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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说真的,这种刺激的极限运动真的不适合年龄大的人,真的。
那位穿多一件外袍的蜀山弟子向我走了过来,神情比较严肃,也许是我学慕容紫英那样背着魔剑的姿态很有实力高强的范儿,并且我这英俊潇洒气势凛然的架势比起求助更像是来挑场子的,以至于这位之前还很亲民的蜀山弟子一下子就进入了戒备状态。
麻烦了,我该怎么说呢。
难道说我对你们蜀山的标志性景点常年处于保护状态的锁妖塔很感兴趣,并且我对你们锁妖塔里面的那把镇塔之宝镇妖剑更感兴趣,如果不出意外他可能还是我几百年前的住所呢~
更加不幸的是,我貌似在蜀山的戒严期里闯了进来……
这是何等的背运啊。
“这还不简单。”
红葵鄙视我,然后她风姿绰约地从魔剑里飘了出来,对着那个瞪圆了眼睛正要大喊的蜀山弟子眨了眨眼睛,大红色的衣袖自他眼前拂过。
蜀山弟子悄无声息地倒下,始作俑者红葵用袖子掩住自己的嘴巴轻笑了起来。
“这样就行了~”
“……”
我说姑娘,你越来越有妖女的气质了,真的。
“走吧~”
红葵飘过来拉着我的手,笑嘻嘻地带着我往锁妖塔那里走。怎么说,作为蜀山的标志性建筑,锁妖塔是蜀山的制高点,所谓制高点,就是只要不处在特别的地方,那就都能看得到它。
锁妖塔大门紧锁,因为年久失修看起来格外破烂,又因为上面的阵法简陋到根本阻挡不了里面的鬼哭狼嚎,以至于这一片都是荒无人烟,并且不知道什么原因,连个守塔的少年都没有。
不得不说,这实在是让我原本想好的怎么过关斩将,是选择暴力通关还是走技术派,统统没有了用武之地,啧啧,多少有点挫败。
不过我本质上还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少年,即使那扇破破烂烂的大门一看就让人很有一脚踹开的冲动,并且这个动作绝对帅气无比,但是我还是克制了自己,伸手推开了这扇门,走进去,然后很有礼貌地关门。
这是锁妖塔的第一层,意外的没有一个妖怪。
正中插、着一把剑,以其为阵心的法阵缓缓地旋转着,发出极其暗淡的幽光。
“镇妖剑。”
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把魔剑拎出来遥遥和那把剑比了比,转头看围着镇妖剑乱飘的红葵。
“知道吗,这把剑住起来可比魔剑舒服多了。”
红葵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回答我的话,就第一次,当着我的面变成了蓝精灵。
蓝精灵那双天空般湛蓝的清澈的眼睛,有些迷茫地看向我,有看向镇妖剑。
“这把剑……有哥哥的感觉,好熟悉……”
她向着镇妖剑伸出手,不出意外的被阵法拦在了外面,触电一样迅速地缩了回来。
“祖哥哥,小葵……小葵没有见过这把剑,可是好熟悉……真的好熟悉……小葵想……看看这把剑。”
“……好。”
我走进阵法,看了目光带着些期待又带着些不安的小葵,安抚地笑了笑,伸出手去握镇妖的剑柄。
有哥哥的气息……龙阳和飞蓬还真有那么点儿像,莫非龙阳是飞蓬的转世?哈,真想知道飞蓬知道自己转世后居然有了个叫做龙阳的名字时候的表情。
到时候,我一定要好好嘲笑嘲笑他~
“唔……!?”
手指晋一碰到镇妖的剑柄,那把我曾经借宿过得剑就跟见到亲爹似的,激动不已地抖了起来,连带着自它的剑刃插、入地上的地方,慢慢地向外延伸出蛛网一样的裂缝。裂缝渐渐扩大,如同有生命一般向着锁妖塔的塔壁向上蔓延。
扑簌簌的,有什么东西从塔顶往下掉,是石块和灰尘。
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锁妖塔该不会要塌了吧……
不过我也自顾不暇了,似乎有什么在狠狠地拉扯着我的手臂,进而拉扯了我的整个身体,澎湃的神气自镇妖的剑身奔涌而出,我听到自己衣袍被吹起的飒飒作响。
我使用血涂之阵付出的代价,比我想象的要大,我感觉到,有什么粘稠的东西,从眼角流淌出来,那里有点儿肿胀的疼痛。
四周的一切都在震动,我几乎站立不稳,就跟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完全没有方向。耳边是锁妖塔中撕心裂肺的吼叫,果真是鬼哭狼嚎,夹杂着红葵大声叫着我的声音,慢慢模糊起来,慢慢消失不见。
……我想,我大概又要穿了……
不过……这一次真对不起蜀山,你们的经典景点锁妖塔,估计要重新修葺了。不过我进去前帮你们巩固了下护塔阵法,保证有效。诶,有效的意思是,就算塔倒了,里面的那些个妖怪也出不来。
还有,我又穿越了的话,红葵和蓝精灵怎么办!?难道让两个软妹子留在这群魔乱舞的锁妖塔!?
……早知道……不来蜀山锁妖塔就好了,不就是一把镇妖吗,又不是始,那么好奇做什么!?
忽然间,慕容紫英的话在我耳边响起,他说着让我不要去锁妖塔时候的表情,一反常态的急切,都不由得令我升起一种格外荒谬的猜想。
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他,究竟知道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再见镇妖,于是祖你就穿了,于是我解释了为毛仙三楼哥去锁妖塔时候正中插着的是魔剑,而镇妖剑在锁妖塔某一层里,恩,得意洋洋中~~
后遗症状
果然又再穿越了。
而且,果然的,没有红葵没有蓝精灵,只有我一个,穿到了一把陌生的剑里。
我在新家里用视线代替脚步转悠了好几圈,对自己总算回归到乡间别墅的居住待遇表示了适当的激动。
但是,我的境况却是相当严峻。
使用血涂之阵付出的代价,比我想象中的直接挂了要轻一点,但是比我之前以为的要严重的多,以至于我现在虽然有了一栋乡间别墅,却只能软趴趴地躺在那儿啥都不能做,动一动手指都觉得浑身难受。
唯一的乐趣就只有透过现任居所往外看,哎,整个跟个偷窥狂似的。
另外,也许是使用眼睛使用的太多了,看久一点儿就觉得眼睛有点难受,酸涩的疼。
不知道剑灵有没有近视这一说法。
……希望别是跟慕容紫英这孩子乌鸦嘴似的,整出个什么这样那样的毛病才好。
我这间乡间别墅的窗子,能看到的景象有限,正对着的就是一面石头墙,上面挂着柔软的被打理的很好的动物毛皮。
有时候会转变一下视角,看到一个小男孩黑亮亮的眼睛,柔软的但是有些乱的头发,编成了一缕缕的小小的发辫,样式……很像是我记忆中的安邑人的模样。而且小男孩的五官,也有着安邑人特有的深邃,,虽然年纪尚小还没有完全长开,却已经初现了安邑人特有的刚毅和执着。
总的来说,看到他我就觉得亲切,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我都想飘出去掐一把揉一下,顺带父爱爆发一次了。
出现在我视线里的第二个人,是一个身材无比健美长相很是英气的女人,看着小男孩的眼神带着母亲特有的柔和。
另外,她小腹微微隆起,希望是怀孕而不是我一个不小心想到的健美先生的那六块油光光的腹肌……
总的来说,也是很具有安邑风情的女子。
难道是我刚封印了封神陵,等同于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或者说是执念,所以现在就了无生趣只能回忆往昔,导致瞅着谁都不自觉带入安邑模式!?
小男孩和健美女子有的时候会交谈,可是我却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是因为新的临时住所接触不良,还是我和它磨合的不好。
也或许是最不妙的那种可能,我已经重伤难愈完全没有求生之类之类。
就跟是在验证我这个想法似的,现在我常常会觉得困,却又不敢睡着,因为我不知道如果就这么放任着睡了下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每天在看着健美的女人温柔地抚摸着将耳朵贴在她鼓起的肚子上的小男孩的头顶,嘴唇一张一合地说着些什么,也许是故事,也许只是些絮絮叨叨的闲话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走神。也许是在回忆过去,也许是什么都没想。
这样的日子比我最开始在始祖里面一片黑暗的时候还要难熬。
再一次的昏昏欲睡。
我软绵绵地趴在床上,无精打采地看着小男孩黑乌乌的眼睛,他很专注地盯着我现在的乡间别墅,大概是很专注地在擦拭着这把剑。他的嘴巴动了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然后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顺手就把我放到了桌子上,慢慢离开了我的视线。其实我是可以转换视角的,事实上,要是我想,我甚至可以看到桌子底下的东西,但是我实在懒得动弹。
悉悉索索模模糊糊就跟被处理过一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懒洋洋转过一个角度,开始第不知道多少次地回味着我在封神陵里面使用的那个血涂之阵。
神气充盈的封神陵啊,我一个血涂之阵下去,神光没有了,五色神鹿颓了,玄龟颓了,绿衣妹子红衣爷们颓了,我还把鸟人的镇殿之宝后羿射日弓拿走了。那把弓真帅气,并且作为后辈,他实在是太乖巧了。
一想到封神陵灰沉沉的没有一点生气,果真如同沉睡之地的模样,我就忍不住想要微笑,多美妙的事情啊。
伏羲,你不是想睡吗,那就麻烦你睡个够好了。
我翻了个身,只觉得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上眼皮就像是跟下眼皮抽了筋一样的再见倾心似的,缠绵着抗议了我这个非要拆散它们的棒打鸳鸯的坏人。
动了动手指,我皱了皱眉。
喂喂,我是说伏羲一睡不醒,可没有一丁点的想陪睡的意思来着。
小男孩又回到了我的视线范围内,被一个高大的肌肉紧实的男人扛在肩膀上,抓着他肩膀上披着的毛皮笑得无比开心。
那个健美女人也走了过来,她的肚子像个西瓜,显然已经有了数月的身孕,却是一点儿也不介意自己身孕地将小男孩抱了下来。小男孩不愿意离开……恩,应该是他爸爸的男子的肩膀,却又顾及着妈妈的肚子,拒绝未果后只好安安静静地在妈妈的怀里鼓着脸颊生闷气。
男人揉了揉他的脑袋,又俯下、身摸了摸健美女人的肚子,刚硬的面上露出一丝笑容,这使得他自颧骨延伸至下颚的那道伤疤看起来都柔和了不少。
男人附耳在女人地肚子上听了听,自下而上的和女人对视良久,那眼神含情脉脉的让我深深觉得接下来恐怕会有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男人直起身,伸手压了压小男孩的头发,挡住他的视线,然后和女人高空作业,无比缠绵地亲了一口。眼瞅着就要擦枪走火的时候戛然而止,摸了摸面色绯红透出几分柔媚的女子的脸,接着把我拿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小男孩似乎有些着急地伸手想要把我拿回来,也有可能是想要他爸把他抱出去,而健美女子摸着他的脑袋说了几句什么,他扁了扁嘴唇,趴会自家娘亲的怀里,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