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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惊淡笑,意气风发:“流苏公子多虑了,小小的城门岂能封住本公子?”
流苏摇头,娇羞而躲闪地瞄了星月沧澜一眼,语气极为诚恳地道:“星月公子考虑得恐怕还是简单了些。今天的事,显然是一场阴谋,而且专门准备星月公子和随意公子。既然是阴谋,对方自然是有备而来。除了封城门,肯定还有其他的举动。随意公子认为呢?”
星月沧澜淡淡地看着他,像是想从他的眼睛看出他的内心。
流苏仓皇地移开自己的视线。
“流苏公子似乎很清楚嘛。”不惊似笑非笑道。
流苏一脸坦然,道:“过奖。流苏只是设身处地。若是流苏,会如此做而已。”
“无论如何,多谢流苏公子提醒。”不惊浅笑,微一颌首,转身离开,白了星月沧澜一眼。
星月沧澜觉得自己非常无辜,伸手在他的脸蛋上捏了一把。
流苏站在原地,看见他们打情骂俏的背影,古怪地一笑,也转身离开。
流苏说得果然没错,不惊和星月沧澜还没有到城门口就被拦住了。拦住他们的人从两个不同的方向拦住他们,似乎不是同一伙。
“星月公子,随意公子,这是要哪儿去?客栈的事,是否应该给各位英雄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不惊云淡风轻地道。
“两位血洗客栈,不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吗?”一人怒道。
不惊冷笑一声:“本公子倒是挺想让你们给本公子一个理由──本公子为何要杀他们?杀了他们有何好处?”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窃窃私语。
不惊又道:“此外,各位不觉得奇怪?为何客栈刚发生血案,你们就出现在这里?被当成棋子的可不只是本公子和澜二人。少了各位,这戏只怕同样唱不下去。”
众人皆默然不语。此话言之有理。确实是有人告诉他们可能会出现“杀人狂魔”,在江湖中掀起腥风血雨,他们这么一大批人才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整个客栈只有两位以及你们的朋友邓公子几人没事?”又有人提出疑问,“这一点,两位又该如何解释?”
不惊并不期待说服他们,淡淡道:“本公子说过,这些人的死和本公子与澜并无干系,接下来是看戏时间,本公子非常期待,告辞!哈哈哈,我们会回来的……”
语毕,不惊和星月沧澜施展出绝妙的“轻功”,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地离去。
众人看到两人速度如此之快如同离弦的箭,几乎瞠目结舌。
等有人反应过来,大叫“快追”时,那二人早已无影无踪。
自此,自入江湖便名声大噪的星月公子和随意公子突然销声匿迹,仿佛根本就没有这两个人。
然而,江湖并未因此而平静下来。
“客栈血案”不管是何人所为,是为了什么目的而做,都因为星月不惊和随意的消失在众人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众英雄豪杰心中忐忑,皆知山雨欲来风满楼。
……
流苏静静地站在大堂之内,听到一人进来的脚步声,连忙恭敬地垂首:“主──”
“啪!”二皇子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本殿交代你的事,你就是这样完成的?”
“主人饶命!”流苏仓皇跪下,一掌娇俏的脸颊时肿胀起来,惹人怜惜。
二皇子冷笑一声,脸上乌云阵阵。
作为皇室的第二位殿下,其实,二皇子的身份十分尴尬。离太子之位只有一步之遥,他是万不可能甘心的。所以,这几年来,他一直在暗中培养自己在江湖中的势力。星月不惊和随意二人初入江湖,就已经被他盯上。
但二皇子素来谨慎,并未立即派人接近他,而是一直暗中派人观察着。他的众多耳目将不惊和星月沧澜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地禀告于他。
从朱颜、剑邪宁致远、孙婷尔、乃至泰天涯的事中,他更是明白不惊和随意的性情。因此,他一直很小心地不引起那二人的察觉。
直到将不惊和星月沧澜的行事风格了解得八九分,他才派出最机灵的属下流苏接近他们。
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却不料,不惊行事完全是随性而为,竟然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他的戏根本唱不下去。
原本他以为不惊和星月沧澜接下来的举动必定是为自己伸冤,那么,他就可以假装施以援手,拉拢他们,岂料事情竟然演变到今天的地步。
流苏跪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道:“主子,流苏不敢请您饶命,但请悠给流苏一个挽救的机会。若是一个月内,流苏不能拿下星月不惊和随意,流苏必自栽于主子面前!”
“哼!”二皇子拍案,冷洌的嗓音却突然变得柔情如水,“好。本殿就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是做不到,本殿必定让你生不如死。明白吗,我的苏儿?”
二皇子伸手一勾,流苏已落入他的怀中,身上的衣服被二皇子的内力震飞,片刻之间,流苏身上已不着寸缕,骑坐在二皇子身上,颇有技巧地扭动着。
二皇子邪魅地而残忍地一笑,大掌恶劣地在流苏右胸上那颗粉色的红横桃上捏了一把,几乎捏出血来。
“主子……”流苏黑瞳泛波,红唇轻颤地贴上二皇子的身体,几乎让二皇子欲火焚身。
这是一场与爱无关的缠绵。
幻灭教也是乌云弥漫。幻灭教教主和两位管家、八位北仆正在商讨要事。
自从那日,不惊和星月沧澜从幻灭教离开,教主一直派人注意他们的动向,没有想到那二人竟然真的不见踪影,如同风过无痕。这让教主非常困惑──他非常清楚,不惊和星月沧澜绝非软柿子,被人如此陷害不可能无动于衷。但他们的隐匿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教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琴仆严肃地问道。
“向来只有我们欺负人的份,现在却被那小鬼踩在脚下,我们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说话的人是幻灭教的大管家略涛。之前,他一直在西南的秘密基地,此次是被教主急召而回。
“查出来了吗?客栈里的事到底是谁做的?”教主面无表情,眼里却闪着寒圯,恨不得将不惊剥皮抽筋。
如秋道:“回教主,经过我们多番查询,那件事确实和星月不惊二人无关。”
“和‘那位’是否有关?”教主又问。
如秋道:“如秋不敢断言。但据如秋的调查,那位也在调查那件事的真正凶手。”
“喔?也就是说,不是他做的?”教主眼里闪过一丝疑感,随后道,“星月不惊和随意已经消失,你们有何想法?”
“教主,依属下看,必须想办法逼他们出来。”画仆一针见血道。
箫仆道:“不如借鉴客栈一事,多杀几个人,将罪名安在他们头顶,还怕他们不现身?”
如秋笑道:“此法可行。星月不惊和随意都是骄傲之人,总不至于躲一辈子。”
“而且,这样一来,还可以引得更多人追查他们的行踪,还怕他们不现身?”毒仆冷笑道。
教主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给八仆去办。务必在那人之前,把星月不惊和随意带到本座面前。”
教主的眼里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恨不得立即将不惊碎尸万段。
剑仆垂首站在一边,默然无语,脑海里怎么也无法忘记那少年将剑还给他时明净自傲的浅笑。
“是,教主!”八仆施展轻功,片刻已消失在教主面前。
表现安静的几天之后,幻灭教在城内的分部遭遇突袭。
流苏和一名陌生男子面无表情地站在屋顶之上。
“你们是何人?为何袭击本教分部?”
“我们吗?”流苏淡淡一笑,“奉命行事而已,若非幻灭教派人偷袭主子的别院,我们怎会出现在这里?”
“什么?拿下他们!”一人喝道。
流苏冷笑一声,忽然将手指放入口中,吹出一声唿哨,划破夜空。
幻灭教分部周围骤然窜起几张高的火焰,原来是有人放火。大火从四面八方燃烧起来,如同肆虐的猛兽很快便将分部吞噬。
夜空之下,流苏和男子相视一眼,诡异地一笑,转身飞走,没入黑暗之中。
第三卷 祸害江湖 第225章 软禁
自从那日起,不惊和星月沧澜出现在哪里,哪里有暗杀。江湖之中就此掀起腥风血雨。所有的指责直指不惊和星月沧澜。
而处于这场睡风血雨中心的人──星月不惊和星月沧澜正悠闲地坐在一家雅致的茶楼里品茶。
若是他们说,只怕没有任何人知道,火烧幻灭教分部的流苏与另外一名男子正是他们二人假扮,目的则是为了让江湖中势力最大的二皇子和幻灭教互相猜忌。只因,他们都很清楚,“一山不容二虎”,两方势力相争必定带来连锁反应。那时,事情会变得更加有趣。
“星月不惊!随意!”忽而,茶楼内有一人惶然叫道。
两人刚坐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又有人认出了他们。如此的情景在过去的几天已经发生过好几次。
顿时,一大群人涌过来,将他们包围得水泄不通,挥舞着手中的刀剑,叫嚣不停。
“真的是他们!”
“你们竟然还敢出现?”
“武林败类,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大家一起上!”
不惊和星月沧澜还未来得及“为自己辩解几句”,一大帮人必定不乐意玩这般无趣的游戏。他扭头向星月沧澜看了一眼,果然见他微微蹙眉,眼中透着不耐,以手中折扇挡住从背后攻击他的长剑。
茶楼之内,一番混战,在所难免。
对方毕竟人多势众,纠缠将近半个时辰,不惊一个“不慎”,被一个得意洋洋的年轻人以剑挟持。
“随意,住手!你的小爱人在我们手里!”
星月沧澜闻言立即收起攻势,瞪了不惊一眼,却见他一脸无辜的表情,就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眨巴着大眼,只有星月沧澜知道他是一只狡猾而可爱的小狐狸。
星月沧澜冷眼扫视众人一圈,眼神骤厉,轻声笑道:“刀剑无眼,若是伤到本公子的小家伙,只怕要以阁下的小命为代价了。”
“哼!”男子轻蔑地笑了一下,反而将剑刃更加贴向不惊的脖子。
星月沧澜脸色微沉,周围掀起黑色的风暴,手心蓝光一闪,一道强劲的力量弹向男子的胸口。等男子感觉到痛时已经迟了。他茫然地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出现了一个血色的大洞,鲜血汨汨流出很快就染红了他的衣襟,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红。男子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张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只能无力地闭上眼,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噢!天啊!”
在场众人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很快都紧张地屏住呼吸,那是暴禹雨之前的宁静。
“你,你不要动!”又一头顶戴着方巾的男子鼓足勇气用剑指着不惊,却再也不敢将剑横在不惊的颈项前。
“你想如何?”星月沧澜淡笑,果然站在原地未动。
不惊也没有动,面含浅笑,镇定自若。若是不去看指在他身上的长剑,只怕众人会以为他是在场所有人的领袖而非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