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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和吃饭一样,是一种生活的调剂品,他从来没有缺过女人,但是也没有哪个女人引起他的兴趣。女人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解决生理需要和政治联姻的工具罢了。
而眼前这个小女子,却需要他重新审视起来了。
“给它起个名字吧!”冷澈温柔地说。
“恩……,”羽蓁眼望天空,叫什么好呢?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看过的电影“小鹿斑比”,对了,就叫小鹿斑比吧!
“你以后就叫斑比。”羽蓁亲昵地将小鹿的头贴在自己脸上。
“这是什么怪名字?”宁王不禁哑然失笑。
羽蓁可不理他,她拿着青草递到小鹿的嘴边:“斑比,来吃饭啦。”
一整个上午,冷澈都和羽蓁在后花园喂斑比,斑比的到来仿佛拉近了他和羽蓁的距离。如果被人看到了,一定会认为他们的王爷疯了,冷澈苦笑着。
午后,宁王府
家人禀报,慕容公子求见。
“哦?他来了?”冷澈的剑眉轻挑,“有请。”
随着爽朗的笑声,一身天蓝色的慕容晨星已经大踏步走了进来,外罩的深蓝披风随风摆动,自古英雄出少年,何况这个少年是名镇寰宇的盗王之王。
冷澈微微起身:“贤弟,别来无恙?”
慕容晨星抱拳躬身:“师兄,听说昨日围猎,羽蓁妹妹受伤,不晓得现在怎么样了?”
冷澈轻抿香茗:“不过是受了些惊吓,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你似乎很紧张?”
慕容晨星轻描淡写地说:“哦,不过因为是结拜义妹,所以……。”
宁王摆摆手:“她在踏月小筑,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慕容晨星随丫鬟去了“踏月小筑”,宁王沉思着,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
羽蓁见到了慕容晨星,十分惊讶,她跳了过来:“你是不是也是听到我和黑熊英勇搏斗的事迹啊?”
慕容晨星冷冷一笑:“被熊吓得晕过去,真是丢我慕容晨星的脸。”
拜托,我哪里丢了你的脸了,我又不是你的徒弟,仅仅是名义上的义妹而已,而且我吃你的了?还是喝你的了?
羽蓁赌气地转过身去:“我希望你以后别在我眼前出现啊,我就是不被熊拍死,也会被你气死。”
慕容晨星笑了起来,他偏偏转到羽蓁的面前:“好啦,好啦,人说生气会让美人儿变丑的。”
“怕什么,反正我又不是美人儿。”羽蓁不以为然。
“好吧,我投降,为了表示诚意,我带你出去玩一圈,给你压惊怎么样?”慕容晨星讨好地说。
“这还差不多。”羽蓁终于展开了笑靥。
“王爷,羽蓁小姐和慕容公子出去游玩了。”丫鬟静儿汇报说。
宁王静静地将棋子放在棋盘上,他想了想,挥了挥手,静儿退下。冷澈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像鹰隼一样锐利阴冷。
………【第十九章 英雄救美(冲新人榜啊)】………
羽蓁悠哉游哉地和慕容晨星并肩走在街上,天气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非常的舒服。
尽管不是头一次和慕容晨星独自相处,羽蓁还是有点脸红。
拜托,自己的思想啥时候变得这么保守了?有帅哥陪伴,不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想到这里,羽蓁不禁暗暗发笑,一副阴险狡猾状。
慕容晨星注意到羽蓁的表情,奇怪地问:“你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
羽蓁赶紧端正自己的表情:“没有,天气比较热而已。”
走过一间古玩店,羽蓁好奇地逛了进去,在二十一世纪,她就喜欢逛这种古玩店,特别喜欢那些古董首饰啊什么的,可惜没钱买,只能饱饱眼福。
慕容晨星也看着那些古董,他可是一个行家,什么是真品,什么是赝品,什么值钱,什么不值钱,他一眼就看得出。
满屋的古董,其实真正值钱的没两样。慕容晨星转过身来,看见羽蓁正使劲盯着一只翡翠玉镯看,好像眼珠已经粘在了玉镯上。
他淡淡地一笑,跟老板说:“那只玉镯拿来看看。”
老板赶紧小心地将玉镯放在慕容晨星的手里,慕容晨星托着玉镯,仔细观看。
这是一只老坑玻璃翡翠玉镯。水头很好。碧绿而清透地颜色。如同一痕碧水。仔细看。里面还有若干墨绿飘花。触感细腻冰凉。还是不错地质地。
慕容晨星点点头:“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伸出胖乎乎地手指:“公子好眼光。这是真正地玻璃翡翠。二十两纹银。便宜地很。”
慕容晨星淡淡一笑:“物超所值。”他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二十两。我买下了。”
羽蓁正看在兴头上。突然玉镯被慕容晨星拿了去。自然十分着急。“喂。这可是我先看上地。”
慕容晨星邪邪一笑:“哦?既然蓝姑娘喜欢。三十两银子卖给你。”
蓝羽蓁险些晕倒在地,她跺着脚,恨恨地说:“你怎么不去抢啊?转眼就涨了十两?”她的口袋里别说三十两银子,连三两都没有,纵然慕容晨星不买,她也只有干看的份儿。
慕容晨星耸耸肩:“不买就算了。我以后要送给我喜欢的姑娘。”转身走出古董店。
羽蓁气呼呼地跟在他的后面:“我们的盗王之王什么时候还用买东西啊,你不是一向用偷来着吗?还用花这么多钱?”
慕容晨星停住了脚步,他的黑眸紧紧地盯着羽蓁,沉默了一会儿,他淡淡地说:“古董、首饰、金钱,我想要多少有多少,可是送给我心爱的姑娘的,我可不想用偷。”
羽蓁一时语塞,但是她还是硬着语气:“真是一个大情圣啊,我看你干脆别叫盗王了,叫‘情圣’吧,对了,送给哪个姑娘啊?是不是凤飞烟姐姐啊,还是哪个姑娘?我有没有见过?”
慕容晨星垂下头:“都不是,不要问了。”他一直潇洒坦然,很少这样困窘过。
羽蓁伸伸舌头,不以为然。
街角竟然有卖棉花糖的,哇塞,这个时代也有这种东西啊?
羽蓁惊喜地跑过去:“老板,棉花糖多少钱一团?”
卖棉花糖的老人伸出两根手指头:“一文钱,两大团。”
好便宜啊,羽蓁立刻拿出一文钱,买下两大团,份量够足,每一团都好像灯笼那么大。
羽蓁伸出舌头舔了舔,真甜,好吃。
她把另外一团递给慕容晨星:“给你这个吃。”
慕容晨星赶紧拒绝:“我不要,我不吃,我又不是孩子。”
羽蓁翻着眼睛:“很好吃的,谁说只有孩子才可以吃啊?”她不由分说,使劲将棉花糖贴在慕容晨星的嘴上,慕容晨星为了避免脸上沾满了棉花糖,只好接过,勉强舔了一口。如果这个时候哪个认识自己的人路过,看到自己这个样子,盗王之王只好引颈自裁了。
羽蓁大大方方地一口口舔着手中的棉花糖,一边跟慕容晨星嘟囔:“我觉得啊,人活着,还是自然一点好,为什么总要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呢?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比如这棉花糖,明明很好吃,但是你就是为了怕吃相不雅,而不去吃,那不是为难自己吗?”
慕容晨星翻了翻眼睛,这个小丫头!
穿过街巷,两人来到了一处荷花池。
此时已过盛夏,池中的荷花已经朵朵绽放,每片宽大的荷叶上几乎都有一朵粉白相间的荷花,花瓣上滚着露珠儿,一朵朵娇艳欲滴。放眼望去,真是接天荷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啊!羽蓁总算体会到这种意境。在二十一世纪,去哪里能找到这样一个美丽的荷花池?怕是只有臭水沟了。
看着美丽的荷花,羽蓁流连忘返,要是自己带来数码相机好了,多多拍几张照片。
慕容晨星看着羽蓁那由于兴奋而涨的通红的脸儿,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有那么值得兴奋吗?
两人正在欣赏着荷花,忽然听见一阵喧哗声由远及近传来,有哭声,有骂声,还有嘈杂的脚步声。
发生什么事情了?羽蓁和慕容晨星赶紧扭头循声看,眼见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姑娘一路奔来,几乎在别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里,一头扎进了荷花池。
自杀!投湖!一系列字眼在羽蓁的脑海里闪现,她目瞪口呆得连手里的棉花糖都掉了。
荷花池边在几秒内迅速聚集了一堆看热闹的人,大家指点着,议论着,看来中国人爱看热闹的习惯从古到今都有。
可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去救人呢?
看着荷花池中的女子上下沉浮着、挣扎着,羽蓁的心都要揪起来了。她紧紧拉着慕容晨星的手:“我去救她!”
话音未落,羽蓁一个鱼跃,跳入了荷花池,可是一入水,她就呛了一口泥沙,池中的水真是好脏啊!怪不得人们总说荷花是“出淤泥而不染。”
来不及思考,羽蓁奋力向那落水女子游了过去。而这时的慕容晨星却从池边飞出,脚轻轻地踏在荷叶和荷花上,如同在平地上行走一样,三窜两跳地很快就接近了落水女子。
只见他跳上离落水女子最近的那朵荷花,脚尖一点,轻舒猿臂,大手一把抓住落水女子的肩膀,一用劲,竟然把落水女子整个身体提出水面,而脚下的荷花竟然纹丝未动。
慕容晨星双手托住落水女子,一个燕子三抄水,脚下轻点荷叶和荷花,飞速掠上了岸边,周围围观的人一个个好像看见天神一般,都惊讶得闭不拢嘴。
羽蓁也惊讶得把嘴巴张的老大,好像眼前出现了“FO”,没想到盗王之王果然名不虚传,这惊世骇俗的轻功真不是盖的,不但自己可以走荷叶如履平地,托着一个人竟然也能施展,传说中的盗帅楚留香怕是都不能及。
不过,有这么强的轻功,慕容晨星如果比自己更快一点出手,自己不就不必跳进这脏兮兮的污水中了吗?现在的自己全身湿透,狼狈得好像一只刚从污泥中跳出的小青蛙。
………【第二十章 “落红”是贞洁的标志?】………
羽蓁气呼呼地赶紧游回来,爬上岸,正要对慕容晨星发火,却发现那被救上来的落水姑娘正昏迷不醒,一对赶来的老夫妇正趴在她的身上号啕大哭,似乎是姑娘的父母。慕容晨星此刻站在一边手足无措。
羽蓁赶紧放下自己的愤怒,扑到姑娘的身边,仔细查看姑娘的情况,估计是呛了泥水。
羽蓁赶紧掏出手绢儿,掐住姑娘的嘴巴,清除口内的污泥,并用手使劲挤压姑娘的腹部,不停地挤压,过了一会,姑娘的嘴里喷出来大量的污水,但是还没有醒过来的样子。
羽蓁急了,她用手托起姑娘的下颌,捏住姑娘的鼻孔,深吸一口气后,往姑娘嘴里缓缓吹气,待其胸廓稍有抬起时,放松其鼻孔,并用一手压其胸部以助呼气,这样,反复数次,姑娘真的恢复了呼吸。
这一切救援不过是羽蓁在现代社会中学习到底急救知识,但是周围的百姓包括慕容晨星都看呆了,也难怪,他们哪里见过这种急救方法呢?
过来一会儿,姑娘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见她的爹娘,看见羽蓁,看见周围的人,“哇”地一声痛哭起来。
她的母亲也哭了起来,老父亲也是一副凄楚的模样。
羽蓁轻声问姑娘:“这位姐姐,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