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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安毅矛盾暂时过去时……
“我没错!十五号敢做死pk,虽然没构成悍跳,但一定是个盗贼的!我相信我的直觉!”16号假声小女孩再次倔强的出声:“我既然没做错,你凭什么凶我?”
“你!”4号中山装大叔脸色不太好看:“直觉?你经历了也不是一场两场了,怎么还这样?直觉?直觉也许一次对,两次对,但三次呢?四次呢?靠直觉,根本无法在这残酷的环境里走下去的!起码走不长!”
大概意识到了自己语气有点重了,再加上假声小女孩年纪并不大的原因,4号中山装大叔喘了几口气,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好言相劝:“咱们是一个团队,尤其还是挂着衙役身份的团队。是!盗贼团队的话,也许可以不顾队友的死活,毕竟盗贼的主体路线是藏。可咱们毕竟是衙役。而且,想要一直活下去,咱们不应该多替队友考……”
4号中山装大叔的话中规中矩,语气也平复了许多,起码在安毅听来没有问题。
可是……
“队友?呵!”16号假声小女孩忽然冷笑了一声打断掉了4号中山装大叔的言语。
甚至……
“队友?不要因为我小,就骗我!他当初也这么说的,也是你这副说辞,可最后呢?他还不是抛下了所有人,自己进入到了高端场?”16号假声小女孩语气忽然激动起来:“你们以为我小,就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只是不说罢了!”
“当你们得到合适的机会,你们还会在意这所谓的队伍?你会吗?你会吗?”16号假声小女孩一声声的质问。
因为16号假声小女孩的话,不管是4号中山装大叔,还是1号唐老鸭米老鼠体恤女孩突然沉默了下来。
安毅眉头轻跳了一下。
16号假声小女孩这些话,在安毅听来有点莫名其妙。至少作为刚刚加入团队不久的安毅,很清楚这言语中的具体。只是……
有几个关键点,却被安毅所注意到。
‘他’?‘机会’?
脑海中闪烁着种种可能,安毅沉默着思索着16号假声小女孩言语中的含义。
想到才开始加入团队时,只有三个人的情况,安毅目光闪烁。
这个团队以前应该是四个人的。甚至通过假声小女孩、唐老鸭米老鼠体恤女孩对待中山装大叔的态度,安毅觉得那第四个人,搞不好还是这个团队原本的老队长。
只是……听假声小女孩话语中的意思,似乎因为某些原因,那个‘他’抛弃了这个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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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吐啊吐啊的吐了好一会,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总算缓过劲来。
没有吐出什么实质的东西,但明显能看到一丝晶莹的口水挂在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的嘴角上。
“我是个民,不能给衙役添乱啊。”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掏出张纸巾擦拭了下嘴角:“起身报查杀,或者发民证生砸、丢pk包,必带身份的。”
“十六号明确起身报的十五号查杀,虽然高置位起身报的查杀,有点不太靠谱,但到我这个位置依然没人反,暂时是成立的。”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撩了一下遮挡着眉眼的长发。
“听一下后面人发言再说吧,如果没人反十六号立衙役的话,那果断全票砸到十五号脑袋上。如果有人质疑的话,必须明确亮出身份,不要给十五号软掰票。软掰票的必定以贼论处,毕竟十六号是明确立的衙役,不亮身份是反不动的。”
“我立个民,小小的质疑一下十六号高置位立衙役,但是不反……就这样吧。”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微笑的摊了摊手:“当然,你们可以当我是个躲刀的衙役,是跟十六号互为衙役同伴,在给盗贼挖坑呢。”
“另外说一点,一号这张牌敢抱十六号大腿这么果断,必带身份,非衙役既然盗贼,不在衙役队,也必定是个挨查的牌,如果是个民,绝对能挡刀的。而二号起身动作不好,竟然去点一个疑似挡刀牌,甚至是疑似衙役牌,二号这张牌如果不在衙役队,必定是个盗贼。”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跟16号假声小女孩之间隔了几个位置的原因,4号中山装大叔身影显露出来后,脸间并没有丝毫类似错愕、惊讶的表情。
当然……作为一个团队的安毅,隐约间还是能够看到4号中山装大叔眼底的一抹忧虑。
“十六号立衙役报十五号查杀,高置位立衙役,确实令人有点浅浅的质疑。”4号中山装大叔脸间挂起温和的笑容。
在4号中山装大叔说着话的时候,双眼宛若随意似的环视了一下周围的黑暗。
看似无意之举,但在4号中山装大叔目光扫向黑暗中安毅所在的位置时,稍稍顿了那么一下。
只是那么一个微小的动作,令黑暗中的安毅眼角轻跳了一下。
4号中山装大叔的言语,可以说是有意跟16号假声小女孩、1号唐老鸭米老鼠体恤女孩划清了界限。可是……
安毅心里清楚,这也是无奈之举。如果盗贼不起跳沉下去的话,在16号假声小女孩、1号唐老鸭米老鼠体恤女孩很可能连续被刀掉的情况下,剩下的衙役必须极力隐藏自己。
说白了,4号中山装大叔现在无疑是在赌盗贼不会起跳。当然……
如果盗贼连续有两个,甚至大于两个起跳的话,就只能靠安毅来拉爆要裸票了!这也是4号中山装大叔刚才目光扫来时,微微顿了那么一下的原因。
13号肌肉男被首刀掉了,只要再到5号、6号位置,如果还没有盗贼起跳的话,那盗贼应该就是不会跳了。可如果真的起跳……
微微叹了口气,安毅精神略微紧甭起来,看了一下黑暗中中山装大叔之后的几个位置。
“但是……”4号中山装大叔话锋一转:“但我只敢小小的质疑一下,我是个民,不敢反啊。如果后面有明确立衙役反十六号的,就拉起来团队干吧,如果你们拉起团队来的话,我放票。”
$$“我不知道三号、四号,你们何来的勇气质疑十六号立衙役?”
5号穿了件大白兔造型的宣传服,浑身上下包裹着严严实实的,听声音隐约能听出可能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抬手整了整脑袋上的大白兔头盔,5号大白兔男声音闷闷沉沉的从衣服里传了出来:“我是水包台上的,十六号报的查杀,我等于被间接保了下来,我不能做白眼狼啊,所以我必须得果断站队啊。”
“而且,我确实跟十六号互为衙役同伴啊,昨夜查的也确实是十五号啊,十五号查杀啊。至于一号,你们不要聊,你们可以当我们衙役团队在互做身份啊。一号那么果断的给一号支撑,必定是个衙役啊,我不知道敢去聊一号的同学,哪来的勇气?”5号大白兔男沉着声音反问了一句。
“到我这个位置,没人反,那十六号明显就是衙役做定了。而且我跟十六号、一号互为三衙役,十五号的盗贼同伴要是想起身,那就拉出你们的团队起身干,不要萎萎缩缩的软掰票。”5号大白兔男提高了下嗓门:“十五号查杀,十五号全票出,后面别这个那个的质疑,想质疑就亮出身份来。”
$$“这五号这么着急钻衙役队,盗贼得刀他啊。要是不刀他……”6号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脸颊上笑嘻嘻的,说着说着顿了顿:“咳。不刀他的话,下圈就把他推掉吧。”
6号穿了件斜肩的连衣裙,稍稍露着右侧的肩膀,长长的发丝有点发卷,随意的散在肩侧,配上脸颊上笑嘻嘻的表情,满满的青春灵动气息。
“五号也太阳光点了吧,肯定不是衙役啊,那要是衙役的话,那不是找刀嘛。当然……其实我决定五号应该是个好人,盗贼应该不可能这么阳光的。盗贼得躲验的!”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笑嘻嘻的抿了抿嘴角:“其实我跟五号意见差不多,也觉得前面人发言不太好呢。”
“一号这张牌,不管怎么说,都是挡刀的动作呢,是可验不可推的牌,衙役不可能起手去质疑一号这张牌的呀。既然五号这么阳光的钻衙役队,那就查他一下呗,查他如果是个民,就把前面几个直接扔pk呗。唔……”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吐了吐舌头:“我,我这么聊,是不是掉镜子了?哇,我不是衙役啊,盗贼千万不要刀我啊。”
“我真的不是衙役啊,盗贼要相信我。”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一脸搞怪的装模作样苦色。
$$油亮的光头,赤着胸膛,显露出身影的7号青年,胸口纹着一尊面目狰狞的钟馗像。
只是……
一手托生死薄,一手持宝剑的钟馗,脚下本应踩着的五小鬼,却只有四只。
细细看去,才发现7号钟馗纹身青年小腹位置有一片显眼的疤痕。
应该是利器所造成的疤痕,被平切掉了一大块皮肉,恰恰造成了钟馗像本应脚踩着的五鬼成了四只。
身影显露出黑暗的瞬间,7号钟馗纹身青年嘴唇张合,明显是准备说话的前奏。可是……
“七号遭受稻草人禁言,本圈禁止发言!”沉闷的声音忽然在黑暗中回荡。
这道突兀的提示刚刚出现,代表着7号钟馗纹身青年发言时间的99根蜡烛瞬间熄灭。
$$7号钟馗纹身青年发言时间突然提前结束的原因,紧跟着显露出身影的8号明显楞了一下。
沾染着油渍的白色围裙,系在身材臃肿的8号那水桶般的腰肢上。
摘下头顶上略微有些发黄发黑的厨师帽,8号围裙男擦了擦脸上油腻腻的汗水。
“怎么回事?稻草人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能禁言?”8号围裙男脸色有些茫然。
“死了应该不能禁言了吧?而且我好像记的之前十三号倒牌的时候说过,说他一次禁言还没有用呢啊?那是不是代表十三号撒谎了,十三号其实不是稻草人?”8号围裙男咽了下口水:“难道……”
“难道十三号其实是个盗贼,才故意说自己是稻草人?”8号围裙男关注的方向,似乎不自觉的有点跑偏:“不对啊……如果十三号是个盗贼,他起手刀了自己,然后认个稻草人,没意义啊?”
不知道8号围裙男是真的注意力全跑到了这无关紧要的地方上,还是故意装晕。总之,8号围裙男那富态的面庞,使劲皱在了一起。
“可十三号如果是个民的话,他为什么认个稻草人呢?可他如果是稻草人的话,为什么说他自己一次禁言也没有用过呢?这……”8号围裙男皱着眉头,满脸的思索之色。
“十三号到底是个盗贼自刀了,认的稻草人?还是十三号是个民倒地,认的稻草人?还是,十三号是个稻草人,但是口误了?”8号围裙男自言自语似的始终围绕着这一个问题。
$$黑暗中,安毅一边听着8号围裙男的发言,一边大脑快速转动,思索着接下来自己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