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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毅脸色来回变化了一阵。
锈迹斑斑的巨大管钳卡座,卡在显露出身影的2号一布裙青年脑袋上。
像是有张透明的手掌压动着管钳卡座的扳手一样,杠杆来回压动,卡座越来越紧。甚至,隐约间能看到2号一布裙青年的脑袋都稍稍有些变形似的。
上下晃动的卡座扳手彻底固定住了2号一布裙青年的脑袋,同一时间,一把特大号内圆的管钳卡在了2号一布裙青年天灵盖的周侧。
管钳狠狠的一转,直接割下了2号一布裙青年上半部分的脑壳。
没有脑壳的阻隔,再加上膨胀的血压,2号一布裙青年大部分脑浆像豆腐脑一样,一摊一摊的甩在了地上。
$$“早该把他刀了,我先谢谢盗贼了啊!”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抬手挑了下眉侧的刘海,摆着poss朝2号一布裙青年方向啐了口吐沫:“死娘娘腔,恶心死我了!”
“还有那个九号,我都不爱搭理你,盗贼能不能把他也刀了,他就是个蛇精病啊蛇精病!”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腻歪的又吐槽了一会。
“真去了!这七号之前认了个稻草人,结果畏罪自杀了,这是搞毛?”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脸色无语,总算稍稍转回了正题:“十五号被查杀的、五号被查杀的、七号畏罪自杀的,那就是说场上只有一个盗贼了呗。那就是说十一号确实是民被推出局的。”
“我算算第几夜了啊……”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煞有其事的掰着指头自言自语:“第一夜查的十五号查杀,第二夜查的五号查杀,第三夜未知,第四夜也未知,第五夜也未知。那就是五夜了啊。”
“除去十五号查杀、五号的查杀,那就是说衙役多出三个民证了。到现在了,我这张牌应该是被查过了。昨夜也不知道衙役有没有查杀,要是没有查杀的话,那我丢个pk呗,没丢中衙役的话,衙役顺着我pk走就行。当然,你们也可以认为我就是个衙役牌,昨晚查人没惊喜,所以才低调的给你们递话的。至于pk丢谁……”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轻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十四号这张牌,虽然是第一圈起手发言没质疑二号、五号的水包,但他在十六号的前置位发言,同样也是做不了衙役牌的。”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想了想:“十四号这张牌可以上个pk的。”
“从第一圈开始八号这张牌一直在装晕,而且上一圈七号认稻草人,八号果断的给了七号一个支撑,八号这张牌也是可以上个pk的。”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说完后又思索了一会,语气满是肯定的再次强调了一遍:“八号、十四号上个pk。”
$$“昨晚查了六号,查杀。”4号中山装大叔轻咳了两声:“我是个衙役牌。第一晚查的十五号查杀;第二晚查的五号查杀;第三晚查的十号是个民,结果同验同杀了;第四晚查的二号,结果又同验同杀了。”
“第五晚查的就是六号,六号是个盗贼。场上现在就六号一个盗贼了,全票六号出吧。”4号中山装大叔最后简短的总结了一句。
$$黑暗中,安毅挑了下眉头,对于4号中山装大叔报的验人顺序惊讶了一下。
5号大白兔男是明确的查杀,7号钟馗纹身青年的畏罪自杀的,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又是被查杀的,如果15号白色毛衣女孩也是盗贼的话,4号中山装大叔这么报验人自然没有问题;
退一步来讲,如果15号白色毛衣女孩不是盗贼的话,4号中山装大叔报的验人顺序里有第一圈查杀15号白色毛衣女孩,外加10号高达唐装男、2号一布裙青年两个同验同杀,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很难相信他是衙役。
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不相信4号中山装大叔是衙役会怎么办?很可能她会认个民,等着看热闹让衙役去拍死4号中山装大叔。
毕竟4号中山装大叔是报了验人、报了查杀的,要是不在衙役队,肯定会被衙役当是悍跳的。
那结果就是……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被迷迷糊糊砸出局了。
当然,也不排除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会认个衙役,起身反拍4号中山装大叔。
但是……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认衙役反拍4号中山装大叔的话,她就得报验人顺序了,她敢吗?
$$目光一直盯着黑暗中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所在的方向,所以当她身影显露出黑暗后,安毅还是在她脸间发现了刹那间的犹豫。
尽管这丝犹豫,很快的被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掩饰了下去。
跟预料中出现了稍稍的偏差,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并没有认民,竟然认了个衙役。只是……
“我是个衙役啊,四号你拿什么报我查杀?”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嘟着嘴。
“我们第一夜实际上查的是一号,一号是个民呀!”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抿了抿嘴:“实际上十五号不是我们的查杀,因为她起身把水包升pk半跳不跳的,我们十六号衙役同伴直接把她定义成悍跳了,要求砸她出局。”
“其实……我们衙役也不知道十五号是不是盗贼走的啊。”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至于第二夜,确实查的是五号,盗贼;第三夜,则是查的八号,是个民;第四夜,查的二号,民;第五夜,查的九号,民。”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嘟着嘴:“我不知道四号是不是悍跳啊。可都第五天了,不可能有民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起身报查杀啊。”
“不管了……”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又一次懊恼的抓了抓头发:“我不管四号是悍跳也好、民跳也罢,你都报衙役查杀了,那你四号出吧。”
$$“这……”8号围裙男似乎被4号中山装大叔、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弄的有点傻眼。
“好吧,我算彻底被抿爆了,我确实是个民。我想想啊……”8号围裙男拿着厨师帽一个劲的擦着脖颈溢起的汗水。
“这样吧,四号那发言的意思,好像是说场上现在只有六号最后一个盗贼了,那这样吧……全民放票!”8号围裙男犹豫了一下:“全民放票,让他们自己去投票。既然说六号是最后一个盗贼,如果六号真的是最后一个盗贼,那必定只有一票砸到四号脑袋上,那样上了顶多会上pk,根本投不死四号的,倒时候咱们就再投死六号就是了。”
“那啥,好像也不行……”8号围裙男楞了一下,郁闷的拿厨师帽擦了擦脸:“如果六号真是衙役的话,怎么办?就算除了六号还有个衙役,俩衙役一起去投四号的话,那另一个衙役也露了啊……而且,万一场上只有六号一个衙役呢?”
“我,我不知道咋弄了,后面的人商量商量吧。我是真的没主意了,但我真的是个民。”8号围裙男垮了垮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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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10号高达唐装男装模作样的摇着头:“九号,你太不上路子了。”
“我认你是好人,你竟然不认我是好人,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10号高达唐装男唏嘘感叹着叹了口气。
“九号,给你甩把刀,想让你挡刀的,结果你到处抿身份。看到没,你直接把自己抿爆了,盗贼宁愿到一号,都不爱刀你的,你得有多瞎?”10号高达唐装男往手上啐了下口水,双手来回搓了下,然后用掌心抿了抿发型的两侧。
“九号你给我老老实实蹲地上,别再瞎抿身份了,告诉你,你抿不动我身份的。”10号高达唐装男瞥了瞥嘴角:“这一圈就安排十一号出局吧。当然……”
“让十一号出,不是因为十一号是盗贼,相反,我定义七号跟十一号都不是盗贼牌,不然五号不会畏罪自杀的。但这一圈我们没有查杀啊,所以先安排十一号排排水吧。”10号高达唐装男瞟了一眼左侧的黑暗:“唔……十一号你别有意见,安排你出局,只是为了在给我们争取一个查验的机会。所以……你安心的去吧。”
$$11号黑色皮夹克男右手习惯性似的捏了捏自己那满是胡渣的下巴,嘴角一勾,脸上挂起丝不屑的冷笑:“你们这发言真搞笑。”
“先不说这个七号是不是稻草人的事,你们怎么定义的七号、十一号身份?”11号黑色皮夹克男脸上始终挂着那丝冷笑:“听了这一圈发言,我算是长见识了。”
“你们定义七号、十一号pk包里没有盗贼,还要七号、十一号出人?”11号黑色皮夹克男那棱角分明的脸颊慢慢挂起些许的阴沉:“十五号是被查杀的,五号是被查杀的,场上只有两个盗贼了,就算一号也是衙役倒了,可两衙役的情况下不出来控场?”
“二衙对两贼,场上茫茫多的民,现在过去三夜了,减去两个查杀,就算一号是衙役的话,那还有一个民证啊,衙役不出来控场?感情是民就得出了?什么逻辑?”11号黑色皮夹克男挑了挑眉头。
“既然定义pk包里没货,那为什么不pk包外面出人?四号那张牌不可以出吗?八号那张牌不可以出吗?还有……”11号黑色皮夹克男顿了一下:“七号认稻草人你们就信了?”
“我是民,但我不认出啊。既然七号认稻草人,我说出他肯定也出不动。这样吧……”11号黑色皮夹克男沉吟了下:“我拉个平行pk,四号跟八号,这两张牌都是做不了衙役牌的,既然都定义pk包里没货,那就四号、八号去pk就行。我也不归票了,这两人散投看团队。”
$$12号疑似精神病患者用小拇指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其实十一号第一圈的发言,我感觉还行。他第一圈是质疑的八号发言是真晕还是装晕。可是……”
“可是十一号这一圈发言就不太好了。”12号疑似精神病患者两条眉毛各上下挑动了下:“没错,四号、八号的发言确实应该是民、或民以下的身份牌,到我这个位置没有衙役立起来,说明衙役昨晚是没有查杀的。”
12号疑似精神病患者顿了一下:“十五号是查杀的,五号也是查杀的,十六号倒在第二夜,也就是那一圈是没有民证的。没有民证的pk包,里面自然不可能存在衙役牌,所以pk包里自然也不存在做身份的衙役牌。”
“既然在没有查杀、pk包里又没有做身份衙役牌的情况下,七号、十一号是可以排水出局的,但十一号的求生**太强烈了。直接要求pk包外的四号、八号出人,十一号是肯定不可能是衙役的,但十一号你敢保证四号、八号不是躲刀的衙役牌吗?还有……”12号疑似精神病患者语调平静,但说辞却咄咄逼人:“十一号你在衙役没有查杀的情况下,要求衙役出来控场?怎么听都是想把衙役坑出来的感觉!”
“所以……”12号疑似精神病患者再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所以,十一号你出局吧。你要是不想排水出局,那我报你一个查杀出局吧。”
$$14号呢子大衣女孩抿着嘴唇,无语的看了眼左侧,又看了看右侧:“十三号、十五号都死了,我两边都死干净了啊。”
“而且十六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