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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行动力超群的他在得知女孩的出现后便离开了日本,并且动用了彭哥列和风纪财团的大多数人马来协助找寻。
付出的成本是可观的,但效果也立竿见影,青年的部下们几乎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便知道了小姑娘被幽禁的基地所在,而在确认消息真伪后云雀恭弥便直接了当的杀了过去。
──如果找到的话,要对那个十年前的穗波玉子说什么呢?
没想过。
找到再说。
在寻找过程中清晰感受到阻力的青年不受外务阻碍,或者说他的大脑中压根就没有想过任何的问题,只是一味想着要再见到穗波玉子——哪怕明知道那仅仅只是十年前,什么都不知道的存在。
……好吧,云雀恭弥还是有想过见到那个小姑娘的时候会是什么情景的。
那也许会是辛辛苦苦打通关卡后,将害怕又不知所措的玉子从牢狱中释放,也或许是人群中,被充作人质威胁试图让他退却,可能是历经艰险也可能是惊心动魄……在战斗方面异常敏锐的青年还是想过很多的,顺便连怎么样应对都大致想了些,但风纪集团的总裁怎么样也没想到,他们之间的重逢会是这样的。
从天上开了个洞,然后从天而降的小姑娘就像天使一样的落到他的怀里。
老实说不管玉子的重量再轻巧,从高空摔落那重力加速度都足以让正常人的骨骼受伤,但并盛的无冕之王从来不以正常著称,于是二十四岁的云雀恭弥很轻松的接住了呆楞的少女,甚至还有馀力调整个抱起来比较舒服的角度。
怀里的小姑娘柔软契合的不可思议,那失去什么又重新寻得的感觉就像是找回了失落的拼图,十年间已经变得沉稳的青年柔和了嘴角的弧度,但在看清自己的脸后,玉子却瞪圆眼眸的反过来拽紧了他的衣角,慌慌张张的道,云雀学长!拜托带我到白兰那里!
……白兰,谁?虽然杀到了对方据点但也只是一路直线的咬杀过去,看似成熟的青年眯起黑眸如鹰隼,那锐利又具穿透性的目光足以让寻常人胆寒,但本能般知道云雀恭弥怒气不是针对他的少女只是焦急的想要下地,就是白兰呀……算了,我自己过去!
……就是白兰?
云雀恭弥虽然略感疑惑却也不是当初那个不爽便愤起的炸毛少年,已经历经岁月淬鍊的他只是紧了紧臂膀,瞥向那看似戒备松散的基地,唇角上的上扬似乎透著似有若无的危险,,……你说的人在这里面么?
嗯,是啊。发现事情有转机的玉子眨了眨眼,镜框后的眼眸在楞了楞后松了口气的轻轻眯起,微微颤动的长长睫毛让青年目光停驻了片刻,云雀恭弥于是大踏步的往基地内走,依然是摟著懷裡的少女。
云、云雀学长,这样不好走吧,你先让我下来……被成熟了多的熟悉学长抱著,玉子的面颊隐约困窘的涨红,不知往哪摆好的手怯怯的扯了扯青年的领口,但云雀恭弥只是瞥了女孩一眼,那看来正经的表情让人觉得小姑娘的尴尬难以饶恕,……我记得你很急,还是我抱著你走吧。
青年虽然没特别说什么,但那态度就像在说玉子人矮跑不快,看到云雀恭弥表情的玉子懊恼的抿起唇瓣,只差洠П瘧嵉牡扇耍迫秆Сぃ∥业耐炔挪欢棠亍
呵哦?对于少女的抗议青年只是微微勾起嘴角,那带著调侃的困惑口气虽然没真笑出声,却比什么都还要嘲讽,感觉自己被看扁的玉子抖抖抖的就开始悲愤挣扎,但青年却突然加大了手臂的力度,让少女的身躯与之紧贴,……好久不见。
他说,而玉子在呆了呆后,即使那力道令人疼痛却也温顺的没有挣扎,任由云雀恭弥抱紧。
玉子的脑中突然想起了白兰曾问过自己的话──如果你碰到了杀害你的凶手,你会有什么反应?
那时候的玉子不知道怎么回应,但在看到这个时代的云雀恭弥后,她想她知道怎么回答了。
心思细腻的小姑娘于是探出了麦杆般的臂膀也抱住了青年,从头到尾都没问过那件事,因为,已经不需要问了。
──我想我会抱住他,因为他看起来比我还要难受。
第77章 我们回家
第77章我们回家
在大多数时候;彭哥列的云之守护者从来不是容易放纵的人,但是;在那小姑娘搂住他的当下;云雀恭弥却突然不想松手了。
并盛中学的前委员长几乎是用尽薄弱的自制力才让自己的臂膀放松,对早已习惯腥风血雨的青年而言,会这么失控几乎是相当难以相信的事;他隐蔽的在心中发出一声喟叹,突然伸手摁下了女孩的脑袋。
……云雀学长?依然习惯喊著这样称谓的小姑娘因为这动作而抬不起头;于是她也看不到青年眼眸中几乎流淌满溢的情绪,呢喃的嗓音依然古井不波的云雀恭弥只是淡淡的道,……
诶……?听不清楚的玉子挣扎的想抬头;但那企图仰起的面庞却被青年按下;重新收拾了面部表情的云雀恭弥笑得优雅又放肆张狂,修长的指尖戏谑的弹了下小姑娘的脑门,口中淡淡的道;都隔十年了还喊学长?给我喊名字!
……哈?玉子楞楞地看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青年,镜片后的水眸迟钝的眨了眨;如果不是自己此刻还半搂著他的话;对方翻脸像翻书一样的反应真的会让她以为是错觉;这话题也跳得太快了吧!
……有什么问题么,玉子?云雀青年见她没反应,微微颦眉的将薄唇凑近,本来只是很自然的动作,但那吹拂在耳际的温度不知道为什么让人觉得古怪,玉子忙捂住耳朵的摇了摇头,欲盖昭彰的勾起粉唇试图粉饰太平,没……没什么……
──如果是山本武那只色犬的话,大概会没脸没皮的继续追问逗弄小姑娘吧?
云雀恭弥的脑中几乎是很莫名的闪过了彭哥列不正经剑豪的身影,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似自然的将少女垂落颊畔的发丝塞回耳后,柔和的双眸似笑非笑的闪了闪,没问题就走吧,我可不想让那家伙逃掉。
……云雀学长很讨厌白兰吗?自己主动无压力,但别人主动了就想逃跑的玉子抖动了下唇瓣,有些害羞又困惑的看著青年。
她虽然被幽禁了一段时间,却其实是被白兰好吃好喝的供著,除了被限制自由之外根本没接触到什么坏事或黑暗面的少女看起来很懵懂,但云雀恭弥没有解释,只是默默摸了摸她的脑袋瓜,不经意弯起的唇瓣让人有心脏被撞了下的错觉,……他是谁我不知道,不过窃取了属于我时间的家伙都该咬杀。
……云雀学长,我听不懂。被揉得不自在,又不好意思叫对方不要揉,被像安抚小宠物般揉脑袋的玉子只是困惑的偏偏脑袋,寻求解答的凝视著青年,但青年云雀依然没有解释,只是轻笑的又向前走,垂下眼帘的样子看起来相当悠哉,不懂的话,就别懂吧。
因为属于你的时间都是我的,这种肉麻话他可说不出来啊……维持著表面镇定的云雀恭弥脸色平静的想到,甚至想好了等等要如何在那个叫白兰的家伙还有他的手下身上宣泄,但令人诧异又焦躁不安的是,即使他们找遍了整个基地,都没发现半点人烟。
所有人包括原本执行中的电脑都彷佛在一瞬间被全数转移了一样,拾起地上一张散落文件的青年随意瞥了眼,随即嘴角逐渐浮现一抹轻笑,……看来那个人比我想的还要有能力些,玉子,我们回家。
不是跟他走而是回家,这是云雀恭弥最想对小姑娘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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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壁哲矢今晚的心情很开心。
准确来说不能用开心来形容,应该用复杂,喜极而泣,想煮红豆饭不过估计会被委员长打一顿来形容。
他那感情废的委员长啊!
过了十年依然没长进的恭先生呵!
竟然把十年前的穗波玉子给带回家了!
没有人比草壁哲矢更明白云雀恭弥。
他知道喜欢的晚,而爱上的,却是那个看著聪明却傻呆不开窍的主。
不是直球明白不了心意和可以因为骄傲噎死自己到死都不表白的迟钝笨蛋组合怎么破?当然是由强力的第三方介入!
为了自家委员长大人的幸福决定当个恋爱小天使的草壁哲矢只差没在云雀恭弥的义大利基地贴满穗波玉子的照片,而把小姑娘抱回家的青年则是面无表情的转向了飞机头上开小花的青年,用很冷淡也缺乏温度的嗓音冷冰冰的呢喃道,哲……
在!恭先生!
你是变态吗?
……!
草壁哲矢被挚爱委员长言语冷暴力重击灰化的蠢样姑且不提,进到自己势力范围的青年总算让玉子下了地,小姑娘看著墙上十五岁以前的各个年纪自己笑容呆了呆,弯起唇瓣露出了隐忍不住的天真笑靥,云雀学长,你跟草壁学长真是一点也没变。
……他以前可没这么逗比。感觉副手给自己丢了脸的傲娇青年可没给草壁哲矢好脸色,要不是看在小姑娘笑得很开心的话,没准马上就把草壁青年咬杀制裁。
可也是因为玉子笑得很开心的样子,青年凤眸中的眼眸不自觉很柔,江一切收入眼帘的草壁哲矢于是益发起了要撮合两人的心,就算单只为了恭先生此刻好久不见的笑容,他也要让玉子小姐知道委员长的心意才行!
嗯……不过要让一对情商负明白心意双宿双栖该怎么做?
请别把草壁青年看得太厉害。
他在怎么样万能副手温柔体贴也只是即将成为魔法师的二十四岁直男,从小到大不提被误以为是色狼被喊去警察局之外,青年最大的女性经验估计只有情人节从妈妈那收到手工巧克力之类,因此这样的他搜索枯肠所想到的,也只有最简单的方法。
于是在走进房间发现门马上被反锁,而刚洗完澡头发还**的小姑娘正坐在房内一脸呆的无辜抬头时,云雀恭弥的额际满上爆发出了深靛色的火焰,手上的拐棍毫不犹豫的打穿了墙,然后穿过水泥壁拖过了因为不放心而准备躲著听壁角的草壁哲矢,怒极反笑,哲,你在做什么?
哇哇哇啊啊啊……恭先生气到会笑了耶!
草壁哲矢的心中不知道是害怕居多还是感动,他竟然反客为主的握住了云雀恭弥的手掌,表情严肃又视死如归的大吼,恭先生!今天基地里办了风纪委员会的同好联谊会,所以除了这间被打破墙壁的客房和您的房间外,已经没有空房了!
……什么时候有这个活动的,我怎么不知道?直接缩回手的云雀恭弥眯起了那双在月光下隐约泛著刀锋般冷光的凤眼,那宝刀出鞘般的凌厉霸道远胜少年,但草壁哲矢只是硬著头皮吼给后面小姑娘听的大叫,不是临时决定的,我之前就报告很久了,风纪委员会的大家远渡重洋从日本搭船坐飞机过来,委员长您可千万不能取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