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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迎了上来。
死小孩点了点头客套了几句就跟着白木进府,我跟在后面四处打量了一下,看起来不是很华丽,但是建造用的木料看起来估计是红木,用纯白的大理石铺的路,摆着的花盆大都是种着兰草,处处透着修身养性的气氛。
最后饶了几个弯到了一个小院子门口,最为别致的是这个院子中间居然有个小池子,荷叶铺满水面,几枝淡粉的睡莲点缀着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而池子旁边一棵高大的柳树,树下一方石台子摆着古琴,简直就是古色不香到不行。
“主子有吩咐,让九皇夫于树下抚琴小侯,请九皇女随老奴进屋相见。”没想到苏木会提出这种要求,也不知白毛那只眼睛看我像是会弹古琴的人了?越发对白毛的行为举止好奇,不过还是对死小孩点了点头走到树下坐着乘凉去了。
死小孩跟着白木进屋,我随手拨了拨琴弦乱七八糟的音调我自己都听不下去,然后转头去看了看睡莲,风吹过来倒是别有清香,也许是因为是山林的关系气温倒是比城里凉快地多,加上早上本来就没睡好,最后居然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一睡睡到吃完饭,迷迷糊糊听到有“吱吱”声,一睁眼就看到趴着的石桌上赫然趴着几只小白鼠,立马条件反射弹开。抬头看到喜面女拿着银针盯着桌上的小白鼠,大概在考虑怎么折腾,不禁黑线直下。
“小主睡得可好?”喜面女抬眼瞟了我一眼,伸手按住一直小白鼠拿银针比划着,总感觉这动作加上这问话里含着隐隐的不爽。
抬头看看天,太阳已经快落完了,揉了揉额头问:“我睡了多久?小白呢?”
“小主睡了一下午,主子早就回府去了。”喜面女猛地银针扎下去,小白鼠“吱”地悲鸣一声就哆嗦着不动弹了。
看着喜面女扎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挪开视线皱眉问:“她就这么把我丢这儿了?都不来打个招呼再走!”
“小主说错了,不是主子把小主丢这儿,而是因为小主受不得夏日炎热所以留在这里避暑。”喜面女扒拉着小白鼠,极其享受地拿起另一根银针比划着说:“而且,并非主子不和小主告辞,而是小主你睡得口水直流,三皇女说你怀了身孕若是打扰你酣睡不太好,主子才不辞而别的。”
终于,我似乎明白了喜面女不爽的原因,我一到白毛这里睡得昏天暗地,然后白毛还摆出这么一副关怀备至的态度,想要别人没想法都难,何况喜面女还是死小孩养的忠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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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步步为营 。。。
就在我和喜面女说话的时候,突然见到那个叫苏木的总管走了过来,对我行了礼客套说:“我家主子在花厅设宴,若是九皇夫不嫌弃,请随小奴一起前往吧。”
脑袋里面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词是:鸿门宴。
不过不管什么宴,我现在饿了倒是事实,去蹭饭然后顺便去看看那个白毛的真面目也不错。于是笑着点点头跟上,见喜面女站在原地没有动,便笑着说:“站着干嘛,一起来啊。”
“三皇女请小主去赴宴,主仆有别,属□份低微不敢逾越。”喜面女恭恭敬敬地拱手拒绝,看样子她是不准备与我同去了。
不过我可不想一个人去,事情进展的这么诡异,白毛的意图不清,要是我真的被下毒什么的,身边有个神医要安全很多。
想着当着苏木的面她肯定要装,干脆装二楞子笑着直接硬拉过喜面女说:“什么主仆有别啊,不过吃顿饭有什么关系,三姐难道是那种看重这种虚礼的人么?”
被我一拉喜面女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又不好当面发作只得咬牙冷静说:“请小主放开属下,如此拉扯不成体统。”
“有什么关系,你跟小白情同姐妹,我们都没拿你当外人看过,都喜喜你太刻板了啦。”攥着喜面女,转过头表情真挚地看着苏木说:“若是喜喜同去了,三姐会不会介意啊?”
不愧是当总管的人,脸色都没变镇定地微笑道:“我家主子本就是想设宴感谢喜神医治病之恩,只是怕打扰了神医炼药才一直未敢冒昧邀约,此次若是可以与九皇夫一同赴宴,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瞧,木总管都这么说了,你就别在扭扭捏捏了!”呵呵一笑,拉着喜面女就去赴鸿门宴了。要不是喜面女戴着面具,只怕现在我看到的就是一张黑得想杀人的脸了,第一次觉得戴让她戴着面具也不错,真是减少不小的心理压力啊。
接着场地转移,花厅。
对于花厅的布置我没意见,别致清幽算的上漂亮。对于桌上的饭菜我也没有意见,色香味俱全,除了看起来比较清淡其实还真的很让人食欲大开。不过,要是我记得没错,现在是夏天啊夏天,你自己裹着白色虎皮大氅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在桌子旁边燃暖炉啊,还一左一右放了两个。
大姐你确定这是请我来吃饭而不是洗桑拿?!
“咳咳,妹夫为何举箸不落,咳咳……可是,饭菜不合口味?”白毛一句话三个小喘气儿,软绵绵地轻声问我。
我现在擦汗都来不及,哪里还有闲工夫吃饭啊,扯了扯衣襟透了透气,咬牙直接不爽说:“三姐,您看不出我很热么?”
白毛这才将脸从狐裘微薄那重重毛绒里微微抬起来,伸长了脖子趁机仔细打量一下庐山真面目,一张小巧的瓜子脸带着病态的苍白,眸子是淡淡的茶褐色仿若琥珀,嘴唇很薄少了几分血色显得更是精致,而那尖尖的小巴那简直就是漫画里才会存在的心形脸啊。
我再一次被这个世界的基因变异震撼到了,要说死小孩和妖怪女不像我可以理解为不是一个爹生的,或许是爹的基因差异关系。可是这白毛可是和妖怪女一胞而生啊,就算不是同卵也不可能长得明显就像是不同物种一样吧?!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是,趁我看着她出神的时候,白毛突然轻轻向我伸出手,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额上有丝绸划过,呆呆地看着白毛的脸在我眼前,这是一张完全没有女尊气息的脸,带着病态的苍白,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我见犹怜?
白毛一边轻轻用丝帕拭去我额上的汗珠,一边淡淡露出一个笑容说:“抱歉,咳咳,因我体虚受不得寒气,咳咳,昨日在姐姐家受了寒所以今日只得点着暖炉,咳咳,连带着小花你受罪了……。”
整理一下她的话也就是,她会点暖炉是因为昨日受寒,会受寒是因为去了妖怪女家,会去妖怪女家是因为要去救我。难道,这话是暗示我要有点内疚心理?而且为什么我的称呼改成了小花?她和死小孩难道有一样的爱好,而且我们有那么熟吗?
脑袋里面是千帆已过,不过动作上还是利落地退后避过她继续擦汗的手,淡淡笑道:“三姐说的什么话,是小花冒失了,若不是为了我三姐也不会受寒了,是我害三姐受罪才是。”
微微撇眼看到喜面女一副泰山稳坐于前的表情,刚才的事情都被她看在眼里,想也知道她回去肯定是要告诉死小孩的。真是疯了,那死小孩现在本来就怀疑我和白毛有猫腻,知道白毛对我这么暧昧的态度之后,不知道这次又会被刺激到哪根神经来找我晦气,顿时觉得背后冷汗滑下几条。
可是白毛虽然收回了丝帕,却不客气地探身靠近了一点,瞪大了眸子一脸不解地盯着我的脖子突然说道:“小花,九妹家蚊虫,咳咳,是不是太猖獗了一些啊!”
哈?不知道为何会来上这么一句,一低头才发现刚才因为热我把衣襟微微拉开了一点,这一下一退后一直刻意藏着的脖子连带着锁骨那里都露出来了,上面明显的斑斑红痕看得一清二楚。
“这个不是……。”说了开头连忙将剩下的话咽回去,也不管热得要死匆忙将衣襟拉好裹严实,要我说这是被死小孩啃的只会让别人胡思乱想,黑线地咬牙欲哭无泪地说:“是,那蚊虫非常非常‘猖獗’!”
“九妹,咳咳,也太疏忽了,小花如今,咳咳,可是有孕在身,怎能,咳咳,怎能任由蚊虫叮咬成这样!”白毛明显激动了,捂着嘴咳嗽几声,一脸怜惜地看着我柔声说:“我住的‘天香居’,咳咳,因为周围种了‘天香莲花’,咳咳,所以没有蚊虫靠近,咳咳,小花你日后就住那里吧。”
我没听错吧,要我住到你院子里去?!你是打算让死小孩把我拆骨入腹不成?吓得我哆嗦一下,赶紧摆手说:“这怎么可以,那是三姐住的院子,我住进去会招人闲话的。”
“呵呵,小花想到哪里去了。”白毛柔柔一笑,苍白的脸上浮起几丝红晕,笑着轻喘了几口气才说:“我让小花桩天香居’,咳咳,我自会搬到其他院子里去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三姐身体不好,我……。”继续拒绝,我都能感觉喜面女的眼光在我身上像是探照灯一样来来回回了,这事情要是给死小孩知道了,我估计她的疑心病又要犯了。
“小花大婚之日,咳咳,我因病未能出席,就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咳咳,小花就莫要再拒绝了,咳咳……”白毛低柔婉转地劝了一句,然后不停咳嗽几下,直到茶褐色的眸子染上几分水色才停下咳嗽小喘气。
看着她咳地上气不接下气,要是我再拒绝下去她会不会还要继续咳嗽着劝下去,我对付病人很没辙,何况对付还是女人,想到这里不免头大只得点点头赶紧说:“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要是三姐在其他院子里住得不爽,随时可以换回来的。”
“咳咳,既然已经住下来,小花也莫要太可气了,唤我三姐未免生疏,咳咳,若是不嫌弃我虚长你几岁,咳咳,日后就唤我落姐姐吧。”白毛一脸期待地看着我,眸子里还因为咳嗽带着水色,一股莫名的压力顿时生出来。
不明白她是故意装傻还是可以捉弄我,先是以避暑的名义让我住到这里,然后又接着蚊虫叮咬之名把自己的院子让给我住,然后现在还连称呼都要我该了,这么明显的示好没有古怪那才是奇怪吧。
“可是,这不太好吧……。”犹豫着苦笑,我记得白毛本名是叫雪落,在这里一般都是用尊称的,直接喊名字就意味着关系不一般了,连死小孩都没叫她这么亲切,我这个做妹夫的叫了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白毛顿时一脸委屈,哀怨地看着我轻咳几声,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因为身体不好,咳咳……我自小就在这宅子里,咳咳……想要亲近个人都不能。咳咳……好不容易等到小花你愿意住下来了,咳咳,却又和我如此生分,真是叫我……咳咳……。”
顿时我感觉压力倍增,这孩子被关在院子里养病这么多年,寂寞如白雪凌乱了,乐颠颠地救了我还让我来玩,而我这人还不识趣地再往她期待的心情上踩上一脚,简直是没良心又不人道啊。'网罗电子书:。WRbook。'
咬牙看了喜面女一眼,可是她还是稳当当坐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顿时再回头看了看一脸期待泫然若泣地盯着我的白毛,最后只能叹口气苦笑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落姐姐……。”
因为一声落姐姐,白毛笑了,小白怒了,而我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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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四十章 睡不着乘个凉 。。。
搬到天香居的第一晚翻来覆去睡不着,感觉事情越来越向着我看不清楚的方向发展了,以前在死小孩地下被她欺压,至少我还能猜得出死小孩的态度想办法应对,可是这白毛一副亲亲热热的态度让我有点晕了。
虽然说这里比外面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