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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瞄向星月沧澜,星月沧澜对他眨了眨眼。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神物,没有发现父子二人类似调情的举动。
星月沧澜指尖弹出一缕金黄色的神气,那五颗遁空珠立即悬浮在空中。碧绿的颜色缓缓起了变化,片刻之后,化为五颜六色的光晕,如同石子落入水中之后激起的涟漪,层层叠叠,荡漾开去。在场众人均感觉到一股清凉而柔和的气息从自己身上拂过。
众人大喜,立即知晓,这是星月沧澜利用记直珠赐予的“神之抚摸”!
无人再敢怀疑遁空珠的存在。
众人再次齐道,同呼:“多谢尊帝陛下,尊帝陛下万福金安!”
“免礼,”尊肯扬声大笑,颠倒众生,“众爱卿入座,安心享用美酒佳希。难得来神宫一次,各位且安心住下。乐师!”
因为放出谣言的主使者还未找到,所有人暂且被扣押在神宫之内是意料之中。
丝竹声再次响起,直至盛宴顺利结束。
不惊和星月沧澜刚回到沧澜殿,就接到天兵来报:一直被关在天牢里的其落和江游被人救走了。
不惊奇道:“被人救走?怎么会选在这个时候下手?”若是对方想救人,最佳的时机其实是宴会进行时。
星月沧澜示意他稍安勿躁,向枫林投去一个眼神。
枫林问道:“守卫们可有亲眼看见他们被人救走?”
那天兵迟疑了一下,道:“这……并无。守卫们巡逻时,发现江游和其落二人已经不见了。所以,小的以为……”
枫林沉着脸,道:“即是如此,为何要说他二人是‘被人救走’?下去领罚!”
“是!”天兵惶然退下,心中却暗叹盘问他的是总管。若是尊帝,他必死无疑。
不惊连忙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星月沧澜毫不意外,又说出一个让不惊震惊的消息:“其落和江游并不是人。”
“什么?”不惊的嘴巴张得能吞下一颗鸡蛋。
星月沧澜好笑地伸手合上,这才不紧不慢地解释起前因后果。
原来,江游和其落并不是真正的人,而是“游浮灵”。死去的人,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或者对世间还有留恋,会便变成游浮灵在世间游荡。很容易被术者召唤来当作式神操纵。其落和江游正是被人用一种失传已久的术法炼落而成,从小便由施术人以血气养大。他们和之前的那个“下神”,都是如此。只不过,此种术法虽然强大,却对施术人的伤害非常大,一旦被破解,会反噬施术人。而“江游”和“其落”之所以消失,丕是因为之前的“下神”被月夜识破的缘故。
这也是星月沧澜一直留着其落和江游的原因。
不惊此时方觉得自己学艺不精,这种术法,他根本闻所未闻。
星月沧澜笑道:“小家伙没有听说过也是正常的,此种术法危害太大,所以你的师父们才不敢也不愿教给你。”
“那人到底是谁?”不惊问。
“父皇也不知道,不过,去看了就知道了,”星月沧澜伸出手,兴致勃勃地道,“小家伙可有兴趣和父皇一起去看看?”
“当然。”不惊扬唇一笑,把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手心里。
星月沧澜回以一笑,低头在他的红唇上啄了一口,两仁起消失在原地。
两人飞行一里远,在一栋庭院里停下。
庭院门口站着三个气质不凡的男子,看见星月沧澜和不惊过来,连忙对他们行礼。
“参见陛下,参见十二殿下。”
“免礼。”星月沧澜一边说,一边牵着不惊向里面走去。
不惊从三人身边经过时,暗自疑惑。他似乎在这三人身上感觉到了似曾相识的气息。
“陛下,十二殿下,你们来了!”宿言突然从一个房间探出头来,嬉笑着打招呼。
不惊恍然大悟,刚才那三个人身上的气息几乎与宿言一模一样。
“他们三人?”不惊简略地道。
星月沧澜明白他的意思,含笑点了点头。
这三人正是另外三位统神,他们和宿言一样,也是星月沧澜用自己的魂魄中的极小一部分炼制而成。
走进房间,看见房间里的人,不惊大失所望。
地面上,一个鱼泡眼的中年男子身穿道袍,衣衫凌乱地跪在地上,头发蓬乱,不时发出一声吼叫。他几次三番欲挣扎而起,却像是被困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就是他在搞鬼?”
宿言回答道:“正是。”
“他是何人?”星月沧澜皱眉。他也有些意外,他以为在搞鬼的人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至少是他的“仇人”,但这人他根本不认识。
宿言有些无语地摸摸鼻子,他的表情很明显是不认同星月沧澜的疑惑表情。
“本皇认识他?”星月沧澜自问没有半分印象。
宿言和另外三人相视一眼,均无奈地笑了笑。
宿言道:“陛下,您忘了,这人正是上一任统神之一──西部统神周显立。”
星月沧澜只是微一挑眉,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又拉了不惊坐在自己怀里,紧紧地抱住,调整了一个极为舒适的姿势,再将下巴搁在不惊的右肩上,享受地眯着眼,道:“周显立……所以,这是在报复本皇?”
不惊不耐烦地耸了耸肩膀:“难受。”
星月沧澜非常配合,移开下巴,搁在左肩上,极为无耻址笑,道:“不难受了吧?”
不惊无语地用胳膊肘在他腹部顶了一下。
宿言无语地看着这旁若无人的两人。您二位是否应该换个时间,换个场合呢?
第四卷 神界幻变 第260章 奇特女子
“父皇,让我来问吧。”不惊突然来了兴致。
“嗯,你问,当父皇不存在即可。”星月沧澜厚颜无耻地再次贴上去。
不惊不再理会身后不安分的男人,打量周显立一番后,方慢悠悠地道:“你是上一任西部统神,也就是说,你弄嶵口5些事都是为了报复父皇?”
周显立仇恨地盯着星月沧澜,冷哼一声:“不错!本神是先皇一手提拔,千百年来一直对皇室忠心耿耿。尊帝却不由分说,将本神撤职,本神自然心中不服!”
“道空珠遗失的事你是从何得知?”不惊皱眉道。
周显立哈哈大笑:“十二殿下很聪明嘛!不错,道空珠遗失的消息,正是本神放出去的!尊帝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们好过!我就是要搅得天下大乱!哈哈哈……”
不惊一挥衣袖,凌厉的去势在周显立脸上留下一道紫红的血痕,尖锐的笑声立即戛然而止。
“你……”周颢立捂着脸,怒目而视。
不惊冷声道:“你还没有说,你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宿言四人均是微愣,没有料到十二殿下会有如此冷酷的气势,心中暗自感叹果然是尊帝陛下的亲子,作风与尊帝一般无二。
星月沧澜眼里闪过一抹温柔的笑意,满是对不惊的纵容。他早就知道,他和他的小家伙是同类,所以天生绝配。
周显立再次哈哈大笑:“本神不说,你奈我何?”
宿言冷笑一声,道:“周显立,你若是想试一试神宫地牢里的十八种幻刑,本统神就给你一个机会!”
周显立冷哼一声,一副高傲的表情。
不惊放松地靠在星月沧澜胸前,轻声地笑起来:“呵呵,小言,何必如此生气?以本殿猜测,幻刑应该是与幻术,只能摧残人的意志。可是,你知道吗?人的身体往往比意志更诚实……”
不惊逗乐了星月沧澜,低声一笑,忽然贴在不惊耳边,魅惑地低语:“呵,小家伙,这是不是他从床上得到的结论?”
“你闭嘴!”
不惊羞恼地制止他继续说出不正经的话,站起身离他远些,才继续道:“幻刑折磨的人的意志,而本殿的十八般酷刑对付的却是人的身体。拿去,让这位前统神大人好好地体会体会,直到回答了本殿刚才问出的那个问题为止。”
不惊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本小册子扔给宿言,丢下星月沧澜径自走了出去。那册子是他无聊时写的,上面记录的都是他听说过的、以及在书籍、电视剧中见过的酷刑,倒是没有想到会派上用场。
星月沧澜看着他烧红的耳垂,哈哈大笑着跟了出去。
“这些事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吗?”不惊并未真的走,而是站在走廊里等他,听见他的脚步声,回过头来。
星月沧澜牵着他的手往前走,不以为然地道:“这些事自有其他人处理,若事事都需父皇亲自动手,居于帝位还有何乐趣而言?”
不惊颌首道:“确实如此,站在不同的高度,看到的风景自是不同。”他暗自感叹自家男人是一位极会享受的帝王。为帝,居于神界重宫,可以体会掌控众生的乐趣;为“随意”,混迹于六界,又可享受贫平民的生活。无论是何身份,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这样的人物,确实是天地间独一无二的极品。自己站在他身边,还真没有什么成就感。
星月沧澜被不惊盯着自己若有所思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一口亲在他的眼睑上:“小家伙,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不惊道,“我打算去看看母妃,你先回去。”
转移一个人的注意力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提起对方排斥的事情。
“去看她做什么?”星月沧澜面色不虞地道,“若是一定要去,父皇陪你一起。”
不惊白了他一眼:“你若是在场,她只怕什么话也不敢说吧?最多半个时辰,如何?”
星月沧澜拗不过他,只得沉着脸自己回沧澜殿。
不惊好笑地看着那人的背影,暗叹这人怎么像小孩子似的。
来到红殿,不惊阻止了宫人的通报。进入正堂,见红妃正窝在软榻上发呆,郁郁不乐,看上去竟像是憔悴不少。
“母妃。”
红妃吓了一跳,看见是他,仓皇地站起身:“皇,皇儿,你怎么来了……”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怯意让不惊身后瞟了几眼。
不惊心下了然,云淡风轻一笑,径自坐下道:“母妃请坐。似乎很怕我?”
红妃缓慢在不惊旁边坐下,苦笑摇头,看着眼前这个既是自己的儿子又是自己的夫君的情人的少年,种种心情,怎么一个“复杂”了得。
不惊看出她的矛盾情绪,笑道:“母妃是在想如何面对我?”
红妃一愣,坦然道:“母妃,不知该怎么说。”
不惊笑着摇首,为她倒了一杯茶,淡淡道:“确实,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位母亲身上,都是无法接受的事情吧。”
不惊的坦言和理解让红妃心里放松不少,笑道:“让皇儿见笑了,今天的事太多,母妃一时理不顺才会如此。”
不惊轻声笑了笑,反问道:“莫非等母妃理顺了就能接受了吗?”
“不能。”红妃怔了怔,不由自主地说出实话。
不惊垂眸一笑,道:“那么,不惊很遗憾让你这般。”
“不是的!”红妃见不惊的态度淡了些,不由得否认道,“母妃不是这个意思!”
“喔?”一声轻“喔”,表明不惊的不以为意。
红妃却越发越激动起来,竟站了起来,握拳道:“陛下一句至情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