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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子?你来干什么?”
过了一阵,鼬哥才打开门,语气似乎有点不悦。
他……
他刚刚是在洗澡吧?
和对面房间那俩基男一样只穿着裤子,但是身材要好上几百万倍。
湿漉漉的发尖不停地往下滴水,那接连不断的水珠们就沿着鼬哥肌肉的纹理向下划过。肩膀、胸肌、腹肌,最后一下被裤子吸干。
我瞪着眼睛,甚至来不及回答他的问话,只是努力抑制着扑上前将水珠舔掉之类的美妙想法。
“佐子。”
见我只顾盯着他看,鼬哥又叫了一声。
这样是不好的,鼬哥。
回顾一下前情,我们能发现寡言少语的你说得最多的词就是我那破廉耻的名字。尽管作者已经把你的台词压到最低仍被人评价为角色走型,那鼬哥您干脆就开开金口多说话吧。
“早上好。”
虽然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一夜未眠刚刚回来,我还是这么打了声招呼。从他腋下钻进房间一下跳到床上。
“过来睡吧。”
拍拍自己的大腿,顺便扯过一条毛巾。“我帮你擦干头发。”
就跟过去一样。
鼬哥显然也想起了过去,可是我无法在他暗沉的眼眸里看出别的什么太大的情绪。
哥,别这样,再沉默下去你就该成仙了。
同样是寡言的人,小时候虽然很少说话,却没有像现在这样让我感到沉默的尴尬。我舔舔嘴角,试着从纷乱的脑中找出几个能作为聊天题材的东西。
“我、我这几年长高了哟。”
站起身走到他旁边比了比,发现自己的脸正好对着他的前胸。不愧是黄金身高。这话题不错,继续保持。
“而且不止身高,胸围也变大……了……呢……”
唔,太得意忘形了,这不是什么适合现在气氛的话题。
虽然胸围也是我想要炫耀的东西之一,这么想着的时候,不合时宜的字句也一段段地从毫无自制能力的唇边蹦了出来:“帮我洗澡的时候也看到了吧?再过几个月就可以换成C的罩杯了……”
但愿那不是我的错觉,鼬哥好像脸红了?
他扶过我的肩膀,是想让我坐下。本欲随着他的意思坐到床上,却被拉起,按到了不远处的椅子上。
“回去木叶。”他淡淡地说道。
“我已经叛逃了。”我也学着他的口气淡淡地说着。
“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鼬哥伸出手,在空中顿了一下后又收回,“不喜欢变化,不喜欢到陌生的环境。”
嘁,不要用那种‘我很了解你’的口气说话。
要真的了解我,就会知道此时把衣服穿好才能保住自己的贞操,再用那线条分明的身体引诱我,后果不堪设想。
今天不是安全期,我也没准备套子,怀上就不好了。
别笑,我是认真的!
“这大概只是火影派出的任务罢了。”被我冒着青光的双眼盯着,鼬哥却好像没有察觉一样自顾自说着,“凭你现在的能力,还无法杀我。”
……
鼬哥,你到底对我亲手发的便当有多大的执念呀?
历史总结告诉我们,误会长时间不解释清楚就会成为悲剧。
“我不——”站起身,正想扑上去给他一个少女的真爱之吻,却看到鼬哥单手抬起,朝我后脖子砍来。
上当那么多次,要再被你那烂透了的砍脖子之术撂倒我就改名叫做佐助子!
微侧过身,我钳住他的手腕,身体顺着惯性摔进他的怀里,将没有防备的鼬哥压倒在床上。可惜言情小说常见的‘摔跤倒地双唇必定贴在一起’并没有显灵,我趴在他剧烈起伏的前胸上满足地蹭了蹭,抬起上身正想说什么,却感到腹部一阵抽痛,眼前渐渐发黑失去了意识。
鼬哥,你这种喜欢将人弄昏了自己落跑的性格真的真的不可取呀不可取!
摸到枕边的卡和存折,我忍着腹部仍在一阵阵抽痛的不适感快速扫了一眼。
数量很客观,是还记得我随口说的那句‘丢下所有钱离开木叶,现在身无分文,你要收留我。’吗?
好小子,私房钱都贡献给我,就算是老打晕我的压惊费吧。
但是钱,是远远不够的。
我,宇智波佐子。
最终目标是让哥哥妹嫁。
顺着金手指的提示,我快速往旅馆所在的镇外跑去。在大蛇丸村长的教导下我那速度就跟法拉利似的。
在树丛中穿梭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终于勉强赶上了鼬哥和干柿妹妹……这哥呀妹呀的搭档感觉真不好!
说起来,鼬哥还不知道我敲了某人竹杠得到万花筒写轮眼吧?
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比如给他用月读,让鼬哥在空间中连续三天听我炫耀自己的新眼睛,或是连续四五天不停被我塞烤肉……
烤肉是很好吃的东西,他怎么就不喜欢吃呢?
这样不好,很是不好!
先是射出两根千本提醒他宇智波佐子已经醒过来并且很快就要将犯人逮捕,本以为他会停下脚步再来一段‘我愚蠢的妹妹明明打不过我为什么还要死死跟着那你真是愚蠢啊就愚蠢的去死吧’之类让两人都难受的言辞。
干柿妹妹会不会感到难受这很难断定,毕竟他是我见过最喜欢看热闹的男人、海洋生物了。
可是前面的某人只是侧身避过千本,提高速度‘咻’地冲到了前头。
卧槽!
结印,瞬身术。《孙子·计篇》有云,“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两双鲜红的眼睛猛地对上,没有太多防备的鼬哥忽然失了力气,直直地从树冠上往下掉。我暗叫不好,纵身将他拉住,两人一同坐在大树粗壮的枝干上。
他的头埋在我的胸前,似乎仍未从月读的刺激中反应过来。
说实话,我也是。
刚刚……
刚刚我分心了。
使用月读前准备的时间太少,我根本来不及将那个‘让他连续三天听我炫耀自己的新眼睛’这种事情化为具体,慌乱之中只能随便选了个什么事情抽了过去。
而各位看官,相信大家都清楚我脑海中有鼬哥的大部分都是些什么事情,至于具体是老汉推车,野马跃,骥骋足,玄蝉附式,马摇蹄,意大利吊灯还是别的什么姿势……我目前还不能从他呆滞的表情上确定。
“鼬、鼬哥?”试探地叫了一句,我拍拍他的脸颊。
“让我看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干哑,手忽然伸出死死抓着我的肩膀。
不会吧?那只是幻觉,难道让他潜意识感觉自己精尽人亡吗?
整整三天都在重复这个,说实话我有点羡慕……
“没什么意思。”
‘一时错误请原谅’这种话就算我的脸皮再厚也是无法说出的。只好硬着头皮开口:“你想的就是我想的。”
万能台词。
可惜鼬哥在理解方面似乎跟我有了一点差错,慢慢地闭上眼睛,换了一个话题:“万花筒写轮眼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不告诉你。”过程太令人难以启齿了。
他双臂动了一下,收起圈住我的腰,竟然用那个沙哑的声音说起了那套视力衰退以形补形移植眼睛千秋万代一统江湖的破烂故事,最后以一句‘原以为你还不够强大,现在看来,你已经杀了我了。’为结尾。
所以就说鼬哥你到底对我亲手发的便当有多大的执念呀?
“鼬、鼬哥!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这跟复仇无关。要复仇的话等我们身体都恢复到最高水平的时候就去爆了斑老师菊花!”
憋在心中好多年的话一吐而出,我感到一身畅快,僵直着身子等待他的回答,却发现怀中的男人已经昏了过去。
不、不就是三天三夜吗?鼬哥你体虚成这个样子,得大补了。
“斑老师是谁?”
一直被男女主角忽略的干柿妹妹乱入,问道。
“西厢记里的崔老夫人,牛郎织女里的王母娘娘,罗密欧朱丽叶里的家族反动势力,随便你爱怎么想象。”
“是个老太婆?”看他的表情似乎没有看过这几部名著,只能凭着‘老夫人’这个词判断道。
“……”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超标,算是大奉送吧。
临近期末,更新间期变短,请见谅。
按错房间这种事情是我的真实写照……那时候,日J还是个13岁的可爱女童,却被人问道‘要不要进来玩’,从此内心受到强烈的打击……
该死的JJ竟然抽成这样!
在bs看到红大衣的回复是刷新后台,回复文章或者几个小时之后就好了,我昨晚刷新了好久竟然都没人理我!
哇哇哇气死了!!!!
那啥来了一次没看到的辛苦了,(擦泪)
第 17 章
这几章真真太不痛快了。
这不是我受伤就是鼬哥昏过去,读者想看点荤的都没有。
于是本章的地点是下一个城镇的温泉旅店。干柿妹妹嘟囔着反正最近没事做也该好好享受一下,就快乐地拿着潜水镜和泳衣跑去泡汤。
……
干柿妹妹,这是温泉,要游泳回海里去!
找了几个备用枕头靠在身后,我满意地让仍在昏睡的鼬哥躺在自己大腿上。
很多年前,我就是这么躺在他身上,耍赖地让他揉自己的脑袋,舒服得眯起眼睛嗷嗷叫。
人一旦开始回忆,不同的事情就会控制不住地滚滚涌出。
比如鼬哥背着尚不能顺溜走路的自己‘散步’,比如买了甜食硬想将丸子塞入自己尚未长牙口中,比如在妈妈的指示下三两下完成第一次换尿布的……
卧槽,这件事就不要想了!
就说为什么鼬哥看了我下半身没表情,感情无论多少年他对我的印象仍停留在当年那个沾着粘糊糊巴巴和散发异味的圆屁股上么?
妈妈!您当初一时的懒惰造就了多大的冤孽!您同时断了儿子和女儿的姻缘啊卧了个……唔,她是我妈,不能骂。
禁欲党鼬哥穿得很严实,尽管确定他此时睡得很熟,但我还是小心行事,硬是压抑着兴奋的心情解开他的外套,又用身边忍具包的手里剑割开他的底衣。
不,绝对不是因为我觉得用刀割衣服很刺激!只是、只是套头衫脱起来太麻烦了!真的!
我可是正经人!
君子不欺暗室。
虽然中间偷拧乱摸了几把,我还是很正经地给他换上宽松的衣服。
鼬哥的民间叫法是眼袋哥,为了我日后的眼福……不!为了让鼬哥以后不会脸皮松弛变成老沙皮狗脸,我得让他多多休息。
而趁着这个时间,咱来想点正经事吧。
我知道看言情的读者都不爱看‘正经事’。能了解,我爱看的也是‘不正经的事’,可是这‘正经事’正像一块又干又硬堵在直肠进出不得的宿便一样横贯在我鼬哥妹嫁的大事业之前。
噢,我不是说您是又干又硬的宿便,斑老师。
但您的确横贯在我鼬哥妹嫁的事业之前。
就说您快快三鞠躬下台吧闹腾得还不够吗?
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每个男人的终极梦想!以您的俊俏脸庞加上高级手段,别说普通女人,就连那玛丽苏们也是争先恐后高举‘绝世十八摸合欢散*’下半身两腿交合处井喷着向您的床上涌来。何必呢!何苦呢!统治世界真的很过时很没前途。看看各大文学网站少年漫榜上那成排数量可观包括本文在内嫖鼬哥的玛丽苏们就知道统治世界什么的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