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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男人奋起一脚,将阿尔从自己心爱的兵器上踢飞出去。
“去死!!”
再次挥动那宣告死亡的长枪,划出雷霆一般的虚影,向着躺倒在地面上那虚弱的男人攻去。
不可能躲闪,连移动都无法办到,躺倒在地面上的阿尔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曾经带给自己无尽黑暗的凶器,再次将自己带入死亡的深渊。
【不甘心啊……如果,我能够再强一点的话……】
“呛!!”那是钢铁互相碰撞,冰冷而华丽的撞击声。
闪电一般的枪尖,被某种物体所挡下。
不知何时,身穿显得古老的青蓝色长裙,覆盖着银白色的骑士盔甲的少女出现在两人之间,以手中的某种物体挡下了蓝色男子的必杀一击。
“那是什么??”蓝色的男人大惊。
“……”
回答他的,是少女猛烈的攻击。
明明只是柔弱的少女,却拥有意想不到的力量,利用手中紧握的不可视之物,将蓝色的男子远远的弹开。
蓝色的男子在走廊的地面划出了两道深深的轨迹,在退至远处后,才堪堪止住了身形。
接着,男子敏感的望向了阿尔最初倒下的地面。
在那里,殷红的鲜血组成了奇妙的魔法阵。
很显然,这名神秘的少女一定与那个魔法阵有关吧。
“原来如此,你就是第七名从者吗??”蓝色的男子嘀咕着无法理解的话语。
“我问你,你是我的master吗?”
突然出现的少女,面无表情的向着倒地扶起的阿尔询问道。
【master?主人??那是什么??】
脑中丝毫没有任何相关的信息,主人这种称呼,虽然在今天早晨刚刚被人这样叫过,但是,那明显是与阿尔的人生毫无关联的东西。
因此,阿尔无法回答,只能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那个拥有圣绿色瞳孔的少女。
少女淡淡的与阿尔对视着。
“从者,saber,遵从您的召唤而来。主人,请指示。”
【唔……】
左手突然传来了刺痛,但是与心脏被刺破的疼痛相比,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况且,平日的阿尔对于痛苦之类的感觉就有着极强的忍耐力,而冰山之名,也是由此得来。
【惨叫什么的,或许一生都与我无缘吧。】
略微皱了皱眉头,阿尔就忍耐住左手的疼痛。
片刻,疼痛消失,在阿尔的左手上,出现了繁杂的刻印,那是血红的,犹如灼热的烙铁深深印刻在手背上的痕迹。
见到阿尔轻易的忍耐了那常人无法忍受的痛楚,骑士装束的少女微微的点了点头。
“───从此我的剑与您同在,您的命运与我相存。───于此,契约完成。”
【契约??这里是ff的世界吗?你是我的gf吗???】
虽然无法理解少女的话,但是,现在貌似并非交流的好时机。
走廊的远处,那名蓝色的男人正虎视眈眈。
虽然看似遥远的距离,但是,按照那名男子先前的表现,这种距离根本就不算什么。
况且,男子所使用的,正是冷兵器中排的上号的长柄武器,对于长枪来说,拉开距离反而能够得到更好的施展空间。
【既然你拥有着能够与那个家伙相提并论的力量,并且莫名其妙的承认我为主人,那么,即使只是认错人,也请将错就错下去吧。】
这样想着,于是阿尔说道:“saber吗?我命令你击退他!”
阿尔显得有气无力,受到了致命伤害的他,虽然凭借着体内的暖流暂时得到了活力,但是那毕竟无法持久,一阵阵晕眩的感觉再度袭来。
此刻的他,只能无力的躺倒在凉宫的怀中。
凉宫异常顺从的将阿尔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膝盖之上,在平时,这是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的一幕吧……
“遵命,master!”
持着不可视之物,自称saber的少女俯下身子,向着对面那蓝色的男子突进……
一〇〇、新世界——圣杯战争(3)
一〇〇、新世界——圣杯战争(3)
长枪与不可视之物再次碰撞,在空中溅起一片火星。
势均力敌。
不,是手持不可视之物,青蓝色的少女saber占据了上风。
虚无,但确实存在的物体再次砸在了敌人的枪柄上,将蓝色男子逼退。
“真是狡猾的家伙,你手中的武器是什么?”
“谁知道呢?也许是枪,也许是双手斧,也有可能是弓箭……lancer”
“哼,或者也许是剑吗?”被saber称为lancer的男子将枪尖微微垂下。
虽然看似停战的的意思,但是,不知为何,阿尔却能够从那柄枪尖上感受到极端的不详。
让人觉得无限的反感,本能的想要远远逃开的感觉。
那是最终一击的前兆。
“喂,小心!”阿尔向着挡在前方的少女勉强说道。
即使只是这样简短的语言,也完全用尽了阿尔刚刚积蓄起来的那一丝力量,阿尔再一次无力的躺倒在了凉宫的大腿上。
虽然春日的大腿很柔软,而且能够让春日老老实实的为自己膝枕,实在是平日难以想象的事情,但是阿尔丝毫没有享受的心情。
就目前看来,saber是自己这边最后的屏障,若是saber失败,那么自己与春日二人的命运,也将走向终结吧。
“哦,连那边没用的小子也看的出来吗?我还真是失败呢……”枪兵lancer自嘲的笑了笑:“顺便再问一件事。我们彼此是第一次见面喔,你没有在这里停手的意思吗?”
“我拒绝,我将在这里****你!”
丝毫不在意身后还有作为伤者,貌似鲜血已经流尽的阿尔。作为战士,saber或许是精英中的精英,但是作为人类,saber无疑是完全失格的存在。
“哼,那么,就无话可说了,接招吧,你的心脏,我收下了!!”
将身形压低,从lancer的枪尖上出现了漩涡一般的气流。
如同电影快进一般,lancer瞬间出现在了saber的面前。
“刺穿!!”气势十足的宣言,仿若在那一瞬,lancer已然确定了自己的胜利。
但是,到此为止了。
由于先前的战斗,走廊侧面的玻璃窗纷纷粉碎,其中,一块尖端向上,显得锐利无比的碎玻璃正安静的躺在地面上。
也许是宇宙意志的影响,也许是连神都看不惯lancer的行为,这个倒霉的男人极为恰巧的踩在了那块尖锐的玻璃之上。
玻璃瞬间洞穿了lancer的脚面,就犹如先前洞穿阿尔的心脏一般,在lancer的脚面上制造了一个巨大空洞。
失败的结果在出手之前就已经被决定了……
蓝色的枪兵在一瞬间失去了平衡。
剧痛,导致了lancer那必杀的一枪完全成为了笑谈。
不只是进攻,甚至连防御都做不到……
但由于事出意外,saber依然保持着防御的动作,无法在那一瞬进行反击,错过了解决lancer最好的机会。
最初那爆炸一般的速度导致了失去平衡的lancer无论如何都无法收住脚,在越过saber的身边之后,犹如滚葫芦一般的向着saber的身后滚去。
而阿尔与凉宫正处于saber的身后。
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lancer犹如不断滚动的保龄球一般,正中了躺在地上的阿尔与春日。
“……”
“……”
“……”
一片纷乱之后,阿尔,春日,以及lancer三人极为狼狈的滚在了一起。
而lancer的长枪,不知为何出现在了春日的手中。
长枪的枪尖对准了lancer的心脏。
此刻的春日,只需稍稍将手向前一递,就足以解决蓝色男子的生命了吧。
“……”
“……”
“……”
面对这种诡异的气氛,在场所有人均无话可说。
【这家伙的人品值是负数吗??糟糕,和他有过身体接触的我,会不会被传染啊……】
“你,快将他处死!”首先反应过来的saber向着春日高声叫道。
“哼,我对于杀人没有兴趣,不准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话!”春日丝毫不理会saber,而是向着貌似依然没有从打击中反应过来的lancer说道。
“lancer?恩,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总之,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俘虏了,哼,敢于像我动武,这是极为严重的罪行,必须用你的一生来偿还。”
“开什么玩笑,我可没有落魄到被你这种无能的小丫头俘虏的地步!!”
lancer一把夺回了春日手中的长枪,但是并没有再度向着阿尔与春日下手,而是飞快的跳跃至了走廊边的窗台。
“哼,今天真是不顺,算了,到此为止吧,下一次再来找你们算账……”
向着窗外飞跃了出去,lancer的身影瞬间融入了黑暗之中。
【啊啊,真是一场闹剧呢,结束了吗?不,貌似还有一场,要和这个名叫saber的少女交流啊,饶了我吧,我是伤者啊……】
看着渐渐走近的saber,阿尔再度无力了起来。
【最低限度,她不是敌人……】
那是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无力,那失血过多的身体已然不堪重负,在绷紧的神经得到了缓和之后,阿尔的精神终于达到了极限。
先前从心脏所涌现出来的能量开始全面的消退,在失去了这种力量支撑的情况下,刚刚才受到过致命创伤的阿尔,犹如逃避现实一般,在saber刚要开口之前,如愿以偿的昏迷了过去……
“!!”凉宫春日手足无措的看着怀中的男子。
“失血过多,暂时陷入了昏迷状态。”saber冷静的话语令春日稍稍安心。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男人呢?他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虽然想要询问的事情有一大堆,但是春日依然选择了最为重要的问题来询问。
“你并非我的master,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冰冷的回答,丝毫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况且,现在并非交谈的好时机……”saber将目光放在了走廊边的楼梯上。
“出来,窥探者!!”
“哎呀呀,被发现就没办法了……”从楼梯上缓缓出现的,是先前与蓝色的枪兵交战的两名少女。
“!!”saber在看见那名挽弓巫女的瞬间,立刻摆出了战斗姿势。
“原来如此,是第七名从者吗?”巫女身边,身穿红色上衣的少女淡淡的说道:“收起你的武器,我无意在这里开战,况且现在并不是战斗的时机,难道你丝毫都不关心maste的状况吗。”
“我不会听从敌人的忠告,是archer和master吗?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已经做好战斗的觉悟了吗?我要在这里****你们。”
“这样可不行呢,虽然目前只是昏迷,但是放着不管的话似乎不怎么妥当吧,难道你想要背上噬主的名声?或者,那才是你的本意?”
“……”saber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静静的凝视着对方。
“今天只是来确认一下今后的敌人,既然目的已经达成,就没有留下的理由了,那么,不知名的从者和昏迷中的