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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见那抹明黄,被甩了一巴掌的人唇边笑意渐止。
***
爆竹,灯火,欢歌。
这晚的苏府要比苏尧棠寿宴的那日还要热闹上许多,苏府特大摆宴席,是为苏子逍高中状元。
混迹那人群中的一抹湛蓝正是应邀而来的顾新凉。
他仰头看向那苏府门前高高挂起火红的灯笼,薄唇不禁勾起一弯浅浅的弧。
就在抬眸之际,他蓦地瞥见在那高高的墙垣之上的一抹月白。
不过眸光一闪,他再看向那处的时候,那抹月白已经消失了。
那双月眸,他绝不会看错,那人是尧其月!她来了,是为了什么?
苏府家丁的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这位宾主,您是?”
“顾新凉。”
“是顾将军!奴才有眼无珠。您这边请,这边请!”
“嗯。”顾新凉颔首,若有所思地进了苏府。
但闻顾新凉的声音消失在耳际,墙垣之上又显了一抹月白。
她黛眉淡看苏府大厅的灯火通明,是时候该行动了。
不期轻舒了口气,心中祈祷着那顾新凉没有发现她。
紫溪那边有消息来报,为庆长子高中状元;苏尧棠今晚会在府上大肆宴请朝中大臣。不期猜测那席间宾客应多为苏尧棠的dang羽,借着这次她可以核对礼飞羽给她的名册的中的名字真假。对她来说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所以苏府这一行,她必须要来。
是时候该行动了!
不期纵身自墙垣跳下,抬眸之时,眼际一片海蓝。
她正要惊呼,却被那人捂住了口,那人扶住她腰际,带她又跳上了墙垣。
他终还是发现了她。
不是顾新凉,还会是谁?
***
谢谢亲们的支持!晞在努力地调整状态哈!
121 不准你爱我2【2000+】
只有他才会几乎出现在她的每一次任务之中,也只有他每次都会插手她的事情。
顾新凉手间的力道大的吓人,不期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桎梏。
她黛眉蹙起,怒视向他。
“苏子逍,他是你邀月宫的目标吗?你为什么会三番五次地出现在他身边?”
“……”
“好吧;你不会说!”说罢,顾新凉渐松了对她的桎梏,放开了她。
不期得了空,正要再跳下去之时,却闻他又开口道:“我拦不住你,可是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总是参与这些打打杀杀的事?”
她回眸饶有兴趣地看向他茆。
“你有非做不可的理由吗?”
不期咬住唇瓣缓缓点头。
“如果你执意而行,我帮你。”
……
半个时辰过去,不期躺在曦隐湖旁的草坪之上等着顾新凉。她没有想到,顾新凉那人会说出要帮她的话。而她竟也答应了。
“本王和你之间,不过发生一次而已。你就喜欢上本王了?蚊”
百里君绝的那句话一直纷乱在耳际。
感情的世界里,是不是谁先爱上,谁就注定是卑微的那个?
不期静静躺在松软的草地之上,她的整个心都是空的,空的缩痛着,那痛感侵袭她整个身体。
她第一次知道,心痛的感觉,就是你看天上的明月,它是无光的;你闻身边的花香,它是无味的。无论你怎样抑制心中的悲恸,泪水还是止不住地下流。
那漫天散布的星子,都好似零落的泪水。
那模糊的视线中蓦地跳出了一道湛蓝,好似夜蓦地亮了起来。
顾新凉在她身侧也一并坐了下来,但见她阖着眼整个人缩成一团,似是极冷,他心上没由来的一疼。
不期坐起身来,仓皇地拭了眼角的泪痕。
顾新凉一面握过她的手将一张叠好的字条交到她手上,一面说道:“这是你要的苏府宾客的名单。”
看着那字条的时候,不期有些恍神,他真的为她取来了。
“这名单上的人多为朝中结党营私的贪官污吏,我不懂,你要这些人的名单做什么?”
不期没有答她,她一开口便是沙哑的声音,蓦地她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顾新凉挠了挠头,笑道:“就是莫名其妙地笃定,莫名其妙地深信你一直以来所做的事不是坏事,所以我愿意帮你,所以我不后悔。”
他的一双眸子,灿烂得可比天上的星子,那样清澈见底。
与他接触了一段时间,不期渐渐发现,眼前的这个人,纯净的时候如同白纸,无知的时候如同幼童,但他的心境却特别澄明。他一旦相信了一个人,一件事,他就会相信到底。
她是有多庆幸,但因为他这抹湛蓝,她的生命出现过色彩。
蓦地她眼底又浮上一层水色。
顾新凉有些无措,吞吐了半晌,他举起了双手,发誓道:“从今以后,我绝不会让你一个人。”
不期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她月眸重拾起笑意,笑道:“你要进邀月宫吗?可是我们邀月宫可是不收男子哟!”
顾新凉顿觉自己哪里说错了,也一并跟着傻笑起来。
曦隐湖边,风静下来聆听这二人宛若风铃一般的笑声。
于另一人的耳里,却是刺耳至极。
“爷,外面风大,您的伤还未痊愈,我们且到马车内等吧!”
借着浅淡的月光,百里君绝遥遥看见不期眸中的笑意。
“十七,你可见过她那样笑过?”百里君绝宛若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黯下,他厉声道,那声音宛若冬日里的凛冽的寒风。静湖,寂月,流萤,灯火。
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淡成了她二人的背景,那月光下欢笑的一男一女好似一对璧人,好一副静谧的画面。
十七抬眸看了看百里君绝一脸冷然,答道:“十七没有见过。”
百里君绝冷笑一声,他几时见她这般卸下所有戒备地笑过。
他曾以为她是不会笑,如今看来,原是她的笑是要分对象的来的,对他,便是吝啬。
但见那月光下挨着坐下的两人笑着起身,那亲昵的样子生生地碍他的眼。
百里君绝拂袖转身上了马车。
“姓顾的,你莫忘了,三日后我们在这里见!”
顾新凉笑着颔首与她作别,两人相向而行。
和这个大孩子一般的人在一起久了,她所有的烦恼、苦痛也都暂且放下了。
就在不期笑着回眸之时,正迎上十七一张冰冷的脸,她唇边的笑霎时消散,换作眉间浓浓笼罩的愁绪。
顾新凉回首看她,却见她立在那里不动了,再向她前方看去时,那一袭黑衣隐于夜色之中,隐约只能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其月!怎么了?”顾新凉扬声向她这边扬声道。
十七唇角噙起一丝嘲弄,他看向不期的满目惊色,厉声道:“陛下,爷在马车内等你。”
不期死死地咬住唇瓣,撕破了血肉她仍不知痛,一股甜醒在舌尖漫延开来。
原来百里君绝一早就知道她是尧其月了,而且她的行踪一直就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期侧首,向身后的那抹湛蓝喊道:“我碰到了一个老朋友要叙叙旧,没事,你走吧!”
***
从昨天晚上到刚刚,晞就一直在写这一章,一边写一边哭,希望亲们能喜欢这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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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不准你爱我3【2000+】
“十七,咱们陛下说的老朋友是谁啊?”自那马车之中飘来百里君绝邪魅的声音,他语带笑意,却让人不禁微颤。十七淡看了一眼那远处的那抹海蓝,回道:“是顾新凉。”
“哦?顾将军。十七,这就把顾将军唤来,和本王叙叙旧啊。”
“百里君绝,你别动他!”不及十七答话,她急道。
那语气中的在乎之意,他是听得出来的。
他冷笑一声挖苦道:“呵!才认识那顾新凉几天啊,就为他求上了!”
余光之下,不期瞥见顾新凉还站在原地看向这边,她冷声喊道:“顾新凉,你怎么还不走!?”
那抹湛蓝身子一顿,心道,其月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了?她怎么这么不对劲?
顾新凉试探性地问道:“你确定没事吗?”他一面问着,一面向不期走来。
他人才走了两步,便再次被不期喝住:“顾新凉,你怎么这么啰嗦!快走!茆”
听那声音她俨然是愠了,恼了,气了。
“好,我走。你且小心。”
比起百里君绝,顾新凉一向是尊重她的选择的。
他这句一出口霎时让不期鼻尖酸涩难当,她眼中的水雾险些盈成泪水滑落,她应了声:“嗯。”
那马车外的对话在耳际聒噪地响起,听得百里君绝一阵心烦,他低吼了一声:“上车!”
不期锦袖下的手紧紧拳起,指甲深陷掌心之中,破了皮肉仍不觉痛蚊。
顾新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那停在不期身侧的马车,她既是要他走,便是有她的道理。他转身离去,消失在晦暗的夜色之中。
少顷,但见顾新凉走远了,不期才上了那马车。
她一进马车,便迎上一道冷光,这目光似是能将她凌迟。
马车之中,便只有她和他两个人。那马车不大,最多只能容得下三四个人,她戒备地坐在离他的对面。
她是尧其月的事他早已知道,那面纱在他面前又何需再戴?
不期摘下面纱,以一脸的寂然面对他。
百里君绝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不及她防备地,他狠狠钳过她小巧的下巴,轻笑道:“刚不是和在那顾新凉面前笑得很开心的嘛,怎么到本王面前倒不笑了?”
“因为你、不、配。”不期满目不屑,她朱唇一勾,一字一顿地狠道。
“我不配?”百里君绝冷笑一声,将手上的力道加大,直逼她看向自己。
“本王还真是小瞧了你啊,不是才承认了你喜欢本王吗?不过眨眼功夫,就又将那顾新凉纳为你的裙下之臣了。”裙下之臣?
他将她自己说得这般不堪,这是她所不容的。
不期用尽蛮劲挣脱开了他手上的束缚,她笑了,笑得妖冶如花,百媚丛生,隐约透露出狠厉之色,这样的笑似乎不该出现她面上。
“如皇叔所言,朕换上女装,扮作尧其月,本就是为了以美貌蛊惑朝中的大臣。而那顾新凉不过是其中一个。让朕来想想,哦……对了,那苏尧棠还上过朕的龙床呢!”
她自作轻贱,怒的是他,痛的却是她自己。
是的,她赢了,百里君绝的愤怒被燃到极点,他一怒之下,钳住她纤细的脖子,将她从马车内的矮座之上落下。她噗通一声跪到他身前,仰视这他那张冰冷到极致的脸。
“你!贱|人!”
闻声,她又笑,笑得明媚肆意,却又难掩凄楚之意。
那只大手死死勒住她的脖子,她憋得双颊通红,却依旧倔强道:“朕一向不自视清高。这身子被你碰过之后,早已残败,后来由谁来糟蹋不都是一样?”
“不知廉耻!”
那人手上的力道几近夺走她所有的呼吸,她自贝齿之间挤出对他的浓浓的恨意:“呵!朕自承欢你身下之后,还有……还有……什么干净可言。若还能用这残躯揽来朝中的大臣,又……有何不可?”
自百里君绝的薄唇边上,蓦地浮起一抹玩味的笑,他每每这般笑都让她。
他锢上她楚楚腰际,冰凉的指尖缓缓抚上她脸颊,让她止不住地颤栗。
那宛若鬼魅一般的声音响起:“陛下换上女装之后,还真是蛊惑人心啊。”
不期惶恐地看向那带着银质面具的地域修罗,他要做什么?
百里君绝触到她面颊,轻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味道,在他耳际呢喃道:“我的陛下,你说在这里,要了你,怎么样?”
他疯了!
不期挣扎之际,人已被他按倒在马车之上。
“嘶!”
“嘶!”
“嘶!”
外衫、裙裳、中衣,再到亵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