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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墨瞳微微提气,黑色的身影如同一个大鹏一样穿墙而过。
厢房中。他果然看见了羽蓁。羽蓁身着一身天蓝色地衣裙。乌云般地秀发披散在背上。她趴在桌子上。无聊地转着杯子。圆圆地大眼里盛满了淡淡地忧郁。
还是那副样子。还是喜欢在百无聊赖地时候转杯子。凌墨瞳不禁一丝淡淡地微笑漾上了嘴角。他刚想从窗子进入到房间中。和羽蓁见面。忽然视野里出现了一个青年男子地身影。
那个青年男子同自己一样。也是一身代表着黑夜地黑衣。金黄色地妖瞳中闪着鬼魅地光。
那气息?不错。是当错那只黑豹所有地危险而凛冽地气息。
他们怎么会又在一起?
凌墨瞳赶紧停住了自己地脚步。同时暗暗锁住了自己地灵力。不让丝毫地灵力进入其他人地觉察范围。
房间内,黑豹七夜笑意盈盈地坐在羽蓁的面前,轻轻地说:“今天身体好多了吧?”
羽蓁点点头:“伤口几乎已经完全好了,一点都不疼了,多谢你的关心。”
七夜点点头,说:“虽然箭上有毒,但是亏得你身上蕴藏着强大的灵力,所以,不会给你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害。羽蓁,我问你,你本来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气场?这种灵力应该不是你与生俱来的吧?”
羽蓁点点头:“不过,这种灵力的确不是我的,是……修罗神君的。不过是一个偶然,他的灵力和能量被凤佩过渡给我,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清楚的是,从那以后,自己的命运和修罗神君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哦,原来是这样,”魔君七夜若有所思地说,“原来凤佩可以吸收灵力的传说的确是真的。”
他的嘴角显出了温暖的微笑,轻轻地牵起了羽蓁的纤手,温柔地说:“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无论什么鬼怪神魔来夺取你的凤佩,我都会保护你,因为,当你把变成孩子的我搂进怀里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喜欢你了。我曾经多次说服自己去伤害你而去抢夺凤佩,但是我还是不能那样做。”他轻轻地执起羽蓁的玉手,在上面轻轻地吻了一下。
羽蓁的脸“刷”地红了起来,她想把手从七夜的手中抽出来,可是手却被七夜紧紧地握住。
魔君七夜定定地凝视着羽蓁,柔声说:“羽蓁,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我不会像修罗神君那样,只想唤回自己的力量,虽然我也追求更强大的力量,但是如果我真心喜欢一个人,我会死心塌地的对她,这几千年来,我只和自己的妹妹相依为命,虽然在魔界中,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我也是很寂寞的。”
七夜那样动情地说着,那双金黄色的妖瞳慢慢地转为黑亮亮的,魔的气息在慢慢地退却,羽蓁仿佛看见了自己曾经非常疼爱的小弟弟七夜。她情不自禁地反手抓住七夜的双手:“七夜……。”
这一切被窗外的修罗神君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凌墨瞳紧紧地握紧了自己的双手,一股闷气猛然窜上自己的心胸。不知道为什么,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灵力。
房间内的七夜适时的感应到了凌墨瞳的灵力,他的耳朵“嗖”地立了起来,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诡秘的笑意,他的声音好像有一股催眠的魔力:“是我啊,‘羽蓁姐姐’,我是七夜。”
羽蓁欣喜地看着七夜的脸,此时,在她的眼里,七夜已经不是眼前这个潇洒鬼魅的英俊男子,而是幻化为那个一脸天真无邪的小正太,他正眨着大大的黑亮的眼睛看着自己,羽蓁的双手轻轻地抚上七夜的脸庞,柔声说:“真的是你吗?”
窗外的凌墨瞳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转身飞出了深宅,再也不想回头。
屋内的魔君七夜慢慢地扭过头来,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
凌墨瞳默默地走在大街上,黑夜笼罩着整个大地,虽然街上仍然行人来来往往,喧闹不已,眼前所见到的却是无边的黑暗,心里有的也只是无边的落寞。
信步走进一家酒楼,伙计赶紧将凌墨瞳让进雅座。他点手要了一大坛好酒,自顾自地斟满酒杯。仔细想想,几千年来,自己喝的酒全部加起来,似乎都没有这一坛多。凌墨瞳从来没有豪饮过,一般只喝茶,即便是饮酒,也只是一小口而已,更别提喝醉过。
看着手里杯中酒,他笑笑,扬起头来,一饮而进。
酒的味道醇香浓郁,稍微有点辛辣,严重地刺激着修罗神君的味觉,他一杯又一杯,最后竟然抱起酒坛子整个儿往嘴巴里倒去。
喝完一坛,又要了一坛,白酒好似穿肠毒药一般灌下去,连酒楼的伙计都有点傻眼,从来没见过这么喝酒的,这人是酒缸做的?
看着俊美得出尘脱俗的银发公子浑身散发着摄人的高贵气息,看来来头不小,千万不能得罪,伙计不等凌墨瞳招呼,赶紧又自觉地抱上一大坛上好的女儿红。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第九十七章 地狱无门自来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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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神,喝了这么多酒还是会醉的,只不过喝醉后的修罗神君一双墨绿的眼眸看起来更加闪亮摄人。
连喝了三坛白酒,凌墨瞳趴在桌子上,暂时失去了意识,直到被一声温柔的女声唤醒:“这位公子,点首曲子吧?”
凌墨瞳抬起头来,醉眼朦胧中,一个老汉和一个姑娘出现在眼前,有点模糊,修罗神君晃了晃脑袋,眼前的人儿清晰起来。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汉抱着胡琴,身边是一个十六、七岁的清秀的姑娘,两人穿着十分朴素,看样子是过惯了苦日子的穷困人家,姑娘拿着一本歌谱递给凌墨瞳,期盼地恳求着:“公子,行行好,点个曲子吧!”
原来是唱曲儿的,凌墨瞳苦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元宝,递给那个姑娘,姑娘的脸一下子红了,她赶紧给凌墨瞳下拜,嘴里说着:“多谢公子,不过这赏钱太多了,真是无功不受禄啊,还是请公子点一曲吧!”
凌墨瞳挥挥手,淡淡地说:“不必了,曲子就不听了,我想静一静。”
老汉和少女对看了一眼:“那,就不打扰公子了,再次多谢公子。”二人抱着胡琴离开,又前往隔壁的雅间,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客人想听。
隔壁的雅间中,坐了十七、八个锦衣华服,脑满肠肥的年轻人,为首的青年人也许读者们还记得,正是很早调戏过凤飞烟,而被蓝羽蓁胖揍过一顿的严炳辉,也就是魏太师的外甥。此刻他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和保镖们正在吆五喝六,吵吵嚷嚷地划拳喝酒,声音十分喧哗,卖唱的老汉和少女挑帘进去的时候,他们正喝在兴头上。
少女鼓足勇气依然问要不要听曲子,严炳辉翻了翻死鱼眼睛,不耐烦地说:“唱的好听吗?随便唱一个吧,唱的好,有赏,唱的不好嘛,可就要挨打了。”
卖唱的父女一下子明白遇见地痞流氓了,不禁有点叫苦不迭,他们赶紧道歉着想退出去,可是被严炳辉的手下拦住。
严炳辉用牙签剔着龅牙。斜睨着眼睛看着卖唱地父女。油嘴滑舌地说:“进来了。这么快就想走。不给本少爷面子是不是?快唱。不唱还不行了呢。今天就甭想走了。”
卖唱地父女没有办法。只好调好胡琴。老汉弹琴。少女清清嗓子。唱了一曲《袅情思》。歌声十分婉转动听。可是还没等唱上三、四句。就被严炳辉打断了。
“停。别唱了。唱地什么破玩意儿啊!”他“啪”地一拍桌子。桌子上地酒杯、茶壶啥地蹦了好几蹦。
少女停住嘴。局促地看着严炳辉。紧张得不停地说手拽着衣襟儿。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那白发苍苍地老父亲赶紧说:“那我们给公子换一个吧!”他又赶紧用胡琴起个调儿。少女也跟着唱起来。
还没唱完一句。又被严炳辉打断了。严炳辉瞪着眼睛吼:“怎么都是这破曲子。有没有好听地啊?”
卖唱父女真地不知道该给他们唱什么了。头上冒出了汗珠儿。老汉赶紧给严炳辉鞠躬:“对不起啊。公子。我们父女真地不知道公子喜欢听什么曲子啊!”
周围的一些纨绔子弟起哄起来,严炳辉得意地看了看卖唱的父女,笑着说:“少爷我想听‘十八摸’,唱一个吧!”
少女咬着嘴唇,简直都要哭出来了,她的老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讨好地对严炳辉说:“公子啊,小女真的不会唱这个啊!饶了我们吧,我们给您唱别的好不好?”
严炳辉拍着桌子:“这么出名的曲子都不会唱,还卖什么唱?少爷我就是爱听,小柳,教给她唱!”
旁边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白脸儿,一边用筷子轻轻地敲着桌子,一边轻声唱着: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
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
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
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伸手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
伸手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
伸手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
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
曲子越唱越淫秽,这些纨绔子弟笑得前仰后合,用色迷迷的眼光挑逗着卖唱少女,恨不得用眼睛将少女猥亵一番。
卖唱少女的脸红的好像一块大红布一样,她低垂着眼帘,嘴唇颤抖着,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的父亲紧紧地拉住少女的手,赔礼道歉说:“公子,小女真的很愚钝,实在学不会这首歌,我们爷俩就不打扰各位公子饮酒了,小的告退了。”老汉拉着女儿想从门口退出去,可是却被他们纷纷拦住。
严炳辉悠悠地灌了自己一杯酒,笑着说:“算了,不会唱就不唱了,少爷我好脾气的,来了,别急着走嘛,来,陪少爷喝一杯,我就让你走。”说着,他亲手斟了一杯酒,擎在手上,冲卖唱少女眨眨眼。
看来不喝这杯酒,就走不了了,少女硬着头皮,只好过来伸手去接那杯酒,可是,手指还没有触到酒杯,却被严炳辉一把抓住纤手,猛地拽到自己的怀里。
少女大惊失色,赶紧拼命挣脱,可是身体却被严炳辉紧紧搂住,一张满是酒气的嘴巴胡乱在少女清秀的脸上啃着、吻着。
卖唱少女虽然是身处社会的最底层,每天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靠卖唱来糊口,但少女还是冰清玉洁的身子,怎么能容忍这头色狼在身上乱摸乱吻?
少女拼命想从严炳辉的搂抱中脱身,却怎奈实在身小力薄,几乎是鸡蛋碰石头。老汉看着女儿被欺负,也不顾一切上来想把女儿救出去,可是年老体衰的老人家却被严炳辉的手下猛地推到在地。
………【第九十八章 疯狂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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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老汉趴在地上,向严炳辉不停地作揖,恳求着:“公子啊,求求你,放过小女吧,她还小啊,不懂事啊,我给少爷磕头了。”说着老汉不停地往地上磕着响头,不一会儿,额头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