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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从那极致的快乐中缓过劲来,后面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探进了一根手指,我惊得整个身子都要弹了起来,扣着慕容紫英的肩膀就要往后缩,又被他压住,温软的唇舌逗弄着胸前的凸起,体内的手指也动作了起来。
我绷紧了腰线,努力抑制自己不要去想什么乱七八糟绝对没有美感的东西,慕容紫英却是学着我之前,轻轻咬了咬他在用唇舌挤弄的那突起。我以前只知道女人那东西很敏、感,刚才那么咬一咬也就是下意识的,现在好了,现世报啊……
手指扣进慕容紫英的发间,他的头发虽然白了,却并不是那种生命力耗尽的枯泽,依旧很柔软,和以前一样。而这头白发,是为了我。想到这里,莫名就是心软下来。
于是,我继抵抗反、攻无果后,自暴自弃地开始享受了。
……你妹。
视线开始模糊,似乎是因为眼睛里不受控制的有什么东西满溢了出来,慕容紫英扣着我腰际的掌心滚烫,进入的时候很用力,出来的时候很流连。
耳边是似乎被这青铜屋子无限放大了的闷闷的拍打的声音,还有我自己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和慕容紫英极力压制的低哑暗沉许多的絮语,说了什么已经听不清,只能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进出的力道和由着那一遍一遍的摩擦产生的快乐。
虽然那些书上都把男人的这种事写的很享受,但是我没想到,这种享受,竟是这么让人失控……
停停,打住!
我狠狠咬牙,脸上热烫的可以。
客观地分析呢?怎么后面完全变成什么什么回忆了混蛋!
死死盯着身边的床榻,床单乱的不行,慕容紫英和我的衣袍早被我自个儿揪着给扔在了地上,尤其是那件我自个儿脱下去的慕容紫英的天墉长老服,因为被垫在下面,深蓝色的布面上已经一塌糊涂,再想想慕容紫英那张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脸,在那时候流露出的神情……
……我把脑袋埋在了被子里。
慕容紫英一早就被我轰出去了,现在我后悔了,我应该把他留下来,好、好教育教育他什么叫做尊师重道尊老爱幼,最重要的是,无论看年龄还是看修为还是看经历还是看悲愤,我都是比较大的那一个啊混蛋!
……我要离家出走。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希望不要被锁,我再一次挑战了自己的尺度,于是发现其实我还是可以进步的(擦鼻血……)
紫英番外(一)
六岁与他相逢,十九岁相离,数十年后重逢于东海之渊,而今时光流转,已不知究竟几许年华如水东逝,然,终得偿夙愿,半生相随,永世相守。
慕容这个姓氏,曾经显赫,为春秋燕国大家之姓。只可惜,随着岁月的流逝,那曾经的荣耀不在,剩下的刻入骨子里的高贵和自傲,却已经化成了枷锁,紧紧束缚着慕容家剩下的那些人。
慕容紫英尚记得自己年幼之时,家中宗祠里那本厚厚的,落在地上可以砸出一片灰尘的,规矩。
父母虽然血统纯正,但是因为性格温和与世无争,因而并不算是族中说话很有分量的人,而身为嫡长孙的慕容紫英也因为身体孱弱,而不被寄予厚望。尽管如此,在同辈乃至小一辈之中,慕容紫英也依然属于被刻意地无视的存在。
因为身体孱弱,所以没有办法和同年龄的孩子一起玩闹,因为身份尊贵,所以平白招惹来旁系的兄长们的排挤和孤立,又因为身体孱弱还占着嫡长孙这么尊贵的身份,所以有时候难免会听到有长老们提着什么可惜了,没有就好了之类的话语。
长此以往,尽管父亲与母亲悉心照料,慕容紫英本就孱弱的身体,在这样小心翼翼的生活里毫不意外地迅速地垮了下去。
直到后来,父亲与母亲迫于无奈,将慕容紫英送到了昆仑山,去寻求那在世俗人中不过是传说的仙长们的一丝慈心悲悯。
慕容紫英运气不错,遇见了正是下山去寻某处的矿石的宗炼,被他收入了琼华,收为徒孙,成为了琼华中众多年龄比他大入门比他久的弟子的,小师叔、小师弟。
起初,慕容紫英并不清楚宗炼为何会只凭着一面之缘,听着自己的父母说出自己的名字,就像是铁了心一般地,执意将自己收入门下。若是说如他所说看重自己的根骨,又为何不直接收为徒弟,而只是收为徒孙。
若不是……小小的慕容紫英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可以让一位爹娘口中仙人一样的存在,一眼看中收入门下。
或者说,如果真的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为什么在过去的五年多里,宗族中的长老们没有看出?
距离六岁生辰尚有数月,慕容紫英拜入琼华,为执剑长老宗炼徒孙。
慕容紫英虽然年纪尚幼,也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事情,但是心思细腻兼之十分敏感,随着宗炼学习了不过一月,便已隐隐约约猜到自己当初这么干脆地就被宗炼师公收下的原因,多是在他那素未蒙面,据闻已殒身于六年前的仙妖之战中的师父玄英。
慕容紫“英”,玄“英”。
很幸运也很牵强的相似。
慕容紫英什么都没有说,依旧亲近着他的宗炼师公,认认真真地听着宗炼师公教导的每一句话,仔仔细细地做好宗炼师公吩咐下来的每一件事。
不管怎么样,起码,宗炼师公是真心实意地对自己好。这样就够了。
小小的慕容紫英这么想着,只是偶尔心里会生出些念想。
会不会有一个人,除去了别的所有的东西,只属于自己,不因为血脉相连,不因为爱屋及乌,只是完完全全地看着自己,对自己一个人好?
唔……
慕容紫英鼓着脸,觉得自己犯了痴念,生出执妄,对修为不好。
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切实际的,因而对自己现在拥有的产生不满,贪心难止,实在不合规矩。
于是,自觉不对的慕容紫英,在自己的屋子里抄了一遍又一遍琼华派规。
说起来,是谁如此大胆,竟是在琼华派规中涂涂改改留下好些胡言乱语……
宗炼师公是琼华的执剑长老,所以学习铸剑,似乎也是慕容紫英必须要经历的一件事情。
第一次铸剑的时候,慕容紫英其实很紧张。不过宗炼之前鼓舞他所说的,有关于这是一把完全由你手中诞生的,只属于你自己的剑的理论,显然是起了作用。因为除去紧张,慕容紫英更多的是兴奋和期待。
年纪尚小的孩子在心里对自己许诺,无论这把剑品貌如何,哪怕只是破铜烂铁,也定要将它视若珍宝,好好保存。
因为,这是第一次,可以有一样东西,完完全全的,由自己之手诞生,并且只属于自己。
按着师公的指导依次投下矿石,慕容紫英看着剑坯逐渐成型,脸颊因为炉火的高温染上了一层红,他却浑然不觉,只期待地盯着那把剑。所幸他的身子这几月在琼华经过细心调养,已经强壮了许多,这样紧张与兴奋混杂的激动,并不足以让慕容紫英身体不适。
已经成型的剑坯有些歪斜,可以看得出来,绝不是一把品性很好的剑,甚至比不上哪怕是宗炼随手炼制的一把剑。
不过这又怎么样呢?
显然,慕容紫英是这么觉得的,他苹果一样的脸蛋上浮起了浅浅的笑意。
显然,宗炼也是这么觉得的,他伸出手,很欣慰地摸了摸慕容紫英的脑袋。
所以,当炉火中突兀地浮现出一个男子的身影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并且安慰自己这不算什么这样已经很好了的慕容紫英和宗炼,都愣住了。
慕容紫英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宗炼,第一是愕然自家徒孙第一次炼制的这么粗糙的剑竟然都诞生了剑灵难道真的是天赋异禀还是说天分真的这么重要,第二则是愕然……这剑灵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尽管五官成熟了一点,俊秀的模样因为棱角分明些许而变得俊朗,但是这张脸这个气质,分明就是——
“羲和!?”
慕容紫英奇怪地看了宗炼一眼,师公面上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复杂,抿了抿唇,他将视线重新投向那莫名地突兀地出现在剑池中的男子。
那男子显然没有听见先前宗炼师公的声音,他皱着眉,闭着眼睛,表情却很平静,若不是紧抿下撇的唇角露出几分忍耐外,几乎只像是浅眠一般。模样……慕容小紫英仔细看了很久,两条眉毛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黑头发白皮肤,应该是很好看。身上穿着的是琼华道服,和穿在师公身上的那一套形制不同,给人的感觉也不同,也,很好看。
炉中腾腾的火焰在他周身雀跃,他却似乎没有感觉到一丝不适,就如同他脚下的,那把剑。
这是从自己铸造的第一把剑里出现的人,这是……只属于自己的剑灵!
慕容小紫英的脑海里第一时间腾出这么一句话,眼睛就是亮了起来,如同从来都是被人忽视的孩子突然得到了心仪已久的宝贝,尽管近在咫尺,但是却不敢伸出手,唤出声,只这么远远站着,带着期待和好奇地,细细地一点一点打量着。
原本,慕容紫英只是觉得这剑灵好看,那么现在,慕容紫英就是觉得,这剑灵简直就是独一无二无与伦比。并且,同时在心里做了个决定,以后,这把剑自己都会一直一直带着,去哪里都不放手。
那人紧皱的眉头松了开来,纤长的眼睫轻颤,慕容小紫英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无可抑制地在脑海里猜测了模拟着自己的剑灵看到自己的时候,第一句会说些什么。
师公说了,一般剑灵对铸造者或者认定的主人,会以主人相称。可是这样太过生疏,慕容小紫英想要一个能够陪着自己一起玩儿不会对自己视而不见听若罔闻的朋友。
师公说了,赐予名字,是增加与剑灵间的羁绊。慕容小紫英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取一个好听的名字,当然,绝对不是羲和,有“羲”或者“和”的都不要。
师公说了,所谓剑灵,非人非鬼,坠入非道,永出轮回。其实慕容紫英对这意思仍是懵懂,却也多少知晓剑灵的寿命很久很久,久到自己死后,他也仍会活在这世上,等待着下一位主人。慕容小紫英决定,从此以后好好修仙,早日飞升,那样,就有足够长的时间陪在一起。他知道离别的痛苦也知道孤独的难过,所以不想让自己的剑灵也经历离别,经历孤独。
那人睁开了眼睛,极黑的眼瞳映着火光,流动了些许的暗红。视线在宗炼和慕容紫英的身上略过,就不知道看在了什么地方,眉头紧皱,伸手在额角揉了揉。
慕容紫英看着他挑了挑眉角,很不客气地开口问了。
“喂,这是哪儿?”
和预想中完全不同的,没有一丝对于铸造者的亲近的,生疏无比的问话。
慕容紫英有些失落,垂了眼睫,听着宗炼师公介绍着自己,介绍了琼华,介绍了很多很多东西。那人却只是无可无不可地随口应上一声,显然并不放在心上。
炉火已经熄了,宗炼师公把那人引到自己专用的休息石桌那处,继续和他说着。
慕容紫英难得闹了脾气,站在原地不肯走,却又忍不住偷眼瞥那人,他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