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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春的心脏。这具紫晶层下的躯体就是飞飞的心脏所化。”
“春的心脏!”紫微、天府和巨门全震讶。“春真的被屠村凶手挖出了心脏!”
“不,若真被屠村凶手挖出心脏,春根本活不了,封印也会离体。”
“可是月帝您方才说这具躯体是春的心脏所化,代表春的心脏被取出了,心脏离体,主人不就得死,封印还是得离体。”巨门对这讲法实在不解,这与被屠村凶手挖走心脏有何差异。
“被挖走心脏和春之印愿意以此方式继续寄生春的肉体是有差别的。”月帝看着紫晶层下的丽颜,苍白而少红润,不禁皱起眉,道:“别忘了,远古神魔个个都源自至上界的天使,拥有金色神性面,要与同样来自上界的春之印心神沟通,藉此种方式保有双方,该还不难才是。”
众人一听全恍然大悟,尤其星宫神将们只觉,今天可真见识了一课。
“那,被挖出心脏的是谁?”天府想起调查中说的,东坳渔村的人所言,白发女孩心脏空了一个洞死在礁岩上!
“我想是赛达。”紫微一听到春的灵识二分法后,对这些过程倒是理解了。“圣兽能化成人形,依村人们的说法,春跌下悬崖后,赛达为了救主人也跟着一起冲下,赛达定是将主人马上推落海中,自己化身为春,代主受了这致命一击,圣兽的生命力强,心脏离体并不会马上死心,它为了怕凶手认出,定然是撑着那一口灵气维持住飞飞的模样,才会当村人从崖上探望时,看到的是白发女孩心脏空了一个洞死在礁岩上!”
“真不愧是星宫神将的领头大哥,果然说的不差。”
“那……赛达是代主受死了!”巨门是个相当爱护动物的人,对四季司圣的每一只座下圣兽都疼爱极了,若赛达死了,他的悲痛只怕不下于主人!
“有远古神魔无声之灭在,赛达岂会死,它的复生与春差不多,同样是以心脏养育灵气,但不是以魂识二分法,因为赛达的心脏真的被挖出,如紫微所言,圣兽与人类不同,不会马上死亡,所以无声之灭直接以寒达被挖出的心脏孕育灵气。”
“那赛达被安置在何处?”那么庞大的身躯,放到哪去了。
“安置在哪?”月帝淡扯着唇。“飞飞在哪,赛达就在哪。”
* * *
临洋海里,兰飞望着海中央的黄丝小圆光,挥开下方以障眼法术的倒影,水涛荡涌开来,露出水面下另一个世界,一只巨大的蛇头鸟身,正盘踞在海中深处,细看才明白有一层透明冰层包住它。
“别担心,赛达快复原了,北海的冰层有我布下的能力,能保护好它的身躯,所以你这个主人得镇定紧张,别一听到月帝,整个人就乱了主见,这样怎么让赛达以主人为荣呢。”飞琉安抚。
“没错,赛达快醒了,我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任何状况,一定要让它醒来看到威风八面的主人。我也一定要调查是哪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敢把我的消息卖给月帝!”她用疑惑的眼神横着舞天飞琉。
“别瘦我说你怀疑我,这一切只能怪你粗心,灵气未愈又不听话,四处跑,四处惹事,连拿十三个金币包妓院被当冤大头的事都做得出了,去招惹红发疯子肇下祸端有这么难推想吗?”
“是这样吗?”兰飞不信任地撇着唇。
“除非你觉得阁下那个红发大哥是个笨蛋,座下圣兽被个当时脑力不足的小朋友做手脚,以他夏之圣使的智慧连这点小事都追查不出,光城圣院的学院长还会派他来调查屠村案?难不成笨的是你家学院长!”哼。
“不准侮辱学院长!”学院长与人界上父,是光城圣院里每个人都尊敬的,众人再如何嬉闹都不会拿他们开玩笑。
“想清楚你就该明白,红发疯子看到同伴的遗体,还不上禀圣院,他还亲口说得请月帝亲自出马鉴定紫晶层下的真伪!”
“我就知道,该死的小火球,干下这件丧尽天良的事还瞒着不说,可恶啊!我……一定要……”兰飞切齿握拳,高昂的喊了一半时,忽然又神色剧变,双拳改为压着唇,像是发现什么骇人的事般,惊恐极了!
“现在又怎么了?”
接着只见兰飞哇的一声,整个人趴到地上,嚎啕大哭。
“飞琉……飞琉……我还年轻,为什么要我受这种非人的考验……呜呜……怎么办啦……”
“你突然这么发作,我才该问怎么办?”她赶紧蹲下安哄。
“完了……这下我完了……”兰飞哭得比之先前更加惨烈,拼命捶地。“月帝要从紫晶层下带出我魂神所化的身体了,这下魂神躯体落到他手中了!”
第四章 神魂躯体
紫晶层前,月帝按着紫晶层的掌发出烟缕状的金黄光,没多久紫晶渐渐像褪去颜色般呈现透明状,当金黄烟楼的光随着月帝缓收回的掌竟像丝般的拉线时,紫晶层消失了,失去紫晶层的保护力量,封于其下一身浅色蓝衣的白发人儿落入一双轻柔拥住的手臂中。
“飞飞……”灵美苍白的容颜此刻躺在月帝的臂弯中,月帝掌心的金黄烟缕光再出,按着她的眉心一路而下,光辉所过处,红泽润上面颊,灰白的唇瓣也绽出娇艳的红嫩。
当金黄烟光来到盘绕金白环光的胸口时,月帝俯下面颊贴上她的额,感应着怀中的躯体脉动,也透出几分怜惜,圣洁宏大的灵气绵长不断地由月帝身上发出,连周遭的人都感觉到了。
远在西海云台,魂神躯体的原宿主就更不用说了,原本趴倒地上痛哭的兰飞也停住了哀嚎,因为一股熟悉温暖的灵气,像被人由心口灌进般,源源不绝地涌出,汇流全身。
她看着自己总是少了几分血色的双掌,此时因灵气饱满而鲜活红润起来,连原本看来失色、浅淡的发与肌肤都像朝气回来般,一身亮丽灿烂。
“看来,四大圣君的灵力果真非凡,也该说,月帝的灵气最适合你的灵气属性,所以恢复灵气能有加倍的效果。”飞琉赞叹。
“没错,我觉得整个灵气好像都恢复了。”兰飞雀跃。
“看来月帝待你是真心的好,心疼到见不得你被封在紫晶层下血气灵力大失的模样,不惜耗费真元藉着与你相连的魂神之向躯渡气给你。”果真是个深情的君王。“你不别再闹情绪了,好好接受那片月辉之华吧。”
“我没不接受呀,可是你要知道那个月光比什么光都吓人,我还不想这么早被月光照一辈子,哎呀,这不重要,现在最棒的是,灵力回来了!”完全沉浸在灵气丰沛喜悦中的兰飞,得意道:“这下管他什么深海妖阁,我帮你杀了幕后真凶都行,哈哈……哈哈……”
见她了不得的叉腰昂首大笑,却又忽然声音转虚,神熊又见骤变!
“飞飞,够了,不要又来了!”见她又开始吸着鼻音抽噎,唇瓣再见颤动,飞琉头大极了,拼命劝住她可能要再上演的事。“不管月帝这次干什么,不准哭号,不准叫,把声音、鼻涕都给我收回去,拜托你像个光城圣使的样子好吗?”
“我,我也不愿意呀……可是,呜……”第一声微弱的抽泣哽溢出唇边。
“吞下去,不准哭出来,别把月帝任何威胁当回事!”气势万千的食指指上兰飞的唇。“否则你一辈子就等着笼罩在月光阴影下,这样你也愿意?”恐吓法用用看。
只见白发之人猛烈摇头。
“所以踏出阴霾第一步要先战胜内心的恐惧。”飞琉在帝建立她的信心。“堂堂春之圣使,哪会是个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人,收妖擒魔不胜枚举,现在怕个比你年纪小的月帝,这会贻笑大方的。对得起别人都对不起我,我可不能原谅救起的人是个没用怕事的懦夫!”
“谁是懦夫?谁没用!”飞飞哼的甩头。“我是堂堂春之圣使,多少妖魔一看到我,一听到我的名字,马上就腿软。”
“说得好,就是这股气势!”飞琉击掌,鼓励她维持。“记住,无论月帝做……你跪下去干什么?”
“我,我一听到月帝就先腿软……”她可怜兮兮道。
* * *
将怀中的人裹进披风内,看着那红润娇颜沉睡的模样,月帝的唇来到白发人儿的耳畔,开口了。
“飞飞,你一定能听到朕的声音。”
月帝真实的声音,如天籁般轻悦纯净,周遭有幸听闻的人都对这位少年君王的美颜、美声感到不可思议,只有随侍的月影武士心知肚明,当月帝开口,就表示他们未来的王妃好日子不多了。
俊美无暇的面庞,对着那张白发丽颜,轻和的嗓音,却绝对是威胁十足地道:“想要回魂神之躯好恢复原身,就来银月古都,有朕的月辉之力,非但护得这具躯体完整无缺,还能透过魂神之躯传给你更多的力量,朕给你三天的时间,再不回来自首,相信你很明白,联对这躯体所做下的一切,你都能感受到,三天一过,没见到你回朕的身边,这种后果你不会想尝试。”
好温柔的声音,却是温柔到令人发毛,在旁听到的每个人都领教到这种声音的极致,不知为何声音不高亢,甚至像一曲优美旋律,但背脊就是开始淌下冷汗,好像光用声音,就可以让人活活昏厥过去。
“别忘了,你离开银月古都时,对朕所做的,朕,没——齿——难——忘。”月帝绽出微笑,一字字强调,温热的气息撩上微抿的红唇,清楚道:“朕会日夜抱着这身躯,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你离开时所做的一切,相信这具身体能带给朕非常多的乐趣。”
说完随即打横抱起怀中人,在月影武士的随护下,离开崖下石壁,东海皇朝的军容阵仗再次浩浩荡荡开道,一路护送圣君。
* * *
“好了,月旁走了,不用担心了。”舞天飞琉由海涛中感应道,颇有松口气之感,才要转头告诉兰飞:“看,根本没什么事”,没想到一阵轰天价响的痛嚎声先炸出!
“怎么样了?——现在是怎么样了——真的出事了吗?”亚亚再度领着人冲进来,由于这次声势惊人,她手上还拿着剁肉刀,紧张地看着四周。
“敌人在哪里?”侍卫队们拿着长矛率先在各个方位成作战掩护姿势。
“没事,没事,大家别紧张,别紧张。”飞琉只好陪笑安抚众人。“只是飞飞不小心撞到头,痛得哭了。”
“又、是、她!”亚亚对自己做道菜却一再被打断着实怒气满腹。“我说堂堂光城圣使,不要像小孩,咬个手指碰个头你哭哀什么呀你,有勇气一点,自己撞昏过去好了,省得吵人!”她对兰飞挥舞着剁肉刀,气呼呼地摞话。“再敢来一次,我会把你大卸八块,清楚吗?”
这次不待主子开口,领着侍卫队们面色很恼地先退下了。
“大卸八块……”
“亚亚是开玩笑的。”揉揉额际,为什么这段日子飞琉老觉得自己在带小孩。
“可是日帝不是开玩笑,他是真的会把我大卸八块,呜……”跪倒在窗前的兰飞,干脆趴在窗台上哀叫连连。
“别难过,月帝不会真的这么做。”飞琉拍拍她。“你想,他都不忍心见你灵力大失的模样,灌气给你了,怎么可能会真的伤害你。”
“不——他是真的,你不知道月帝的为人……呜……他说的还比他做的客气……呜……呜……”她又开始自怨自艾地泣诉。“这下一定有惨无人道的事在等着我……我一直是这么正直的好青年,总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生童叟无欺,呜,这一生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调戏了不该调戏的人,如果……当初我不是看对方长得很有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