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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离开木叶太久,连肠子也开始为久违了的一乐拉面而啜泣么?
看来鼬哥的‘思乡病’并没有我那么严重。
想到鼬哥,我又转头去看他。
噢噢,你知道的,在这个美丽的世界上,有一种现象,叫做晨…间…勃…起。顾名思义就是男性在早上的时候会……啊哈,你知道的。(娇羞)
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个好机会。(握拳!)如果我在这个美妙的早晨趁机把脚勾拙哔哔】——趁着对方尚未完全醒来而用手握住——用传说中的妹子困惑语问‘欧尼酱这个好硬是什么’——然后被生理和感官刺激得不能自己的少年就会微笑着说‘欧尼酱把它的作用演示给你看吧’把妹子压倒——哔哔哔哔顺理成章一切顺利直奔结局N年后他们快乐地在一起。
怀着如此的幻想,(不许说妄想!)我以尽量轻的动作,把大腿曲起,叠在他的盆骨处轻轻磨蹭着,果然能感觉到某物已经半挺立起来。
如果说计划有哪一点没有考虑周全,那就是鼬哥的职业。
凭着‘前’S级叛忍的实力,在被做了这么大的动作后才醒来,已经算是毫无防备的了。
“佐子。”他握住我的小腿,早晨醒来后的声音显得特别沙哑低沉,让我的少女心来回疯狂震荡。
好机会,这时候应该一脸天真无邪地问‘欧尼酱我摸到你身子下面肿了一块是不是淤血呢还是化脓了要不要人家帮你吸出来’什么的……
“湿湿的,怎么回事?”他的手顺着褥子摸到我大腿的衣服。
什么?原来自己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我愣了一下,毫不在意地笑笑。
湿了才好,待会比较方便……
正想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鼬哥下一句话又让我哭笑不得:“尿床了?”
喂喂鼬哥,不要老是自我代入奶爸形式好吧?再说尿床这种事情在我脱离婴儿期的时候就已经完全、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看到我愤愤不满的样子,鼬哥硬抿着的嘴角翘了起来。“生气了吗?”
“没有!”竟然开我玩笑!面瘫鼬喜欢戏弄人的恶趣味还是那么讨厌。
他将手从被窝里伸出来,似乎想像平时一样弹我的额头,但下一刻,我们俩都被那一手带着腥味的暗红吓了一跳。
“这是——”
鼬哥只轻哼了一声,动作远远比我快,就已经一把拉开被子,又在我仍未反映过来的时候将血染的最多的浴衣下摆和内裤一同扯开。
做完这一切后,他似乎为没有找到能出那么多血的伤口而着急,一把将我的两腿扯开,顺着血迹的方向从小腿一路向上看,最后——
“抱歉,鼬哥,我把被子和衣服都弄脏了。”我木着脸说道。
喵的,大姨妈总喜欢在关键时刻来访。真他母亲的不失时机。
原来肚子痛是因为这原因啊……
大张着本应令人羞耻的M字腿将【哔哔——】暴露在鼬哥面前,我却一点娇羞的感觉都没有,只想要将那个不识时的子宫拔…出来充气当球踢。
“……生理期吗?”
鼬哥没了开始的气势,垂下眼睫及其淡定地将浴衣收拢。“佐子,快去洗澡。”
“噢嗯。”
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忍者学校的必修课就有人体生理的深入了解,像是男性的【哔——】起或是女性的月【哔——】,也就是说我一开始所想的‘欧尼酱这是什么可以吃吗佐子吃吃看哦有点苦但是不难吃哟’之类的谜之对话根本不应该存在。
啊啊,我开始对人生产生了不可挽回的绝望。“鼬哥,床单留着我来洗吧,你也去洗个澡,血不干净。”
木着脸坐起来,不料小腹一阵抽痛,我又滚回了床上。
“怎么回事?很痛吗?”即使有了理论上的认知,男性似乎对这种流血的现象有属于自己的脑补。“要不要去医院?”
喂喂,只因为生理痛去医院很丢脸好吧?更何况我还是女人中的战斗机——忍者。
“没事。每个月都是这么过的。”
“都会这么难受吗?”没有顾及我身上粘着的粘糊糊(似乎还带有些许异味)的血迹,他轻轻抱起我的上身靠在他身上。“我该做些什么?”
会疼的冷汗像瀑布一样喷出来是因为在过去的两年里我在音忍村的入乡随俗。任何一个发育期少女在每日吃兵粮丸喝自来水洗冷水澡生理期撒丫子在树林里狂奔下蹲还跳进小河里晃来晃去之类的随意行为中度过的话,有痛经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说实话我至今未得什么可怕的妇科病还真是谢天谢地团扇老祖宗班老师在天之灵的保佑。
所以说应该是痛死活该。
我熬刑不忘享福,眼看着我们的衣服、被褥都已经被所谓的‘夏娃的伤口’所沾染污秽,干脆引导他将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轻轻揉动。“像这样就可以了。”
“要怎样才能治好?”他专心地帮我疏解痛楚,问。
“唔,一时半会倒没什么办法。”
眯眼享受他的服务,我在脑中暗暗思忖。药物什么的就算了,用热水敷敷是我唯一知道的方法。但据说生过孩子或是跟男人哔——过也能止痛?
鼬哥的手顿了一下,慢慢问道:“治不好吗?”
“……也不是,如果现在让我怀孕,就有九个月不疼,再大疼一下把孩子生出来以后就不会疼了。”我开玩笑地回答,却见他在听过自己的话后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佐子,别开玩笑了。”
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力道稍微大了一些,我哼哼两声,鼬哥才反应过来,手边又继续有规律地按摩。“说些现在就能做到的事情,我能做到的。”他把一只没有染到血的手按在我的额头上。“你的脸色很不好。”
噢噢没关系,生孩子这种事情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过,近亲相【哔——】生出来的孩子很有可能会像班老师那么脑残的,风险不能冒呀不能冒。倒是要不要跟我来一发,保证再也不痛……
虽然说出这种话很容易,但鼬哥如今的脸色根本不容我调戏,只好将那种念头暂时雪藏起来。“帮忙找找热水袋吧,我去洗个澡。”
“起得来吗?”
他扶着我站起来,手仍然扶在我的小腹上轻轻揉动。“要不要我……你快去吧!”
在我想要趁机撒娇的时候,他忽然放开手,快步往储藏室的方向走去。“我去找热水袋。”
作者有话要说:啊恩,我回来了。
这一章吐槽点不多,因为我太困了。
明明今天凌晨才回来,我至今已经在忙别的事情的同时又更了好多字,人家好累了——
之前锁的地方说了要修改,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反正我就是这么没有下限,还懒……(捂脸)
直接解锁了吧。(叹气)
这个暑假会很忙,而且专栏里待填的坑多达四个。好吧,这都是我的错。
但是为了雨露均沾,所以这边更新的频率不会这么高,如果喜欢我的风格的话不妨在文章旁边的作者推文里看看有没有心水的文章过去瞟一瞟吧。
PS:大姨妈是老得比班老师还要老的老梗了,本来不打算用,可是为了让后面某剧情能顺利出来,我就随便抓了它来用。大姨妈什么的,是永远不变永远好用的捏他啦~!
第 22 章
与我含满辛酸泪的痛苦大姨妈完全不同,今天的天气很好。
老天,你在嘲笑我吗?嘲笑这个痛经的不幸少女?
为了能在冬日晒到暖洋洋的太阳,我将软垫被子和鼬哥搬到靠近庭院的走廊上,将自己裹成一团春卷后,眯着眼睛躺在他的腿上晒太阳。
什么?晒黑?紫外线?皮肤癌?
你看佐二少天天穿着敞篷衫满世界蹦跶黑了么?皮肤变粗糙了么?得皮肤癌了么?日向家白化是在眼睛上,宇智波家白化是在皮肤上。
虽然日向家那俩小崽子也挺白的,貌似雏田的胸部还比我大?混了个账!我说过了,这种事情,让鼬哥多捏捏就好!
啊,不,不是现在,原定今天早上煮成熟饭的生米因为电饭锅来大姨妈而只能暂时推后。
日子还很长,按照作者那想象力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我说过,以斑老师的在天之灵,再大的BOSS也活不过一个剧场版。TV二十分钟就能收拾的小角色交给忍者学校的孩子们办就好,鼬哥和佐姐只需要在关键时刻甩个飞镖什么的。‘有出场’就足够了,用来骗骗无知的观众还是很有效果的。
冬天的午后很安静,我能感觉到阳光和鼬哥身上令人安心的淡淡气味一样温和地笼罩在身上,让我昏昏欲睡。
欲睡,就是还没睡。
一只雪枭降落在走廊上,扔下戳有火影印章的信后,呼扇着翅膀离开,还不忘将佐姐我放在身边当零食的仙贝袋子一同叼走。
混账——!养什么不好养雪枭!你以为你是哈利波特吗火影爷爷——?这只雪枭是不是叫做海德薇?连顺食物的动作都这么像它,是培养出来的吧,一定!那团藏难道是德拉克马尔福吗真真瞎了我的金坷垃狗眼。
正在犹豫要不要把手从温暖的被窝里抽出来的时候,鼬哥已经先我一步拿起信。
“我的。”
我嗷嗷叫着,想把信拿过来。他却将手举高到我够不着的地方。嗷嗷鼬哥这种事情有意义吗?有吗有吗?你的形象崩毁了哟!我不好玩的啦把信给我卧槽还弹我额头——
挣扎到最后,我终于宣布放弃,带着因为各种扭曲动作而跟下半身纠缠在一起的被子用力扑倒他,躺在鼬哥的怀里闷闷地说道:“你看吧,看完告诉我什么事。”
或许对于木叶方面来说,最后两个写轮眼不能就这么浪费,我能理解鼬哥想要先一步扛下所有事情的心情。但是……
但是佐姐我早就跟猿飞哈利老爷爷通过气,这封信大概只是……
鼬哥在看完信后,颇为不解地皱眉,“……火影大人,”他停了一下,说道:“问我要不要去忍者学校教课。”
噗……
我喷笑了一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那很好呀,你对小孩很有一套的,噗哈哈哈——啊唔,又弹我!”
摸着被弹得发麻的额头,我报复地把因为出了被窝变冷的手顺着他的衣襟缝隙塞了进去。
鼬哥被我冰凉的手冻得抖了一下,身体立马僵硬起来。
“手很冷,让我暖一下嘛。”
操纵手指顺着他衣服下的肌肉曲线划动,隐约觉得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
使用写轮眼的这几年的确让他的身体情况变得糟糕,即使刚刚被我闹了一番体温仍不是很高。
鼬哥拉着我的手腕,将手从他的衣服里抽了出来。我见状心里感到更加不爽,将他凉得像冰块的手塞进自己衣服里。
嗷呜——真的很冷!
他的手在我的衣服里停了一下,立刻抽出来。“我的手很冷。”他说道,两手被在身后以为我不知道地互相揉搓。
我扁扁嘴,没有说话。忽然觉得刚刚被触碰的地方泛起一阵奇怪的感觉。
好难受,好想……
好想抓一下哦!
卧槽,怎么会这么痒这太不少女了!那是鼬哥的手又不是毛毛虫怎么回事啊混账——
越是这么想,就越觉得难受,这种奇怪的感觉甚至开始扩散到全身。
“不舒服吗?”他察觉到我的异样,低头问道。
“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