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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你似乎都在躲着本王呢!”冷澈轻轻地问,语声中带着一丝温柔。
羽蓁勉强装出笑脸:“没有啊,我真的是没看到王爷啊!我怎么敢躲着王爷呢?不过是因为王爷又最近有了新妃,心情愉悦,我怕自己不小心哪里惹了王爷让王爷生气了,所以加着小心。”
“哦?”冷澈的剑眉微挑,“本王的新妃的确是个国色天香的才女,琴棋书画无所不能。”
“是啊是啊,如果不出色,王爷怎么能留连忘返?只不过,不知道,这样的美人儿能博得王爷的恩宠多长时间呢?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羽蓁淡淡地说。
“那你算旧人喽?”冷澈的眼睛含着笑。
“我哪里算旧人?王府里的众多姬妾才是旧人呢!对了,王爷已经有新美人儿陪伴,那就放我走吧?”羽蓁很诚心诚意地请求。
冷澈微笑:“本王从来是喜新不厌旧。怪就怪在慕容晨星不应该送你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这辈子休想飞出我地手掌心了。”
他逍遥自然地坐在藤椅上。一副怡然自得地模样。羽蓁真恨不得手里有柄剑。自己好在这张可恶地俊脸上插上十七、八刀。
“如果我非要走呢?”羽蓁从来都是嘴上不让分儿。她地小脑袋歪着。一副挑衅地模样。
冷澈淡淡地抿了口茶:“如果你偷溜。无论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捉回来。另外。”他狡诈地一笑。“如果本王要是被激怒了。你那头可爱地小梅花鹿斑比。我会随时拍碎它地脑袋。”
蓁气得说不出话来。简直太卑鄙无耻了。我是卖给你了还是怎么着?
“所以啊。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呆在王府中。我可是很容易动怒地哦!”冷澈仰天大笑。
羽蓁浑身颤抖,慕容晨星,我被你害死了,怎么惹上这么一位没有人性的魔王?
她的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慕容晨星,想必此时的慕容晨星在不停地打着喷嚏吧?
像往常一样,吃过午饭,羽蓁又去看自己的宝贝小梅花鹿。
可是今天好像很不寻常,直到羽蓁都走到围栏边,也没看见小鹿斑比活泼的跳出来,和自己打招呼。难道还在睡觉?
“斑比,姐姐来看你啦,看看姐姐给你带来了什么好吃的?”羽蓁冲鹿舍里亲热地叫着。可是还是毫无动静、
真是太奇怪了,往常这个时候小鹿斑比肯定会在围栏里跳来跳去等待自己来看它,为什么今天……?
羽蓁奇怪地跳进围栏,走近围栏中的鹿舍,那是一个小小的房子,是当初冷澈命人搭建的。从外面向里面看,小鹿好像躺在它的小窝里,小小的蹄子重叠着。
“小懒蛋,太阳嗮屁股啦!”羽蓁一边说着,一边将双手伸进鹿舍,用力将小鹿抱了出来。
可是,为什么斑比的身上冷冰冰的?
羽蓁仔细一打量小鹿,只见小鹿的头歪向一边,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显然已经死去多时。那身美丽光滑的皮毛此刻也失去了光泽。小鹿的身上没有其他的伤口,明显是被人下毒毒死的。
“啊~~~~~斑比,我的小鹿!”羽蓁抱着小鹿的尸体,嚎啕大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羽蓁止住悲伤,她“腾”地站起身来,抱着小鹿的尸体往前厅跑去。
正巧,今日,平安侯云轻扬到访,冷澈陪着他在前厅谈话。
不顾侍卫们阻拦,羽蓁抱着小鹿硬是闯了进去,冷澈和云轻扬都楞在那里。
“你为什么要杀了斑比?它只是一个这么小的小鹿,你为什么这么残忍?”羽蓁哭得梨花带雨。
冷澈的眼睛冷静地盯着那只小鹿,他双手抱住肩膀,一言不发。沉默了许久,他的双手轻轻抚上了羽蓁的肩膀。
“我恨死你了,你为什么不把我一起杀了?”羽蓁依然沉浸在无比的悲伤中,她使劲挣脱掉冷澈的双手,转身冲出了前厅。
云轻扬轻轻地用手刮着自己的鼻梁,看着站在那里的冷澈,悠然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丫头才是你喜欢的吧?我可从来没看见你对哪个女人这样放纵?”
冷澈冷冷地盯着他,还是一言未发。
埋掉了小鹿斑比,羽蓁的眼睛红的简直像颗核桃,小鹿死了,我也要离开王府,再也不回来了。
打定主意,羽蓁悄悄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好在也没有什么东西,丫头静儿怕是宁王冷澈的小奸细,一切要偷偷地背着她才行。
前厅
静儿正老老实实地向冷澈汇报:“禀报王爷,蓝姑娘哭了一下午后,挖个坑儿将小鹿的尸体埋了,现在吃过了晚饭,无精打采地睡觉去了。”
冷澈点点头:“好,你小心照顾蓝姑娘,一头小鹿,我想她哭哭也就没事了。”
云轻扬潇洒一笑:“那头小鹿不会真是你杀的吧?那头小鹿是美人儿的心爱之物。你怎么舍得下手?”
冷澈嗤笑:“我想我还没那么无聊吧?”
………【第三十章 被掳】………
深夜,万籁俱静。
更夫手里的梆子响了二声,提示大家现在已经是二更天。
睡在床上的羽蓁却睁开了大大的眼睛,她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声音,然后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背起了早早收拾好的藏在床下的小包袱,羽蓁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门,高抬腿,轻落足,唯恐惊醒了外间睡觉的丫头静儿。
羽蓁好像一头灵巧的小猫一样奔出“踏月小筑”,穿过花园,一眨眼来到了王府的围墙边,深吸一口气,身体一纵,轻飘飘地跃上了墙头。她重新打量了一下王府,再也不回来了,再见!
双脚一飘,轻盈的身子犹如一片落叶般落在了围墙之外。
没有丝毫的怠慢,羽蓁顺着墙根儿,三窜两纵,窈窕的身形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知道跑了多久,羽蓁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停下来歇歇,这个时候,身后“塔塔”地驶过来一辆马车,赶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样子长得蛮忠厚老实的,他挥着马鞭:“小姐,这么晚,怎么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多危险啊,你去哪里啊?我捎你一段路吧。”
羽蓁前后看了看,确实有点为难,路上几乎没有其他的路人,自己一个单身少女,还真是有点害怕,另外自己也暂时不能去“留香阁”寻找小蝶和凤飞烟,因为冷澈肯定会去那里去找自己。
因此,自己暂时还是在城外找个住处,安顿下来吧。
主意已定,羽蓁跳上了马车:“去城外,越远越好。”
车夫挥着鞭子:“好咧。小姐。你坐好。走喽!”
随着马车地轻轻颠簸。羽蓁渐渐地有点犯困。上下眼皮有点打架。慢慢地。她睡了过去。
头好晕。眼睛好模糊啊?这是哪里?羽蓁使劲地晃了晃自己地头。苏醒了过来。
啊?不会吧?自己怎么被五花大绑地绑在一棵柱子上?
羽蓁仔细地打量着周围。这好像是一个非常大地宅子。面前是一堆大大地篝火。周围全是人。吵吵嚷嚷地。不知道他们在喊叫着什么。
咦。等等。羽蓁地记忆渐渐恢复。自己从宁王府里出来。不是坐上了一个马车吗?怎么会到这个地方?
难道是?遇到了土匪强盗?把自己弄到了山上?
还是遇到了食人族,要把自己烤了吃?
正在想着,忽然十多个人簇拥着一个五大三粗的魁梧大汉走了进来,周围的人都欢呼起来。
只见那个大汉,高约丈二,猿臂蜂腰,满脸的络腮胡子,全身散发着彪悍和野性,他一走进来,就登上了正中的主位,看样子,是个当家的。
这时,一个男子献媚地走上前去,抱拳:“寨主,今天早上小的抓住一个漂亮的雌儿,特意贡献给寨主。”羽蓁一眼就认出,那人正是昨夜遇见的车夫。
糟糕,真的着了道儿了,羽蓁使劲地挣扎着,无奈双腿也被紧紧地绑在柱子上,实在动弹不得。
那个魁梧的大汉哈哈大笑,瓮声瓮气地说:“老五,你老是能给我弄来新鲜的货色,真有你的,有赏!”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元宝丢给了那个车夫老五,老五千恩万谢退了下去。
大汉拿起一坛酒,打开盖子,“咚咚咚”地仰脖往嘴里灌了大半坛,然后拿着那坛酒,径直向羽蓁走来。
他想要干什么?羽蓁的心里“咚咚”直敲鼓。
大汉走到羽蓁面前,一伸手将羽蓁的下巴抬了起来,看了看羽蓁的脸蛋儿,淫邪地笑了:“好一个花容月貌的小模样,让我看着心痒痒的?哈哈哈哈!”
羽蓁一歪脑袋,顺势在大汉的手腕上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非常狠,大汉嗷嗷地叫起来,顺手甩了羽蓁一个大耳光。
羽蓁的小脸蛋被打得通红,她气极了,破口大骂:“狗强盗,最讨厌你们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东西,给小姑奶奶来个痛快的,一刀杀了我吧!”
大汉冷笑着:“让你痛快?好,大爷今天就让你痛快痛快!”
他将那半坛子酒用力压在羽蓁的嘴边:“喝!”
酒被强行灌入羽蓁的嘴巴,连鼻子也进去了好多,羽蓁被呛的鼻涕眼泪一大把。
周围的人都起哄地大笑起来,大汉得意地一把抓住了羽蓁的黑发,伸手从靴子筒拔出一把短刀来。
刀?羽蓁瞪大了双眼,也好,杀了我吧!她闭上眼睛,一心求死。
可是大汉却用短刀划开了羽蓁的袖子,那白嫩如藕断玉臂坦露了出来。羽蓁急得紧咬银牙,王八蛋的土匪头子,小姑奶奶饶不了你。
正当大汉在尽情调戏羽蓁的时候,忽然感觉脑后一阵恶风,大汉赶紧一摆头,一道寒光已经旋转着飞了回去,谁也没留意到,眨眼工夫,堂上的主位上不知何时端坐着一个人,白衣翩翩、仪表非凡,一种不可仰视的王者霸气震慑全场。
宁王冷澈!
几乎就在转眼间,宁王的八大侍卫也纷纷跃进大堂,聚拢在宁王周围。
宁王随手拿着那只光可照人的“月魄追魂”,随手摆弄着,语气柔和而清闲,仿佛在和人唠家常:“彭寨主,赤峰寨现在还在做着奸淫掳掠的勾当?”
赤峰寨的寨主彭连虎感觉自己冷汗有点下滴,刚才霸道的气势立时没了,他结结巴巴地说:“王爷千岁,小的,小的一时糊涂,今天劫了一个少女,但是……。”
宁王冷澈摇摇头,他背着手,慢慢地走下台阶:“彭寨主,你好没记性,两年前本王饶了你一时,可没说饶了你一世,更何况……,”冷澈轻轻地瞟了一眼绑在柱子上的蓝羽蓁,“你实在是胆大包天,连本王的女人你都敢碰?”
听了这话,彭连虎惊的冷汗都下来了,他偷眼看了看羽蓁,赶紧说:“王爷,我真的不知道这位姑娘是您的……,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敢啊!
冷澈面沉如水,过了一会儿,脸上竟然泛起了温柔的笑来,但是这种笑更让彭连虎感觉恐惧,他赶紧将捆着羽蓁的绳索用短刀挑断,搀扶起羽蓁,送到宁王冷澈面前。
冷澈伸手接过羽蓁的娇躯,轻轻抱在怀里,他淡淡的笑仍然挂在脸上:“彭连虎,可惜太晚了,你认为我会让你活着吗?”
话音未落,两只光华照人的“月魄追魂”已经从他的袖中飞出,一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