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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率,还得再乘以一个25%。那么……盗贼混过去几率,就低的已经不能用发指来形容了!只能用渺茫来形容了!
当然……盗贼也可以铤而走险的去蒙一个特殊身份,如果蒙准了,几乎就是必赢了。
在剩下的六个民,两个特殊里面去蒙谁是特殊,这……看起来是八分之一、12。5%的希望。可实际这个难度,12。5%的几何平方数!(数学体育老师教的,算不出来,有高才生的话,可以去算算在1个狙击手、1个医生、6个民里面蒙准1个狙击手、或1个医生的几率,具体有多低。)但是……但是这个看起来盗贼必输的办法,对盗贼而言,肯定还是有出路的。只是……
只是,安毅暂时还没想出具体的办法。
短暂的投票时间结束,因为2号淡黄色西装青年、4号貂绒围脖男在pk台上的原因,票型变化成了两票对两票。
尽管是这样,但确实是以没有死人的状态进入了黑夜。
看着正中熄灭掉的篝火,安毅眉头紧皱。
想不通盗贼的出路,安毅始终不放心。只有清楚盗贼的想法,才能去有所准备。
环视着周围的黑暗,安毅回忆着15号老旧西装男的说辞,企图从他话里找到些线索。
等等!为什么一定要跟着15号老旧西装男的思路走?
安毅脸色一变。
15号老旧西装男的发言,听起来是帮好人阵营的,但是他一定是好人吗?
如果他是盗贼……
安毅脸色阴晴不定。
紧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安毅脸色一点一点舒缓了下来。
15号老旧西装男应该不是盗贼!应该很大很大可能不是盗贼!
如果他是盗贼的话,在第一个夜里,一定提前嘱咐他的盗贼同伴不要悍跳的。
毕竟他如果是盗贼的话,根本无法确定场上的其他人里,一定没有人很熟悉这个模式!
单单他说的那个办法,确实是对好人阵营有利的。
就算有盗贼可钻的空子,他怎么确定场上其他人都不知道?如果有其他人知道,并点出漏洞,那他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拿三个盗贼同伴的命来买单吗?
就算盗贼赌心理,也不可能赌的这么大!拿这三条盗贼同伴的命,来赌场上一定没人熟练的接触过这个模式!
既然是这样……
把15号老旧西装男定义成一定是好人身份为基础,根据他的说辞来分析的话……
盗贼肯定是有出路的!可出路在哪?
安毅眉头越皱越深,不自觉的把自己代入到盗贼角色之内。
既然这个办法是行的通的,那就是说明盗贼也不熟悉这个模式,不然不会悍跳。
那么盗贼短时间内应该也是想不出最好的那条出路的。那盗贼会怎么办?
除非……
安毅眼角一跳。
把15号老旧西装男放在好人身份上来考虑的话,盗贼肯定不希望他控场的!起码不想让他第二个白天继续安排具体步骤!
那么……杀了15号老旧西装男?
这个猜测刚刚浮上安毅心头,就快速的被打消!
刀了15号老旧西装男没有意义!因为还有遗言!难不成畏罪封掉15号老旧西装男这个不在衙役队的人遗言?
那太扯淡了……
谁畏罪?明面上的盗贼团队人畏罪,那纯粹把三条命扔出去了,那代价太大了。而且……
而且还有安毅这个存在!盗贼可不知道安毅是个假牙、是个半桶水!
那盗贼刀15号老旧西装男,得连着安毅一块刀掉!
不能用明面上盗贼团队里的人畏罪,就得用第四个盗贼畏罪封掉15号老旧西装男跟安毅,外加白送两天验人机会?
到时候两个团队各再发俩验人,真假太容易分辨出来了!
那么……既然这个办法行不通的话,还能用什么办法?
安毅目光闪烁。
畏罪自杀,封遗言?
一条思路忽然浮上安毅心头。
如果盗贼不知道最好的破局办法的话,可不可以暴力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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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篝火撩起旺盛的火势,投票结果出现的第一时间,2号淡黄色西装青年、4号貂绒围脖男的身影分别显露出黑暗。
“pk阶段,二号请发言。”沉闷的声音出现。
脸上残留着丝错愕的表情,2号淡黄色西装青年楞了好一会:“那个盗贼藏票了?呵呵,有意思。”
“我是个衙役牌,第一夜查的四号是个查杀,就这样吧,没什么好说的。”2号淡黄色西装青年轻抬手腕,似乎习惯性的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
代表着2号淡黄色西装青年发言时间的99根蜡烛熄灭后,沉闷的声音再一次响彻:“pk阶段,四号请发言。”
抬手蹭了蹭几乎擦着头皮的短发,4号貂绒围脖男咧了咧嘴:“哈!竟然真成裸票了。那就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去单号里面查人,你们去双号里面查人。”
$$2号淡黄色西装青年、4号貂绒围脖男的发言时间先后结束,紧跟着两盏分别标示着数字2跟数字4的灯笼,显露在安毅眼前。
扫了眼周围的黑暗,又分别看了看2号淡黄色西装青年、4号貂绒围脖男,最后又看了眼浮在身前的两盏灯笼,安毅眉头稍稍皱起。
投票,安毅是肯定不会投的。只是……
现在的局面,其实根本不用除了衙役以外的人去分析了。至少暂时来说不需要去胡想瞎想。
当下的局面无非就是赌衙役团队的查人、以及盗贼能否蒙准验人。
至于安毅现在想的……则是15号老旧西装男说的那个办法中的漏洞。
当然!与其说是漏洞,不如说是盗贼的那丁点活路在哪里。
其实在安毅看来,15号老旧西装男的话,刻意隐藏了好多东西。比如……
比如盗贼其实只用蒙准一个验人就可以了!因为场外还有一个盗贼,盗贼其中一个验人,可以说查了那个盗贼!那个盗贼肯定会帮着圆了这个谎的!
只是,15号老旧西装男刻意给两个团队画了个查人的范围,无疑让盗贼更艰难了许多。
甚至……虽然还无法确定,但安毅觉得15号老旧西装男应该真的是个好身份。如果15号老旧西装男是个盗贼的话,完全没必要起身讲出这个方法。
当然,也不排除那十分微小的可能是15号老旧西装男在赌心理!
毕竟如果前三个白天的验人真的分不出胜负的话,因为那第四个盗贼的存在,好人阵营的赢面就会从无限大,变化成无限小!
尽管知道现在自己做不了什么,但安毅轻皱着眉头,还是不自觉的寻找着这个办法的漏洞。
藏起来的第四个盗贼既然没有掏票,也许是怕了,但未必不是已经想到了出路。这种情况下,只能尽力提前去考虑盗贼的想法。
$$短暂的投票时间再次结束,同时沉闷的声音又一次出现:“pk第二阶段,三号请发言。”
pk进入了第二阶段的原因,pk台上的2号淡黄色西装男、4号貂绒围脖男失去了发言的资格,只能由其他人发言。
除了2号淡黄色西装难、4号貂绒围脖男的身影继续显露在黑暗外,在沉闷声音出现的瞬间,3号廉价体恤男的身影同一时间出现。
“我还是觉得二号这个团队像衙役。”3号廉价体恤男可能鼻子有点炎症,不停的揉啊揉:“但是吧……我肯定是不会上票的!”
“双号归二号这个团队查,单号归四号这个团队查是吧?”3号廉价体恤男稍稍停了一会揉弄鼻子的动作:“四号这个团队查我吧,明确告诉你们,我是个特殊身份,你们不敢查我,你们就是盗贼!”
$$“单号归四号这个团队查,双号归二号这个团队查。唔……四号之前就有给我发过民证了。”5号晚礼服女人犹豫了一下,自嘲的摇了摇头:“那是不是说我就要被无视了?”
“我确实是个民,之前四号给我发民证我是信的,可现在确实是看不清局势了。”5号晚礼服女人叹了口气:“那就这样吧,都不要上票,让衙役跟盗贼自己去解决吧。”
$$6号秋装毛衣青年舔了舔嘴唇:“其实吧……我在想一个问题。”
“如果……”6号秋装毛衣青年顿了顿:“我是说如果啊!如果前三个白天,衙役始终没有查出特殊来证明身份,而盗贼也一直蒙准了验人那怎么办?”
“甚至……”6号秋装毛衣青年犹豫了一下:“甚至,如果盗贼蒙准了一个特殊身份,那怎么办?”
“还有……”6号秋装毛衣青年摊了摊手:“还有!场外是藏了有一个盗贼的,如果盗贼给那个盗贼发个特殊身份。比如……医生?那怎么办?盗贼肯定是不敢抢狙击手的,毕竟狙击手直接能打死抢狙击手身份的盗贼,可是,可是万一盗贼抢医生身份怎么办?”
$$“盗贼抢医生?”7号皮衣青年沉吟着整了整上衣立领:“到是有这种可能。可是……”
“十五号、十六号都认同这个办法,应该有解决的办法吧?”7号皮衣青年皱着眉头想了想:“反正我是个衙役牌,也没啥好说的了。至于这个办法,我觉得十五号、十六号都认同这个办法,应该没有问题吧?我反正没有很好的主意,做为一个衙役牌,我选择相信他俩,毕竟场外不可能有两个盗贼牌的!”
$$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六号你是个傻叉么?就你看的清?就你知道盗贼抢医生怎么办?人家十五号不知道?十六号不知道?为什么人家都不说这个事?就你说?就你牛?”
“傻叉,你这是教盗贼玩呢吧?你是不是傻叉?”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脸上的烦躁越来越浓:“尼玛你这么一说,盗贼就知道怎么办了,肯定给场外的第四贼发医生证抢医生了!”
“擦擦擦啊!真他妈够了,六号你就是个大逗比。弄的现在衙役只有查出狙击手才能证身份了!玩毛线啊,这么多人,衙役想查到狙击手得多难!”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一个劲的狂喷6号秋装毛衣青年。
$$“啊?”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小嘴张成了个‘o’型:“那,那咱们基本上不就输定了?那还归什么裸票?那,那……”
“那十五号就是个盗贼吧,故意出来骗裸票的,原来阴谋在这里啊!”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看着黑暗中15号老旧西装男的方向,小脸间满是愤怒。
$$10号素色长裙女孩轻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十五号应该不是个盗贼。”
“其实这个办法确实是没问题的。”10号素色长裙女孩想了想:“首先,十五号、十六号都是认同这个办法的,不可能这个办法有这么大的漏洞。”
“其次,其实就算盗贼抢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