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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铳眯起了眼,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弯起嘴角哼哼笑了两三声,道:
“支脉的话纯粹只对印技起到附加增强的作用,当然对印技增强的帮助不是一星半点。你这么一提醒,我倒忘记说了,印式印术增强的方式只和悟得的印式境界、印脉强度有关。至于散式印术的增强方式和印气数量、印脉强度有关。”
豫路这时也随着凌铳眯起了眼,也笑了几声,说道:
“散式印术以印气消耗大的代价换来了自由度,而印式印术在消耗少量的印气情况下通过难以捉摸的印式发威,可以说各有各的优点。啧啧,看来不论是印技、印术都得因人而异来选择了呢!”
话音刚落,凌铳慈眉一皱一松,在此刻意味深长说:“至于印技的大成,可以说无止境吧,不断地战斗不断地修炼磨砺,有点天赋都能炼入至深!”
豫路点头,紧接着马上又换回认真的状态,询问凌铳的意见道:
“对于我,不知道凌爷有什么好想法?”
“这还用得着我跟你说嘛?只要你有悟通印式精髓的天赋,无论哪一种成长对你来说都能顺利进行下去。我知道你的印气储量和使用量都不一般…印气储量大、有悟通印式精髓的天赋——”
“那么你只需要灵活转变战斗方式就可以了。充分利用散式印术的自由度、必要的时候使用印式印术的高威能,如此一来你便能成为几乎谁都不想碰见的棘手家伙!”
“你这家伙明明知道,为何还要老夫来告诉你呢?”凌铳一副若怀有意的模样问道。
只见豫路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随口敷衍说:“只不过是想验证一句‘高人自有高人智’罢了……”
听后,凌铳便发出了肆意叹吟长空的豪笑,说道:“你啊……果然才智不一般,悟性实在高。虽然觉得你可能怪老夫多言,不过有时候‘锋刃’还是要收敛收敛啊!”
“哈哈哈哈……我决定了,这三个印技你就自己练吧,每本印技只能向我提出三个问题,之后一切靠你自己悟彻。至于你最终的结果如何,老夫决定待你出师之日设立‘比武招亲’,到时可不要让老夫失望啊!”
凌铳一说完,豫路的脑中就闪过这样的念头,想道:“要我和凌路霖成婚,还要设立比武招亲,这是让我必须赢的吧?如果我输了,按照约定我依旧和凌路霖成婚,以一个败者的身份,这可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莫大耻辱啊!”
“连退路都给我断了吗?看来这桩婚事还真不能贸然结成呐……!”
…………
回到自己的卧室中,豫路开始参悟起这三门印技。
只是翻开看看,并不打算今天就开始修炼。和此前一样,豫路一定要摸索到一点门道才会开始练习,强求的修炼往往会练成半吊子的水准。
“这《大印幽神掌》乍一看修炼起来还是要费点心力,最关键的就是要使用霸道一点的印力以及印力积压释放。而且从这口诀中读出来看,玄脉脉梢的交叉连接形成新的构架非常复杂。喏,喏,我瞧瞧……”
豫路端详的模样盘坐在床边,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杯清茶品了一口,继续道:
“这招《大印幽神掌》的攻击方式,在我脑海中会情不自禁浮现出‘气震’这种概念。能够以印力化为和印气不同的‘气’,从而击发产生震碎巨石、掀起海浪的招式,似乎真是蓄能有增强效果呢。”
“难道这个蓄能的时间不能加长或减短吗?”
豫路继续仔细地翻阅,不断地在内心发出疑问,又不断地从后面的内容中得到联想解答。以他的悟性已经表明,懂得这三本印技之书里的内容实在太轻松了!
“呵,看来这《大印幽神掌》最需要注意的用功点是在短积压上吧——那该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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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商议、擦肩
豫路不禁心生感叹:“这凌路霖不仅有一张漂亮脸蛋,脑袋确实机灵聪慧,而且看似有点强势的样子!”
顿了一下,豫路迅速组织语言应对道:“那凌老爷有没有和你提起过,他说要在我出师之日将我们的婚礼办了?”
凌路霖摇摇头,可眼神却示意豫路继续说下去。
“凌三小姐才貌双绝,可我豫路只是平凡俗子。三小姐能不能瞧上我,我等有没有资格真真诚诚深入小姐的心,一切还得小姐你定夺才行。我总觉得,即使能成,在半年内这个时间也太快了。”
豫路说完,一脸诚意试问的模样,引得凌路霖娇嘶一声,方才说道:
“豫公子过谦,你的事我可常有耳闻。你这话的意思,是想让我和你一起去跟爷爷说清楚,将时间推迟一二是吧?可就如你说的,感情这种事,一锤定音确实仓促……”
这凌路霖盘着一头扮梳公主发,头上插着两根珠银宝钗、翡玉石簪。样貌看上去却不映衬她落落大方、庄重的性格,更像是一个乖巧、可爱伶俐的丫头,确切的说是若一个被人捧在手心的公主。
一身轻纱粉绸彩带衣,形若襦裙闺中淑颜。一般人见了,定是为其鬼迷心窍。
“论起相貌,国色天香、纤白玲珑并不过分,可没有太深的钟情之感。”豫路好好打量过凌路霖,毕竟相貌从眼直看是最直观的第一印象。
而豫路心中所想,却和凌路霖心中的模棱两可。
似乎是因为凌路霖一时不太能接受豫路那头略显糟乱的散发,披散着,梳以左斜刘海飘发。
所谓彬彬有礼、仪表堂堂,那是衣冠整洁、梳扮有序的公子形象。在凌路霖眼中,她似乎还无法从豫路身上看到这点。
“干脆我们前去一说,取消了婚约如何?”
霎一闪,凌路霖突然口出直言,愣是心平气顺地问出了这句话。
豫路也是一怔,虽然他本意本就不是要执意执行婚约,可对方贸然一句解约,却是令他有些不舒服。带着忽然别扭梗刺的心情,豫路还是淡然回答道:
“这并不是不可以,只不过由我们一说,或许凌老爷还不同意。这样吧,等到那时,我先前一步去见我爹。向他说明一下后,让他们俩再一谈,事情就能一妥了。”
“豫公子,所言极是。”凌路霖也认同了豫路的说法,可随即就严肃了些,接着问:
“不知豫公子还有何事?我还得学习吟文作诗,怕是陪不了豫公子了。来日方长,我想我还有的是机会和豫公子交流谈心。”
无论是口气还是脸色,豫路都有点难以捉摸凌路霖此时的心境。
——看来自己在她的心中印象并不是很好?
抱着这样的想法,豫颜也只好故作礼貌地苦笑几声,抱拳鞠礼告辞道:“正好我也有要紧的事要办,就如凌小姐你的愿,我们来日再好好谈一谈。”
凌路霖淡雅的微笑被那木门渐渐遮完,豫路已然退步转身走出了轩霄堂。
…………
索性将与凌路霖相见的事情搁在一旁,此刻豫路可以在《渊焰刀法》的练习上投入足够的时间。
在这偌大的凌府,豫路在一处无人的庭院中练起了刀法。
在三遍复习完前面的几招后,豫路便开始练习起了印火附着。这就好比如要让宛如婴儿般的豫路刚出生没几天就要掌握高技巧、高难度的印脉操控。
火系玄脉击发出印火的那瞬间,便要如一心两用般让第二条玄脉紧接着击发出“助推气流”,这需要一个完美的衔接,两者的击发都要非常到位!
“我的直觉是今天应该能取得一定的进展,可能要比预期还要早完成最后这几招。”
练习印火附着时豫路的心情还算不错,心中有一股“成事”的感觉来回游荡,这让他理所当然地充满自信。
此刻他手里拿着的不过是一把直刃长刀,虽然这是凌府兵器库里的藏品,不过它却也只是一个精艺的铁匠打造出的普通好刀,比起凌焰的佩刀差上好几个档次。
现在能用上这种刀对于他的练习来说不成问题,而且豫路反倒觉得这把刀使起来很顺手。
每次印火从其玄脉内击发而出都呈现缭绕狂暴的状态。印火的焰苗在空气中张牙舞爪地飘绕,好似能在一瞬间膨胀开了去。
印火第一次受风向影响朝豫路脸部反扑而来时,印火的温度让他的脸立即产生一种烧烫的感觉,这不得不让他不自禁将脖子往后缩、或者将手伸远点。
可豫路没有想大多数人那样,第一次使用印火时,在印火发出的一瞬间就烫到自己的手,使得整个人惊乍地往后退跃。
在数分钟内豫路就尝试了二十多次,他可不觉得盲目固执的练习是个好习惯。只要有失败的苗头他便会果断放弃,因为他知道总有一股感觉到来时他便会办到这件事。
本就失败的情况下,印火会变得狂暴、根本就难以受到豫路的控制。虽然对豫路的伤害不会严重到哪儿去,可要强制地去控制它豫路知道这将会得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此刻他的身体非常放松,但脑中也紧绷着一根弦,注意力也都贯注在印火附着上。他的气息非常平稳,其心静如止水。
虽然他此刻的成果也如平静的湖面般毫无波澜起色,但这却也能是在酝酿大风暴中时的宁静。
松开一些,或许能够把握住更好、更强的力量。
从轩霄堂回来这儿就一直练习,在尝试了大约半个时辰之后,豫路终于摸到了苗头。此时他的印火大约能够覆盖住刀身一半,但印火的量他却还控制得不太好。
直到觉得有起色了,豫路才准备小憩一会儿。
就地坐在这庭院中一颗圆滚滚的石头上,将刀直立插在一旁的土地里。他的休憩,便是边看看四周的风景,然后脑袋里想着一系列的事情。
未来的打算、招式、还是一些值得研究的知识,豫路都会想上一遍。
眼睛不停滚动,视线中重复着周围的景色。这一霎,在豫路的视野中似乎出现了一个人影。他当即停下脑中的思考,将视线全都投了去。
这里是凌铳深居的庭院,能够进来的人不会多。豫路首先就将此人的身份定位到凌家的高层,而且从其远远看去都能看到的气质上都能看出。
“哦,那是谁?”
此人不管是从身形来看还是从本身散发的气场来看,都还算是个人物。由于其有明显的前凸后翘、如纤柳般的细腰特征,豫路一眼便知这个人是个女子。
只不过那女子侧对于他,豫路并没能完全看清该女子的面貌。但实际上,当豫路定睛一看的那刹那,却就被那女子的侧颜给鬼迷心窍般地吸引了去。
“绝代双骄、貌美无双?”骤然间豫路脑中立即浮现出一个又一个夸赞女子貌美的成语。
直顺的幽黑长发撩于耳旁,侧脸白皙,清雅脱俗,她那睫毛又增添了些许妖媚。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