叔。
“你叫的外卖送来了,快去付钱。”旭益在一旁催促我。
外卖的大叔是飞过来的吗?怎么这么快啊。毅翔出去多久了?在这种时候我才想起毅翔,他出去买果汁也未免太久了点。怎么办?在毅翔面前我可以很坦然的推他去付钱。我不是一个小气到连外卖的钱也要吝啬的人,只是我身上只有十块钱。正在我艰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心中徘徊着要怎么和大叔沟通时,旭益从旁边的外套口袋里掏出钱包丢到我手上。
“男生怎么可能让女生在面前付钱。”
呼~!捏了一把冷汗。拿着钱包我欢快地跑到大叔面前,差点没把这位可爱的外卖大叔抱住。
“只不过是付了外卖钱,你用得着开心成这样吗?”旭益在我端起饭盒,把钱包还给他时,皱起了眉头。那种目光仿佛面前坐的是一位会为了几毛钱和菜摊的大叔争得面红耳赤的乡下大婶。“怪不得之前你会跟我说手机欠话费停机。你干嘛买手机啊,是不是每个月都只接不打?上网流量这些你有吗?你会用手机上网吗?”
这下在他眼中我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吝啬鬼,羞愧难当,我真想用裤子包头撞死得了。
“果汁来了,因为是现榨的所以久了点。”毅翔端着两个杯子蹦到了门口,看见旭益醒了过来,又换上一副冷酷的表情。“啊,醒了?以为你会死了呢。”
“有奕轩在我身边,我怎么会死呢。”在旭益伸出手要抱住我肩膀时,毅翔一把将我拽到他的身后。
他们两个在一起性格好像被调换一样,嘻哈的毅翔变成冷冰冰的旭益,冷冰冰的旭益则变成了嘻哈的毅翔。毅翔生气时会变成我所陌生的性格,这一点我是知道的,可旭益……难道他不高兴时会阴转大晴天?……这么说来,我的性格也很奇怪,面对嘻哈的性格我会变得凶悍,面对冰冷的表情时我则温文尔雅。我什么时候开始也成怪人了?
吃晚餐的餐桌变成了公园的长椅,毅翔坚持拉我出来吃饭,旭益也顺利溜出他姐叶晓笑和张嫂李婶的视线(毅翔在买果汁时给她姐打了电话。)。我们三个并排坐在椅子上,左边旭益,右边是毅翔,中间就是我啦—0—。夹在这两个人中间,令我想到头顶上此时的情景:左边黑色一片,长着两颗尖牙一对蝙蝠翅膀的旭益;右边柔和的光束,照射着有一对天鹅翅膀足以将他整个人包围起来的毅翔。
夕旭把我们三个人影子拉得好长好长。为了打破这沉重的气氛,我掀开快餐盖,故作兴奋地喊道:“哇,是炒饭哎。我最喜欢吃这种炒饭啦,里面有加火腿哎。”
“……”
“^0^呵呵~!你们都不吃吗?再不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